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沈妍X枫牧黎】【巫铮X祁白】【虚构】陪朋友去苗疆的寨子玩,
我小心谨慎的遵守当地游客禁忌,没有踩脚背,没有接香包,
没有接芦笙…我昏倒前把我这一周在苗寨干的事想了个遍,都没想明白,哪里出了问题。
就这么莫名其妙被留在了苗寨里,
留在了那个少年身边……1初到寨子打小生活在苗寨景区附近,出去上了几年学,
大学毕业时才准备回去看看。同校有个校友打听到我要回去,托我带上他一起,
他想去那里旅游。我想着顺路,就答应了。一路上的颠沛流离都没有打消这位校友的热情,
一路上叽叽喳喳的。因为不熟,连名字都懒得记,我把人带到苗寨后,
交代了几句就打算离开了。谁知道这位校友胆子特别小,被拦门酒的阵仗给吓得拉着我不放。
无奈之下,我站在台阶下,仰头被灌了几口,才被放进去。直到进去了,
我才发现这位校友是个生活**,怪不得给我那么钱,感情是想让我帮忙打点打点。
看着拉着我袖子的一米八几的大个子,我妥协了。谁让我是个颜控,
而这个傻大个长得还挺好看的。我帮他定了酒店,打点好一切,
还给他写了一份当地游客禁忌,免得他被忽悠了,留在寨子里面了。毕竟苗疆人的感情好接,
但是不能负。打点好一切后,我本来是打算出寨子回老家看一眼的,结果这个傻大个怕黑,
出了一大笔钱,让我住他隔壁。面对一个帅哥泪眼汪汪的恳求,我无法拒绝啊,
只好答应下来了。确定他睡着了以后,我打算出门逛逛。此时正是傍晚,
黄昏映射在吊脚楼间,增添了几分柔和宁静。如今的寨子倒是和我小时候逛的不太一样了,
偏商业化了。听说受发展旅游业的影响,有部分生苗迁进了山里,留在这的被称作熟苗。
漫不经心地吃着竹筒里的雪糕,我想起了那些生苗的蛊虫,好久没见过了。
不知道是不是老天感我所想,我刚吃完雪糕,打算回去,就感觉被什么盯上了。
那种感觉和小时候在树林里面迷路时被蛇盯上的感觉一样,毛骨悚然,
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。第二天,当地举行了热闹的活动,我没太关注,
只是嘱托出去玩的傻大个不要接当地姑娘的东西,踩人家脚背,
掐人家手指…傻大个虽然生活上是个**,但是记性不错,在这玩了几天,也没犯什么错,
以至于出不去寨子。把人送出去后,我回寨子里面拿我的东西,打算回老家看看奶奶。
我刚还没出门,就感觉心头一痛,疼得我蜷缩在床上,这种感觉让我想起了那些蛊虫。
什么时候…我清楚的记得,我没有接触过当地人,出行都带着口罩,穿的严严实实的,
也没有接受苗疆人的心意……直到眼睛闭上的那一刻,我还是想不明白。
2重逢等我再醒的时候,睁眼看见的是不同于旅馆的天花板,让人陌生。“你醒了?
”这道好听的声音将我的思绪拉了回来,感觉有点耳熟。来人穿着青色的苗疆服饰,
脖颈处带着银质项圈,腰间和脚腕间的银铃饰品,随着步伐摇曳,一步一响。
他把药碗放在桌子上,将我扶了起来,好让**在床榻上,我一直低着头,不敢看他。
直到一个药勺递到嘴边,我在内心挣扎了几秒,还是顺从的喝下,慢慢的把药喝完了。
“姐姐,怎么不抬头看看我?”少年好听的声音在头顶响起,我只能照做,
抬头对上少年的眼睛,手却紧张的直冒汗。“阿黎…”我轻声唤出的名字,
让我的记忆回到了九年前。那时的苗寨还没分熟苗和生苗,几乎人人都能接触到蛊虫,
但是不是人人都能学会。我当时住在离苗寨不太远的村子里,因为奶奶和母亲是苗疆人,
所以我时常得跟着母亲去看望奶奶。那会儿,奶奶是寨子里面会养蛊虫的,
楼上有间屋子专门养蛊,还经常拿蛊吓我。我不敢多呆在家里,时常在外面瞎逛,
就这样我遇到枫牧黎。当时他正在喂蝴蝶,那黑紫色的蝴蝶,闪烁着梦幻的色彩,
我移不开眼睛,央求他给我玩会儿。他看了我几眼,任由那美丽的小蝴蝶飞在我的指尖。
后来我经常去找他玩,有时候直接宿在他家,他爷爷会给我们做很多好吃的,
