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七炼天镯独眼龙小说炼天镯完整章节

发表时间:2025-11-27 11:54:28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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衣衫褴褛的小乞丐蜷缩在破庙角落,饿得奄奄一息。朦胧间,

她摸到腕间娘亲遗留的破旧铜镯,竟触动了其中隐藏的惊天秘力。一夜之间,她脱胎换骨,

体内涌动起浩瀚真气,眼中精光乍现。从此江湖上多了个神秘少女,左手铜镯,右手长剑,

从街头乞儿到武林巅峰。直到她遇见那个说“跟我走,给你一个家”的男人,

才发现这一切不过是更大阴谋的开始寒夜,破庙。风从墙隙间灌进来,呜呜咽咽,

像是野鬼的哭嚎。神龛上那尊泥塑的佛像,半边脸塌了,剩下一只空洞的眼珠,

漠然俯视着尘网蛛丝、满地狼藉。阿七蜷在角落里一堆发霉的稻草上,小小的身子缩成一团,

几乎要与身下的阴影融为一体。她身上那件不知从哪个垃圾堆里捡来的破袄,

早已看不出原本颜色,硬邦邦地裹着她,挡不住半分寒意。肚腹间一阵紧过一阵的绞痛,饿,

深入骨髓的饿,啃噬着她仅存的力气和意识。冷,还有饿。这就是她短短十四年生命里,

最清晰的记忆。从记事起就在这汴京城的街巷间流浪,像野狗一样刨食,和野狗争抢。

她不知道自己从哪里来,父母是谁,只模糊记得一个很温柔、但同样瘦弱的怀抱,

和腕子上这个冰凉的物事。意识昏沉间,她下意识地用另一只脏污得看不出肤色的手,

摩挲着左手腕上那个东西——一个暗沉沉的铜镯。娘留下的,

据那个后来病死饿死在她身边的妇人断断续续说过,捡到她时,这镯子就在她腕上了,

大概是亲生父母唯一的念想。镯子很旧,做工也粗糙,上面刻着些模糊扭曲的纹路,

像是小孩的涂鸦,又像是某种古老的符文,冰冰凉凉的,贴着皮肤,这么多年,从未暖过。

今天为了半个馊了的馒头,她被酒楼后巷的恶犬追了半条街,摔进臭水沟里,此刻浑身湿冷,

寒气顺着骨头缝往里钻。她觉得自己大概是要死了,像很多她见过的,某个清晨或夜晚,

悄无声息僵在街角巷尾的同伴一样。死了也好,至少不用再挨饿受冻了。就在她眼皮沉重,

即将彻底陷入黑暗时,指尖无意识地在铜镯的一道深刻纹路里抠了一下。

那纹路里似乎嵌满了积年的污垢,她只是本能地想把它弄干净点。突然!指尖猛地一痛,

像是被什么极其锋利的东西划破了。紧接着,那冰凉的铜镯骤然变得滚烫!

一股难以形容的灼热洪流,顺着腕脉,蛮横无比地冲入她体内!

“呃啊——”阿七猛地睁大了眼睛,喉咙里发出嘶哑不成调的痛呼。那感觉,

根本不是溪流灌溉,而是决堤的江河,是爆发的火山!

狂暴的力量在她干涸脆弱的经脉中横冲直撞,所过之处,筋骨欲裂,五脏如焚。

她瘦小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,像是一片在狂风中簌簌作响的枯叶。痛!无法言喻的痛!

