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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章红雾降临凌晨三点十七分，刺耳的警报声撕裂了城市的静谧。
苏晚猛地从床上弹坐起来，指尖触到手机屏幕的瞬间，
刺眼的红光铺满整个界面——【紧急预警：未知红雾扩散，全市封锁，禁止外出！重复，
禁止外出！】窗外早已不是熟悉的夜色，浓稠如血的雾气翻涌着笼罩天地，能见度不足半米，
原本喧嚣的街道死寂无声，只有远处偶尔传来几声凄厉的尖叫，转瞬便被红雾吞噬，
只剩令人心悸的寂静。“阿砚！”苏晚抓过床头的外套，冲到隔壁房间，推开门时，
陆砚正站在窗边，眉头紧锁盯着窗外的红雾，指尖捏着一枚冰凉的战术刀，眼底满是警惕。
“红雾有问题。”陆砚的声音低沉沙哑，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，“刚才楼下有人冲出去了，
你听。”苏晚屏住呼吸，果然听见楼下传来重物拖拽的声响，夹杂着粗重的喘息，
像是某种野兽的嘶吼。她下意识后退一步，脊背抵着冰冷的墙壁，
指尖冰凉：“是……是什么东西？”陆砚转身按住她的肩膀，目光坚定：“不管是什么，
都不能出去。家里的物资还够吗？”苏晚定了定神，
快速回忆：“昨天刚囤了一周的米面和水，还有些应急药品，在阳台的储物柜里。
”她和陆砚都是喜欢未雨绸缪的人，总习惯囤些物资，没想到竟在这时派上了用场。
话音刚落，剧烈的撞击声突然从防盗门传来，“咚！咚！咚！”力道极大，
门框都在微微震颤，伴随着黏腻的摩擦声，像是有什么东西正扒在门上，试图闯进来。
苏晚的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，死死攥住陆砚的胳膊，指甲几乎嵌进他的皮肉里。
陆砚将她护在身后，握紧战术刀，眼神锐利如鹰：“别出声。”撞击声持续了几分钟，
渐渐弱了下去，转而变成细碎的抓挠声，又过了片刻，终于彻底消失。
两人紧绷的神经却丝毫不敢放松，直到确认门外再无动静，陆砚才缓缓松了口气，
转身看向苏晚，语气柔和了些：“没事了，先去把门窗都加固好。
”阳台的落地窗贴着磨砂膜，此刻被红雾映得泛着诡异的红光。
两人合力将沉重的衣柜推到门后抵着，又用胶带将窗户的缝隙封死，做完这一切，
才瘫坐在沙发上，大口喘着气。“现在怎么办？”苏晚抱着膝盖，声音带着哭腔，
“警报只说封锁，没说红雾是什么，外面那些东西……是人变的吗？”陆砚沉默着摇头，
目光落在窗外的红雾上，眼底满是凝重：“不清楚，但红雾绝对有致变的可能。
我们得做好长期待在这里的准备，节省物资，等雾散，或者等救援。
”他起身走到阳台储物柜前，打开门清点物资：大米十斤，面粉五斤，矿泉水两箱，
方便面十桶，还有些腊肉、罐头和脱水蔬菜，药品大多是感冒药、消炎药和外伤药。不算多，
但省着点吃，撑半个月应该没问题。“先吃点东西，保持体力。”陆砚拿出两桶方便面，
烧了热水泡上。热气氤氲中，苏晚看着他的侧脸，心里稍稍安定了些。陆砚曾是退伍军人，
有极强的应变能力和生存经验，有他在，或许他们能活下去。就在这时，
手机突然弹出一条新的预警信息，屏幕上的字透着绝望：【红雾含未知变异病毒，
接触者会出现狂躁、嗜血症状，逐渐丧失理智，成为感染者！目前暂无解药，
请勿接触红雾及感染者！】感染者……苏晚的手一抖，滚烫的面汤溅在手上，她却浑然不觉，
脑海里反复回荡着预警信息里的话。刚才门外的东西，果然是人变的。
陆砚立刻关掉手机屏幕，握住她的手，用冷水帮她冲洗烫伤的地方，语气沉稳：“别怕，
我们做好防护，不接触红雾和感染者，就能活下去。”可活下去，哪有那么容易。
接下来的几天，红雾丝毫没有消散的迹象，城市里的尖叫和嘶吼越来越少，
取而代之的是感染者低沉的嘶吼和重物拖拽的声响。偶尔有无人机从空中飞过，
洒下一些物资包，却大多落在了楼下的空地上，根本没人敢下去捡。
苏晚和陆砚每天只吃两顿饭，每顿都定量，喝水也格外节省。他们不敢开灯，
只能借着手机屏幕微弱的光活动，说话都刻意放轻声音，生怕引来感染者。第五天清晨，
