百度贴吧小说香樟树下的真相,主角石捷林薇赵磊全文免费

发表时间:2025-08-28 12:28:22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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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尘封的手记九月的黑水警察学院,空气里还残留着夏末的燥热,

混合着训练场特有的汗水与橡胶味。傍晚时分,行政楼后的香樟树下,几个身影围坐在一起,

打破了这里的宁静。“所以,这周的‘悬案复盘’,社长准备带我们啃哪块硬骨头?

”说话的是林薇,刑侦系大二学生,以对细节的敏锐捕捉力著称,

此刻她正用树枝在地上无意识地画着圈。被称为“社长”的石捷,

正低头翻看着手机里的卷宗照片,闻言抬起头。他是治安系大三学生,身形挺拔,眼神沉稳,

身上有种超乎同龄人的冷静。“别急,”他笑了笑,“不过今天可能要换个形式。

常规的卷宗分析暂停一次。”“暂停?”旁边的赵磊立刻皱起了眉。这位计算机系的学霸,

是社团的技术担当,对一切数据和逻辑异常执着,“社长,

我们上周刚定下要攻克‘98年图书馆失窃案’的逻辑链……”“那案子不急。

”石捷打断他,从随身的背包里拿出一个用牛皮纸信封装着的东西,

放在了众人中间的石桌上。“今天有个‘新’东西。”“新”字被他刻意加重了语气。

坐在最边上的陈默,法医系的学生,平时话不多,但总能一针见血,此刻也好奇地抬了抬眼。

他推了推眼镜,看着那个泛黄的信封:“这是什么?看起来年头不短了。

”石捷点点头:“是我大伯的东西。”石捷的大伯石建军,是市公安局刑侦支队的老牌刑警,

在警界摸爬滚打了三十多年,破过不少大案要案,是石捷从小崇拜的对象。“石伯伯的?

”林薇凑近了些,“是旧卷宗吗?”“不是卷宗,比卷宗更私人。”石捷伸手,

小心翼翼地拆开了信封,里面露出一本深蓝色封皮的笔记本。封皮已经磨损严重,边角卷起,

上面用烫金字体印着的“工作笔记”四个字也褪色大半,只剩下模糊的轮廓。

“这是他二十年前,刚从基层派出所调到刑侦队时记的刑侦手记。”“刑侦手记?

”赵磊的眼睛亮了,“不是官方档案?

那里面岂不是有很多……”“有很多当时的想法、猜测,甚至是没来得及验证的直觉。

”石捷翻开笔记本,纸页已经泛黄发脆,上面是密密麻麻的钢笔字迹,笔锋刚劲,

带着年代感。“我大伯上周整理旧物,发现了这个,说里面记录的案子,

当年没能完全画上句号,一直是他的遗憾。他知道我们社团专搞这些,就暂时借我了。

”陈默的目光落在第一页的日期上:“2005年……二十年前的案子?”“对。

”石捷的语气严肃起来,“而且,不是普通的案子。

是当年轰动全市的‘连环杀人抢劫案’。”“连环杀人抢劫?”林薇倒吸一口凉气。

虽然她是刑侦系学生,但二十年前的案子,对他们来说已经像是历史。

“我好像在专业课老师的案例库里听过这个名字,但具体细节记不清了,

只知道当年闹得很大,最后好像是……”“是悬案。”石捷的声音低沉,“或者说,

当年虽然锁定了几个嫌疑人,但主犯一直没抓到,案子就这么拖了下来,成了积案。

我大伯说,这本手记里,详细记录了他当时参与案件侦破的全过程,从第一个受害者出现,

到最后线索中断,他的每一次勘查、询问、分析,都写在里面了。

”赵磊已经按捺不住:“那还等什么?打开看看啊!社长,你大伯没说里面有什么禁忌吧?

