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并蒂钗与镜中影》快手热推书砚顾昀之免费阅读

发表时间:2025-09-10 15:46:51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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反目的一面却忘了妹妹是我一手带大的姐妹情深可抵万物1镜中谜影暮春的雨打湿了窗棂,

我替书砚将鬓边的并蒂钗插稳时,她正对着一面菱花镜出神。那镜子是父亲从江南带回的,

镜面光可鉴人,映出她十三岁的眉眼,像浸在水里的墨石,清润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郁色。

“姐姐,你看这镜中,是不是有什么异样?”她指尖轻轻点在镜面上,声音压得很低,

尾音带着点颤。我凑近去看,镜中只有我们俩的影子,她的发梢沾着雨气,

我的裙摆扫过妆台,带起一片细小的尘埃。“能有什么?许是你看花了眼。

”我拿起桌上的杏仁酥,是厨房新做的,还温着,“刚从母亲院里拿来的,你最爱吃的。

”书砚没接,反而猛地合上镜匣,耳后泛起一层薄红。“没什么,”她避开我的目光,

伸手去够那碟酥饼,指尖却在半空顿住,“姐姐,若……若有人说,你现在拥有的一切,

本不该是你的,你信吗?”我捏着酥饼的手紧了紧。顾家的婚约是祖父定下的,

我与顾昀之从总角之交到青梅竹马,砚台里的墨磨了十年,

早已分不清谁的字迹更重些;父母待书砚,虽她是庶出,却从未让她受过半分委屈,

冬日的银炭总是先往她院里送,夏日的冰窖钥匙也常让她拿着——这些,

岂是一句“不该”就能抹掉的?“谁的胡言乱语?”我将酥饼递到她嘴边,语气如常,

“让我听见了,定要罚他抄百遍《女诫》。”书砚小口咬下酥饼,

目光却又飘向那只紧闭的镜匣,喉间动了动,没再说话。夜里我睡得浅,

听见窗外有极轻的脚步声。披衣起身,见书砚的窗还亮着灯,隐约有细碎的话语声飘出来。

我放轻脚步走过去,窗纸上映着她独坐的影子,手里似乎捏着什么,正低头喃喃。

“……真的要这样吗?”“可她是姐姐……”“我知道了……再等等……”话音未落,

里面突然传来“哐当”一声脆响,像是瓷器碎裂。我推门进去时,书砚正蹲在地上,

手忙脚乱地捡着铜镜的碎片,指尖被划破了,渗出血珠,滴在碎片上,像开了朵极小的红梅。

“怎么回事?”我按住她的手,从袖中掏出手帕替她裹住,“仔细伤了眼睛。

”“不小心摔了。”她声音发闷,头埋得很低,“姐姐,这镜子……怕是不能要了。

”我看着地上的碎片,其中一块恰好落在我脚边,镜面朝上,映出一点奇异的淡金色,

像烛火被风吹得扭曲的光。正要细看,书砚突然抢过那块碎片,紧紧攥在手心,

指节泛白:“姐姐快回去睡吧,这里我来收拾就好。”她的反常像根细针,轻轻刺了我一下。

我盯着她攥紧的拳头,那里正微微颤抖,仿佛握着什么滚烫的东西。“伤了手怎么收拾?

”我蹲下身,将散落的碎片一片片拾起,“我陪你。”书砚没再推拒,

只是捡碎片的动作很慢,眼神总往我手里的帕子瞟。我假装没看见,将碎片拢进一只锦盒,

盖盖子时,瞥见她手心的碎片边缘,那点淡金色似乎更亮了些,像有字在上面流动,

却快得抓不住。回房的路上,雨还在下。我想起书砚方才的眼神,那里面藏着的不是慌乱,

是挣扎。她攥在手心的,或许不只是一块碎镜。2碎镜藏秘三日后的清晨,

书砚院里传来一声脆响,惊飞了檐下的燕子。我赶到时,她正站在案前,

看着满地的青瓷碎片发怔。那是我上月托人从官窑订的茶盏,上面绘着她最爱的兰草,

叶片上的露水晶莹剔透,是我盯着工匠一笔笔描上去的。“怎么回事?”我明知故问,

目光落在她发红的眼角。书砚猛地回头,眼眶湿了,声音带着哭腔:“姐姐,对不起,

我……我不是故意的。”她伸手去捡碎片,被我一把拉住。“不是故意的?

