第一章
当众退婚:读心系统激活!「林晚星,你不过是我妈看中的儿媳妇,凭什么以为我会娶你?」金碧辉煌的宴会厅里,赵明宇的声音透过高保真麦克风,像一记耳光甩在每个人脸上。水晶灯璀璨得刺眼,几百位宾客同时回头,目光像聚光灯,将站在香槟塔旁的我钉在原地。我攥紧裙角,指尖冰凉——今天是我二十四岁生日,也是赵家正式对外宣布订婚的日子。一个小时前,我还傻傻地以为,至少会有一场体面的仪式。「明宇,别闹了。」我努力维持声线平稳,「有什么话,我们私下说。」「私下?」他嗤笑,随手搂住身旁一袭高定礼服的苏雨晴,「怕什么?正好让大家认识认识我真正想娶的女人。」苏雨晴——我大学室友、十年闺蜜,此刻正倚在他怀里,嘴角翘成胜利者的弧度:「晚星,对不起呀,感情的事不能勉强。」她声音甜得发腻,却像钝刀子割肉,一寸寸往我心口扎。宾客哗然,手机镜头齐刷刷抬起。闪光灯亮起的那一秒,我听见自己血液倒流的声音。「林**,听说你为了嫁入豪门,偷偷挪用公司创意给赵总?」人群里不知谁喊了一句,接着是此起彼伏的窃笑。「真的假的?表面清高,原来也这么贱。」「听说她妈还是清洁工,怪不得一门心思攀高枝。」每一句都像毒箭,从四面八方射来。我试图反驳,喉咙却被什么堵住,只能愣愣看着赵明宇举起一杯红酒,慢悠悠地——从我头顶浇下。冰凉的酒液顺着鬓角滑进领口,瞬间浸透劣质晚礼服。我想逃,脚踝却像钉在地上;世界在旋转,耳膜嗡嗡作响。就在视线被酒液模糊的刹那,一行淡金色的文字突然跳到我眼前——【赵明宇内心:当众羞辱她,苏雨晴答应我的五百万就到手了。】我猛地抬头,那行字像弹幕,悬在赵明宇头顶两秒后消失。幻觉?我眨眨眼,又一行字蹦出来:【苏雨晴内心:再加点料,明天头条就是#林晚星不要脸倒贴#,我的网红店就能稳赚热搜。】我心脏骤停,紧接着剧烈跳动——我听到了他们的心声?!「林晚星,」赵明宇俯身,用只有我能听见的音量说,「识趣点,自己滚。否则明天全行业都会知道你抄袭我的策划案。」抄袭?那分明是我熬了三个月的方案!我气得发抖,却听见另一道声音在脑海里响起——「叮!检测到宿主强烈羞辱波动,【读心提示系统】激活。当前绑定对象:林晚星。」「系统?」我喃喃。「是的,宿主。他人情绪波动≥70时,系统将实时投射其内心弹幕;每日上限10次,每次≤5秒。是否立即使用?」我下意识点头。下一秒,视野右上角浮现AR隐形眼镜般的能量条:1/10。赵明宇见我发愣,以为我害怕,抬手又要倒第二杯。我侧身躲过,顺手抄起桌上香槟,迎着他嘲讽的目光——啪!琥珀色酒液在他脸上炸开。「啊——!」苏雨晴尖叫。全场瞬间安静,只剩手机快门声噼里啪啦。我深吸一口气,听见自己声音冷得不像话:「赵明宇,策划案底稿在我电脑D盘,创建时间比你早72小时;需要我公开时间戳吗?」他面色一滞,头顶弹幕刷地弹出:【赵明宇内心:她怎么知道我怕这个?!】我冷笑,继续加码:「至于五百万——」目光扫向苏雨晴,「苏**,你网店本季度流水才38万,拿得出吗?别又拿投资人的钱装富。」苏雨晴脸色刷地惨白。系统适时亮起:【苏雨晴内心:她怎么会知道我财务数据?完了,要被投资人发现做假账了!】舆论风向瞬间反转。「原来是渣男贱女联手做局?」「听说赵氏最近缺现金流,五百万买热搜?呵呵。」赵明宇恼羞成怒,冲我扬起手。我下意识闭眼,预料中的巴掌却没落下——「谁敢动她?」一道低沉的男声从背后传来,像冰刃划过金属,整个宴会厅温度骤降。我回头,男人身形挺拔,黑色衬衫领口紧扣,下颌线冷冽如刀裁。灯光在他眸底映出幽暗锋芒——陆寒州,赵氏最大的竞争对手,城中最神秘的商业帝国继承人。他谁都没看,只微微侧身,将我挡在阴影里。我听见自己心跳失衡,更听见系统疯狂提示音:「情绪波动突破临界,是否读取?」我毫不犹豫:「读取!」一行金色大字在陆寒州头顶炸开——【陆寒州内心:这双眼睛……比记忆里更亮,终于找到你了。】我愣住——什么意思?他认识我?赵明宇显然也没料到这尊大佛会出现,结结巴巴:「陆、陆总,这是我和林晚星的私事……」「现在不是了。」