”“他说,案子已经过了追诉期的边缘,而且我们是警察学院的学生,提前接触这些,

或许能培养点不一样的思路。”石捷看着围过来的三张期待又严肃的脸,

“他唯一的要求是,我们要认真对待,就像当年参与办案的刑警一样。

”林薇深吸一口气:“这简直是……沉浸式破案体验啊。”“不止。

”石捷的目光扫过三人,“我大伯说,他总觉得当年有哪里漏掉了,只是年纪大了,

脑子不如从前灵光。或许,我们能从这本手记里,发现些不一样的东西。

”夕阳透过香樟树叶的缝隙,在笔记本上投下斑驳的光影。四个未来的警察,

此刻心中都涌起一种莫名的激动。这本尘封了二十年的手记,像一个通往过去的密道,

里面藏着血腥的秘密、未竟的追查,还有一位老刑警的遗憾与执着。“那从今天开始,

我们的‘共读’就正式启动。”石捷合上笔记本,“每周一次,就在这里。

我们跟着我大伯的记录,一步步回溯当年的案子。不许拍照,不许外传,

所有分析仅限于我们社团内部。”“没问题!”三人异口同声。石捷重新打开笔记本,

翻到第一页有实质内容的地方。那上面,

是一行清晰的日期:2005年6月13日,阴。“就从这里开始吧。

”他的声音在傍晚的微风中响起,带着一种仪式感,“我来读。”众人屏息凝神,

听着石捷念出那带着岁月痕迹的字迹,仿佛瞬间被拉回了二十年前那个阴雨绵绵的夏日,

一场惊心动魄的追凶故事,即将在他们眼前缓缓展开。“……今天接到报案,

城西老旧居民区,发生一起入室抢劫杀人案。受害者是一对老夫妻,男性当场死亡,

女性重伤昏迷,被邻居发现后送往医院……现场很乱,像是被仔细翻找过,但奇怪的是,

抽屉里的现金并没有被全部拿走,只少了一部分……凶器是厨房里的菜刀,上面没有指纹,

被擦拭过……最让我在意的是,在客厅的地板上,发现了一个用鲜血画的奇怪符号,

像个歪歪扭扭的十字,又有点像……”石捷的声音顿住了,

笔记本上的字迹在这里有一个明显的停顿,仿佛记录者当时也陷入了困惑。

林薇下意识地握紧了拳头,赵磊皱着眉在脑海里构建现场模型,

陈默则低声道:“鲜血画的符号?这通常带有某种标记意义,是凶手的个人签名吗?

