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爱在香消玉殒时》小说沈钦风苏伶涅槃最新章节阅读

发表时间:2025-06-25 19:02:02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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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1聚光灯下,我昔日的恋人沈钦风将那香水递到我最好的闺蜜,苏伶的手中。那瓶香水,

名叫“无烬”。是我耗尽三年心血,才从上千种原料中剥离、重组,最终缔造出的灵魂之作。

也是我为了将沈钦风从“千万负债”的泥潭中拉出来,匿名献给环夏集团,

用以交换他“自由”的投名状。而此刻,它成了苏蔓一举封神的阶梯。“苏伶**,

作为环夏集团有史以来最年轻的首席调香师,您的这款‘无烬’被誉为‘时代的香气’,

请问您的灵感来源于什么?”主持人热情的提问,

通过麦克风传遍了整个云顶酒店的宴会厅。苏伶穿着一身高定白色礼裙,挽着沈钦风的手臂,

笑得温婉动人。“灵感,来源于爱。

”她深情地看了一眼身旁的沈钦风“在我人生最灰暗的时刻,是阿风陪着我,

给了我重生的勇气。所以我想调制一款香水,来纪念这段刻骨铭心的爱。它代表着,

真爱能于灰烬之中,涅槃重生。”台下掌声雷动。我端着托盘站在宾客之间,

身上的廉价服务生制服让我无地自容。为了帮沈钦风尽快“还债”,我同时打了三份工。

白天在工作室接一些廉价的插画散单,晚上和周末就来这种高级酒店做时薪高一点的侍应生。

我做梦也没想到,我会在这里,以这样一种屈辱的方式,

见证我的心血、我的爱情、我的一切,被他们如此轻易地窃取和瓜分。

人工合成的心脏在胸腔里发出第一声轻微的警报,每一次搏动都像在嘲笑我的愚蠢。

三年前,为了让他安心,我将自己所有的积蓄都给了他,甚至透支身体,

患上了严重的心肌炎。医生说我需要静养,可为了他口中那个“家”,我不敢停下。

我看着台上那对璧人,胃里一阵翻江倒海。原来,他不是不温柔,只是温柔的对象不是我。

他不是没有未来,只是他的未来里,没有我。02我跟沈钦风,

是在城中村那个逼仄的调香工作室认识的。那时他还是个一穷二白的穷学生,

却对香料有着惊人的天赋。他说他是个孤儿,被一位好心的叔叔资助长大,

可惜叔叔公司破产欠下巨债,他要替叔叔还。我被他的“才华”与“担当”深深吸引。

我以为我们是同类,都是在泥泞里挣扎,却仰望星空的人。于是我把我从祖父那里继承的,

那些已经失传的调香手稿拿给他看;我把我所有的积蓄,

都投入到我们共同的工作室里;我熬夜查资料,只为找到最稀有、最纯粹的香料。

我们最穷的时候,一碗面要分着吃。他总是把大半碗推给我,自己只喝几口汤。

他说:“晚晚,你太瘦了,要多吃点。等我们成功了,我带你吃遍全世界。”毕业后,

为了省钱我的闺蜜苏伶搬了进来。苏伶家境普通,长相清秀,

总是用一种崇拜的眼神看着我们,说我们是她见过最契合的灵魂伴侣。我从未怀疑过他们。

因为苏伶是我最好的朋友,她会在我生理期给我煮红糖水,

会在我被甲方刁难时抱着我一起痛骂。而沈钦风,他看我的眼神,总是亮得能映出星辰。

他会将我们共同创作的每一款香水,都把我的名字署在前面。他说:“叶晚,

你就是我的缪斯,没有你,就没有这些味道,更没有我。”那些甜蜜的过往,

像电影胶片在脑中飞速回放。曾经,我为了寻找一种罕见的龙涎香,在海边暴晒三天,

差点中暑脱水,他背着我跑了五公里山路去医院。如今,我的心血结晶被他拱手让人,

他却站在万众瞩目的高台上,与另一个女人接受世界的赞誉,说那是属于他们的爱情故事。

短短几年,究竟是什么变了?不,或许什么都没变。变的只是我,从一个局内人,

变成了一个终于看**相的局外人。03我不想再看下去,转身想从侧门离开。

可命运似乎嫌我今天还不够狼狈。一个喝多了的男人撞了我一下,我手中的托盘不稳,

一杯红酒直直地泼向了前方一位女士的白色长裙。“哎呀!”尖叫声响起,我定睛一看,

整个人如坠冰窟。被我弄脏了裙子的,竟然是刚刚走下台的苏伶。“对不起,对不起!

