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生后,我,顾常歌,将妻子炼成我的专属星怒。我叫顾常歌。对,
就是你可能听过的那个名字。上一世,我被最信任的青梅竹马晓舞,
与我最好的兄弟叶帆联手背叛,死在万魔噬心之下。他们夺走了我的无上道骨,
踩着我的尸身登临绝顶。现在,我回来了。重生在我与晓舞定下婚约的前夜。这一次,
我没杀她。太便宜了。我废了三天三夜,将她炼成了一具只听我号令的绝美傀儡。
她会对我笑,会为我更衣,会用最温柔的语调说爱我。也会在我一声令下,
毫不犹豫地将剑锋刺进她父母的心口。她的一切,喜怒哀乐,一言一行,都在我的掌控之中。
我以为这是最完美的报复。我能清晰地感受到,在那具被**控的躯壳深处,
她真正的意识在哭泣、在尖叫、在咒骂。我享受着这种折磨她的**。
直到前世的好兄弟叶帆再次出现。直到我发现,上一世的背叛,真相并非如此。我才惊觉,
自己亲手铸成了何等荒唐、何等可怖的大错。而我的傀儡,已经拔出了剑。这一次,
剑锋对准的是我自己。是她自己的意志,还是我的……潜意识?1最后一根银线,
没入晓舞的眉心。成了。我叫顾常歌。没错,就是你想到的那个名字。但过去的一切,
都烟消云散了。如今,我只是一个从地狱爬回来的复仇者。我盘腿坐在地上,浑身是汗,
感觉身体被掏空。炼制“同心偶”这种禁术,对我现在这副刚觉醒灵根的身体来说,
负担太重。但我看着床上那个静静躺着的女孩,我最好的青梅竹马,晓舞,我觉得一切都值。
上一世,就是她,在我冲击金丹的关键时刻,亲手把淬了“化神散”的匕首送进我的丹田。
然后,我的好兄弟叶帆,笑着取走了我天生的无上道骨。他们说,顾常歌,
你的天赋太碍眼了。烈火焚身,万魔噬心,那种痛苦我到现在还记得清清楚楚。现在,
我回来了。重生在一切发生的三年前,我跟晓舞定下婚约的前一夜。晓舞眼睫毛动了动,
慢慢睁开了眼睛。那双原本总是亮晶晶,像藏着星星的眼睛,此刻一片空洞茫然。她坐起来,
动作有点僵硬,然后看向我,焦点慢慢凝聚。“常歌哥哥。”她开口,声音还是那么甜,
但语调平得像一根直线。我站起来,走到床边,捏住她的下巴,强迫她抬头看我。
她的脸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表情。“晓舞,”我凑近她的耳朵,
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,“从今天起,你就是我的狗。
”她的身体轻微地颤抖了一下。我知道,这是她原本的意识在反抗,在尖叫。但没用,
她的身体已经被我牢牢控制。“是,主人。”她的嘴唇开合,吐出这三个字。我松开手,
满意地笑了。“笑一个。”我说。她立刻咧开嘴,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。眼睛弯成了月牙,
和我记忆里她最开心的样子一模一样。可那双眼睛里,什么都没有。一片死寂。这就对了。
我就是要她活着,用她最美的样子,做最卑贱的事。
我要让她清醒地看着自己是如何背叛亲友,沦为我的玩物。“去,给我倒杯水。
”我随口命令。她立刻下床,脚步平稳地走到桌边,拿起茶壶,倒水。
动作流畅得像演练过千百遍。她把水杯递给我。我没接。“用嘴喂我。”我说。
晓舞的身体又是一僵。这次的幅度更大。我能感觉到她灵魂深处的咆哮和屈辱。
但她的身体还是忠实地执行了我的命令。她喝了一口水,微微踮起脚尖,凑到我的嘴边。
就在她的嘴唇快要碰到我的时候,我偏开了头。水顺着她的嘴角流下来,
打湿了她胸口的衣襟。我看着她狼狈的样子,心里一阵快意。“滚出去,在我没叫你之前,
不准进来。”我冷冷地说。“是,主人。”她面无表情地应道,转身走了出去,
还顺手关上了门。我一**坐到椅子上,端起她倒的那杯水,一饮而尽。报复,才刚刚开始。
第二天就是我们两家的订婚宴。晓舞的父母,也是我的叔叔阿姨,看到我俩手牵手地走进来,
笑得合不拢嘴。“看看我们家晓舞,跟常歌站在一起,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啊。
”阿姨拉着晓舞的手,满脸都是骄傲。晓舞脸上挂着完美的微笑,乖巧地叫人。
