熬夜也要看完的分手后她成了赌王唯一的千金小说推荐

发表时间:2025-11-19 10:49:37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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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女友说要去澳门打工赚钱给我买婚房时,我和兄弟当场笑吐。

“这年头端盘子也就能挣个口红钱,装什么独立女性?”我们把她哭花的脸做成表情包,

在朋友圈狂欢三天。直到赌王争霸赛全球直播,那个被我们嘲笑的“打工妹”坐在至尊席。

她耳垂上的钻石能买下整座城市,而我的家族企业只是她家**筹码的零头。

当镜头扫过我惨白的脸,她举起红酒杯,

对着全世界麦克风轻笑:“感谢前男友教我认清底层男人的狭隘。”“作为回报,

请你体验一把——赌桌对面坐着上帝的滋味。”我尿湿了裤子,而她弹了弹烟灰:“哦对了,

你妈刚输掉了你家最后一套房。”第一章散场的羞辱林薇薇说要去澳门打工的时候,

我正在和孙浩、王铮他们开黑,键盘敲得噼里啪啦响,耳机里充斥着各种击杀音效和粗口。

宿舍里烟雾缭绕,泡面盒和外卖袋子堆在墙角,散发着一股隔夜的馊味。她站在我旁边,

手指绞着那条洗得发白的连衣裙裙角,声音很轻,带着点小心翼翼的试探:“阿哲,

我……我联系了澳门那边的一家酒店,说是服务生待遇很不错,我想去试试。

”我正打到关键团战,眼皮都没抬一下,“哦”了一声,手指在鼠标上疯狂点击。

孙浩在一旁怪笑起来:“哟,嫂子这是要远赴重洋,为爱发电啊?澳门端盘子,

一个月能挣多少钱?够买哲哥脚上这双鞋不?”他说着,

还用下巴点了点我随意甩在床下的那双**版AJ,那是我上个星期刚买的,花了两千多。

王铮也凑过来,一脸贱笑:“薇薇,不是我说你,就你这小身板,端得动那些大盘子吗?

别到时候盘子没端稳,再把自己赔进去。要我说,你还不如好好跟着我们哲哥,

哲哥还能亏待你了?”他说着,冲我挤眉弄眼。这话说到我心坎里去了。

我家里是做建材生意的,虽说不是大富大贵,但在我们这小地方也算得上家境殷实。

我每个月生活费大几千,随便一双鞋、一块表,

都够林薇薇这种从山村里考出来的姑娘攒上大半年。跟她在一起,图的就是她漂亮、听话,

带出去有面子,像只温顺的金丝雀。我从来没指望过她能赚什么钱,

她那份在奶茶店**的工资,在我眼里跟零花钱没什么区别。团战结束,我们这边险胜。

我这才摘下耳机,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,斜睨着林薇薇。她低着头,脖颈纤细脆弱,

像是一折就会断。我心里莫名升起一股烦躁,夹杂着一种居高临下的优越感。“去澳门?

打工?”我嗤笑一声,语气里的嘲讽毫不掩饰,“林薇薇,你脑子没进水吧?

你知道澳门是什么地方吗?就你这样的,去了能干什么?端盘子?

还是去那些不三不四的场子里当荷官?”我故意把话说得很难听,看着她脸色一点点变白,

心里有种扭曲的**。她总是这样,一副清高又脆弱的样子,好像全世界都欺负了她似的。

孙浩和王铮在一旁哄堂大笑,孙浩甚至夸张地拍着大腿:“荷官?哲哥你也太看得起嫂子了,

就嫂子这闷葫芦性子,当荷官不得把客人都吓跑?哈哈哈!”林薇薇猛地抬起头,

眼圈已经红了,但眼神里却有一种我从未见过的执拗:“陈哲,我不是去玩的!

我是想去挣点钱,我想……我想给我们将来攒点首付。我不能总是花你的钱,

我也想为我们的未来做点事!”“未来?首付?”我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,站起来,

走到她面前,居高临下地看着她,“林薇薇,你醒醒吧!就凭你?