我不是故意的!”我慌忙道歉,抽出纸巾想去擦拭。一只大手猛地将我推开,力道之大,

让我踉跄着向后撞倒了香槟塔。玻璃杯碎裂的声音清脆而刺耳,

金色的液体和玻璃渣溅了一地,也溅湿了我半身。我狼狈地摔在地上,手掌被玻璃碎片划开,

鲜血瞬间涌了出来。沈钦风将苏伶紧紧护在身后,居高临下地看着我。

那张我爱了五年的脸,此刻写满了陌生和厌恶。“你瞎了吗?

”他从钱夹里抽出一沓厚厚的钞票,像丢垃圾一样,轻蔑地砸在我的脸上,

“苏伶这条裙子是全球**款,你赔得起吗?拿着这些钱,滚,别在这里碍眼。

”崭新的钞票边缘划过我的脸颊,留下一道**辣的疼。我愣在原地,

看着他那张冷酷的脸,心里的疼痛远比手上的伤口剧烈一万倍。他不是认不出我。他只是,

根本不在乎。“阿风,别这样,她也不是故意的。”苏伶拉了拉沈钦风的衣袖,

语气温柔眼神却像在看一出好戏,“一条裙子而已,别吓到人家小姑娘了。”她说着,

目光在我胸前印着“临时工”三个字的工作牌上停留了一秒,

嘴角勾起一抹只有我能看懂的微笑。沈钦风的脸色这才缓和了一些,

他搂着苏伶的腰头也不回地离开,。我跪坐在冰冷的香槟和玻璃碎片里,

在一片狼藉中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。那沓钱就散落在我的脚边,红得刺眼。

04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那个我们称之为“家”的出租屋的。屋子很小,

墙上还贴着我画的我们俩的卡通肖像,画里的我们笑得灿烂,旁边写着:“等还完债,

我们就去爱琴海结婚!”现在看来,多么讽刺。我坐在冰冷的地板上,直到午夜过后,

门口才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。沈钦风回来了。他脱下了那身价值不菲的高定西装,

又换回了他那身廉价的T恤和牛仔裤,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疲惫。“晚晚,我回来了。

”他走过来,从背后抱住我,把下巴搁在我的肩膀上。“今天累死了,

为了谈下一个合作方的单子,陪人喝酒喝到现在。

”他献宝似的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小的香水试样瓶,“你看,

我给你带了最新出的‘晨露玫瑰’,偷偷拿的没让总监发现。”我没有动,也没有说话。

他身上还残留着云顶酒店里高级雪茄和苏伶身上那款“无烬”的后调,

与他口中“陪客户喝酒的酒气”格格不入,显得无比荒诞。沈钦风似乎察觉到了我的不对劲,

他把我转过来,捧着我的脸,看到了我额头上被钞票划出的红痕和脸上的泪痕。

“这是怎么了?谁欺负你了?”他的眼神瞬间变得紧张起来,充满了心疼和关切,

演得那么逼真,就好像他真的爱我如命。我看着他的眼睛,那双曾让我沉溺的眼眸里,

此刻写满了虚伪。我突然觉得很累,连质问的力气都没有了。我扯了扯嘴角,

声音沙哑地说:“没事,晚上回来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一跤。”“怎么这么不小心。

”他怜惜地吻了吻我的额头,“都怪我没用,让你跟着我受苦。晚晚,你再等等我,

等我还完叔叔的债,我一定让你过上好日子,把全世界最好的都给你。”从前,

我听着这些话,觉得是世界上最动听的情话。可现在,这些话从一个刚刚用钱砸在我脸上,

警告我“滚远点”的男人嘴里说出来,只让我觉得恶心。他没有发现我的异样,

或许是演戏太投入,他随意地扫了一眼桌上散落的我的调香笔记。

他笑着说:“人家别的女孩子都喜欢名牌包包,你怎么就喜欢这些稀奇古怪的瓶瓶罐罐?

又天真又幼稚。”我愣了一下,轻声问:“沈钦风,你相信有天分这种东西吗?