陆寒州抬眼,声音不高,却压得对方喘不过气。他随手脱下西装外套,披到我肩上,指尖不经意擦过我湿漉漉的发梢,「林**,愿意跟我走吗?」我大脑一片空白,却听见自己说:「好。」越过众人惊诧的目光,他领着我往门外走。擦肩那瞬,赵明宇不甘心地伸手想拦——陆寒州脚步未停,只淡淡丢下一句:「赵公子,明天上午九点,我的律师会到你公司谈收购,记得准备底稿。」收购?!全场炸锅。赵明宇脸色瞬间比纸还白。电梯门合拢那刻,我腿一软,差点跪倒。陆寒州单手扶住我,掌心温度透过湿透的布料传来。我抬头,正对上他深不见底的眼。「林晚星,」他低声念我的名字,像在确认什么,「愿不愿意做笔交易?」「……什么交易?」「一年合约,做我的女伴,我帮你把今晚失去的全部拿回来,包括——」他顿了顿,眸色微敛,「尊严、事业,还有他们欠你的真相。」我喉咙发紧:「为什么是我?」他沉默半秒,忽然俯身,薄唇贴着我耳廓,声音轻得像情人呢喃:「因为——」系统疯狂闪烁,金色弹幕再次浮现——【陆寒州内心:你才是我找了十五年的光,这次,别再想逃。】我猛地抬眼,电梯镜面里,自己苍白的脸与他冷峻的侧颜重叠。镜灯闪烁,像命运突然改写的信号灯。「成交。」听见自己说。电梯「叮」一声抵达地下停车场,门缓缓打开。冷风灌入,我却不再发抖——因为从现在开始,游戏翻盘了。第二章
替身合约第一条:不许动心地下停车场的冷风裹着汽油味扑面而来,我打了个寒颤,却死死攥着肩上那件高定西装。布料还带着陆寒州身体的温度,像无形的盾,把我和几分钟前那场公开羞辱隔开。「林**,上车。」他拉开迈巴赫后门,嗓音低而克制。我弯腰钻入,车厢里飘着很淡的乌木香,混着一丝清冽的烟草味——像他本人,危险又疏离。车门合上,隔绝了所有喧嚣。我这才注意到自己有多狼狈:红酒顺着发梢滴在真皮座椅,晕开暗色水渍。我慌忙去擦,却被他按住手腕。「别动,脏了就脏了。」【陆寒州内心:大不了换一套,她别再发抖就行。】金色弹幕在视野一闪而逝。我愣住——原来系统对他同样适用。这个认知让我耳膜嗡嗡作响,连呼吸都小心翼翼。车子滑出出口,城市霓虹掠过车窗,像一幕快进的电影。我低头抠着指甲,强迫自己冷静:「陆总,您刚才说的交易……具体指什么?」「不急,先处理你的伤口。」他按下隔断键,前排司机应声升起隔板。密闭空间瞬间只剩两人。我这才感到左边耳后被指甲划出的刺痛——可能是方才混乱里被苏雨晴抓的。陆寒州从扶手箱取出酒精棉球,动作比我想象中轻:「可能有点疼。」冰凉触感碰到皮肤,我下意识缩肩,他却用另一只手固定住我下颌。距离太近,我能看清他睫毛投下的阴影,以及瞳孔里那抹被灯影映出的暗蓝。「谢谢。」我声音发哑。「交易内容很简单。」他旋即坐直,恢复一臂之距,仿佛刚才的温柔只是错觉,「一年之内,你以『陆氏未来女主人』的身份陪我出席必要场合,帮我挡掉联姻麻烦;作为交换,我捧你坐上创意总监的位置,让赵明宇跪着把剽窃你的项目吐出来。」我心脏重重一跳:「您调查我?」「十分钟,足够知道底细。」他抬腕看表,「林晚星,二十四岁,恒象广告策划二组助理,三个月前独立完成『星潮』IP,却被上司赵明宇据为己有。母亲林秀兰在市医院做保洁,因工伤长期服药——」「够了!」我猛地拔高嗓音,胸口剧烈起伏,「陆总,您既然查清,就该知道我一无所有,拿什么跟您赌?」他偏头看我,目光像寒刃剖开黑暗:「我要的就是你『一无所有』。没有背景,才最干净;急于翻盘,才最锋利。」【陆寒州内心:她不知道,自己早在十五年前就救过我一次。】这条弹幕比先前任何一句都炸,我瞬间失声:「我们……以前见过?」他眸色微暗,似笑非笑:「或许吧,不重要。」顿了顿,补充,「合约期间,你享有陆氏全部法律与媒体资源;但有一条——」骨节分明的食指竖在我唇前,一字一顿:「不许动心。我不希望一年后有女人抱着婚纱逼婚。」我脸颊腾地烧起来,又气又窘:「陆总多虑了,我刚从火坑爬出来,没兴趣再跳另一个。」「最好如此。」他收回手,语气淡得像谈论天气,「明天九点,我的律师会起草合约;十点,恒象股东会收到陆氏收购邀约。