没人看得出任何不对劲。只有我知道,这个微笑的弧度,是我设定的。她每一次眨眼,
每一次呼吸,都在我的计算之内。订婚宴上,叶帆也来了。他还是那副温文尔雅的样子,
看到我,热情地走过来,给了我一个拥抱。“常歌,恭喜你啊!终于把我们家晓舞娶到手了。
”他笑着说,眼神却瞟向了我身边的晓舞。上一世,他就是用这种眼神看着晓舞,
然后他们一起把我推下了地狱。我拍了拍他的后背,也笑了:“同喜同喜,
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。”叶帆的目光在晓舞身上停留了很久,
眼神里有些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。我心里冷笑。叶帆,别急。很快,我就会让你尝尝,
我曾经受过的痛苦。我会让你亲眼看着,你心心念念的女人,是怎么在我面前摇尾乞怜的。
我给了晓舞一个指令。她端起酒杯,走到叶帆面前,脸上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羞涩。
“叶帆哥哥,谢谢你来参加我和常歌哥哥的订婚宴。这杯,我敬你。”叶帆受宠若惊,
连忙端起酒杯:“晓舞妹妹太客气了。”两人一饮而尽。我看着叶帆喝下那杯酒,
嘴角的笑意更深了。那酒里,我加了点好东西。不会要他的命,
但会让他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,修为倒退,灵力闭塞,变成一个任我拿捏的废物。叶帆,
你送我的大礼,我还给你了。这只是开胃菜。真正的大餐,还在后头呢。2订婚宴结束,
我带着晓舞回家。我爹,顾家族长顾远山,把我叫进了书房。他看我的眼神很复杂,有欣慰,
也有担忧。“常歌,你长大了。”他叹了口气,“跟晓舞那丫头订了婚,
以后就要承担起一个做丈夫的责任。”我点点头:“爹,我知道。”“还有一件事,
”顾远山话锋一转,“最近城里不太平,叶家和我们顾家因为城外那座灵石矿的归属权,
闹得很不愉快。叶帆那小子,你以后离他远点。”我心里一动。来了。上一世,
就是因为这座灵石矿,叶家和顾家彻底撕破脸。叶帆为了得到叶家的全力支持,联合晓舞,
设计夺走了我的道骨。这一世,我不会再给他们任何机会。“爹,你放心,”我看着顾远山,
一字一句地说,“属于我们顾家的东西,谁也抢不走。叶家欠我们的,
我会让他们连本带利地还回来。”顾远山被我眼中的狠厉惊了一下,
随即又欣慰地笑了:“好,不愧是我顾远山的儿子。”从书房出来,
我看到晓舞像个木桩子一样站在院子里等我。月光照在她脸上,白得有点不真实。
我走到她面前,下达了一个新的指令。“从今天起,修炼我教你的《无情剑诀》。”我说,
“你的剑,以后就是我的刀。我指向哪,你就得砍向哪。明白吗?”“明白,主人。
”她空洞地回答。我把一本剑谱塞到她手里。
这《无情剑诀》是上一世我从一个上古秘境里得到的,剑招狠辣,专攻要害,修炼到极致,
可以斩断七情六欲,成为真正的杀人机器。上一世,我没舍得让她碰这么阴狠的功法。
这一世,这简直是为她量身定做。一个没有感情的杀人工具,配上《无情剑诀》,简直完美。
接下来的一个月,晓舞的生活只剩下两件事:修炼,以及服侍我。我让她住在我的院子里,
睡在门口的踏脚垫上。我让她每天只睡两个时辰,其余时间全部用来练剑。我让她吃的,
是下人都不碰的馊饭。我用尽一切办法折辱她,践踏她的尊严。我能感觉到,
她灵魂深处的反抗越来越弱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彻骨的绝望和麻木。她的剑,也越来越快,
越来越冷。一个月后,城里举行了一年一度的青年修士大比。这是展示各家实力的好机会,
也是解决矛盾的平台。顾家和叶家的恩怨,所有人都心知肚明。大家都等着看,
我们两家会在大比上怎么斗。叶帆也参加了。他喝了我那杯“加料”的酒,
这一个月修为不进反退,脸色苍白,一副被酒色掏空的样子。他爹叶家族长看到他这样,
气得脸都绿了,却又无可奈何。我没上场。我派了晓舞去。当晓舞一身白衣,
手持长剑走上比武台时,所有人都惊呆了。“那不是顾家的准儿媳妇吗?她怎么上去了?