”他一脸莫名其妙:“信啊,怎么不信?我就觉得你超有天分的。不过光有天分没用,

这世界只看结果,不看过程。没有平台和资本,再好的东西也只能烂在阁楼里。”说完,

他打了个哈欠:“不行了,我明天还得早起去公司,先睡了。你也早点休息,别熬太晚。

”他揉了揉我的头,像往常一样,自然而然地走进卧室,倒头就睡。我看着他的背影,

彻骨的寒意从脚底升起,瞬间蔓延至全身。他说得对,这世界只看结果。而我,

就是那个被隐藏的过程,是那块被他踩在脚下、助他登顶后便弃之不顾的腐烂的基石。

05第二天我醒来时,沈钦风已经走了。枕边放着一张便利贴。“晚晚,我去上班了。

桌上有我买的早餐。爱你。”我拿起那张纸条,看着那个刺眼的“爱”字,

面无表情地将它揉成一团,丢进了垃圾桶。我平静地打开电脑,

开始搜索“环夏集团”和“沈钦风”的名字。海量的信息瞬间涌出,将我淹没。

环夏集团的少东家、商业奇才、与首席调香师苏伶的珠联璧合……每一条新闻,

每一张照片,都在嘲笑着我过去五年的愚蠢。我看到了一张照片,

是沈钦风和一位气度不凡的中年男人站在一起,

新闻标题是“环夏集团董事长沈卫国与爱子沈钦风共同出席慈善晚宴”。

沈卫国……我记得沈钦风曾红着眼眶告诉我,他那位破产的“恩人叔叔”,就叫沈卫国。

他说,沈陈叔叔因为破产受不了打击,一病不起,他要替叔叔扛起一切。原来,

他口中那个“破产的恩人”,就是他的亲生父亲,海城的商业巨擘。

他所谓的“背负债务”,不过是他离家出走、体验生活的一场闹剧。我忽然想放声大笑,

笑我自己的天真,笑他编剧能力的卓越。我花了整整一天的时间,

将所有关于他的新闻、他和苏伶的照片、他和他家人的报道,全部整理、打印了出来。

做完这一切,我感觉身体里的最后一点力气也被抽干了。晚上,沈钦风回来了。这一次,

他的脸上不再是疲惫,而是前所未有的凝重和慌乱。他一进门就紧紧抱住我,

声音沙哑:“晚晚,出事了。”我没有挣扎,静静地听他表演。

“沈叔叔……沈叔叔的债主找上门了,说如果三天内再不还上最后一百万,

就要……就要去医院拔掉沈叔叔的氧气管。”他哽咽着,身体在我怀里微微颤抖,“晚晚,

我没办法了,我真的没办法了。我这些年攒的钱都陆陆续续还了进去,

现在一分钱都拿不出来了。”他抬起头,布满红血丝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,

充满了绝望和乞求。“晚晚,你不是还有一本祖父留下的古法调香手稿吗?

我听说黑市上有人出高价收购……我知道这个要求很过分,但你能不能……求求你了,

我不能眼睁睁看着沈叔叔去死啊!”我看着他,看着这张我爱了五年的脸。到了这个时候,

他还在用这个漏洞百出的谎言来试探我,榨取我最后一点价值。那本手稿,是我祖父的心血,

是我家族传承的根,也是我给自己留下的,最后的底牌。我沉默了很久,

久到沈钦风的眼神从乞求慢慢变得有些不耐和焦躁。就在他快要失去耐心的时候,

我点了点头。“好,”我轻声说,“我给你。”06我们约好第二天下午在出租屋里交接。

我提前回到了那个充满了谎言与伪装的“家”,

将那本承载着我家族百年心血的古法调香手稿,放在了最显眼的位置。下午,

沈钦风如约而至。他一进门,目光就贪婪地锁定了那本泛黄的手稿,脸上是抑制不住的狂喜。

他快步走上前,伸手就要去拿。我没有阻止他,只是将一沓厚厚的A4纸,

轻轻拍在了手稿之上。“你要的东西,都在这里。”沈钦风愣了一下,疑惑地拿起那沓纸。

当他看清上面的内容时,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。

那是他作为“环夏集团少东家”出席各种活动的新闻,

是他和苏伶亲密相拥、宣布“无烬”灵感来源于他们爱情的照片,

是他和“破产恩人”沈卫国董事长的父子合影。每一张纸,都是一个响亮的耳光,

狠狠地扇在他的脸上。“这……这是什么?”他的声音开始发抖,眼神躲闪,不敢看我。

“沈钦风,”我平静地看着他,一字一句地说道,“或者我该叫你沈总。

你不是要一百万救你‘叔叔’吗?这里任何一张照片里你的行头,都不止一百万吧?

你那块百达翡丽的手表,够你‘叔叔’在ICU里住到天荒地老了。

”“你还需要我卖掉我爷爷的遗物吗?需要我这个被你骗了五年,为你省吃俭用,

连瓶好点的面霜都舍不得买的傻子女朋友,为你那场可笑的‘体验生活’大戏,

再添上浓墨重彩的一笔吗?”沈钦风的脸一阵红一阵白,他终于装不下去了,

猛地抓住我的手腕,将我往里屋拖,声音里充满了恼羞成怒的暴躁:“你胡说什么!

跟我回家!有什么事我们回家说!”我用力甩开他的手。“回家?”我冷笑,“沈钦风,

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说的了。从你把我的配方‘无烬’署上苏伶名字的那一刻起,

我们就没有家了。”“我不准!”他失控地低吼,“叶晚,你是我的人,我不同意分手,

你哪儿也别想去!”“你凭什么不同意?”我看着他,眼睛里没有泪,

只有无尽的疲惫和失望。“凭你骗了我五年?还是凭你在云顶酒店用钱砸我的脸,让我滚?

”沈钦风彻底僵住了,他不可置信地看着我,嘴唇哆嗦着,终于明白了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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