熬夜也要看完的保镖的秘密:庶女竟是继承人小说推荐

发表时间:2025-10-27 14:09:44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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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*袭惊魂凌晨两点的风裹着凉意,从别墅半开的窗缝钻进来,

吹得书桌上的宣纸轻轻打卷。廖清欢指尖捏着支磨得光滑的钢笔,笔尖悬在纸上方半寸,

墨汁晕开一小团淡痕,却始终没落下一个字。她住在廖家老宅最偏僻的西厢房,

这里连佣人都很少来,只有挂在走廊的老式挂钟,每隔一小时就发出“咚”的闷响,

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。突然,

窗外传来“咔嗒”一声轻响——不是风吹树叶的沙沙声,

更像有人踩断了院子里那丛冬青的细枝,声音轻得几乎要融进夜色里,

却精准地扎进廖清欢的耳朵。她心里一紧,刚要起身去关窗,“砰”的一声巨响,

房门被人从外面撞开,木屑飞溅中,一道高大的黑影瞬间挡在她身前。“蹲下!

”欧军的声音比夜色还冷,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。他左手攥着一把黑色手枪,

枪口朝下贴着大腿,右手却精准地扣住廖清欢的后颈,将她按进书桌底下。

动作快得让她来不及反应,

鼻尖只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消毒水混着硝烟的味道——那是他每次外出巡逻回来,

都会沾染的气息。下一秒,三发子弹接连穿透窗户,“嗖嗖”的破空声擦着耳边掠过,

狠狠砸在身后的实木书柜上。厚重的胡桃木板材被打得木屑纷飞,

几本精装书“哗啦”掉在地上,书页散开,正好落在廖清欢眼前。她浑身发抖,

手指死死抠着欧军的黑色工装裤裤脚,布料下的肌肉硬得像铁块。牙齿控制不住地打颤,

声音细得像蚊子叫:“谁……谁要杀我?”欧军没回头,也没说话。他侧着身,

耳朵贴向墙壁,喉结轻轻滚动,显然在分辨周围的动静。握枪的手指关节泛白,

指腹扣在扳机上,却始终没松开——他连呼吸都放得极轻,胸口几乎看不到起伏,

只有落在她后颈的掌心,还带着一丝温度。窗外的夜依旧浓得化不开,

只有院子里的路灯投下昏黄的光,照亮地面上散落的冬青枝叶。过了约莫三分钟,

欧军才缓缓直起身。他没立刻挪开挡在书桌前的身体,

而是先从口袋里摸出个小巧的黑色设备,按了一下,设备发出细微的蜂鸣。

确认没有异常信号后,他才蹑手蹑脚走到窗边,用指节捏着窗帘一角,只掀开一条缝往外看。

“安全了。”他转过身时,脸上已经没了刚才的紧绷,语气平静得像在说“该吃饭了”。

他把枪**后腰的枪套,拉上外套拉链遮住,又弯腰捡起地上的书,

轻轻放在书桌上:“待在这里,锁好门,我去检查别墅外围,二十分钟后回来。

”廖清欢从书桌底下爬出来,膝盖蹭得发红。她看着欧**身离开的背影,

那人背脊挺得笔直,黑色外套在走廊灯光下泛着冷光,

脚步轻得没有一点声响——就像他三个月前刚被派来的时候一样。

那天父亲廖振宏把欧军带到她面前,只淡淡说了句“以后他负责你的安全”,便转身就走,

连多余的眼神都没给她。她是廖家见不得光的庶女,母亲早逝,父亲不疼,

正房太太更是把她当空气。在廖家这栋占地千亩的老宅里,她活得像株墙角的青苔,

没人在意,更没人会把她放在眼里。可就是这样一个无足轻重的人,

为什么会有人费尽心思想要她的命?欧军的脚步声渐渐消失在走廊尽头,

挂钟又“咚”地响了一声。廖清欢走到窗边,看着外面漆黑的花园,

指尖抚过墙上还冒着热气的弹孔,心里的疑惑像潮水般涌上来——还有欧军,

他明明只是个保镖,可他身上那股子沉稳的气场,还有每次面对危险时的冷静,

根本不像普通的安保人员。他到底是谁?父亲派他来,真的只是为了保护她吗?

