百度贴吧小说一女四嫁,他们说我是祸水!,主角宣姜魏宣公全文免费

发表时间:2025-07-16 15:43:46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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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公主梦碎我本名宣姜,本是齐国公主,怀揣着对未来的朦胧憧憬,随车驾驶出魏国疆土。

父亲齐国公为结两国之好,将我许配给传闻中风朗才德兼备的魏国太子。那时,

我曾为这未曾谋面的太子,偷偷扬起过嘴角,心中满是对美好生活的期许。可车架摇摇晃晃,

载着的却是飘摇难测的命运。…………红毯从宫门外一路铺到殿内,

绣着龙凤呈祥的纹样在烛火下泛着暗沉的光。我扶着侍女的手踏上最后一级台阶时,

鬓边的金步摇还在轻轻颤动,心里那点对未来的雀跃像揣了只小兔子,

2命运之轮总也按捺不住。出发前母亲亲手为我梳的发髻一丝不苟,

沉重的凤冠压得脖颈有些发酸,可我想着传闻中那位温润如玉的太子,

便觉得这点累算不得什么。……殿内的鼓乐突然停了,

空气里弥漫着的酒气与香烛味混杂在一起,竟生出几分令人窒息的粘稠。我垂着眼帘,

只看见一双皂色云纹靴停在眼前,靴底沾着些微泥渍,显然不是精心打理过的模样。

这不是太子该有的仪态!我有些紧张!指尖猛地收紧,攥得掌心的锦帕起了褶皱。

…………我缓缓抬头,视线越过身前那人佝偻的肩头,撞见的不是想象中朗目星眉的少年郎,

而是一张沟壑纵横的老脸。——鸡胸高高隆起,

把玄色朝服顶出个怪异的弧度;后背像被无形的巨石压垮,

脊梁弯成了虾米;一双浑浊的眼珠从凹陷的眼窝里凸出来,配上宽大外翻的嘴唇,

活脱脱一只成了精的蛤蟆。是魏宣公!我的公公!“哈!

”一声短促的笑从他喉咙里挤出来,像破旧的风箱在拉扯,“果然是齐地来的好姑娘,

瞧这细皮嫩肉的。”他枯瘦的手指突然伸过来,带着一股陈年老酒的酸腐气,

擦过我耳边的碎发。我惊得后退半步,凤冠上的珠串哗啦啦撞在一起,

声音在死寂的殿内格外刺耳。…………3荒唐婚礼“太子呢?”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发颤,

指尖冰凉得像浸了冰水,“今天不是他娶亲的日子吗?”身后的侍女突然死死按住我的胳膊,

指甲几乎嵌进我的皮肉里。周围的宾客们低着头,没有人敢看我的眼睛,

只有几个老臣模样的人喏喏地应着:“公主莫怪,

这是国君的旨意——今日是主公纳您为夫人。”……“纳我为夫人?

”我猛地甩开侍女的手,凤冠歪斜在一边,“他是我的公公!哪有公公娶儿媳妇的道理!