攒到猴年马月能攒出个厕所来?我家随便一套房首付都够你挣几辈子!你安分点待着,

毕业了找个清闲工作,乖乖结婚生孩子,就是对我最大的帮助了。别整天想些不切实际的!

”我的话像刀子一样,她眼泪终于掉了下来,大颗大颗地砸在地板上。她长得确实很美,

尤其是哭的时候,梨花带雨,我见犹怜。要是平时,我可能还会心软哄两句,

但那天不知道怎么了,也许是赢了游戏心情好,也许是孙浩他们在场,

我想表现得更有“威严”一点,我非但没哄,反而觉得她这副样子特别可笑,

特别能满足我的虚荣心。“哭什么哭?就知道哭!”我不耐烦地挥挥手,“要去就去,

别在这儿碍眼。不过我丑话说前头,去了澳门,被人卖了可别回来找我哭!

”孙浩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,居然掏出手机,对着林薇薇哭花的脸咔嚓就是一张特写,

嘴里还嚷嚷着:“哎哟,这表情绝了!‘拜金梦碎の绝望’,做成表情包肯定火!

”林薇薇难以置信地看着孙浩,又看向我,眼神里充满了屈辱和绝望。

我居然……没有阻止孙浩。那一刻,我甚至觉得有点好玩。看着她被我们像小丑一样戏弄,

那种掌控她情绪的感觉,让我飘飘然。林薇薇没有再说话,她深深地看了我一眼,

那眼神复杂得像一潭深水,有伤心,有愤怒,还有一丝我当时完全无法理解的……决绝。

然后,她转身跑出了我们宿舍,单薄的背影消失在楼道尽头。“切,没劲。”我撇撇嘴,

重新坐回电脑前,“浩子,把照片发我,P一下,配点字,

哥们儿今晚要让她在朋友圈‘出名’!”那天晚上,

我们真的把林薇薇哭花的照片P成了各种搞笑表情包,配着“打工是不可能打工的,

这辈子都不可能打工的”、“拜金女梦断澳门”、“求包养,会暖床”之类的恶俗文字,

在朋友圈和各个群里疯狂转发、调侃。评论区里充斥着狐朋狗友们的戏谑和点赞,

我们沉浸在一种低级的狂欢里,仿佛通过践踏她的尊严,就能彰显我们高高在上的优越。

那三天,我们的朋友圈成了林薇薇的公开刑场。她始终没有回应,像人间蒸发了一样。起初,

我还有点得意,觉得她肯定是知道错了,没脸见人。但几天后,

当我发现她真的拉黑了我所有的联系方式,连学校都办理了休学时,

一种微妙的、说不清是失落还是恼怒的情绪才隐隐冒头。不过,

这种情绪很快就被新的游戏、新的聚会、新的莺莺燕燕所冲淡。一个林薇薇而已,

走了就走了,像丢掉一件过时的衣服,没什么大不了的。我很快就把她抛在了脑后,

继续着我醉生梦死的富二代生活。偶尔,在夜深人静的时候,

我或许会闪过一瞬她那绝望的眼神,

但随即就会被“是她自己不识抬举”、“拜金活该”的想法所覆盖。我从未想过,

那场闹剧般的分手,那个被我们肆意嘲笑的“打工妹”,会在我未来的人生中,

掀起怎样一场毁灭性的风暴。时间一晃就是两年。第二章崩塌的序曲两年时间,

足以改变很多事。我的生活看似依旧风光,家裡的建材生意表面维持着体面,

但我隐约能感觉到父亲眉宇间的愁容越来越重。偶尔听到父母压低声音的争吵,

夹杂着“资金链”、“断贷”、“担保”之类的词汇。我问过几次,

都被父亲用“大人事小孩别管”搪塞过去。我也就没再深究,毕竟,天塌下来有高个子顶着,

我照样开着跑车,搂着新交的网红女友,流连于各个夜场,挥霍着仿佛取之不尽的金钱。

新女友叫莉莉,是艺术学院的,比林薇薇更会来事,更懂得怎么哄我开心,当然,

花起钱来也更狠。包包、首饰、出国旅游,一样都不能少。

我享受着这种用金钱堆砌起来的热情和崇拜,这让我觉得自己很重要,很有魅力。那天,

我带着莉莉和孙浩、王铮他们在一家新开的顶级西餐厅吃饭,一顿饭花了小一万。席间,

我们自然而然地又聊起了林薇薇,这几乎成了我们这个小圈子的保留节目,

每次都能带来无尽的欢乐。“哎,你们说,林薇薇现在在澳门干嘛呢?