2伤口之谜清晨的阳光透过梧桐叶缝,在院子里洒下斑驳的光斑。

廖清欢踩着微凉的石板路散步,露水沾湿了她的帆布鞋尖,

空气里飘着栀子花淡淡的甜香——这是整个廖家老宅里,她唯一觉得自在的地方。

转过假山时,她一眼就看到了坐在葡萄架下的欧军。他没穿平时的黑色外套,

只穿了件贴身的黑色衬衫,袖口挽到小臂,露出线条紧实的肌肉。

膝盖上放着块深蓝色的麂皮布,手里正拿着昨天那把黑色手枪,动作轻柔地擦拭着枪管。

阳光落在他侧脸上,勾勒出清晰的下颌线,连睫毛投下的阴影都透着股冷硬的劲儿。

廖清欢本想悄悄绕开,可目光扫过他手臂时,脚步猛地顿住了。欧军的左小臂上,

横着一道两指宽的伤口。伤口边缘很规整,不像是被钝器砸伤,

反倒像被某种锋利的东西划开,此刻缠着层薄薄的纱布,

可纱布边缘还是洇出了一点淡红色的血痕。更奇怪的是,伤口周围泛着圈淡淡的青紫色淤青,

形状像个不规则的月牙,一看就不是普通磕碰能弄出来的。

昨天晚上他明明只是护着她躲在桌子底下,什么时候受的伤?“你手臂上的伤是怎么弄的?

”疑惑压过了犹豫,廖清欢忍不住朝他走过去,目光落在那道伤口上。

欧军的动作瞬间顿住。他几乎是下意识地把左手臂往后缩了缩,手肘微微弯曲,

像是想把伤口藏到身后。指尖在麂皮布上蹭了蹭,眼神也晃了一下,

没敢直接看她:“没什么,昨天检查别墅外围时,不小心碰到墙角的铁皮了。

”“碰到铁皮能有这样的伤口?”廖清欢皱起眉,往前走了半步,

看得更清楚了——那伤口边缘太整齐,甚至能看到缝合的细小结痂,

根本不是粗糙的铁皮能划出来的,“而且这淤青的形状……欧军,你是不是在骗我?

”她的声音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执拗。在廖家待了这么多年,她最会看人的脸色,

欧军刚才那瞬间的躲闪,比任何谎言都更让她怀疑。欧军沉默了几秒,

手里的麂皮布被捏得发皱。他抬起头时,眼神已经恢复了平时的冷硬,

连声音都沉了几分:“廖**,我的事情你不用管。”他把枪轻轻放进身边的黑色枪套里,

拉链拉到一半,露出金属的冷光,“你只需要记住,我会保护好你的安全,这就够了。

”这话像块冰,一下子砸在廖清欢心上。她咬了咬下唇,

指尖攥得发白——她明明只是关心他,怎么到了他嘴里,就成了“多管闲事”?