”石捷没有回答,只是继续念了下去。夕阳彻底沉入地平线,夜色渐浓,

只有笔记本上的字迹,在手机手电筒的光线下,散发着冰冷而神秘的气息,

将他们卷入了二十年前那桩连环大案的漩涡之中。悬疑社的“共读”计划,

就这样悄然启动。他们不知道的是,这场看似只是学术研究和兴趣探讨的活动,

将会把他们引向一个怎样曲折的真相,又会揭开怎样一段被时光掩埋的往事。

而那个潜逃了二十年的凶犯,或许就潜伏在这座城市的某个角落,等待着被唤醒的一天。

2血十字与红皮鞋一周后,还是那棵香樟树下。石捷提前到了,手里捧着那本刑侦手记,

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封皮。这一周,他自己已经把前面几页反复看了几遍,

大伯石建军的字迹里,除了案情记录,偶尔还夹杂着几句私人感慨,

比如“今天雨下得很大,现场勘查很困难”,“受害者女儿哭晕了三次,心里不是滋味”,

这些细节让二十年前的案子变得更加鲜活,也更让人沉重。林薇、赵磊和陈默陆续到齐,

脸上都带着期待和一丝凝重。上周的内容停留在第一个案发现场的初步勘查,

那个神秘的血十字符号像一个钩子,勾着所有人的心。“上周说到那个符号,

”林薇一坐下就迫不及待地开口,“我回去翻了很多资料,

类似的犯罪标记在连环案里很常见,但这个‘歪歪扭扭的十字’,好像没什么特别的指向性。

会不会只是凶手随手画的?”“不太可能。”陈默摇摇头,“用鲜血在现场留下标记,

本身就需要额外的时间和心理建设,尤其是在刚完成杀人行为后,冷静地做这件事,

说明这个符号对他有特殊意义。石伯伯当时有没有进一步分析?”石捷翻开手记:“他写了,

后续勘查中,技术科的人也对这个符号做了分析,排除了是受害者留下的可能,

确实是凶手所为。但符号本身没有任何宗教、帮派或者文化上的明确指向,

像是个自创的标记。”“自创的……”赵磊推了推眼镜,“那可能与凶手的个人经历有关。

或许是某个对他来说很重要的图案?”“先往下看。”石捷清了清嗓子,继续朗读,

“……受害者男性名叫王强,62岁,退休工人;女性名叫李秀兰,58岁,

家庭主妇。两人社会关系简单,没有仇家,唯一的女儿在外地工作,案发时不在家。

根据邻居反映,老两口平时作息规律,晚上八点左右就会锁门休息。

案发时间推测在昨晚九点到十一点之间。”“现场门窗完好,没有强行闯入的痕迹。

”石捷念到这里,停顿了一下,看向众人,“这是第一个疑点。”“熟人作案?

”林薇立刻接话,“或者凶手是骗开门的?”“有这种可能。”赵磊点头,

“但老两口警惕性应该不低,尤其是在晚上。除非是他们非常信任的人,

或者有特殊的理由让他们不得不开门。”陈默补充道:“也有可能是凶手技术开锁,

但二十年前那种老旧居民区的门锁,技术开锁难度不大,只是需要时间,容易被发现。

”石捷继续念:“……从现场足迹来看,凶手应为男性,身高约175-180cm,

体型中等。除了那个血十字,没有留下其他有价值的生物证据。

丢失的财物除了抽屉里的现金(约三千元),还有李秀兰女士放在床头柜上的一块金表,

以及王强老先生收藏的几枚旧邮票——据其女儿说,邮票不值钱,主要是纪念意义。

”“这就奇怪了。”林薇皱起眉,“抢了现金和金表,还拿走不值钱的邮票?

这动机有点矛盾。如果是为了钱,邮票没必要拿;如果不是为了钱,

杀人抢劫的行为又说不通。”“会不会是障眼法?”赵磊猜测,“故意拿走邮票,

混淆警方视线,让人觉得凶手有特殊癖好,或者与受害者有私人恩怨?”“有可能。

”石捷点头,“我大伯当时也有这个疑问,他在手记里写:‘邮票的丢失,是个谜。

或许是顺手牵羊,或许是关键线索。需重点排查受害者与邮票相关的社交圈。

’”“那后续排查有结果吗?”陈默问。石捷翻了几页:“查了,但没什么收获。

王强的邮票是年轻时收集的,都是些普通品种,他也没加入什么集邮协会,

只是自己在家摆弄,很少跟人提起。”“那再往下呢?”林薇催促道,“第一个案子之后,

凶手很快就再次作案了吗?”“是的,很快。”石捷的语气沉了下来,“手记里记录,

仅仅一周后,也就是6月20日,城东又发生了一起入室抢劫杀人案。

”众人的呼吸都屏住了。“……第二个受害者是独居老人,张桂芬,70岁,退休教师。

被发现时已死亡多时,死因是钝器击打头部。现场同样有被翻动的痕迹,丢失现金约两千元,

还有一枚金戒指。”石捷的声音带着压抑,“最关键的是,在卧室的墙上,

同样发现了一个用血画的十字符号,和第一个现场的几乎一模一样。”“果然是连环案!

”林薇的声音有些发紧,“同样的作案手法,同样的标记,凶手是同一个人。

”“我大伯当时判断,这是一起典型的连环杀人抢劫案,凶手可能有反社会人格,

以抢劫为借口,实则享受杀人的过程,血十字是他的‘签名’。”石捷念着手记里的分析,

“但有一个细节,和第一个案子不同。”“什么细节?”三人同时问道。

“在张桂芬老人的床底下,发现了一只不属于她的红色女式皮鞋。”石捷的声音顿了顿,

“全新的,标签都没撕,款式很时髦,不像是老人会穿的。而且,张桂芬老人是独居,

没有女儿或女性亲属近期来过。”“红色女式皮鞋?”赵磊愣住了,

“这和案子有什么关系?凶手带进来的?”“看起来是的。”石捷点头,

“我大伯当时推测,这可能是凶手遗落的,也可能是他故意留下的。但无论是哪种,

都很奇怪。一个入室抢劫杀人的男性凶手,为什么会带着一只全新的红皮鞋?