不会真在哪个**门口发传单吧?”孙浩一边切着牛排,一边挤眉弄眼。

王铮嘿嘿一笑:“发传单?我看悬,就她那性子,估计是在后厨洗盘子呢!哲哥,

你说是不是?”莉莉依偎在我怀里,娇声问:“阿哲,你们说的林薇薇是谁啊?前女友?

”她语气里带着点恰到好处的醋意。我搂紧她,在她脸上亲了一口,

不屑地说:“一个妄想症患者,穷山沟里飞出来的土凤凰,心比天高,命比纸薄。

当年非要去澳门打工给我买婚房,笑死人了。”孙浩立刻来了精神,

掏出手机翻出那张经典的表情包:“莉莉姐你看,就这女的,当年哭着想缠着我们哲哥,

被哲哥无情拒绝后,就做了这个表情,哈哈哈!”莉莉看着照片,

夸张地掩嘴笑起来:“天呐,这么土!阿哲你以前眼光好差哦!”我们哄堂大笑,

引得旁边几桌客人侧目。我很享受这种众星捧月的感觉,尤其是通过贬低林薇薇来抬高自己,

让我有种病态的满足感。我甚至觉得,当初甩了林薇薇是我做过最正确的决定之一。然而,

这种虚幻的快乐并没有持续多久。饭吃到一半,我父亲的电话打了过来,

语气是从未有过的惊慌和绝望:“阿哲!你在哪儿?快回来!完了!全完了!

”我心里咯噔一下,一种不祥的预感瞬间攫住了我。我勉强维持镇定,

对莉莉和孙浩他们说家里有点事,匆匆结了账,开车往家赶。一路上,我心乱如麻。

父亲电话里语无伦次,只说什么“**”、“输光了”、“高利贷”。**?

我家虽然不算大富大贵,但父亲一向谨慎,怎么会沾上堵伯?回到家,

眼前的景象让我惊呆了。家里一片狼藉,客厅像被洗劫过,母亲坐在沙发上掩面痛哭,

父亲则像一瞬间老了十岁,头发凌乱,双眼通红,瘫坐在椅子上,眼神空洞。“爸!妈!

这到底怎么回事?”我冲过去,声音都在发抖。父亲看到我,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,

猛地抓住我的胳膊,力气大得吓人:“阿哲!救救爸爸!救救我们家!只有你能救我们了!

”从他断断续续、充满悔恨和恐惧的叙述中,我拼凑出了一个让我如坠冰窟的事实。原来,

这两年家里的生意早已外强中干,父亲为了维持运转,拆东墙补西墙,

最后在一個所谓“朋友”的引诱下,铤而走险,去了澳门**,妄想一夜翻盘。

结果可想而知,他不仅输掉了公司所有的流动资金,

还欠下了**一笔天文数字的高利贷。今天,就是还款的最后期限,

对方已经下了最后通牒,还不上钱,就要收走公司、房子,甚至……人身安全都成问题。

“多……多少钱?”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干涩无比。父亲报出一个数字,一个让我眼前一黑,

差点晕过去的数字。那是我家倾家荡产也绝对无法偿还的金额。“你……你怎么能去赌?!

那是无底洞啊!”我失控地吼道,感觉天都塌了。

母亲哭喊着:“你爸也是没办法了啊……都是被逼的……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!快想办法啊!