“我知道了。”她没再追问,转身就走。帆布鞋踩在石板路上,发出闷闷的声响,

身后葡萄叶的沙沙声,还有欧军收拾东西的动静,都像在嘲笑她的自作多情。回到西厢房,

廖清欢把自己关在房间里。她坐在书桌前,看着窗外的栀子花,

脑子里全是欧军手臂上的伤口,还有他刚才躲闪的眼神。不小心碰到铁皮?这话漏洞百出。

昨天晚上刺杀结束后,她明明看着欧军离开时还好好的,手臂上没有任何伤口。

而且他那个伤口的形状,

倒像是被某种特制的刀具划开的——就像电影里那些专门执行特殊任务的人,

会用的那种锋利匕首。还有昨天晚上的刺杀。如果她真的只是个无足轻重的庶女,

谁会花这么大功夫来杀她?廖家的产业都在大哥手里,正房太太虽然不喜欢她,

可也犯不着用杀人这么极端的方式……难道,那场刺杀根本不是针对她的?或者说,

欧军身上藏着的秘密,比她想象的还要多?她伸手摸了摸昨天子弹打在书柜上留下的凹痕,

指尖传来木头的粗糙触感。

心里的疑惑像藤蔓一样疯长——欧军的伤口、刻意的隐瞒、莫名其妙的刺杀,

还有父亲突然派他来保护自己的举动,这些事情凑在一起,总觉得哪里不对劲。也许,

她该试着自己找出答案。3秘密电话接下来的几天,廖清欢像个藏在暗处的观察者,

悄悄留意着欧军的一举一动。

她发现欧军的作息规律得近乎刻板:每天早上六点准时在院子里训练,七点送早餐到她房间,

白天要么跟在她身后三米远的地方,要么就守在西厢房门口,晚上十点准时去别墅外围巡逻,

凌晨两点再回来换班。可就是这样一个看起来毫无破绽的人,却总在没人注意的时候,

偷偷躲到角落打电话。有一次,廖清欢假装去厨房找水喝,故意从欧军常待的回廊经过。

彼时他正背对着她,一手攥着手机贴在耳边,声音压得很低,

可风还是把几个词吹进了她的耳朵——“身份”“确认”“不能暴露”。她脚步一顿,

刚想再听清楚些,欧军像是察觉到了什么,猛地转过身。四目相对的瞬间,

他眼里的警惕像电流一样刺过来,手指飞快地按断了电话,揣进了口袋里。

那眼神冷得让她心头发紧,下意识地攥紧了手里的水杯,水晃出来溅在手腕上,

凉得她打了个颤。“廖**,需要帮忙吗?”欧军走过来,语气又恢复了平时的平静,

可刚才那瞬间的警惕,却像根刺扎在廖清欢心里。“没、没什么,我就是来接杯水。

”她慌忙错开目光,逃也似的跑回了房间。关上门的那一刻,她靠在门板上,

心脏还在砰砰直跳。“身份”“不能暴露”——欧军到底在确认谁的身份?又在隐藏什么?