今晚你先休息。」车子驶入城南一处私人别墅,铁门自动滑开,梧桐夹道。我跟着下车,寒气立刻钻透湿衣,忍不住又打个哆嗦。陆寒州走在前面,忽然停步,脱下仅剩的衬衫递给我——身上只剩黑色背心,线条冷冽得像雕塑。「披上,别感冒。」我讷讷接过,布料还残留他的体温。系统很合时宜地弹出:【陆寒州内心:再逞强,又要发烧哭鼻子了。】我脚下一踉跄——发烧?哭鼻子?他到底知道多少关于「以前」的事?别墅客厅极简,灰白主调,连电视都是嵌墙式,没有一丝人情味。陆寒州吩咐管家取干净衣物,自己则拐进厨房。三分钟后,一杯冒着热气的姜茶放到我面前。「喝了,去洗澡。客卧在二楼左转。」我捧着杯子,指尖被烫得发麻,却鬼使神差开口:「陆总,您为什么讨厌联姻?」他正单手扣衬衫纽扣,闻言背脊微僵,侧脸线条在吊灯下冷得像冰雕:「商业联姻等于利益输血,而我不需要别人给我输血。」「可您也需要挡箭牌,」我小声补刀,「算起来,我们还是互相利用。」他忽然低笑一声,短促却磁性:「林晚星,你比小时候牙尖嘴利。」我猛地抬眼——又是「小时候」!可下一秒,系统却像被什么屏蔽,迟迟不弹弹幕。我暗自咬牙,决定自己挖真相。浴室热水冲走酒渍与疲惫,我却在蒸汽里反复琢磨那句「再发烧哭鼻子」。十五年前……我七岁,确实在旧城区发过一场高烧,可记忆早已模糊。唯一能确定的是,那个给我糖、背我去诊所的大哥哥,掌心有颗小痣。我匆匆冲完,裹浴巾出来,正对落地镜——锁骨下方,一块浅色疤痕在热气里若隐若现。那是当年滚水烫伤留下的,位置与陆寒州左手背那颗淡色小痣,几乎能拼成一幅「互补图」。世界忽然安静,只剩心跳声擂鼓。我胡乱套上管家准备的家居服,踩着拖鞋下楼,想再问个清楚。却在楼梯拐角硬生生刹住——客厅灯光已熄,只剩落地窗透进的路灯。陆寒州背对我站在光暗交界处,右手握着一张照片,指节因用力而发白。我眯眼,看清照片里是个穿校服的小女孩,齐刘海,眼睛亮得像星星。【系统强行突破屏蔽:陆寒州内心——别再消失了,我的小救命稻草。】这一行弹幕像闪电劈进脑海,我扶住栏杆,才没让自己惊叫出声。原来他早就认出我,却故意用「替身合约」把我绑在身边。这个认知让我胸口发闷,说不清是愤怒还是别的什么。「还没睡?」他忽然开口,声音低哑。我吓得后退一步,脚跟踩空,整个人向前扑去——预期的疼痛没来。我跌进一个带着乌木香的怀抱,耳边是他骤然加快的心跳。滚烫,真实。「林晚星,」他喉结滚动,嗓音压得极低,「合约第二条,记得吗?」我脑子一片空白,傻傻接话:「不许动心……」「很好。」他慢慢松开我,转身往走廊去,背影像在克制什么,「早点睡,明天还有硬仗。」我呆立原地,指尖无意识地攥紧领口——那里,他的温度仿佛还在。系统能量条悄悄跳到2/10,却再没弹出任何弹幕。窗外,凌晨一点的月光爬上肩头,像给地板铺了层冷霜。我深吸一口气,抬手把灯全部关掉,让黑暗替我藏住刚才那一秒——不该出现的加速心跳。第三章
A货包与直播翻车清晨六点,我睁眼,陌生的天花中央嵌着一圈冷白灯带,像悬浮的月晕。意识回笼的刹那,我条件反射地摸向床头的隐形眼镜盒——AR镜片安静躺在护理液里,系统能量条停在2/10,昨晚的悸动被黑暗封存,却在我胸口留下一块明显的淤青:「不许动心」。我甩甩头,把不合时宜的情绪冲进马桶。今天起,我要进入战斗模式。07:30,陆氏餐厅长桌上摆着中西十样早餐,却只有我一个人的餐具。陆寒州不见踪影,管家陈叔说少爷六点已去晨泳。我嚼着索然无味的全麦吐司,手机推送突然弹出一条微博热搜——#林晚星夜店醉酒勾引人夫#配图是我昨晚被红酒浇头的狼狈抓拍,角度刁钻,像极主动投怀送抱。「陈叔,能帮我叫辆车吗?我要去恒象广告。」「林**,少爷吩咐您九点钟才签合约。」「我等不了。」我端起豆浆一饮而尽,「有人把脏水往我身上泼,我得先下手为强。」陈叔欲言又止,最终还是点头:「车库有备用车,钥匙在玄关。」我转身那刻,系统叮地亮起——【陈叔内心:**版花瓶可千万别摔,少爷会心疼。】**花瓶?