苏晚被一阵剧烈的争吵声吵醒。声音来自对面的楼栋，隐约能听见男人的怒骂和女人的哭喊，
紧接着便是玻璃破碎的声响，然后是一声凄厉的惨叫，戛然而止。苏晚吓得浑身发抖，
缩在陆砚怀里，捂住耳朵不敢听。陆砚紧紧抱着她，眼神冰冷地盯着对面的方向，
低声道：“是人为了物资内讧了。末世里，最可怕的从来不是感染者，是人。
”苏晚的心沉到了谷底。她以前总觉得，人性本善，可在这绝境之下，
善良似乎成了最无用的东西，生存才是唯一的执念。中午的时候，
家里的矿泉水只剩最后半瓶了。陆砚看着苏晚干裂的嘴唇，皱了皱眉：“家里还有空桶吗？
接些自来水，烧开了能喝。”“自来水还能用吗？”苏晚有些担心。“暂时应该没问题，
病毒主要通过红雾和体液传播，水源暂时没被污染。”陆砚找了两个空桶，接满自来水，
放在燃气灶上烧开。水沸腾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，带着一丝微弱的希望。
就在水快要烧开时，突然传来一阵剧烈的敲门声，比上次更猛烈，
伴随着感染者特有的嘶吼声，还有清晰的人类呼救声：“开门！救救我！里面有人吗？
救救我！”苏晚和陆砚对视一眼，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犹豫。是活人，可门外还有感染者，
开门可能会引狼入室，不开门，或许就是见死不救。“求求你们，开门吧！我快撑不住了！
”呼救声越来越微弱，夹杂着感染者的撕咬声，听得人毛骨悚然。陆砚走到门边，
贴着门板听了片刻，低声对苏晚说：“外面有一个活人，三个感染者。我们不能开门，
一旦开门，感染者会冲进来，我们都活不了。”苏晚咬着唇，眼泪在眼眶里打转。她想救，
可她更清楚，在末世里，仁慈往往会付出生命的代价。门外的呼救声渐渐变成了痛苦的**，
最后彻底消失，只剩下感染者满足的嘶吼声和拖拽声。苏晚再也忍不住，捂住脸哭了起来。
这就是末世，残酷又现实，容不得半分心软。陆砚走到她身边，轻轻拍着她的背，沉默不语。
他见过太多生死，可面对这样的场景，依旧无法做到无动于衷，只是他知道，想要活下去，
就必须学会狠心。水烧开了，陆砚倒了一杯，递给苏晚：“喝点水，别想了。我们能做的，
就是好好活下去，才能等到希望。”苏晚接过水杯，温热的水流过喉咙，却暖不了冰凉的心。
她看着窗外浓稠的红雾，心里默默祈祷，希望这该死的末世能早点结束，
希望他们能撑到救援到来的那一天。可她不知道，这只是末世的开始，更残酷的考验，
还在后面等着他们。第二章绝境寻粮红雾笼罩的第十天，家里的物资彻底告罄。
最后一口方便面汤被苏晚喝尽，空荡荡的碗底映出她苍白憔悴的脸。这十天里，
她瘦了好几斤，眼底满是疲惫，原本灵动的眼神也蒙上了一层灰暗。陆砚将空桶倒过来，
最后几滴水流进嘴里，砸了砸嘴，看向苏晚：“不能再等了，我们得出去找物资。
”苏晚的心猛地一紧，下意识摇头：“外面全是感染者，还有红雾，太危险了。
”“待在这里，只会饿死。”陆砚起身走到阳台，掀开窗帘的一角，看向楼下，
“红雾比之前淡了些，能见度能到一米左右。楼下的便利店应该还有物资，我们小心点，
速去速回。”他从床底拖出一个大背包，又翻出两件厚实的外套和口罩，
还有之前准备的战术刀和一根钢管：“穿上厚外套，戴上口罩，尽量别接触红雾。
刀你拿着防身，我用钢管，遇到感染者尽量避开，实在避不开再动手。
”苏晚接过冰凉的战术刀，指尖微微颤抖，却还是点了点头。她知道，陆砚说得对，
待在这里只有死路一条，出去还有一线生机。两人穿戴整齐，
陆砚先贴着门板听了听门外的动静，确认没有感染者，才缓缓移开抵在门后的衣柜，
轻轻打开一条门缝。红雾顺着门缝涌进来，带着一股淡淡的腥甜味，刺鼻又诡异。
苏晚忍不住皱起眉头，捂住口鼻，心脏狂跳不止。陆砚做了个噤声的手势，率先走了出去，
苏晚紧随其后，轻轻带上房门。楼道里一片昏暗，红雾弥漫，脚下偶尔能踩到黏腻的液体，
不知道是血还是别的什么，让人不寒而栗。“跟着我，别掉队。”陆砚压低声音，
握着钢管在前开路，眼神警惕地扫视着四周。楼道里很安静，只有两人的脚步声和呼吸声，
偶尔能听见远处传来感染者的嘶吼声，却不知道具体在哪个方向。苏晚紧紧跟在陆砚身后，