”想办法?我能想什么办法?我家那点人脉和资产,在真正的巨鳄面前,连塞牙缝都不够。

就在这时,那个引诱父亲去堵伯的“朋友”打来了电话,

语气倨傲地给出了最后一个“机会”:澳门即将举办一场世界顶级的赌王争霸赛,

云集了全球最顶尖的富豪和赌术高手。对方“好心”地表示,

可以再借给我们一笔巨款作为赌本,让父亲去赛场上最后一搏。赢了,债务一笔勾销,

甚至还能大赚一笔;输了……后果不言而喻。这分明是一个陷阱,

一个要把我们全家彻底吞噬的陷阱!但我们有选择吗?没有。不去,

现在立刻就要家破人亡;去了,或许还有万分之一的渺茫希望。绝望像冰冷的潮水,

瞬间淹没了我的全身。我看着一夜白头的父母,看着这个即将支离破碎的家,

两年前在林薇薇面前所有的优越感和傲慢,此刻被现实击得粉碎,只剩下无尽的恐惧和卑微。

最终,父亲带着借来的最后一笔“赌本”,像奔赴刑场一样,踏上了前往澳门的飞机。而我,

作为家中的独子,也被要求一同前往,美其名曰“见见世面”,

实则是因为放贷方要求必须有人质在场。我的“澳门之旅”,

就这样以一种极其讽刺和悲惨的方式,拉开了序幕。而当时的我绝不会想到,等待我的,

将是怎样一场打败认知的终极审判。第三章深渊的“机遇”澳门。这座纸醉金迷的城市,

空气中都漂浮着欲望和金钱的味道。霓虹灯闪烁得刺眼,巨大的**招牌像怪兽的眼睛,

俯瞰着脚下如蝼蚁般穿梭的人群。但对我而言,这里没有丝毫繁华带来的兴奋,

只有透骨的寒意和沉重的枷锁。我和父亲住进了一家五星级酒店,

费用自然是算在那笔新的高利贷里。房间奢华得超出我的想象,金色的装饰,松软的地毯,

窗外是璀璨的城市夜景。但我却感觉像住在牢笼里,每一口呼吸都带着昂贵的代价。

父亲几乎一夜之间就垮了,大部分时间都呆坐在房间里,眼神呆滞,喃喃自语,

反复计算着那渺茫的胜率。我则被放贷方派来的两个面无表情的黑衣人“贴身保护”,

美其名曰协助,实为监视。他们寸步不离,连我上厕所都在门口守着。

那种无处不在的压迫感,让我几乎窒息。我尝试过联系孙浩、王铮他们,

想问问家里能不能帮上点忙,哪怕只是借一点钱周转。但电话打通后,

听到我支支吾吾的求助,孙浩打着哈哈说最近手头紧,王铮则直接信号不好挂了电话。

所谓的兄弟情义,在真正的危机面前,薄得像一张纸。莉莉更是在我告诉她我家可能破产后,

直接玩起了失踪,微信拉黑,电话关机。现实给了我狠狠一记耳光,打碎了我最后一丝幻想。

在极度的焦虑和屈辱中,

我甚至产生过一丝荒谬的念头:要是当初林薇薇真的在澳门混出了点名堂,

哪怕只是个酒店小领班,是不是也能帮忙打听点门路?这个念头刚一冒出来,

就被我自己掐灭了。真是病急乱投医,她一个端盘子的,能有什么办法?

说不定现在比我还惨。赌王争霸赛开幕的前一天,放贷方的头目,

一个绰号“金爷”、戴着大金链子的中年男人,亲自来到了我们的房间。

他皮笑肉不笑地拍了拍我父亲的肩膀:“老陈啊,别垂头丧气的,明天就是决战了。

我给你透个底,这次大赛,最大的庄家是‘何氏’,赌王何鸿淼的家族!