我脚步一顿,瞥见走廊博古架上一只霁蓝釉梅瓶,底座贴着「L&X2017」的私签。我眯眼,心里有了主意。08:10,地下车库电梯门一开,我差点撞上迎面而来的陆寒州。他黑发微湿,衬衫领口敞开两颗扣子,锁骨线条若隐若现,像刚上岸的海妖。「去哪?」他单手撑住电梯门,声音带着晨运后的低哑。「去公司,热搜再发酵我就真成**了。」我晃了晃手机,「陆总,合约里写着『共享媒体资源』,我现在就要用。」他挑眉,目光扫过我身上廉价的牛仔外套,似乎不满意:「带保镖了吗?」「我是去打仗,不是去走秀。」【陆寒州内心:算了,让她摔打摔打才知道回家。】系统弹幕一闪即逝。我愣了半秒——「回家」?这词太暧昧,我拒绝深想。「让老陈送你。」他不再坚持,递给我一只新手机,「里面装了加密直播软件,信号走陆氏卫星,不会被掐。」我接过,指尖不小心碰到他的掌心,烫得我立刻缩回。他却像什么都没发生,转身吩咐司机:「送到恒象楼下,别跟太近。」08:45,恒象广告一楼咖啡角我戴着鸭舌帽刚进门,就看见苏雨晴被一群同事众星捧月。她背着一只香奈儿31Bag,黑白拼色,在阳光下亮得晃眼。「晚星?」她先是一惊,随即扬起甜笑,「你怎么来了?昨晚……没事吧?」【苏雨晴内心:热搜买得真及时,再加把火就能让她滚出行业。】系统弹幕亮起,我嘴角微勾:「没事,就是来拿点东西。」「哎呀,你这外套都起球了,」她靠近,假惺惺压低声音,「需要我借你衣服吗?咱们尺码差不多。」我目光落在她包上:「新款?挺好看的。」她立刻把包往身前托了托:「明宇送的,**三千只,国内没几只。」我掏出手机,打开识图软件,对着包扫了一下——页面跳转,同款A货售价¥2899,发货地白云皮具城。我笑了:「雨晴,你知道这款包正品内衬是酒红色,不是玫红吗?」周围同事瞬间安静。苏雨晴脸色微变:「你胡说什么?这是**来的——」「**小票呢?」我歪头,「不会刚好被洗衣机吃掉了吧?」【苏雨晴内心:该死,她怎么认出A货?!】我按下录音键,步步紧逼:「上次你拿A货项链送王总太太,也是这家**?」她慌乱之下伸手来抢我手机,我顺势一松——手机啪掉在地上,屏幕裂开。我弯腰那一秒,悄悄点开陆氏加密直播,镜头正对苏雨晴包口,内衬特写一清二楚。弹幕瞬间爆炸——「白云皮具城同款+1」「上次她送我的耳钉也是A货!」「恒象面子工程崩塌中……」公司内部群消息提示音此起彼伏,苏雨晴脸色由红转青,嘴唇哆嗦:「林晚星,你故意陷害我!」我无辜摊手:「我只是友情提示,别对消费者撒谎。」09:30,停车场我正准备上车回陆氏,赵明宇突然冲出来,一把拽住我胳膊:「晚星,你够狠!雨晴被投资人骂哭了,你满意了?」我甩开他:「她哭?昨晚我哭的时候,你在旁边鼓掌吧?」「我只是让你认清现实!」他咬牙切齿,「没有我,你什么都不是!」【赵明宇内心:该死,她手里不会还有策划案底稿吧?】系统弹幕亮起,我眯眼:「底稿在我电脑,时间戳比你早72小时,需要我发给董事会吗?」他瞳孔猛缩,伸手来夺我电脑包。我后退一步,高跟鞋跟踩空,整个人向后倒去——预期的疼痛没来,我撞进一堵温热的胸膛。熟悉的乌木香包裹全身,陆寒州单手揽住我腰,声音冷得吓人:「赵经理,当着我的面动我的人,是嫌收购流程太慢?」赵明宇脸色瞬间惨白:「陆、陆总……」「十点,董事会见。」陆寒州丢下一句,揽着我上车。车门合拢,车窗外赵明宇的身影被甩成一粒尘埃。10:00,陆氏顶层会议室律师团队排成一排,合约足有二十页。我翻到关键条款——1.甲方为乙方提供公关与法律资源,帮助洗清名誉侵权;2.乙方以甲方「未婚伴侣」身份出席必要场合,期限一年;3.合约期内,任何一方不得与他人存在暧昧或恋爱关系;4.违约者,需支付对方十倍损失。我指着第四条:「十倍?陆总怕我跑路?」他靠在椅背,指尖轻敲桌面:「我对自己没信心,怕你中途后悔。」【陆寒州内心:后悔也晚了,我绝不会放手。】系统弹幕一闪,我耳尖发热,赶紧低头签字。笔尖划过纸面,像划开某种看不见的封印。10:30,微博热搜再次刷新#苏雨晴A货现场翻车#空降热一,我的直播录屏被大V转发,点赞破百万。