更让她疑惑的是父亲的态度。她在廖家活了二十年,父亲廖振宏对她向来冷淡,别说派保镖,

就连她生日那天,也只让管家送了个普通的蛋糕过来。可三个月前,

他突然把欧军派到她身边,还特意叮嘱“一定要保证清欢的安全”,语气里的郑重,

是她从未见过的。一个不受重视的庶女,值得父亲如此大费周章吗?值得有人深夜刺杀,

还值得欧军这样的人贴身保护吗?怀疑像藤蔓一样在心里疯长,终于在这天晚上,

廖清欢做了个大胆的决定——她要去欧军的房间看看,找些线索。

欧军的房间在西厢房隔壁,是间常年没人住的客房,平时一直锁着。这天晚上十点,

她听到欧军关门离开的脚步声,

赶紧从枕头底下摸出早就偷偷配好的钥匙——那是前几天打扫卫生时,她趁欧军不注意,

偷偷配的。钥匙**锁孔,轻轻一转,“咔嗒”一声轻响,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。

廖清欢屏住呼吸,推开门溜了进去,反手轻轻带上门。房间里没开灯,

只有窗外的月光透进来,照亮了简单的陈设——一张单人床,一个旧衣柜,一张木桌,

除此之外,再也没有别的东西,干净得像个临时落脚点,没有一点生活气息。她走到桌前,

手指在桌面上摸索着,碰到了一个硬壳笔记本。她翻开笔记本,借着月光,

看到里面密密麻麻写着字,都是每天的巡逻记录:“晚上十点,检查西厢房门窗,

正常”“凌晨一点,别墅东侧围墙无异常”……一笔一划都很工整,

却没有任何有用的信息。就在她失望地准备合上笔记本时,一张照片从纸页间滑了出来,

“啪嗒”掉在地上。廖清欢弯腰捡起来,指尖碰到照片的瞬间,心里突然一紧。

照片已经有些泛黄,上面是个五六岁的小女孩,穿着白色的连衣裙,扎着两个羊角辫,

正站在一棵老槐树下笑,嘴角还露出两颗小小的虎牙。不知道为什么,看着小女孩的脸,

她总觉得莫名的熟悉,像是在镜子里看到了小时候的自己。她把照片翻过来,

背面用黑色钢笔写着两个字,字迹遒劲有力:贞贞。贞贞?这个名字像道闪电劈进脑海。

她突然想起,去年父亲生病住院,她去医院探望时,父亲半梦半醒间,

曾含糊地提到过这个名字:“贞贞……我的女儿……”后来她问起,父亲却只叹了口气,

说那是他和正妻早年夭折的女儿,原本是廖家唯一的继承人,可惜三岁那年得了急病,

没救过来。可照片上的小女孩,明明笑得那么鲜活,哪里像是夭折的孩子?而且这张照片,

为什么会出现在欧军的房间里?廖清欢捏着照片,指腹反复摩挲着“贞贞”两个字,

心里的疑惑越来越重。欧军为什么会有廖贞贞的照片?他反复确认的“身份”,

难道和这个夭折的继承人有关?还有她自己——父亲突然的重视,欧军的贴身保护,

深夜的刺杀,还有这张让她觉得熟悉的照片……一个荒唐却又挥之不去的念头,

在她心里慢慢冒了出来:她和那个叫廖贞贞的女孩,会不会有什么关系?就在这时,

门外突然传来了脚步声,越来越近。廖清欢心里一慌,赶紧把照片夹回笔记本里,

合上本子放回原位,快步走到门边,屏住呼吸听着外面的动静。脚步声在门口停住,

接着是钥匙**锁孔的声音——欧军回来了!廖清欢攥着那张泛黄的照片,

一路跌跌撞撞跑回自己房间。她把照片压在枕头底下,躺在床上睁着眼睛到天亮,

窗外的天从漆黑到泛白,再到晨光透过窗帘缝隙钻进来,

她脑子里的疑问就像一团越缠越紧的线,怎么也理不清。

“贞贞”两个字、欧军神秘的电话、父亲反常的重视……这些碎片在她脑海里反复打转,

搅得她心脏突突直跳。直到门外传来熟悉的敲门声,

她才猛地回神——是欧军来叫她起床了。她深吸一口气,从枕头底下摸出照片,

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。不管真相是什么,她今天一定要问清楚。打开门,

欧军穿着整齐的黑色衬衫,手里端着早餐托盘,眼神平静无波,仿佛昨晚什么都没发生。

可当他看到廖清欢手里攥着的照片时,瞳孔骤然收缩,端着托盘的手几不可察地抖了一下,

牛奶杯与托盘碰撞发出轻微的“叮”声。“这张照片是怎么回事?

”廖清欢没等他开口,率先举起照片,声音带着一夜未眠的沙哑,却异常坚定,

“贞贞是谁?为什么你的笔记本里会有她的照片?”欧军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,

原本平静的眼神变得冰冷锐利,像刀子一样刮过廖清欢的脸。他放下托盘,一把抢过照片,

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,照片的边角被他攥得变了形:“你翻我房间了?

”他的语气里带着压抑的怒火,让廖清欢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半步,可随即又挺直脊背,

迎上他的目光:“我只是想知道真相!”她的声音有些发颤,却没有退缩,

“这张照片上的小女孩是不是廖贞贞?父亲说她早就夭折了,可你为什么会有她的照片?

还有你一直隐瞒的事情,到底是什么?”欧军攥着照片,沉默地站在原地,

客厅里的挂钟“滴答滴答”地走着,每一声都像敲在廖清欢心上。过了好一会儿,

他才缓缓松开手,看着照片上笑得灿烂的小女孩,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,有愧疚,

有无奈,还有一丝难以察觉的疼惜。他深深地叹了口气,像是卸下了千斤重担,

转身走到沙发边坐下,抬头看向廖清欢,语气疲惫:“你也坐吧,有些事情,

确实该告诉你了。”廖清欢在他对面的沙发坐下,心脏跳得更快了,

她能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心跳声“咚咚”响。“没错,照片上的小女孩就是廖贞贞。

”欧军的声音低沉而沙哑,带着一种沉重的质感,“而且,你就是廖贞贞。”“我?

”廖清欢像是被一道惊雷劈中,猛地从沙发上站起来,不敢置信地看着欧军,

“你在胡说什么!我是廖清欢,是廖家的庶女,怎么可能是廖贞贞?