那才是真正的富可敌国!只要你运气好,技术高,在他们家的场子里,赢回你那点债务,

还不是分分钟的事?”何氏?赌王?这些词汇离我的世界太遥远了,像是另一个维度的存在。

我只觉得更加绝望,在这种庞然大物面前,我们连赌徒都算不上,只能是献祭的羔羊。

金爷话锋一转,眯着眼睛看向我:“小子,明天你也一起去现场。让你开开眼,

看看什么叫真正的豪赌!也给你爸加加油嘛,哈哈哈!”他的笑声里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胁。

我知道,我没有拒绝的余地。那一晚,我彻夜未眠。窗外是澳门不夜的繁华,

窗内是我和父亲绝望的沉默。我想起了两年前,我也是这样,在喧嚣和追捧中,

肆意嘲笑着那个想要努力改变命运的女孩。而如今,命运却用最残酷的方式,

将我踩在了泥泞里。报应,来得如此之快,如此之狠。第二天下午,

我和父亲在金爷手下的“陪同”下,

来到了举办赌王争霸赛的场地——何氏旗下最豪华的“葡京至尊”**。**门口豪车云集,

衣香鬓影,来自全球各地的富豪、名流、赌术高手汇聚一堂,气氛热烈得近乎狂热。

巨大的海报、闪烁的灯光、此起彼伏的欢呼声,交织成一场金钱与欲望的盛宴。

但我们走的却是特殊通道,直接进入比赛场馆的核心区域。与其说是嘉宾,

不如说是囚犯被押赴刑场。场馆内部极尽奢华,

水晶吊灯的光芒照亮了每一张紧张或兴奋的面孔。正中央是一个巨大的圆形主赌台,

周围是阶梯式的观众席,此刻已经坐满了人。空中悬挂着巨大的环形屏幕,

确保每个角落的观众都能看清赌桌上的每一丝细节。这是一场全球直播的盛事。

我和父亲被安排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位置,金爷的人就坐在我们身后。父亲的手一直在抖,