评论区一片欢乐:「恒象广告改行卖A货?」「林晚星鉴包达人,给我家也看看!」「渣男贱女锁死,别出来祸害人。」我盯着屏幕,却高兴不起来——网络狂欢背后,是陆氏公关天价的「控评」与「推流」。我欠他的,比想象多。「别皱眉。」他忽然伸手,指腹轻轻按在我眉心,「这只是利息,本金还没收。」我抬眼,正对上他深不见底的眸。系统在这秒异常安静,没有弹幕,没有提示,只有我心跳失速的声音,在密闭会议室里震耳欲聋。我下意识往后躲,却被他先一步收回手,仿佛什么都没发生。「走吧,未婚妻。」他拿起外套,「去恒象,拿回你的策划案。」我愣住:「现在?」「现在。」他嘴角微勾,像露出獠牙的狼,「我陆寒州的人,不允许别人占她一寸功劳。」阳光从落地窗射进来,照在他侧脸,冷峻得像一把出鞘的刀。我却觉得耳根发烫——合约第一条:不许动心。可心脏这玩意儿,似乎天生爱唱反调。第四章
董事会一曲封神,冰山霸总当众护短10:45,迈巴赫疾驰在金融区高架。车载电视循环播放恒象广告被收购的新闻——陆氏以溢价30%横扫流通股,成为第一大股东。镜头切到赵明宇,他顶着黑眼圈强撑笑容,那句「欢迎战略投资」被剪成鬼畜,全网嘲出天际。我攥着U盘,掌心沁汗。里面除了原稿,还有昨晚系统截下的关键弹幕——【赵明宇内心:把星潮IP改个名就能抄,她拿不出证据。】实时录制,高清人声,法律层面直接锤死。「紧张?」陆寒州叠腿坐在一旁,笔记本屏幕闪着冷光,正在看收购协议。「有点。」我实话实说,「十年职场梦想,一朝翻盘,我怕演砸。」他合上电脑,淡淡道:「梦想不是用来演的,是用来实现的。」系统叮地弹出——【陆寒州内心:她的眼睛又开始发光,像那年夜里一样。】我偷瞄他,却被他逮个正着。视线相撞,我像做坏事被抓包的小孩,慌忙别开脸。车厢安静得能听见心跳失速。11:20,恒象广告·顶层会议室椭圆长桌坐满高管,赵明宇与苏雨晴缩在尾席。主位空着,铭牌写着「新任董事长陆寒州」。我作为「星潮IP原案者」列席,位置被安排在陆寒州左手——全场最显眼的上位。「今天议题只有一个:星潮项目归属。」陆寒州开场,声音不高,却自带冰刃效果,「恒象不留抄袭者,给诸位十分钟自证。」赵明宇抢先举手:「陆总,星潮是我和团队三个月的劳动成果,时间线清晰——」我直接起身,把U盘**大屏。时间戳文件夹弹出:创建日期3月17日,早于恒象内部立项整整两周。赵明宇脸色骤变:「她偷进我电脑!」「赵经理,3月17日你还没入职恒象。」我微笑,「要查社保吗?」众人哗然。苏雨晴想补刀:「晚星,你拿旧方案碰瓷新项目,不合适吧?」我挑眉,点击第二份文件——系统录制的弹幕视频。镜头里赵明宇的声音清晰传出:「把星潮IP改个名就能抄,她拿不出证据。」尾音落下,会议室死一般寂静。赵明宇嘴唇哆嗦:「伪造!这是AI换声!」「需要我公开工程文件和分层PSD吗?」我语气平静,「每一层都带相机原始信息,你拿得出吗?」他扑过来抢遥控,被保安一把按住。陆寒州抬手,保安退下,声音冷得吓人:「赵明宇,剽窃、诬陷、损害公司商誉,法务部会好好请你喝茶。」11:40,现场提案「下一个议题,星潮重启方案。」陆寒州侧头看我,「林**,四十分钟够?」我深吸一口气,走上前。LED屏亮起,封面只有一句话——StarTide:让每一颗星星都有名字。「星潮不是品牌,是情绪宇宙。」我点开PPT,「Z世代需要参与感,我们卖的不是产品,是‘命名权’……」十分钟,我给出三大创意模块、五段传播路径、十八条变现链路。数据、预算、ROI逐一排布。讲到社交裂变,我现场扫码演示小程序——观众上传照片,AI生成专属星名,可生成NFT数字藏品。屏幕实时滚动,三分钟裂变层级破二十万。高管们从交头接耳到目不转睛,最后集体安静,像看魔术。我收尾:「星潮IP预计Q3带来三亿营收,净利率不低于28%,ROI1:4.6。」我鞠躬,退后半步。掌心全是汗,却听见自己心跳稳如鼓点。陆寒州第一个鼓掌,节奏不疾不徐,却像宣判:「恒象需要这样的造血能力,而不是抄袭狗。」