”“听说她灵根天赋一般,上去不是找虐吗?”“顾家没人了吗?派个女人上来?
”叶家的一个旁系子弟,是叶帆的狗腿子,跳上台,
指着晓舞哈哈大笑:“顾家真是越活越回去了,让个娘们出来送死。小美人,
你现在跪下来求饶,哥哥我说不定还能怜香惜玉,让你少吃点苦头。”晓舞面无表情,
眼神空洞地看着他。我坐在台下,端起茶杯,轻轻吹了口气,
然后对晓舞下达指令:“废了他。”指令下达的瞬间,晓舞动了。没人看清她是怎么出剑的。
只看到一道白光闪过。然后,那个叶家子弟发出一声惨叫,捂着自己的丹田,
像一滩烂泥一样倒在地上。鲜血,染红了比武台。全场死寂。
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呆了。一剑,就废了一个筑基初期的修士!
晓舞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强了?我放下茶杯,嘴角勾起一抹冷笑。这才哪到哪。我的傀儡,
可不止这点本事。叶家族长的脸色变得铁青。他狠狠地瞪了我爹一眼,仿佛在说,
你们顾家欺人太甚!我爹顾远山也是一脸震惊,他扭头看着我,眼神里全是询问。
我对他微微一笑,做了个“稍安勿躁”的口型。好戏,还在后头。3接下来的几场比试,
晓舞势如破竹。凡是叶家的子弟上台,无一例外,全被她一剑废掉丹田。她的剑法太快,
太狠,不带一丝感情,就像一个精密的杀人机器。台下的人从一开始的震惊,变成了恐惧。
“这个女人是魔鬼吗?”“太可怕了,顾家从哪找来这么个煞星?”叶家的席位上,
气氛已经降到了冰点。叶家族长的拳头捏得咯吱作响。轮到叶帆上场了。
他看着台上那个面无表情的晓舞,眼神复杂。有恐惧,有难以置信,还有一丝……悲伤?
“我认输。”在所有人惊讶的目光中,叶帆低下了头。他不敢打。
他知道自己现在这个样子上去,下场只会比其他人更惨。我冷笑一声。算你识相。
但你以为这样就完了吗?大比结束,顾家大获全胜,狠狠地踩了叶家的脸。
我爹顾远山高兴得满面红光,在回家的路上一直夸我。“常歌,
你到底是怎么**晓舞那丫头的?简直是脱胎换骨!”我淡淡地说:“爹,这只是开始。
”回了院子,我让晓舞继续练剑。我则坐在石凳上,
看着她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那些冰冷的招式,心里却莫名地有些烦躁。报复的**,
似乎没有我想象中那么强烈。反而有一种空虚感,在心里慢慢蔓延。我甩了甩头,
把这种可笑的情绪赶出脑海。顾常歌,你忘了万魔噬心的痛苦了吗?