握着战术刀的手沁出了冷汗，视线死死盯着前方，不敢有丝毫松懈。走到三楼时，
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摩擦声，从旁边的楼梯间里传来。陆砚立刻停下脚步，
示意苏晚躲在他身后，握紧钢管，缓缓看向楼梯间的方向。红雾中，
一个模糊的身影缓缓走了出来。那是一个女人，衣衫褴褛，浑身是血，头发凌乱地贴在脸上，
双眼泛着诡异的红光，嘴角流着涎水，正死死盯着他们，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嘶吼声。
是感染者！苏晚的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，浑身僵硬，几乎忘了呼吸。陆砚眼神一凛，
握紧钢管，沉声道：“别乱动，待在我身后。”感染者猛地扑了过来，速度极快。
陆砚侧身避开，手中的钢管狠狠砸在感染者的头上，“砰”的一声闷响，感染者踉跄了一下，
却丝毫没有受伤的迹象，转身又扑了过来。“生命力真顽强。”陆砚低骂一声，
再次避开攻击，找准机会，钢管狠狠砸向感染者的膝盖，“咔嚓”一声脆响，
感染者的膝盖应声断裂，重重摔在地上，却依旧挣扎着想要爬过来，嘶吼声越来越凶。
苏晚看着这一幕，胃里一阵翻江倒海，却强忍着没有吐出来。她知道，现在不是害怕的时候，
必须帮陆砚。就在陆砚准备给感染者致命一击时，楼下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，
伴随着好几声感染者的嘶吼。陆砚脸色一变：“不好，引来其他感染者了！快走！
”他拉起苏晚的手，转身往楼下跑。苏晚踉跄着跟上，耳边全是感染者的嘶吼声，越来越近，
仿佛就在身后。两人一路狂奔，终于冲出了单元楼。外面的红雾果然比之前淡了些，
能看清周围几米内的景象。楼下的空地上散落着一些物资包和垃圾，还有几具感染者的尸体，
场面触目惊心。“往便利店跑！”陆砚指着不远处的便利店，拉着苏晚快速冲了过去。
便利店的玻璃门碎了一地，里面一片狼藉，货架倒了好几个，商品散落满地。
陆砚先冲进去扫视了一圈，确认里面没有感染者，才示意苏晚进来，
然后快速将便利店的卷帘门拉下来一半，挡住外面的视线。“抓紧时间找物资，
优先拿水和能长期存放的食物。”陆砚说完，便开始在货架上翻找起来。
苏晚也立刻行动起来，将矿泉水、罐头、方便面、压缩饼干等物资往背包里塞。
她的手速很快，心里只有一个念头，多拿点，再多拿点，这样他们就能多活几天。
就在两人快要装满背包时，卷帘门外突然传来剧烈的撞击声，伴随着感染者的嘶吼声，
还有人类的喊叫声：“里面有人吗？开门！让我们进去！”苏晚和陆砚对视一眼，
都有些犹豫。陆砚走到卷帘门后，掀开一条缝往外看，外面有三个活人，
被五六个感染者追着，正拼命拍打着卷帘门。“怎么办？开门吗？”苏晚低声问。
陆砚皱着眉，沉思片刻：“开门，人多力量大，而且他们被感染者追着，
不开门他们必死无疑，我们也可能被感染者盯上。”他猛地拉开卷帘门，喊道：“快进来！
”三个活人立刻冲了进来，陆砚顺势将卷帘门拉下来锁好。外面的感染者疯狂撞击着卷帘门，
发出沉闷的声响，却一时进不来。三人惊魂未定地瘫坐在地上，大口喘着气。
苏晚打量着他们，两男一女，都穿着破旧的衣服，浑身是伤，脸上满是疲惫和恐惧。
“谢谢你们……”其中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率先开口，声音沙哑，“我叫陈峰，
这是我弟弟陈亮，这是我妹妹陈雪。”“陆砚，苏晚。”陆砚简洁地报上名字，
眼神警惕地看着他们，“外面的感染者暂时进不来，但我们不能待太久，得尽快离开。
”陈峰点了点头，看向两人装满物资的背包，眼神里闪过一丝贪婪，
却很快掩饰过去：“我们也是出来找物资的，家里的物资早就吃完了，
没想到遇到这么多感染者。你们要去哪里？能不能带上我们？我们兄妹三个，能干活，
不会拖后腿。”苏晚看向陆砚，等着他做决定。陆砚沉默了片刻，点头道：“可以，
但必须听我的，不能擅自行动，也不能争抢物资。”“好！我们都听你的！
”陈峰立刻答应下来，陈亮和陈雪也连忙点头。陆砚又在便利店找了两个空背包，