他抬眼扫过众人:「即日起,林晚星升任创意中心总监,直接向董事长汇报。赵明宇——」尾音拖长,「解除劳动合同,行业通报。」赵明宇瘫在椅子,面如死灰。苏雨晴想溜,被陆寒州淡淡点名:「苏**,你的A货网店广告费从恒象走账?财务,报警。」12:00,走廊插曲会议结束,我被蜂拥而上的同事包围,congratulation声此起彼伏。我机械回应,目光却穿过人群寻找那道挺拔身影。走廊尽头,陆寒州正和律师说话,阳光给他镀上一层锋利金边。我鼓起勇气走过去:「陆总,谢谢。」他挥手让律师先走,垂眸看我:「口头谢就免了,合同期内多给我赚点钱,比什么都有诚意。」【陆寒州内心:她再冲我笑,我就要破功了。】系统弹幕一闪,我耳尖发热,连忙低头假装整理文件。他却忽然俯身,用只有我能听见的音量道:「晚上七点,恒宇酒店,庆功宴。」我抬头,他距离近得我能数清他睫毛:「我、我需要准备什么?」「带上你自己。」他顿了顿,又补一句,「把湿发吹干,空调冷。」我愣了半秒才反应过来——他记得我早上被红酒浇头的狼狈。这种细节像羽毛,轻轻扫过心口,不疼,却痒。12:30,公司楼下咖啡厅我请团队喝拿铁,刷手机看热搜。短短一小时,#星潮NFT#冲上热搜,评论区一水「林总监杀疯了」。我抿嘴笑,忽然收到陌生彩信——一张照片:酒店走廊,陆寒州与一高挑女子并肩,侧脸冷峻,女子正垫脚替他系领带。拍摄时间昨晚23:47。紧接着一条文字:「真以为自己是白月光?他找你,不过因为你想她。」我指尖发凉,系统却迟迟不弹弹幕。对方电话号码隐藏,显然有备而来。我深吸一口气,把图片转发给陆寒州,附上一句:「陆总,需要我配合公关吗?」五分钟后,他回了条语音,背景嘈杂,声音低而稳:「假的,别乱想。晚上见面,我解释。」我盯着那短短两秒语音,心脏像被一只无形手攥住——合约第一条:不许动心。可敌人还没出手,我已先自乱阵脚。18:55,恒宇酒店·宴会厅水晶灯璀璨,我穿一条烟灰礼服,剪裁极简,腰线利落——陆寒州派人送来的,标签还没剪。他说:「品牌方送的,顺路。」我却看见吊牌内侧手写「X&W」两个小字母,像某种暗号。宴会厅门口,我深吸一口气,正要推门,身后传来熟悉女声:「晚星,好久不见。」回头——柳雪。她一袭月光白鱼尾裙,黑长直发,眼角泪痣与我七分相似,却更精致无瑕。她伸手,笑得无懈可击:「正式自我介绍,我是柳雪,寒州的——老朋友。」系统在这一秒疯狂警报,金色弹幕几乎刷屏:【柳雪内心:替身就该有替身的样子,离寒州远一点。】我心脏重重一坠,却扬起笑:「柳**,久仰。」两手相握,她指甲陷入我掌心,疼得我眯眼。隔着灯火,她的声音轻得像毒蛇吐信:「听说你靠卖NFT翻身?别忘了,山寨永远是山寨。」我抬手,举杯与她轻碰,玻璃声清脆:「正版还是盗版,得看市场认谁。柳**,拭目以待。」灯影交错,我却在她肩头看见一道熟悉身影——陆寒州正穿过人群走来,目光直直落在我脸上,带着不容忽视的急切与……担忧。我胸口那团乱麻,忽然就找到了线头。第五章
白月光归来:信任危机与星空告白19:00
恒宇酒店·宴会厅水晶吊灯像倒悬的星海,把每个人的轮廓镀上一层锋利银边。我举杯站在阶梯口,掌心却渗出薄薄一层汗——柳雪就挡在我正前方,月光白的裙摆铺满台阶,像一场无声的雪崩。「寒州——」她侧过身,声音轻得近乎呢喃,却足够让周围贵宾纷纷回头。陆寒州在一步之外停住。他今晚穿深墨蓝戗驳领西装,领口别着一枚低调到近乎冷漠的铂金徽章。灯影下,他的目光先落在我脸上,确认我完好无损后,才转向柳雪。「什么时候回来的?」语气平静,像在问天气。「下午四点。」柳雪抬手,自然地去拂他肩头并不存在的灰尘,「给你发信息,没回。」【柳雪内心:先宣示**,再处理冒牌货。】系统弹幕一闪即逝,我却看清了每个字。胸口像被细针扎了一下,我垂眸,把酒杯递还给侍者,准备退场——合约第一条:不许动心。我最好时刻提醒自己。「林晚星。」陆寒州却先一步扣住我手腕,掌心温度滚烫,「介绍还没做完。」他把我往前一带,肩膀与他半臂相贴,姿势亲昵却不过分越界。