忘了他们是怎么笑着挖走你的道骨的吗?妇人之仁,只会害了你自己。第二天,我心血来潮,
带着晓舞出了城。我们去了城外的那片桃花林。这里,是我和她小时候最喜欢来的地方。
我们曾经在这里捉迷藏,在这里烤地瓜,在这里许下过相守一生的诺言。如今,桃花依旧,
人事已非。我看着身边这个面无表情的傀儡,心里说不出的滋味。“晓舞,
”我鬼使神差地开口,“你还记得这里吗?”她空洞的眼睛看了看四周,然后摇了摇头。
“不记得了,主人。”我心里一刺。是我亲手抹去了她所有的感情,
现在又在这里自作多情什么?真是可笑。我从储物袋里拿出一坛酒,靠在一棵桃树下,
自顾自地喝了起来。酒很烈,呛得我直咳嗽。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喝酒。
或许是想用酒精来麻痹心里那点不该有的情绪。我喝得很快,不一会儿就有了几分醉意。
我看着晓舞,她就像一尊雕像,静静地站在我身边。“过来。”我朝她招了招手。
她顺从地走过来。“坐下。”她在我身边坐下。我伸出手,抚上她的脸。
她的皮肤还是那么光滑,却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。“晓舞,”我醉眼朦胧地看着她,
“你恨我吗?”她没有回答。“我知道你恨我。”我自嘲地笑了笑,“你一定在心里骂我,
咒我,想把我千刀万剐。没关系,你越恨我,我越高兴。”我凑过去,几乎贴着她的脸。
“你知道吗?上一世,我就是在这里,跟你求的婚。你当时哭得稀里哗啦,
说你等这一天等了好久了。”“结果呢?结果你转头就给了我一刀。”“你说,
你怎么能这么狠心呢?”我的情绪有些失控,抓着她肩膀的力道也越来越大。突然,
我看到她空洞的眼睛里,滑过一滴眼泪。我愣住了。傀儡,是不会流泪的。
除非……除非宿主的意志强烈到了一定程度,突破了禁术的限制。我死死地盯着她。
那滴眼泪顺着她的脸颊滑落,滴在我的手背上,滚烫。我的心,猛地一颤。是错觉吗?
我松开手,仔细地看着她的眼睛。那双眼睛,又恢复了空洞和死寂,
仿佛刚才那滴眼泪只是我的幻觉。但我知道,不是。她还在。她真正的意识,
还被困在那具身体里,在某个我看不见的角落,痛苦地挣扎着。这个认知,
让我心里那股烦躁和空虚,瞬间被一种更加复杂的情绪取代。我站起来,居高临下地看着她。
“起来,我们回去。”我的声音冷得像冰。晓舞,别以为流一滴眼泪,我就会心软。
我们的游戏,才刚刚开始。你带给我的痛苦,我会让你加倍偿还。4回去之后,
我把晓舞关在房间里,整整三天没见她。我需要冷静一下。那滴眼泪,像一根刺,
扎在我心里。它让我意识到,我的傀儡,并不是一个完美的工具。她有“失控”的风险。
这让我很不爽。我顾常歌掌控的东西,决不允许出现任何意外。三天后,我推开门。
晓舞还保持着我离开时的姿势,坐在地上,一动不动。我走到她面前,蹲下来。“抬起头。
”她抬起头。我看着她的眼睛,那里面还是一片死寂。我心里松了口气,又有点莫名的失落。
“从今天起,忘了《无情剑诀》。”我说,“我要你学点别的。”我扔给她一本册子。
上面写的,是如何做一个合格的妻子。如何笑,如何说话,如何讨好自己的丈夫。简单来说,
就是一本“绿茶”养成手册。“三天之内,把上面的东西全部学会。”我命令道,“三天后,
你娘家来人,我要你给我演一出夫妻恩爱的好戏。演砸了,你知道后果。”“是,主人。
”我转身离开。晓舞,既然你有自己的意识,那我就让你清醒地看着,
自己是怎么变成一个连自己都恶心的女人的。三天后,晓舞的父母,也就是我的岳父岳母,
上门拜访。我拉着晓舞的手,在门口迎接。晓舞脸上挂着温柔又幸福的笑容,
恰到好处的甜蜜,不会显得太假。“爹,娘,你们来啦。”她声音软糯,带着撒娇的意味。
岳母拉着她的手,左看右看:“我的乖女儿,瘦了。是不是常歌欺负你了?