”我刻意让语气冷下来,拂开她的手,“这茶盏我跑了三趟官窑才换来,

你就这么不放在心上?”她的眼泪掉得更凶了,帕子捏在手里,几乎要绞碎。

“我真的不是故意的,姐姐若是生气,便打我吧。”“打你?”我冷笑一声,

转身时故意带落了案上的《女诫》,书页散了一地,“你自己好好想想,什么该碰,

什么不该碰。”走出她的院子,春桃在身后小声说:“**,

二**许是真的失手……”“失手?”我脚步没停,“她房里的东西,哪件不是仔细收着的?

”话虽如此,心里却疑窦丛生。书砚素来谨慎,别说官窑茶盏,便是一只普通的瓷碗,

她也从不会轻易摔碎。方才她捡碎片时,左手一直藏在袖中,

指节处似乎有块硬物硌着——像极了那日她攥在手心的碎镜。午时去给母亲请安,刚进正厅,

就见书砚跪在地上,面前放着一叠碎瓷片,正是那盏兰草茶盏的残骸。“娘,是我不好,

打碎了姐姐心爱的茶盏,求您责罚。”她额头抵着地面,声音哽咽。母亲连忙扶起她,

替她拍着裙摆上的灰:“傻孩子,多大点事,值得你这样?清沅也真是,妹妹年纪小,

你多担待些便是。”我站在门口,看着书砚垂着眼帘,嘴角似乎有极淡的笑意一闪而过,

快得像错觉。“母亲,”我走上前,“不是女儿计较,只是这茶盏是书砚自己要的,

说要日日捧着看,如今摔了,倒像是我逼她的。”书砚的肩膀几不可查地颤了颤,

抬头时眼圈更红了:“姐姐,我没有……”“好了。”父亲从里间走出,沉声道,

“不过一盏茶盏,清沅,你身为长姐,当有容人之量。书砚,你也回房歇着吧,

小心伤了膝盖。”书砚福了福身,退出去时,经过我身边,袖角轻轻扫过我的手背,

带来一丝凉意。我低头,看见她袖口露出的帕子角上,沾着一点淡金色的粉末,

像从什么东西上磨下来的。那夜,我借着送安神汤的名义去书砚院里,见她正坐在灯下,

手里拿着块帕子,细细擦拭着什么。见我进来,她慌忙将帕子塞进袖中,桌上的烛火晃了晃,

映得她脸上的神情忽明忽暗。“姐姐怎么来了?”她起身时,袖角滑落,

露出一小片铜镜的碎边,上面隐约有淡金色的痕迹。“给你送汤。”我将汤碗放在桌上,

目光落在她的袖口,“手好些了吗?那日捡碎片,没伤着吧?”书砚下意识地拢了拢袖子,

点了点头:“已经好了,多谢姐姐挂心。”我拿起汤碗,递到她手里:“趁热喝,喝了好睡。

”她接过时,指尖碰到我的手,烫得像揣了个小炭炉。离开时,

我听见身后传来极轻的话语声,像是在跟谁说话,又像是在自语:“……知道了,

我会的……再等等……”风吹过廊下的风铃,叮当作响,掩去了后面的话。我站在月夜里,

看着书砚的窗纸,那里的烛火明明灭灭,像有什么东西,正在暗处悄悄滋长。

3玉佩风波尚书府的赏花宴办得热闹,蔷薇爬满了朱红的拱门,一路开到水榭边。

我穿着石青色的襦裙,刚走到九曲桥,就听见身后有人低声议论。“听说了吗?