「柳雪,这是林晚星——我未婚妻。」「未、婚、妻?」柳雪笑容不变,尾音拖得极长,「原来网上传的是真的。」她向我伸手,指甲修剪得圆润完美:「那以后,要叫你‘妹妹’了。」我礼貌回握,她却忽然凑近,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:「替身游戏玩久了,别忘了自己是谁。」我抬眼,与她四目相对,系统疯狂报警——【柳雪内心:凭一双相似的眼睛,也配站他身旁?】相似?我愣住。电光石火间,某些细节呼啸着串联:照片、手写签、X&W……以及陆寒州那句「再发烧哭鼻子」。一个荒唐却合理的猜测破土而出——真正的「白月光」,或许并不是柳雪,而是小时候救过他的「我」。柳雪才是后来的「替身」,只是她先一步回国,抢占了叙事权。这个认知让我呼吸微滞,却也瞬间冷静下来。我微微用力,反捏她掌心,笑得比她更甜:「姐姐放心,我记性很好——倒是你,长途飞行,记得倒时差。」柳雪眸色一沉,面上却维持优雅,转身对陆寒州道:「我刚下飞机就赶来,礼物还在后备箱,陪我拿?」陆寒州皱眉,刚要开口,我抢先一步:「你们聊,我去补个妆。」说完,不给他说话机会,提着裙摆转身。19:20
走廊拐角我并没去洗手间,而是拐进消防通道,打开手机里的系统后台。能量条显示3/10,昨晚到现在,它一直提示「检测到心机目标,部分心声受加密干扰」。这明显是柳雪背后有备而来。我点开「屏蔽分析」功能,跳出提示:「是否消耗1次能量,反向追踪加密源?」「确认。」屏幕雪花闪了两秒,弹出一张模糊的GPS图——信号发射点竟就在酒店顶楼总统套房。我挑眉,把位置转发给陆寒州的私人法务,附言:「查一下2801房入住信息,小心别打草惊蛇。」刚发完,通道门被推开。陆寒州单手插兜站在门口,领口铂金徽章反射冷光:「补妆补到消防楼梯?」我晃了晃手机:「查岗。2801,柳雪的房间,有兴趣吗?」他眉心微敛,接过手机看了一眼,眸色瞬间暗下去:「看来她不止给我一个人送礼物。」「你怀疑?」「两年前,她偷过陆氏招标底价,被我压下。」他语气平静,却透出森冷,「这次回来,倒省得我找她。」我倚在栏杆,抱臂看他:「陆总,需要我配合演戏吗?」「你需要保护自己。」他伸手替我掖了鬓边碎发,指尖擦过我耳廓,像不经意,又像宣示,「其余交给我。」系统久违地弹出弹幕——【陆寒州内心:这一次,别再把我一个人留在黑暗里。】我心脏像被什么击中,酸涩瞬间蔓延。原来他怕的不是被背叛,是再次失去「那束光」——而光,大概真的是我。19:40
宴会厅小舞台晚宴进入慈善拍卖环节,主持人邀请「陆氏未来女主人」上台致辞。我猝不及防,被聚光灯锁定。台下目光如海,柳雪站在第一排,笑得温婉,却在我抬脚那刻,悄悄伸了高跟鞋——我踉跄半步,差点跪倒。千钧一发,陆寒州从侧面上台,长臂一捞,把我整个人带进怀里。麦克风收音极佳,「咚」一声心跳通过音响传遍全场。「抱歉,陆太太昨晚熬夜做方案,有点低血糖。」他淡然解释,语气里却带着宠溺,「我陪她一起。」台下响起善意笑声,柳雪脸色微白。我稳了稳呼吸,站到话筒前:「各位晚上好,我是林晚星。今天拍卖的‘星潮’数字藏品,是我与团队送给山区女孩的命名权——让她们知道,星星属于自己,而非任何买家。」掌声雷动。我侧头,看见陆寒州正望着我,眼底有光,像终于确认什么。那一刻,我忽然不再害怕「替身」标签——名字由我定义,不是别人。20:10
顶楼露台拍卖结束,我借口透气,溜到露台。城市灯火在脚下铺开,风把裙摆吹得猎猎作响。身后传来高跟鞋声,柳雪跟了上来。「妹妹,好手段。」她倚在栏杆,点燃一支细烟,「可惜,寒州最擅长演戏,你别太入戏。」我打开手机录音,背在身后:「姐姐想聊什么?」「聊交易。」她吐出一口烟圈,「一千万,离开他。否则,明天头条就是你母亲医院账单造假,你猜舆论会不会撕碎你?」我瞳孔骤缩——妈妈工伤旧案,一直被赵明宇拿来威胁我,如今换成柳雪,手段升级。系统弹幕疯狂闪烁——【柳雪内心:穷鬼的软肋,真好玩。】我深吸一口气,微笑:「姐姐,我也有交易。两千万,你滚出陆氏,我留你全尸。」她愣了半秒,嗤笑:「嘴硬。」下一秒,我抬手——「啪!」清脆掌声响彻露台。我甩了甩发麻掌心:「这一巴掌,替九年前的星星。」柳雪被打得偏过头,烟头掉在地毯,火星四溅。她猛地抬手要反击,却被一股力道攥住手腕——陆寒州不知何时出现,眸色阴沉得可怕。「柳雪,别再让我说第二遍:动她,就是动我。」柳雪踉跄后退,终于撕破伪装:「陆寒州,你别忘了,我手里有老爷子遗嘱——」「那就法庭上见。」他声音极轻,却像宣判,「现在,滚。」20:30