面如死灰。我紧紧握着拳头,指甲陷进肉里,却感觉不到疼痛,只有冰冷的恐惧。

全球直播的镜头扫过观众席,

一些熟悉的面孔——好莱坞巨星、体坛传奇、金融大鳄……每一次都能引起一阵小小的骚动。

但我对这些毫无兴趣,我的心跳快得像要冲出胸膛。就在比赛即将开始,

现场主持人用激动人心的语调介绍着各位评委和特邀嘉宾时,一束追光灯,

猛地打向了主赌台正对面那个最高、最奢华、如同王座般的至尊席位!全场瞬间安静了下来,

所有的目光,包括那些见多识广的顶级富豪和明星,都带着敬畏、好奇、甚至是谄媚,

聚焦于那束光落下之处。主持人用近乎虔诚的声音,拖长了语调,高声宣布:“下面,

让我们以最热烈的掌声,

欢迎本次大赛的首席荣誉评委、何氏帝国唯一的继承人、‘葡京至尊’真正的女王——何薇,

何**!”何薇?这个名字像一道闪电,劈进了我的脑海!林薇薇?!我猛地抬起头,

心脏骤然停止跳动,血液仿佛瞬间凝固,死死地盯向那个光芒汇聚的焦点。

第四章王座上的女王时间,在那一刻仿佛被无限拉长。追光灯下,

那个被称为“何薇”的女人,缓缓抬起头。一张绝美却冷冽到极致的面孔,

清晰地投射在会场每一个巨大的屏幕上,也如同重锤,狠狠砸在我的视网膜上,

砸进我的灵魂深处!是她!林薇薇!尽管她的气质发生了翻天覆地的、堪称脱胎换骨的变化,

但那眉眼,那轮廓,我绝不会认错!只是,从前那份怯懦、卑微、小心翼翼,

已经被一种深入骨髓的冷漠、高贵和睥睨众生的威严所彻底取代。

她穿着一身剪裁极尽优雅的黑色定制礼服,布料闪烁着暗哑的光泽,如同黑夜本身。

脖颈间佩戴着一串钻石项链,主钻的大小堪比鸽卵,在灯光下折射出令人心颤的火彩,

璀璨得让人无法直视。但最刺眼的,是她那白皙耳垂上悬挂的钻石耳坠,每一颗都纯净无瑕,

随着她细微的动作轻轻晃动,那光芒冰冷而锐利,

裂人的灵魂——孙浩那句无心的嘲讽“这年头端盘子也就能挣个口红钱”如同最恶毒的耳光,

在此刻响彻我的脑海。这耳坠上任何一颗微小的钻石,何止能买下无数支口红,

恐怕买下我们当初那所大学都绰绰有余!她优雅地交叠着双腿,

靠在那个如同王座般的奢华座椅上,身后站着两排神情肃穆、气息精悍的黑衣保镖和助理。

她甚至没有刻意去看台下乌泱泱的人群,

只是用那双曾经盛满泪水、此刻却如寒潭般深不见底的美目,淡淡地扫视着全场。那眼神,

平静无波,却带着一种绝对的掌控感,仿佛在场的所有生灵,

包括那些声名显赫的富豪和赌王,都只是她脚下微不足道的尘埃。我的大脑一片空白,

嗡嗡作响。血液疯狂地倒流,冲上头顶,又瞬间褪去,留下彻骨的冰寒。我无法思考,

无法呼吸,甚至无法感受到自己心脏的跳动。整个世界的声音都消失了,

只剩下我自己粗重而绝望的喘息声,以及胸腔里那颗即将爆裂的心脏发出的擂鼓般的轰鸣。

何薇……赌王唯一的千金……葡京至尊的女王……这几个身份疯狂地在我脑海里碰撞、撕裂,

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烙铁,烫得我灵魂都在抽搐。

两年前那个被我们肆意嘲笑、拍照做成表情包、哭着跑出宿舍的“拜金女”、“打工妹”,

和眼前这个坐在世界之巅、冷漠地俯视众生的女王,真的是同一个人吗?这怎么可能?!

这绝对是一场噩梦!对,一定是这几天压力太大,出现幻觉了!我用力掐着自己的大腿,

剧烈的疼痛却无比清晰地告诉我——这是真的!残酷得令人发指的现实!

朋友圈里那些恶毒的表情包、我当着莉莉的面对她不堪的贬低……所有被我遗忘的羞辱画面,

此刻如同潮水般涌来,每一个细节都无比清晰,带着尖锐的倒刺,

反复刮擦着我早已千疮百孔的尊严。我感觉全身的血液都涌到了脸上,烧得厉害,

随即又变得惨白。我能想象到自己此刻的表情有多么可笑和狼狈——目瞪口呆,面无血色,

像一只被突然扔到聚光灯下的老鼠,惊恐、羞耻、无地自容。就在这时,

仿佛命运最刻意的安排,那个环绕全场、捕捉着观众反应的直播镜头,

不偏不倚地扫过了我所在的这个角落!我那副极度震惊、恐惧、扭曲的面孔,被无限放大,

清晰地投射在了会场中央最大的那块环形屏幕上,

呈现在全球数以千万计观看直播的观众面前!“噗——”不知道是谁先忍不住笑出了声,

紧接着,如同涟漪般扩散,整个会场响起了一阵压抑不住的、低低的哄笑和议论声。

我能感觉到无数道目光,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、好奇和鄙夷,像针一样扎在我身上。

而高踞于王座之上的她,何薇,似乎也被我这边的动静所吸引。她那清冷的目光,

终于漫不经心地,落在了我被定格在巨大屏幕上的、惨不忍睹的脸上。那一刻,

时间仿佛再次凝固。第五章审判的宣言她的目光,穿过喧嚣的人群,穿过耀眼的灯光,

精准地落在我脸上。没有愤怒,没有怨恨,甚至没有一丝波澜。那是一种极致的平静,

一种居高临下的、打量蝼蚁般的漠然。就像一个人,偶然低头,

瞥见了脚边一只因为受惊而僵住的虫子。然而,正是这种彻头彻尾的、无视的漠然,

比任何仇恨的目光都更具杀伤力!它无声地宣告着:你,陈哲,

连同你过去所有的傲慢、羞辱和可笑的行径,从未真正入过她的眼。你所谓的伤害,

于她而言,不过是清风拂山岗,连让她皱一下眉头的资格都没有。这种认知,像一把钝刀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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