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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条狗像是提前瞄准了目标,朝她狠狠的扑了过来,她倒在地上,胳膊上传来撕心裂肺的痛意。
她把求助的目光投向霍州白,却只看到他偏过头,和赵芙彤调笑着,对她这边发生的一切视而不见。
她害怕地呼喊:“救救我,求求你救救我......”
一转头,那条狗又朝着她张开了深渊巨口,目光瞄准的竟然是她的脖子,在即将咬上的瞬间,沈梨害怕的白眼一翻,晕了过去。
再次醒来,是一间卧室,安安从前的卧室。
虽然卧室里面的东西已经大变样了,但她还是一眼就能瞧出,这是安安住过的地方。
床头坐着霍州白,他看到人醒了,眼睛似乎亮了一下。
随后重重叹了一口气:“你说你这是何必呢?非要受这个罪,你也别怪芙彤,她这是为了让你认清自己的情谊,我也知道你就是心里赌气,就算爱惨了我,也不愿与我接着在一起,原配不同意的才叫小三,现在芙彤都同意了,你可以与我们和平相处,为什么非要自甘**,说自己是个小三。”
沈梨默默流着泪,一声不吭。
“我知道你因为安安的死怨恨我,”说着霍州白竟开始解扣子,语气坦荡又理所当然,“我让你失去了一个孩子,现在还给你一个亲生的,芙彤也体谅你,愿意让你在她之前生下孩子,你应该好好感谢她,她的胸襟,可不是谁都能有的。”
眼见着霍州白脱完了上衣,想要欺身而上,把沈梨的双手按压在头顶,心里忽然涌上一股躁意,好像自己早就该这么做了。
但是他把目光往下移,却看到了沈梨的眼神,浓烈的恨意,那目光仿佛要杀死他,让他无处可逃。
霍州白动作一怔:“你不愿意?”
“呵!”沈梨神色冰冷,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弧度,“我不愿意,我不愿意和你在一起,更不愿意每天看见你和赵芙彤,我看着你就犯恶心,我恨不得你们下十八层地狱......”
霍州白听到这些话,狼狈的起身,没有一个男人能在求爱时被拒绝还笑脸相迎,他愤怒到了极点。
记忆中的沈梨明明不是这样的,她温柔善良,哪怕他只是一个小小的感冒,她都会担心不已,从来不会用这种厌恶的眼神看着他。
这一刻,他莫名的嫉妒以前的自己。
他穿起了衣服,气极反笑:“好!好!这是你说的,可千万别后悔。”
话音刚落,赵芙彤从门口走了进来,身后还跟着两个保镖,其中一个保镖手里还端着一个小盒子。
赵芙彤靠在霍州白身上:“夫君,我有一个姨娘也被狗咬过,当时我母亲找了个偏方,往那个姨娘嘴里塞了几只蜈蚣,第二天她身上的伤就不疼了,我为了沈梨妹妹好,特意让人收集了蜈蚣,现在就喂给她吃,好不好?”
沈梨听到这话心里一个激灵,生吃蜈蚣?她头皮发麻,她最怕这种脚多的动物了,从前要是碰到一只蜈蚣,恨不得一蹦三尺高,现在赵芙彤竟然让她吃蜈蚣。
她双手捏紧被子,手心出汗,止不住的往进缩,脸色惨白,盯着那个小盒子,害怕到了极点。
霍州白听到这话,毫不犹豫的同意了,语气温柔:“这种事你做主就好,不用和我说,我相信你。”
“霍州白!”沈梨尖叫出声,他又不是不知道,她最怕这些动物,而且这种偏方摆明了就是唬人的,他却毫不留情。
一个保镖压制住她,另一个捏着蜈蚣就往她嘴巴里塞。
“不、不要......”沈梨剧烈挣扎着,挣扎间,那只蜈蚣从她嘴角掉落,掉到了衣领里,光滑黏腻又冰冷的触感,让她尖叫起来。
霍州白脸色不耐,下令:“速战速决!”
保镖加大了力气,一个人压制住她的身体,不让她扭动,另一个人强硬的掰开她的下巴,另一只手端着装有蜈蚣的盒子往她嘴里灌。
沈梨发出撕心裂肺的干呕声,用一根手指按压喉咙眼,吐了一地。
霍州白嫌弃的瞥过眼,赵芙彤更是捂住了口鼻:“夫君,让沈梨妹妹一个人在家反思反思,这里太恶心了,咱们出去吧。”
”好!”
等他们走后,沈梨大哭出声,把爬到肚子上的那只蜈蚣也找了出来,一把给捏死。
天已经黑了,她休养了一晚上,第二天一早,她就出了门,准备赶往机场。
本来以为还需要费一番功夫,没想到昨晚霍州白和赵芙彤彻夜未归,这也方便了她离开。
越靠近机场,她的心就越激动。
直到飞机起飞的那一瞬间,才终于尘埃落定。
她把昨夜连夜做好的PPT发到了手机的各个群里。
有霍州白和他的朋友们的群,还有上流社会各种富婆群,更有以前参加过得宴会群,群里不乏大佬云集。
她要把这些日子霍州白和赵芙彤做的事一一曝光。
她要毁了他们!
至于PPT上的内容,她早有准备,脖子上的项链是微型摄像机,兜里还时时刻刻备着几根录音笔。
做完一切后,她干脆利落的退了所有群,手机卡拔了出来折断。
从今往后她就与过去彻底拜拜了。
至于霍州白,是被他爸的电话**吵醒的,他昨晚和赵芙彤疯狂了一夜,天亮才刚刚睡下。
一接起电话就是他爸满是怒气的声音:“蠢货,瞧你干的好事,这件事解决不了,集团总裁的位置,我不介意换一个人来坐!”
霍州白一脸纳闷的打开手机,铺天盖地的消息淹没了他,一条PPT格外引人注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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