父亲明明说她早就夭折了!”她的声音越来越大,眼眶因为激动而泛红,

这些年在廖家受的委屈、被忽视的滋味,一幕幕在她脑海里闪过——如果她是廖贞贞,

是那个本该被捧在手心的继承人,那她这些年吃的苦算什么?欧军看着她激动的样子,

眼神里满是同情,他放缓语气,缓缓说道:“当年廖夫人生下你之后,

廖家内部发生了权力争斗,有人觉得你是继承人,会威胁到他们的利益,就想对你下毒手。

廖先生为了保护你,只能对外宣称你得了急病夭折,然后偷偷把你送到乡下的远房亲戚家,

还为你伪造了‘廖清欢’这个庶女身份,让你以普通人的身份长大。”他顿了顿,

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小的银色吊坠,递到廖清欢面前:“这个是你出生时,

廖夫人给你戴上的,当年送你去乡下时一起带过去了,后来廖先生把它交给我,

让我在合适的时候还给你。”廖清欢看着那个刻着“贞”字的吊坠,

突然想起自己小时候脖子上确实戴着一个一模一样的吊坠,后来不小心弄丢了,

她还难过了好几天。记忆的碎片突然拼接起来,她看着欧军,

声音带着哭腔:“那……那我这些年在廖家受的委屈,我被正房太太忽视,

被父亲冷淡对待,都是假的?都是父亲为了保护我演的戏?”“是。”欧军点点头,

眼神沉重,“廖先生也是没办法,只有让所有人都觉得你是个无足轻重的庶女,

那些人才不会对你下手。我是廖先生特意找来的,我的任务就是暗中保护你,等时机成熟,

再帮你恢复廖贞贞的身份。”廖清欢瘫坐在沙发上,脑子里一片空白。她活了二十年的身份,

竟然是假的;她以为的冷漠和忽视,竟然是父亲的保护;她一直以为自己是廖家的边缘人,

却没想到自己才是那个本该拥有一切的继承人。巨大的冲击让她浑身发软,

眼泪不受控制地掉了下来,砸在冰冷的地板上。真相像一道光,

劈开了廖清欢二十年来混沌的生活。她不再是那个在廖家老宅里谨小慎微的庶女廖清欢,

而是本该被捧在手心的廖家继承人廖贞贞。可比起身份的转变,更让她心绪难平的,

是欧军——那个一直默默守在她身边,替她挡下危险、藏起秘密的男人。

以前她总觉得欧军冷漠得像块冰,话少、表情淡,连看她的眼神都带着距离感。可现在再看,

那些“冷漠”里藏着的全是细心:知道她怕黑,

会在她房间门口的廊灯旁多放一盏小夜灯;知道她不爱吃香菜,

每次送早餐都会特意把香菜挑干净;上次深夜遇刺后,

他更是悄悄在她枕头底下放了个小型报警器,还手把手教她怎么用,

语气是她从未听过的耐心。这份小心翼翼的保护,像温水一样慢慢暖了她的心。这天晚上,

管家送来一瓶父亲珍藏的红酒,说是庆祝她“身体好转”。

廖清欢抱着酒瓶坐在院子的秋千上,倒了一杯又一杯,清甜的酒液滑过喉咙,

带着微醺的暖意,让她忍不住想起欧军。他现在应该在别墅西侧巡逻吧?不知道今晚风大,

他有没有多穿件衣服?正想着,身后传来熟悉的脚步声,沉稳、规律,

是她听了三个月早已刻进心里的节奏。廖清欢回头,就看到欧军穿着黑色外套站在不远处,

路灯的光落在他身上,勾勒出挺拔的身影。“廖**,很晚了。”欧军走过来,

目光落在她手边的空酒杯上,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,语气比平时软了些,“风大,

该回房间休息了。”廖清欢仰头看着他,酒精让她的眼神变得迷离,脸颊泛着淡淡的红晕。

她突然站起身,没等欧军反应,就伸手抱住了他的腰。她的脸颊贴在他外套上,

能感受到他身体的温度,还有他胸腔里沉稳的心跳声,一下一下,格外安心。“欧军,

谢谢你。”她的声音带着酒气的软糯,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依赖,“谢谢你一直保护我,

谢谢你没骗我。”欧军的身体瞬间僵住。怀里柔软的触感、淡淡的红酒香,

还有她温热的呼吸落在他胸口,像电流一样窜遍全身。他的心跳猛地失了序,

原本平稳的呼吸变得急促,一种从未有过的情绪在他心里翻涌——是慌乱,是悸动,

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不敢承认的欢喜。他下意识地抬起手,想抱住她,

可指尖刚碰到她的头发,理智就像冷水一样浇下来。他是她的保镖,她是廖家的继承人。

他们之间隔着身份的鸿沟,更隔着他的职责——他的任务是保护她,不是对她动心。

欧军深吸一口气,轻轻推开廖清欢,指尖还残留着她头发的柔软触感。他别开目光,

语气重新变得严肃,甚至带着一丝刻意的冷淡:“廖**,请注意分寸。

”他的声音有些发紧,“我是你的保镖,我们之间只能是雇主和保镖的关系,

不该有其他牵扯。”廖清欢被他推得后退了两步,脸上的红晕瞬间褪去,只剩下失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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