”这个问题像一块石头投入水中,激起了众人的思绪。“会不会是给某个女性准备的?

”林薇猜测,“但他为什么要带到作案现场?”“或者,这只鞋有特殊含义?

”陈默推了推眼镜,“比如,象征着某个他在意的人?或者,是某种仪式的一部分?

”赵磊则皱着眉:“如果是遗落的,说明凶手当时可能很慌乱,

但第一个现场他处理得很干净,连指纹都没留下。如果是故意留下的,那他的目的是什么?

挑衅警方?”石捷看着手记上大伯当时画的红皮鞋草图,款式确实很年轻,鞋跟不高,

看起来很舒适。“我大伯当时也很困惑,他查了这双鞋的品牌和销售渠道,

是本市一家百货公司卖的,销量很大,很难追踪到具体买家。”“两个案子,除了血十字,

还有什么共同点吗?”林薇问道,“比如受害者的年龄、居住环境?”“都是老年人,

都住在没有电梯的老旧居民区,楼层不高,二楼或三楼。”石捷回答,“而且,

小区的安保措施都很差,没有监控,出入口很多。”“这说明凶手可能事先踩过点,

专门挑选容易下手、事后容易逃脱的目标。”赵磊分析道,“他对城市的老旧小区很熟悉。

”“还有一个共同点,”陈默突然开口,“两个受害者都是头部受创,第一个是菜刀,

第二个是钝器,可能是锤子之类的。凶手似乎对用利器直接致命没有偏好,

更倾向于击打头部,这会不会和他的某种经历有关?”石捷看向陈默,

法医系的学生对这类细节的敏感度果然不同。“我大伯没在手记里写这一点,

但你的推测有道理。”夜色越来越深,香樟树叶在风中沙沙作响,

像是在诉说着二十年前的秘密。那个血十字,那只红皮鞋,像两个巨大的谜团,

笼罩在案子之上。“下一个案子,什么时候发生?”林薇轻声问。

石捷翻到手记的后面:“三周后,7月11日,城南。

”“又是不同的区域……”赵磊喃喃道,“凶手在刻意变换地点,躲避警方的排查范围。

”“而且,第三个案子,有了新的变化。”石捷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沉重,

“我大伯在手记里用红笔标注了一句话:‘这次,他留下了更多东西,

也带走了更重要的……’”众人的心再次提了起来。更多的东西?更重要的?是线索,

还是更深的陷阱?“下周,我们继续。”石捷合上笔记本,“回去之后,

大家可以试着从今天的信息里,勾勒一下凶手的初步画像。

年龄、职业、可能的经历……我们下次讨论。”三人点头,各自带着沉思离开了。

石捷独自坐在树下,看着手里的手记,仿佛能看到二十年前,

大伯石建军在案发现场奔波、在灯下分析案情的身影。那一行行字迹里,除了案件细节,

还有难以掩饰的疲惫和焦虑。他轻轻叹了口气,凶手的轮廓还很模糊,但那血十字和红皮鞋,

已经在他脑海里留下了深刻的印记。他有种预感,这两个看似无关的符号和物品,

或许就是解开整个连环案的关键。而他们这些站在二十年后的“读者”,

能否从这些碎片化的记录中,拼凑出真相?3消失的吊坠与矛盾点第三周的共读,

气氛比前两次更加凝重。随着案件的推进,凶手的残忍和狡猾逐渐显露,

而手记里老刑警的焦灼与不甘,也透过纸页传递给了在场的每一个人。石捷翻开笔记本,

直接翻到记录第三个案子的部分。“7月11日,晴。城南,纺织厂宿舍。受害者,

刘建国,55岁,纺织厂退休干部;妻子周慧,53岁,无业。两人均被杀害,

死因为窒息,颈部有明显勒痕。”“窒息?”林薇敏锐地抓住了不同点,

“前两起是钝器击打头部,这次是勒死?凶手改变作案手法了?”“是的。”石捷点头,

“我大伯在手记里写:‘凶器推测为绳索类物品,但现场没有找到。与前两起相比,