吴家大**前几日跟二**闹翻了,就为了一盏茶盏。”“那二**也是可怜,庶出的,

在府里怕是不好过。”“我瞧着顾家公子对二**似乎也有些意思,那日在国子监,

还替她捡过掉落的书呢。”我脚步没停,

眼角余光瞥见海棠树下站着的身影——书砚穿着月白绫裙,手里捏着块玉佩,正低头看着,

阳光落在她发顶,镀了层金边,却照不进她眼底的沉郁。那玉佩我认得,

是顾昀之的贴身之物,上面刻着个“昀”字,是他十岁生辰时我亲手描的样子。“书砚。

”我走上前,声音平静无波,“手里拿的什么?”她像是被吓了一跳,猛地将玉佩往身后藏,

脸颊瞬间涨红:“没、没什么。”“没什么?”我扬了扬眉,目光扫过周围投来的视线,

“是怕我看见,还是怕别人看见?”书砚的眼泪突然涌了上来,像断了线的珠子:“姐姐,

不是你想的那样,这是我……我捡到的。”“捡到的?”我冷笑一声,上前一步,

“捡到的需要藏得这么紧?还是说,这是顾昀之给你的?”周围的议论声更大了,

尚书夫人走过来打圆场:“清沅,都是自家姐妹,有话好好说。”“好好说?”我指着书砚,

“她拿着我未婚夫的玉佩,让我怎么好好说?”话音刚落,顾昀之从假山后走出来,

看见地上的玉佩,皱起眉:“我的玉佩怎么会在这?”书砚的脸瞬间白了,捡起玉佩递过去,

指尖“不小心”擦过他的手背,随即像被烫到般缩回,眼泪掉得更凶了:“顾公子,

是我不对,我不该捡起来的……”顾昀之接过玉佩,看向我的眼神带着几分责备:“清沅,

你何必这样咄咄逼人?”我“气”得发抖,转身就走,故意将裙摆扫过花坛,

带倒了几株名贵的牡丹。“好,好得很!”我没回头,却能感觉到身后书砚的目光,

那里面没有委屈,只有一种近乎释然的平静。走到府门外,雨不知何时又下了起来。

顾昀之追上来,拉住我的衣袖:“清沅,你今日到底怎么了?书砚妹妹不是那样的人。

”我看着他,突然笑了:“你怎么知道她不是?”他愣住了,我甩开他的手,转身走进雨里。

雨丝打在脸上,冰凉刺骨,我却觉得心里亮堂了些。书砚藏在袖中的碎镜,帕子上的金粉,

还有此刻他眼底的疑惑——这一切,像散落的珠子,正被一根无形的线串起来。那线,

或许就握在书砚手里。4残荷寓意祖母的寿辰在月初,府里张灯结彩,一派喜庆。按惯例,

我与书砚要各备一份贺礼。书砚送的是一幅《双鲤图》,绣得活灵活现,

锦鲤的鳞片用了金线,在烛火下闪闪发亮。“这是我绣了三个月的,”她捧着画卷,

对祖母笑道,“愿祖母如这锦鲤,福寿绵长。”祖母笑得合不拢嘴,

拉着她的手夸个不停:“我们书砚真是越来越能干了。”轮到我时,我呈上的是一幅画,

卷轴展开,却是一幅残荷图。枯梗支离,残叶飘零,墨色浓重,透着一股萧瑟之意。

满室的笑声戛然而止。母亲的脸色沉了下来:“清沅,你这是胡闹什么?”我垂着眼帘,

声音平淡:“孙女儿觉得,残荷虽枯,却藏着莲子,寓意生生不息,更显福寿绵长。

”“强词夺理!”父亲怒道,“祖母寿辰,你却画这般晦气东西,安的什么心?

”书砚突然跪下,替我求情:“爹娘息怒,姐姐许是近日心绪不宁,才会如此。

求祖母别怪姐姐。”祖母看着那幅画,又看看我,眼神复杂:“清沅,你当真这么想?

”“是。”我抬头,迎上她的目光,“孙女儿觉得,这画比任何繁花都实在。

”那日的寿宴不欢而散。回房的路上,书砚跟了上来,低声道:“姐姐,你今日太冒险了。

”“冒险?”我看着她,“比起你袖中藏着的东西,这点冒险算什么?

”书砚的脸色瞬间变了,后退一步,攥紧了袖中的帕子:“姐姐……你说什么?”“我说,

”我凑近她,声音压得极低,“那面碎镜,还有镜中说话的东西,到底想让你做什么?

”她猛地抬头,眼中满是震惊,随即化为一种了然的平静。“姐姐都知道了?”我点头,

看着她从袖中掏出那块碎镜,镜面朝上,

淡金色的字迹正在缓缓流动——【宿主任务即将完成:嫡女失宠,婚约动摇,

下一步:促成顾昀之向宿主表白,彻底修正世界线。】“它说,我才是天命女主。

”书砚的声音很轻,像雨打残荷,“说你抢了我的婚约,夺了爹娘的宠爱,若不夺回,

我将来会不得善终。”“所以你就演了这出戏?”我看着她,“摔茶盏,藏玉佩,

在寿宴上替我求情,都是为了让它相信,你正在一步步‘夺回’一切?”书砚笑了,

眼角有泪光:“姐姐从小教我,遇事先忍,忍不了就想办法。这东西日夜在我耳边聒噪,

说你坏话,说爹娘偏心,我若不顺着它,怕是真要被它缠疯了。

”她指着镜面上的字:“你看,它还在等顾昀之向我表白呢。”我看着那行字,突然笑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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