但在这极致的痛苦中,又隐隐有一种奇异的感觉,仿佛有什么沉寂了亿万年的东西,

在她身体最深处,苏醒了。她眼前发黑,金光乱闪,破庙摇晃的景象扭曲、破碎。

无数纷杂混乱的图案、符号,还有一些完全无法理解的破碎意念,如同潮水般涌入她的脑海,

冲击着她脆弱的神经。不知过了多久,也许只是一瞬,也许是漫长的一夜。

那股狂暴的洪流渐渐平息下去,不再横冲直撞,而是化作一股温暖、磅礴的气息,

如同春日解冻的江河,温顺地在她体内缓缓流淌,循环往复。每循环一周,

身体的剧痛就减轻一分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轻盈与充实。破庙外,

天边已经透出了一丝微弱的曙光。阿七撑着身子,慢慢坐起来。动作间,

她听到自己骨节发出清脆的微响,不再是以前那种饥饿导致的虚弱脆响。

她低头看着自己的手,脏还是那样脏,但指尖那股挥之不去的冰凉麻木感消失了,

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温润的暖意,仿佛蕴藏着无穷的精力。

她身上的擦伤、被恶犬追赶时摔出的淤青,竟然全都消失了。皮肤光洁,虽然依旧污秽,

底下却透出一种健康的活力。最奇异的是她的眼睛。

她爬到角落里一个积满灰尘雨水、半破的水缸前,借着微光往里看。水影模糊,

映出一张依旧瘦削、脏兮兮的小脸。

但那双眼睛……不再是以前那种麻木、畏缩、浑浊如同死水的模样。瞳孔漆黑清亮,

深处仿佛点着两簇幽微的火焰,精光内蕴,流转间,竟有一种摄人的力量。看得久了,

似乎连灵魂都要被吸进去。她抬起左手,看着腕间那个铜镯。它恢复了暗沉的模样,

依旧是那般不起眼,但阿七知道,一切都不同了。刚才那濒死的体验,那脱胎换骨般的变化,

绝非幻觉。是这镯子……她轻轻抚摸着镯身那些扭曲的纹路,

指尖再次触碰到那道划伤她的深刻痕迹时,一种血脉相连、水**融的感觉油然而生。同时,

一股微弱但清晰的信息流涌入心田——炼天镯。名字霸道绝伦,但其具体为何,有何来历,

信息却残缺不全,

只有一些关于如何引导、运用其中那股被称为“先天一炁”的能量的粗浅法门,

烙印在了她的意识里。阿七站起身。饥饿感消失了,取而代之的是腹中一股暖洋洋的饱足感,

以及四肢百骸中涌动着的、几乎要满溢出来的力量。她走到破庙门口,

看着外面渐渐亮起的天光,看着远处汴京城开始苏醒的轮廓。街巷依旧,寒冷依旧,

但这个世界,在她眼中已经彻底不同。她不再是那个蜷缩在角落等死的小乞丐阿七了。

……三个月后,汴京城外,黑风岗。月色凄冷,照着山道旁嶙峋的怪石和摇曳的枯草。

十几条手持钢刀、面目狰狞的大汉,将一个纤细的身影围在中间。为首的是个独眼龙,

脸上一条蜈蚣似的刀疤从额角拉到下巴,他舔了舔嘴唇,狞笑道:“小娘皮,

识相的就把身上的钱财,还有……你这个人,乖乖交给爷爷们乐呵乐呵,

说不定还能留你一条活路!”被围在中间的,正是阿七。

她依旧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粗布衣裳,样式简单,甚至有些不合身,但干净整洁。

脸上没有了污垢,露出一张清秀绝伦的脸庞,眉眼灵动,肌肤在月光下透着玉一般的光泽。

只是那双眸子,清澈深处,是拒人千里的冰冷。她左手腕上,

那个暗沉的铜镯在袖口若隐若现。右手,随意提着一柄普通的青钢长剑。这三个月,

她靠着炼天镯带来的“先天一炁”和脑海中莫名多出的粗浅运气法门,

力气、速度、反应都远超常人,耳目也变得极其聪敏。她离开了破庙,

一边摸索着自身的变化,一边试着做些零工,或是采集些草药换取微薄收入,勉强糊口。

今夜路过这黑风岗,不想遇到了这伙盘踞在此、打家劫舍的惯匪。阿七看着独眼龙,

眼神平静无波,只淡淡吐出两个字:“让开。”她的声音清冷,带着少女特有的脆嫩,

却又有一股不容置疑的意味。独眼龙一愣,随即和手下一起爆发出哄堂大笑。“哈哈哈!