”晓舞立刻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,一脸依赖地说:“娘,你说什么呢!常歌哥哥对我可好了,
什么都依着我。我就是最近修炼太用功了。”我配合地搂住她的腰,
宠溺地刮了刮她的鼻子:“你啊,就是太要强了。”这一套行云流水的操作,
看得我岳父岳母眉开眼笑,连连点头。“好好好,看到你们小两口感情这么好,
我们就放心了。”只有我知道,晓舞此刻的每一个表情,每一句话,
都是我通过“同心偶”的禁术,在她脑子里一个字一个字编出来的。而她真正的意识,
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说着这些肉麻的话,做着这些亲昵的动作,像一个被提线的木偶。
这种感觉,一定很绝望吧。我心里这么想着,嘴上却说着更恶心的话:“爹,娘,你们放心,
我这辈子,都不会负了晓舞。”说着,我还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。我感觉到,
在我嘴唇碰到她皮肤的那一刻,她的身体,有了一瞬间的僵硬。很好。看来你还没完全麻木。
那就继续演吧。午饭的时候,叶帆跟着他爹,也来了。美其名曰,为上次大比的事情,
登门道歉。实际上,就是来刺探虚实的。叶帆看到我和晓舞亲密的样子,眼神暗了暗,
但脸上还是挂着笑。“常歌,晓舞妹妹,看你们这么恩爱,我真是羡慕啊。”我笑了笑,
夹了一块鱼肉,细心地剔掉鱼刺,然后放到晓舞碗里。“晓舞,吃鱼。”我柔声说。
晓舞对我甜甜一笑:“谢谢常歌哥哥。”然后小口小口地吃了起来。这一幕,
刺痛了叶帆的眼睛。我看到他端着酒杯的手,指节都有些发白。我心里痛快极了。叶帆,
这才只是开始。我要把你最在意的东西,一点一点,在你面前揉碎了,踩烂了。吃完饭,
岳父和叶家族长被我爹请去书房喝茶。院子里,只剩下我,晓舞,还有叶帆。气氛有点尴尬。
我故意开口:“叶帆兄,听说你最近身体不适,修为停滞不前。可要我帮你看看?
”叶帆的脸瞬间白了。修为倒退是他最大的心病,现在被我当众戳穿,
无异于扒光了他的衣服。“不……不用了。只是修炼出了点岔子,不碍事。
”他勉强挤出一个笑容。我看着他,忽然对晓舞说:“晓舞,你看叶帆哥哥脸色这么差,
你不是很擅长调理身体吗?去给他看看。”这个指令,恶毒至极。我就是要让叶帆看着,
他曾经以为能并肩作战的“战友”,如今对我言听计从,甚至要去关心他这个“敌人”。
晓舞站了起来,走向叶帆。叶帆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。他看着晓舞的眼睛,
似乎想从里面找出一点熟悉的东西。但他失败了。晓舞的眼睛里,只有温柔的“关切”。
“叶帆哥哥,你的手给我。”晓舞的声音柔得能掐出水来。叶帆的脸色变了又变,
最后还是伸出了手。晓舞伸出两根手指,搭在他的手腕上。过了几秒,她皱起了眉头,
一脸担忧地说:“叶帆哥哥,你这是灵力逆行,伤及了根本。很严重,必须马上闭关调理,
否则……后果不堪设想。”她说的,当然是我让她说的。但叶帆信了。因为他自己的身体,
他自己最清楚。他的脸上,终于露出了惊慌失措的表情。我看着他,笑了。叶帆,你慢慢玩。
等你闭关出来,这青阳城,早就没有你叶家的立足之地了。5送走了所有人,
院子里又恢复了安静。我撤掉了对晓舞的精细操控。她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,
又变回了那副没有表情的样子。“演得不错。”我走到她身边,拍了拍她的脸,“赏你的。
”我扔给她一个馒头。她接住,然后面无表情地啃了起来。看着她这个样子,
我心里那股烦躁又冒了出来。我到底想要什么?我想要她痛苦,她现在确实很痛苦。
我想要她后悔,她肯定也后悔了。可为什么,我还是觉得不满足?难道,我想要的,
是上一世那个会对我笑,会对我撒娇,会满心满意都是我的晓舞,
亲口对我说一句“对不起”?这个念头一出来,我自己都吓了一跳。顾常歌,你疯了吗?
