8二十岁之前,我最高兴的事就是等司瑾年回家。跟他一起吃最便宜的外卖,
听他说这一天发生的事情。二十岁生日那天,我去车队等他下班。单纯如我,
没留意队长异样的目光,跟着进了办公室,险些被侵犯。是司瑾年踹开门冲进来,
把我推出了那间狭小的屋子。后来在医院,我看到浑身是血的他。那天,我第一次懂得了恨,
恨自己天真无能。我不想再被他安排,躲在他身后受庇护。我想站到他身边,和他并肩,
甚至保护他。那时的我没意识到,这个念头一旦升起,就注定了我和他会越走越远。
他那根深蒂固的大男子主义,只容得下比他弱的伴侣。身后许久没动静,我没回头,
也没再说话。过了好一会儿,才听见身后踉跄的脚步声。直到“咔哒”一声门关上,
我才松了口气,心头掠过一丝释然。下楼时,见虞寅礼在车边来回踱步,身边却没看到儿子。
我冲着他笑了笑,上了车。在他第三次不经意瞟我后,我无奈浅笑。“我没事,
也不会和你离婚,更不会重新爱他。”虞寅礼拼命将嘴角往下压,可还是露出一丝弧度。
“这还用说,你有了我这个极品,怎么可能会要他那个垃圾。
”“也不知道那家伙眼睛怎么长的,那个姓苏的女人长得那么丑,
哪像你了......”说完,他突然发现自己说漏嘴了,抿了抿唇,有些不安瞟了我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