分给陈家兄妹：“再装点物资，动作快点。”四人快速装满背包，陆砚走到卷帘门后，
听了听外面的动静，感染者的嘶吼声弱了些，应该是散开了一些。他示意众人做好准备，
猛地拉开卷帘门，率先冲了出去：“跟着我，回单元楼！”四人一路狂奔，
避开零星的感染者，终于安全回到了苏晚和陆砚的住处。关上房门，将衣柜重新抵在门后，
四人才松了口气，瘫坐在地上。陈雪年纪最小，大概十七八岁，
此刻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：“哥，我好怕，我想回家……”陈峰拍了拍她的背，
叹了口气：“别怕，有哥在，我们会活下去的。”苏晚看着哭泣的陈雪，心里有些不忍，
从背包里拿出一瓶水递给她：“喝点水，别害怕，这里暂时是安全的。”陈雪接过水，
小声说了句谢谢，低头喝了起来。陆砚清点了一下物资，加上陈家兄妹带回来的，
足够四人撑二十天左右。他看向陈峰：“接下来的日子，我们一起守在这里，节省物资，
轮流警戒，等雾散或者救援。”陈峰点了点头：“好，都听你的。”夜晚，
苏晚和陆砚靠在卧室的床上，低声交谈。“你觉得陈家兄妹可信吗？”苏晚轻声问。
陆砚眼神深沉：“不好说，末世里，人心难测。我们得防着点，尤其是陈峰，
他看物资的眼神不对劲。”苏晚点了点头，心里泛起一丝不安。多了三个人，虽然多了帮手，
但也多了变数，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。窗外的红雾依旧弥漫，感染者的嘶吼声偶尔传来，
在寂静的夜晚格外刺耳。苏晚靠在陆砚的肩膀上，闭上眼睛，心里默默祈祷，
希望他们能平安度过这段艰难的日子。可她不知道，一场更大的危机，正在悄然逼近。
第三章人心叵测日子一天天过去，红雾依旧没有消散的迹象，救援也迟迟没有到来。
陈家兄妹还算安分，每天轮流警戒，帮忙整理物资，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。
陈雪渐渐不再害怕，偶尔会和苏晚说话，讲述以前的事情，陈亮沉默寡言，
总是跟在陈峰身后，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凶狠。苏晚渐渐放下了一些戒心，
觉得或许他们可以一起活下去。可陆砚依旧保持着警惕，每次分配物资都亲自来，
眼神时刻留意着陈峰的举动。第十五天清晨，苏晚正在整理物资，突然听见陈雪的尖叫。
她立刻跑过去，只见陈雪蜷缩在客厅的角落，脸色惨白，指着阳台的方向，
声音颤抖：“有……有感染者！”众人立刻冲到阳台，顺着陈雪指的方向看去，
只见对面楼栋的阳台上，站着一个感染者，正死死盯着他们，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嘶吼声。
“别怕，隔着这么远，它过不来。”陆砚安抚道，眼神却依旧警惕。可接下来的几天，
那个感染者每天都会准时出现在对面的阳台上，一动不动地盯着他们的方向，
像是在观察什么，看得人心里发毛。“它好像一直在盯着我们这里，会不会有什么问题？
”苏晚有些担心地问。陆砚皱着眉：“不好说，感染者大多没有理智，不会这么有耐心。
我们多加小心，别让它发现我们的破绽。”这天晚上，轮到陈峰警戒。苏晚和陆砚睡在卧室，
陈亮和陈雪睡在客厅的沙发上。半夜，苏晚被一阵轻微的动静吵醒，她以为是陈峰发出的，
没太在意，翻了个身准备继续睡，却听见客厅里传来压低的交谈声。是陈峰和陈亮的声音。
苏晚瞬间清醒过来，屏住呼吸，仔细听着。“哥，我们什么时候动手？
那两个背包里还有不少物资，抢过来我们就能多活很久。”是陈亮的声音，带着一丝贪婪。
陈峰的声音压得很低：“再等等，陆砚很警惕，我们不是他的对手。等找到机会，
趁他不注意下手，一定要一次成功，不能留下后患。”“可是对面那个感染者一直盯着这里，
会不会有危险？”“怕什么，一个感染者而已，等我们拿到物资，就离开这里，
找个更安全的地方。苏晚那个女人看起来心软，或许可以利用一下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