你忘了她是怎么对你的?我一脚踹翻了旁边的石凳,发出巨大的声响。
晓舞啃馒头的动作停了一下,然后又继续,仿佛什么都没发生。这种无视,
比任何反抗都让我恼火。我一把夺过她手里的馒头,扔在地上,然后用脚碾碎。“不准吃了。
”我盯着她的眼睛,一字一句地说。她的眼睛里,终于有了一丝波动。那是……恨意。很好。
我就是要你恨我。千万别麻木。你要是麻木了,我的报复,还有什么意思?接下来的日子,
我开始执行我的第二个计划:搞垮叶家。叶帆听了晓舞的“建议”,果然宣布闭关。
这正中我的下怀。没有叶帆这个主心骨,叶家就是一盘散沙。我利用上一世的记忆,
精准地狙击叶家所有的生意。他们的布庄,我开了家更大的,款式更新,价格更低。
他们的药铺,我拿出了几个上一世的丹方,效果比他们的好十倍。
他们的灵石矿……我直接让我爹顾远山,带着家族高手,把矿给抢了回来。
叶家被打得节节败退,不到半个月,就损失了超过七成的产业。叶家族长气得吐血,
天天在家里摔东西。青阳城的所有人都看出来了,顾家,这是要往死里整叶家。
就在叶家摇摇欲坠的时候,一个意想不到的人,来到了青阳城。玄天宗的内门弟子,楚枫。
上一世,他就是在这个时候出现的。他是叶帆的表哥,天赋极高,
年纪轻轻就已经是金丹真人。上一世,叶帆就是靠着他撑腰,才敢那么肆无忌惮地对我动手。
他来了,就意味着,真正的决战,要开始了。楚枫来到青阳城的第一件事,
就是直接杀到了我们顾家。他指名道姓,要见我。我爹顾远山想拦,被他一掌就推开了。
“金丹真人!”我爹脸色大变。顾家的护卫一拥而上,但根本不是他的一合之将。
我就站在大厅里,冷冷地看着他。“你就是顾常歌?”楚枫背着手,下巴抬得很高,
用一种看蝼蚁的眼神看着我。“是我。”“我表弟叶帆的事,是你干的?”“是。
”楚枫眯起了眼睛,眼中杀机一闪。“很好,有种。”他冷笑一声,“你现在自断双臂,
跪下给我表弟磕头道歉,然后滚出青阳城。我可以考虑,饶你一条狗命。”他说话的语气,
就像在赏赐我一样。我笑了。“如果我说不呢?”“那我就,踏平你们顾家。
”楚枫的声音里,充满了不容置疑的霸道。金丹真人的威压,瞬间笼罩了整个大厅。
我爹和顾家的长老们,全都脸色惨白,连站都站不稳了。只有我,还站得笔直。因为,
我早就料到他会来。我为他,准备了一份大礼。“晓舞,”我轻轻地喊了一声,“出来见客。
”话音刚落,一道白色的身影,从大厅后面,飘了出来。晓舞的手里,提着一把剑。一把,
沾着血的剑。她的脚下,还拖着一个人。一个,浑身是血,已经没了气息的人。
那是……叶家族长。楚枫的瞳孔,猛地一缩。“你杀了叶家家主?”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我。
我耸耸肩:“他太吵了。”“你找死!”楚枫彻底怒了。他身上爆发出强大的灵力,
一拳就朝我轰了过来。这一拳,足以把整个顾家大厅都夷为平地。但是,晓舞动了。
她的速度,比楚枫更快。一道冰冷的剑光,后发先至,迎上了楚枫的拳头。叮!一声脆响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