作案手法更隐蔽,动静更小,说明凶手在进化,反侦察意识在增强。

’”赵磊皱起眉:“为什么要改变作案手法?是前两次的手法带来了什么麻烦吗?还是说,

窒息是他更偏好的方式,只是前两次没机会使用?”“也有可能是根据现场情况随机应变。

”陈默分析道,“纺织厂宿舍的居住密度可能更高,用钝器容易发出声音,引来邻居注意。

窒息更安静。”石捷继续念:“……现场同样有翻动痕迹,丢失现金约五千元,

周慧女士的一条金项链和一对金耳环。值得注意的是,周慧女士的女儿说,

母亲一直戴着一个玉质的平安扣吊坠,是她结婚时的嫁妆,很普通,但对母亲意义重大,

平时从不离身,这次却不见了。”“又是一个不属于财物范畴的丢失物品?

”林薇立刻联想到了第一个案子里的邮票,“邮票,

平安扣……凶手为什么总拿走这些不值钱但有纪念意义的东西?”“收藏癖好?

”赵磊猜测,“或者,他需要这些东西来满足某种心理需求?

”“更像是一种……战利品?”陈默的声音低沉,

“连环杀手有时会拿走受害者的物品作为纪念,纪念自己的‘成果’。”“有可能。

”石捷认同这个观点,“我大伯当时也倾向于这个判断,他在手记里写:‘邮票、平安扣,

或许还有我们没发现的其他物品,凶手在收集这些东西。他不是单纯为了钱,抢劫只是掩护。

’”“那血十字呢?第三个现场也有吗?”林薇问。“有。”石捷的声音沉了沉,

“在客厅的电视屏幕上,用周慧女士的口红画的,同样的歪歪扭扭的十字。

”“用口红……”林薇觉得一阵寒意,“这比用血画更让人不舒服,像是一种嘲讽。

”“而且,这次有目击者了。”石捷话锋一转。“目击者?!”三人同时惊讶地看向他。

“是的,但算不上直接目击。”石捷解释道,“住在受害者楼下的一个老太太说,

案发前一天晚上十点左右,她下楼倒垃圾,看到一个陌生男人在纺织厂宿舍门口徘徊,

戴着鸭舌帽,低着头,看不清脸,只记得他穿一件蓝色的工装外套,

手里拎着一个黑色的布袋子。老太太当时觉得有点奇怪,但没多想。”“蓝色工装外套,

黑色布袋子……”赵磊立刻在脑海里梳理线索,“时间是案发前一天晚上,地点吻合。

很可能就是凶手在踩点。”“工装外套,会不会暗示他的职业?”林薇推测,“比如,

工厂工人?或者从事体力劳动的?”“有这种可能,但也不能排除是故意伪装。”石捷说,

“我大伯当时根据这条线索,排查了周边的工厂和工地,没找到符合特征的人。”“对了,

第三个案子里,有没有类似红皮鞋的奇怪物品出现?”陈默问道。“没有。”石捷摇头,

“现场很‘干净’,除了丢失的物品和那个口红十字,没有多余的东西。

我大伯在手记里写:‘红皮鞋的出现和消失,同样是个谜。它为什么只出现在第二个现场?

’”讨论陷入了短暂的沉默。三个案子,三个血十字,丢失的财物和特殊物品,

变化的作案手法,模糊的目击者描述……线索越来越多,却像一团乱麻,理不出头绪。

“我整理一下目前的信息,看看能不能找到矛盾点或者突破口。”赵磊拿出手机,

打开备忘录,“第一,凶手为男性,身高175-180cm,体型中等,

熟悉城市老旧小区,有一定反侦察意识,作案手法在进化。第二,

作案动机以杀人为主要目的,抢劫为掩护,会拿走受害者有纪念意义的物品作为‘战利品’,

并留下血十字作为标记。第三,第二个现场留下一只红皮鞋,原因不明。第四,

可能穿着蓝色工装外套,踩点时携带黑色布袋子。”他念完,

看向众人:“有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?