而且他家好像没有吓人的蛊虫,我更乐意待了。等到我要跟着爸爸去外面上学了,
我最后一次来找他,送了他一个我妈妈做给我绣布,就走了。回忆完,
我手心的汗冒的更多了,当时年纪小,都忘了妈妈说过,
绣布是女子送给心爱之人的定情信物。自己当年一走了之,都忘了说什么时候回来,
这在苗疆人眼里和背信弃义没啥区别。“阿妍,你终于回来了。”少年的双手抚上我的脸颊,
捧着我的脸,轻轻摩擦着我的脸颊,眼睛静静看着我,好似在端详一个稀世珍宝一样。
对上少年真挚的眼眸,我不忍心告诉他我给忘了,但是又抱了几分侥幸心理,试探性的开口,
“阿黎,我怎么在这?”“阿妍忘记回家的路了,我带你回来的。
”少年的话语在我脑海中炸开了,完蛋!被记仇了,那当时绝对是他在暗处看着她。
我这边还在头脑宕机中,丝毫没注意到阿黎越凑越近。直到闻到一股奇异的香味,
我才发觉两个人贴的有些近了。鼻尖相抵,气息交织,让我感觉自己好像要烧起来了。
“阿黎…”我有点不习惯的想推开他,但是没推动,倒是有点欲拒还迎的味道了。
我抵在他肩头的手被他捏着贴在脸上蹭了蹭,还轻轻吻了下我的手心,痒痒的,
我想抽回都抽不动。他慢慢凑近,语气里带着蛊惑的声音,
轻声唤着我的名字…我感觉自己好像是沙漠里快渴死的鱼,逐渐抽离的氧气和高温,
让我不禁靠近那片绿洲,寻求安心…又感觉自己好像个面团,被揉成各种各样,
然后被放进烤箱……………3被强留的外人半睡半醒间,我感觉自己好像个溺水的人,
马上被淹死了。吓得我立马坐了起来,大口大口喘着粗气。还没反应几秒,
就被一股大力拉进怀里。看着近在咫尺的面容,我想起了昨晚的重重,羞得我想跑。
但是腰间的禁锢不减,好像不打算让我离开。“阿黎?”我轻声唤道,
虽然知道昨晚有些荒唐了,但是我对阿黎不是没有感情的,而且作为一个社恐加资深颜控,
我可以做到为了阿黎放弃外面的一切。“我在。”阿黎把我抱的更紧了,不肯松开,
我也赖床的窝在他的怀里。等到下午,我醒的时候,阿黎已经不在了,
床头放着他给我准备的苗族服饰。好歹小时候在苗寨里面待过,我还是会穿的。
利落的穿好衣服后,我打算出去逛逛,但是又怕阿黎误会。所以我隔空说了声,
我知道生苗喜欢用蛊虫交流,阿黎绝对会在我身上放蛊虫看护我的。
于是我就对着我看不见的蛊虫说了一句,确保阿黎知道我在哪后,我就出去逛了。
外面和我想的差不多,生苗寨子里面更加传统落后,见不到一点现代气息。
用了蹩脚的苗语和当地的生苗交谈了几句,他们也大概清楚我的身份,对我这半个外人,
算是没啥戒心了。我逛着逛着,来到了山顶上,看到了一个我想不到的人。
面前人的穿着绝对是个地地道道的外人,沉默地坐在山顶上,看着下方的寨子,
看着有那么几分凄凉。“你不是本地人吧。”我左右闲的没事,跑到那人的边上坐着,
陪他聊天。他震惊的看了我一眼,又打量了一下我的装扮,犹豫了半天才吐出一句话,
“Areyoualsoanoutsider?”我愣了愣,点了点头。
他一下子就激动起来了,抱着我就哭,好像忘了男女有别一样,跟看见亲人一样。
等他情绪稳定下来后,他给我讲了他的事情,震惊地让我合不拢嘴,我知道苗疆人偏执,
但是,我没想到有这么偏执。这个人叫祁白,是个小演员,因为要演一个苗疆少年,
所以特地来学苗疆话的,在当地找了个老师学的时候,遇到一个帅哥,苗疆歌唱的特别好听,
祁白想着学会了当主题曲,结果学着学着就到这里来了,还被逼婚了。在祁白的视角里,
确实很匪夷所思,但是很清楚缘由的我,无奈的在心里吐槽。无知的外乡人,
都不知道收了芦笙,就相当于许了心意。我和他讲了这边的习俗后,他哭的更大声了,
一问才知道,这边告白的习俗他是一个都没了解,全都踩了个遍。许是老乡见老乡,
祁白对我有些依赖了,问我知不知道怎么出去。看着少年泪眼婆娑的样子,我颜控又犯了,
思考了半天,问了个关键的问题,“你身上有蛊不?”刚问完,看到他懵逼的眼神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