”魏宣公的笑声越发粗嘎,他上前一步,那双凸眼在我脸上贪婪地扫来扫去,

像饿狼盯着猎物:“孤是魏国之君,想要谁,便是谁。那小子?早打发去宋国了,

一个黄毛小子懂什么风月。”他说这话时,拇指正慢悠悠地摩挲着我嫁衣的领口,

粗糙的指腹刮过脖颈,激起一阵战栗。殿外突然传来几声雁鸣,凄厉得像是谁在哭嚎。

我望着满殿低头的人影,他们鬓边的簪缨、腰间的玉带都在烛光下泛着光,

却照不亮这满室的荒唐。“原来……是这样。”我看着魏宣公缓缓扯开自己的衣襟,

露出干瘪的胸膛,突然觉得喉咙里涌上一股腥甜。那些关于太子的憧憬,

那些偷偷扬起的嘴角,在这一刻碎得像地上的烛泪,烫得人睁不开眼。

…………烛火在青铜灯台上噼啪爆响,将魏宣公佝偻的影子投在雕花梁柱上,

像只张牙舞爪的老枭。他枯瘦的手指捏着我嫁衣的领口,指甲缝里嵌着黑泥,

刮得我脖颈一阵刺痒。那双眼泡浮肿的眼睛半眯着,浑浊的瞳仁里浮着油亮的光,

像饿狼盯着羔羊时的贪婪,一寸寸舔过我露在嫁衣外的肌肤。“啧,齐国的丫头就是水嫩。

”他喷出的酒气混着陈年狐臭,扑在我脸上时,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。

…………绣着鸾鸟的红绸被他粗暴地扯开,金线绣成的系带“嘣”地断裂,

落在青砖地上发出细碎的响。我下意识攥紧衣襟,指节泛白得像要嵌进皮肉里。

可他的力气大得惊人,掌心的老茧磨过我腕间的玉镯,那是母亲给我的陪嫁,

此刻却硌得骨头生疼。本该站在这里接受百官朝贺的君主,

成了强占儿媳的禽兽;本该掀起我盖头的夫君,却成了需要对我躬身行礼的“儿子”。

…………4新台之囚我望着铜镜里扭曲的倒影!——穿礼服的老翁搂着穿嫁衣的少女,

鬓边的金步摇与他头上的冕旒在烛火下交错晃动,活像一出荒诞到极致的皮影戏。

…………殿角的编钟突然发出一声闷响,许是哪个乐工惊得碰倒了乐器。

我眼角的余光瞥见人群后那抹月白身影,太子疾的玄端冠歪斜着,玉簪松松垮垮插在发间。

他方才还圆睁的双目猛地收缩,睫毛剧烈地颤抖,像被狂风拍打的蝶翼。

我看见他喉结上下滚动,拳头攥得指节发白,袖口下的手背上暴起青筋。——那一刻,

我几乎以为他会冲过来,会拔剑,会撕碎这荒唐的一切。可他终究只是往后缩了缩,

藏进两根梁柱的阴影里。月白色的衣袍在人群中轻轻晃了晃,随即彻底淹没在攒动的人头后。

最后映入我眼帘的,是他垂到胸口的头颅,乌黑的发顶对着我,像一截沉默的枯木。

…………魏宣公的手已经摸到我腰间的玉带,冰凉的玉扣被他捂得发烫。“反抗?

”他嗤笑一声,指腹碾过我腰间的赘肉,“你爹把你送来,不就是给魏国人当玩意儿的?

”我猛地抬腿去踹,却被他死死按住膝盖,胫骨撞在他凸起的髋骨上,疼得我眼冒金星。

这挣扎多可笑啊。就像被扔进陶罐的鱼,拼尽全力甩动尾鳍,溅起的水花却连陶壁都打不湿。

殿外传来更夫敲梆子的声音,一下,又一下,敲得我心脏阵阵抽痛。

魏宣公扯开我最后一层亵衣时,我瞥见铜镜里自己涣散的瞳孔,

那里面映着梁上悬着的“天作之合”匾额,红底金字刺得人睁不开眼。

“当年庄公的侍妾,可比你烈多了。”他喘着粗气在我耳边低语,唾沫星子溅在我耳垂上,

“可到最后,不还是乖乖给我生了疾儿?”原来太子疾的生母,也是这样被他强占的。

我突然明白太子疾垂下的头颅里藏着什么。——是与生俱来的恐惧,

是被父权碾压成齑粉的血性。…………烛火突然被风吹得矮了半截,殿内霎时暗了几分。

我看见魏宣公后颈松垮的皮肉垂下来,像挂着的一块破布。他的手还在肆无忌惮地游走,

而我背后的铜镜里,始终没有出现那个月白身影。原来从踏入这魏宫的第一步起,

我就成了砧板上的肉。君权是刀,父权是砧,而那些围观的人,都是递刀的手。

…………魏宣公特意下令筑的新台,就建在淇水之畔。青灰色的夯土一层层垒上去,

像极了他脸上堆叠的褶皱。台顶的亭榭雕梁画栋,檐角的铜铃被风一吹,发出谄媚的声响,

仿佛在为这场荒唐的“纳喜”唱和。他牵着我的手踏上最后一级台阶时,

指甲深深掐进我掌心,浑浊的眼睛里映着台下跪拜的百官,嘴角咧开一个丑陋的弧度:“看,

这都是为你建的。”我望着台下黑压压的人头,他们的脸在日光下模糊成一片,

没有人敢抬头看我。父亲派来的使者就站在最前排,双手捧着锦盒,

里面是齐国送来的贺礼。……——据说父亲得知我“荣升”为魏宣公的夫人后,

连夜命人赶制了这对玉璧,还亲自在礼单上题了“永结秦晋”四个字。呵,永结秦晋?

不过是把女儿的屈辱,当成巩固邦交的筹码。诸侯们的贺信像雪片一样飞来,

字里行间都是“恭喜魏侯得贤妃”的谀词。他们谁不知道这心态里藏着怎样的龌龊?

不过是,什么也不肯说罢了!可联姻本就是一场交易,我是齐国递出的筹码,

魏宣公是接筹码的人,至于筹码落在谁手里,父亲不在乎,诸侯们更不在乎。

我的嫁衣还没褪尽血色,就已被他们写成“促进齐魏联盟”的佳话,刻在史书的夹缝里。

…………5母子情深往后的十七年,新台的铜铃听了十七年的风雨。

我住的寝殿挂着厚厚的锦帘,把淇水的波光挡在外面,也把我困在日复一日的窒息里。

魏宣公的呼吸声、咳嗽声、醉酒后的胡言乱语,像藤蔓一样缠绕着我的晨昏。

他总爱在深夜摸着我的头发说:“你比宜姜那女人温顺多了。”宜姜,太子疾的生母,

那个被他从父亲床榻上抢来的女人,听说早已在冷宫里疯了。……公子寿出生那天,

窗外的梧桐落了第一片叶。他吮着手指躺在我怀里时,睫毛像沾了露水的蝶翼,

哭声都带着温软。我抱着他时,总忍不住摸他光滑的脊背。——不像魏宣公那样佝偻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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