”林薇思索片刻:“我觉得红皮鞋是最大的矛盾点。如果凶手是男性,且作案动机偏恶性,

携带一只全新的红皮鞋显得很突兀,不符合他其他行为的逻辑。除非……”“除非,

这只鞋不是他的,而是另一个人的?”陈默接过话头,“比如,他有同伙?一个女性同伙?

”“同伙?”石捷愣了一下,这是他们之前没考虑过的方向,“但前两起案子的现场勘查,

都只发现了一种男性足迹。”“也有可能女性同伙没进入现场,只是在外接应,

红皮鞋是不小心掉落的?”林薇猜测。“或者,红皮鞋是凶手准备送给某个女性的,

但因为某种原因遗落在了现场。”赵磊补充道,“这能解释为什么是全新的。

”“但这和他连环杀人的冷酷形象太不符了。”陈默摇头,

“一个能冷静地杀害多位老人、留下血十字标记的凶手,

会因为一双准备送人的皮鞋而疏忽吗?”这个问题让大家再次陷入沉思。石捷忽然想起什么,

翻到手记的某一页:“对了,我大伯当时还调查过那只红皮鞋的尺码,是37码,

很常见的尺码。他还在百货公司的销售记录里查到,这双鞋是案发前三天卖出的,

但购买者信息不详,二十年前还没有普及监控和实名制购买。

”“案发前三天买的……”林薇喃喃道,“专门买了一双鞋,然后在作案时带到现场,

又遗落了?这太刻意了。”“会不会是故意误导?”赵磊突然说,

“凶手知道警方会分析现场的每一个物品,所以故意留下一只红皮鞋,

让警方误以为他有女性同伙,或者有某种特殊癖好,从而偏离正确的侦查方向。

”“有这个可能!”林薇眼睛一亮,“如果是这样,

那凶手的反侦察意识比我们想象的更强,他不仅在掩盖自己,还在主动给警方设套。

”陈默也点头:“这个解释更合理。一个狡猾的凶手,不会留下无意义的线索,

所有看似矛盾的地方,都可能是他精心设计的陷阱。”石捷看着手记上大伯画的红皮鞋草图,

觉得这个推测很有道理。“我大伯当时也怀疑过,但没有证据支持,

只能把这条线索暂时搁置。”“那再来看那些‘战利品’。”林薇继续分析,

“邮票、平安扣,都是受害者珍视的东西。凶手拿走它们,除了作为纪念,

会不会还有别的目的?比如,这些东西对他来说,也有特殊意义?”“比如,

和他的过去有关?”石捷顺着她的思路想下去,“假设,

这些东西让他联想到了某个人或某件事,所以他才会特意拿走。

”“这就需要排查这些物品的来源了。”赵磊说,“王强的邮票是哪里来的?

周慧的平安扣是谁送的?可惜时间过去二十年,很多线索可能都断了。”“我大伯当时查过。

”石捷说,“王强的邮票是年轻时从一个同事那里换的,那个同事早就去世了。

周慧的平安扣是她母亲给的,她母亲也不在了。线索确实断了。”夜色渐深,讨论还在继续。

他们像当年的刑警一样,反复咀嚼着案件的细节,试图从蛛丝马迹中找到凶手的影子。

但二十年前的案子,很多证据已经湮灭,仅凭一本手记,难度可想而知。“第四个案子,

什么时候发生?”陈默问。石捷翻到后面:“一个月后,8月15日,城北。

”“间隔时间变长了。”赵磊注意到,“说明他可能在观望,或者在准备更周密的计划。

”“而且,第四个案子,受害者身份变了。”石捷的声音带着一丝凝重,“不再是老人。

”“什么?”三人都吃了一惊。“受害者是一对年轻夫妻,刚结婚不久,

丈夫是出租车司机,妻子是超市收银员。”石捷看着手记上的记录,

“我大伯在手记里写:‘目标群体的改变,意味着什么?是凶手的心态变了,

还是我们之前的侧写错了?’”新的变数出现了。原本以为凶手只针对老人,

现在却将目标转向了年轻人。这意味着他们之前构建的凶手画像,可能存在根本性的错误。

“下周,我们重点分析第四个案子。”石捷合上笔记本,“大家回去后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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