露台深处柳雪狼狈离开,风卷走她遗落的烟味。**在栏杆,大口喘气。陆寒州伸手,想碰我通红的手掌,又停在半空:「疼吗?」「疼。」我苦笑,「但爽。」他低笑一声,忽然伸手把我揽进怀里,下巴抵着我发顶:「林晚星,我欠你一个解释。」我闷声应:「嗯,照片、X&W、还有星星——全部。」他沉默两秒,掏出手机,调出一张泛黄照片:十五年前旧城区巷口,小女孩背着书包,手里高举一颗水果糖,身后男孩满脸泥污,眼睛却亮得惊人。「那天,我被人贩子追,你拉我躲进垃圾站,把唯一的糖给了我。」他指腹摩挲照片,「我左手背被铁丝划穿,你用手帕给我包扎——手帕上绣着X&W,你的名字。」我鼻尖发酸,记忆闸门轰然倒塌:原来,那年我救下的「小哥哥」,是他。后来发高烧,记忆模糊,手帕也不知所踪。「我找你十年。」他声音低哑,「柳雪出现,说她救过我,手帕在她手里。我怀疑,但没证据,只能先留她在身边,引蛇出洞。」「现在,证据够了。」我举起手机,播放露台录音——柳雪索贿、威胁,一清二楚。他听完,伸手捧住我脸,额头抵着我额头:「星星,我不再是那个需要你保护的小哥哥,可我还想……做你的同路人。」城市霓虹在远处闪烁,风把头顶旗子吹得猎猎作响。我抬眼,撞进他深不见底的眸,那里没有冰山,只有滚烫星河。我听见自己说:「那就一起,把黑暗撕开。」系统在这秒罕见地没有弹幕,只有一行淡金色小字,悄悄浮现在视野右下角——【心动值:100%】我合上眼,任由心跳轰鸣。——合约第一条,好像已经破了。第六章
录音曝光:白月光实为商业间谍21:00
恒宇酒店地下停车场引擎轰鸣在封闭空间放大,像鼓点敲在耳膜。我坐在副驾,把录音备份到第三块U盘,指腹因过度用力微微发白。「证据链够了。」陆寒州单手打方向盘,另一只手把蓝牙耳机扔给我,「让法务立刻申请诉前保全,冻结柳雪境外账户。」我点头,刚拨通电话,系统突然叮地一声——【柳雪内心:必须在明天董事会前拿到星潮核心代码,否则雇主会让我生不如死。】雇主?我眉心一跳,把这条弹幕截图发进工作群,附言:「查她近三个月的入境记录与资金流水。」迈巴赫驶出地面,夜风灌进车窗,我深吸一口气:「陆寒州,我可能要做一件不太体面的事。」他侧眸,路灯在他睫毛投下碎金:「比如?」「引蛇出洞,再关门打七寸。」他笑了,像是等待已久:「荣幸配合。」22:15
陆氏总部·四十二楼核心数据库外,玻璃门反射出我冷白的脸。柳雪以为我此刻正陪陆寒州在酒店应酬,殊不知我们提前散场,只为给她制造「真空时段」。「监控已屏蔽三十分钟。」技术部同事比出OK手势,我戴上手套,刷卡进入机房,把一台伪装成备用服务器的「蜜罐」终端接上内网。星潮NFT智能合约的「私钥碎片」就存在这里——当然,是假的,却足以以假乱真。做完诱饵,我退到隔壁暗室,打开监控屏幕。不到十分钟,一个穿清洁制服的身影出现,帽子压到眉际——柳雪。她居然混进保洁班组。她掏出管理员卡片,刷卡失败,系统红灯闪烁。我皱眉:「卡片失效,谁给她的?」陆寒州的声音从耳机传来:「老爷子旧部,财务副总监张桐,今晚一起收网。」柳雪显然早有B计划,她抬手——指纹膜贴在感应区,门开了。我眯眼:「她复制了张桐的指纹。」「合法取证完成,入侵过程全程录像。」法务在频道里提醒,「可以收网了。」我却摇头:「再等等,我要她背后的雇主现行。」22:35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