百度贴吧小说离婚后,前夫从7年前回来了,主角迟砚棠岑御琛全文免费

发表时间:2025-07-09 12:00:25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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初秋的夜,寒气从窗缝里渗进来。迟砚棠窝在床的那一侧,披着一件灰蓝色针织外衫,靠在床头翻书。墙上的挂钟滴答作响,指针指向十一点三十五分。

她合上书本,揉了揉太阳穴,习惯性地朝门口望了一眼。

依旧没有人回来。

从岑御琛离家到现在,整整四十三天。

她不是没找过他。短信发了一串,对方没有回;电话打过去,是他秘书的声音,客气却疏离:“岑总在开会,我会转达。”

甚至她的婆婆,也只是冷淡地丢下一句:“你个当媳妇的不能哄好老公还能干嘛。”

她正准备关灯入睡,楼下却忽然传来了一声清晰的车引擎熄火声。

迟砚棠一愣,几乎是本能地掀开被子,踩上拖鞋下了楼。

落地窗外的庭院被感应灯照亮,昏黄光线下,刘助正小心地扶着一个高大的男人,沿着石板小径一步步往屋里走。

是岑御琛。

他醉得厉害,头发有些凌乱,白色衬衣从西装里扯出一截,领带松到胸口,整个人披着一身寡淡而冷峻的酒气。

“夫人……”刘助看见她,面露难色,“先生喝醉了。”

迟砚棠站在台阶上没有说话,只是静静看了岑御琛一眼。他似乎没认出她,靠在刘助肩上,眉心紧蹙,像在梦魇中挣扎。

她终于开口:“我来吧。”

刘助点头,将岑御琛的手臂交到她手上:“那我先走,您小心点。”

迟砚棠被他大半个身子压得几乎站不稳,咬牙扶着他,一步步往楼上挪。两人之间没有交流,只有酒精和沉默笼罩着整个空间。

到了卧室,她刚把岑御琛放到床上,他突然睁开眼,猛地扣住她的手腕,将她整个人拉倒在床。

“岑御琛!”她惊呼,反应过来时,已经被他压在身下。

他垂着眼看她,眼底是浓稠不散的醉意,却夹着几分清醒的执拗:“棠棠……又想躲我?”

迟砚棠挣扎,想推开他,可他的手臂像铁箍一样紧紧箍住她的腰。

她声音冷了下来:“你放开我。你喝醉了。”

“我当然醉了,”他低声笑,声音带着沙哑的钝痛,“醉了才会回来,才会想起一个多月没碰过我老婆了。”

“岑御琛,你有没有听懂人话?”迟砚棠彻底恼了,抬手想打他,可还没落下,就被他一把按住。

可男人像是听不见,只盯着她的脸,眼里燃着一点不正常的情绪,沙哑地重复:“别躲我,棠棠……我们是夫妻,不是吗?”

他的手按住她挣扎的手腕,动作强硬得毫无退路可言。迟砚棠力气本就不大,何况他醉了,却还像一只困兽,满身的欲望和愤怒,无处安放,只能扑向她。

“你想用这种方式证明你还在这段婚姻里?”她冷笑,眼角泛着红,手腕已经被他握得泛白。

他没说话,只是低头亲她,动作带着急切,带着一种几乎是报复式的占有。

迟砚棠闭上眼,不再挣扎。

她太清楚了,他不是想亲近她,只是想宣泄。她挣不脱,也不想挣了。

他曾说过,结婚那天是他这辈子最幸福的时刻。他也曾无数次在她耳边说:“棠棠,你是我唯一想娶的女人。”

不知过了多久,岑御琛终于停了下来。

他像例行公事般躺到一旁,翻了个身,很快就传来平稳的呼吸声。空气中弥漫着酒气与汗味,还有某种难以言说的沉重。

迟砚棠僵硬地躺着,身上的力气像被抽空一般。她没有动,只是怔怔地望着天花板,睫毛湿了,不知是汗还是泪。

身侧的男人睡得安稳,像是刚刚那场情绪失控的亲密与他毫无关系。而她,却像是被抛弃在一场荒谬戏剧的舞台中央,找不到落幕的出口。

她缓缓侧过身,背对着他,将自己蜷成一个小小的弧度。床单冰凉,贴着皮肤时更显孤独。

窗帘微掀,月光斜落进来,打在地板上,像一道沉默的审判。

迟砚棠望着夜色,脑海里浮现出七年前的岑御琛。

那时的他,穿着白衬衫站在她面前,挡住了醉酒男客投来的恶意目光,低声问她:“你一个人上晚班,不怕吗?”

她羞怯却坚定地摇头,说:“我得自己赚钱。”

他笑了,目光清澈,像年少所有的悸动和理想。

可如今,那双眼睛只剩下倦意和冷漠。交流越来越少,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。

迟砚棠紧了紧被角,眼角一滴泪滑落进发丝里。

她忽然有些分不清,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,他们变成了现在这样。

也许是一次次冷战后没人先低头;也许是婆婆的催促和他的沉默不语;也许是他和那个秘书之间不清不楚的暧昧;也许……是从她一次次原谅、一次次自我麻痹开始。

屋内静得只剩下钟表的滴答声,每一声,都像敲在她的心口。

迟砚棠望着窗外漆黑的夜,一夜未眠。

天光透过厚重的窗帘缝隙落进来,岑御琛被晃得微微蹙眉,脑袋仿佛被什么钝物击中过一样,疼得发胀。

他抬手揉了揉太阳穴,嘴里干得发苦,胃里翻江倒海。

昨晚的酒,喝多了。

他坐起身,身体酸软,眼神有一瞬间的涣散。脑海中模糊浮现出昨夜的片段——迟砚棠苍白的脸,挣扎的手臂,和她最后不再挣扎的那一刻,那种如同失语般的沉默。

岑御琛心里“咯噔”一声,有些烦躁地拽开被子,赤脚下床。他洗漱时望着镜子里那张满是疲惫的脸,不知为何,竟升起一股隐隐的懊悔。

他换好衣服下楼,一路脚步沉重。拐进餐厅,厨房方向飘来油烟味和淡淡的姜丝香,他循声望去,看到迟砚棠正站在灶台前。

她穿着一件浅灰色家居裙,头发简单束起,身形纤细,安静得像一幅画。

灶台上的锅里正熬着粥,水汽氤氲,她低头盛碗的动作很轻,像是怕吵醒谁似的。

岑御琛站在楼梯口看了几秒,开口:“醒得真早。”

迟砚棠没有抬头,动作也未停,只是语气淡淡:“六点醒的,就没再睡。”

她把粥端到餐桌上,又拿出切好的小菜,动作一气呵成。

岑御琛喉头动了动,没来得及说什么,她已经把三明治摆好,坐下,说:“你要是不舒服,我中午可以给你煲点解酒汤。”

“昨晚……”他试探性地开口,话只说了一半。

迟砚棠淡淡看了他一眼,眸子清清冷冷的,没有怨,也没有怒,甚至没有一丝情绪波澜:“昨晚你喝醉了。”

“迟砚棠。”他眉头皱紧,隐隐觉得这不是一句简单的敷衍。

她却没再接话,只低头喝粥,唇瓣几乎贴在碗边,仿佛是在用一种无声的方式,与他隔开整张餐桌的距离。

餐桌上的气氛冷得像初冬清晨的露水,凝着薄薄一层看不见的霜。

迟砚棠刚刚收拾好碗筷,转身准备进厨房洗碗,身后突然响起岑御琛低沉的嗓音:

“别忘了吃避孕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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