听见没?这小娘皮叫咱们让开!”“大哥,这小妞儿够味!待会儿擒下了,

可得让兄弟们好好尝尝鲜!”独眼龙止住笑,独眼中淫邪之光更盛:“不让开又如何?

你这细皮嫩肉的,经得起爷爷几刀?”阿七不再言语。就在独眼龙笑声未落之际,她动了。

静如处子,动如脱兔!身影一晃,如同鬼魅般消失在原地。下一瞬,已然出现在独眼龙面前。

好快!独眼龙瞳孔骤缩,到底是刀头舔血的悍匪,反应不慢,手中鬼头刀带着恶风,

猛地向前劈出!“铿!”一声清脆的金铁交鸣。阿七手中的青钢长剑后发先至,

精准无比地点在鬼头刀的刀脊上。一股沛然莫御的大力传来,独眼龙只觉虎口剧痛,

整条手臂瞬间酸麻,那势大力沉的一刀竟被轻描淡写地荡开,中门大开!

他眼中露出骇然之色,这少女的力气,大得不可思议!不等他变招,一点寒星般的剑尖,

已经抵在了他的咽喉上。冰冷的触感,让他浑身的血液都差点冻结。“大……大侠饶命!

”独眼龙亡魂大冒,颤声求饶。他那些手下,也被这电光火石间的变化惊呆了,握着刀,

进退不得。阿七看着独眼龙因恐惧而扭曲的脸,手腕微微一抖。剑尖划过一道细微的弧线,

并未刺入,而是轻轻点在他的膻中穴上。一股无形气劲透入,独眼龙闷哼一声,

只觉得周身气力如同泄闸的洪水,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,软软地瘫倒在地。“大哥!

”匪众惊呼。阿七持剑而立,目光扫过剩余匪徒,声音依旧清冷:“滚。或者,留下命。

”那些匪徒看着倒地不起、面色惨白的首领,又看看月光下持剑而立、眼神冰冷的少女,

哪里还有半分战意?发一声喊,丢下兵器,连滚带爬地作鸟兽散,连他们的大哥也顾不上了。

山道上,转眼间只剩下阿七,和瘫软在地、满眼绝望的独眼龙。阿七没有杀他。

她走到独眼龙身边,俯身,在他怀里摸索片刻,掏出一个有些分量的钱袋。又走到旁边,

捡起匪徒们慌乱中丢弃的几个包裹,里面有些散碎银两和值钱物件。她将大部分钱财收起,

只留下几块最小的碎银子,扔在独眼龙身边。“拿去治伤,找个地方,做点正经营生。

”说完,不再看他,转身,沿着月光下的山道,步履轻盈地继续前行。

独眼龙呆呆地看着那个纤细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中,又看看身边的碎银,脸上神色变幻,

最终化为一片复杂的茫然。阿七走在路上,心中并无多少波澜。这三个月,类似的事情,

她已不是第一次遇到。城里的地痞流氓,城外剪径的毛贼,总有不开眼想来招惹的。

炼天镯带来的力量,让她拥有了自保,甚至凌驾于常人之上的能力。但她内心深处,

那个在破庙角落里挨饿受冻的小乞丐的影子,并未完全散去。她并不嗜杀,除非必要,

否则多是惩戒一番,夺其不义之财,算是她如今主要的“生计”来源,偶尔,

也会像对那独眼龙一样,留下一线生机。她不知道这力量最终会将她引向何方,

也不知道那“炼天镯”背后究竟隐藏着怎样的秘密。她只是本能地向前走着,离开汴京,

离开过去,走向一个未知的,但注定不会平凡的江湖。左手铜镯隐在袖中,温凉如初。

右手长剑映着冷月,清辉凛冽。少女的身影,渐渐融入苍茫夜色。江湖风波,

已因她这无心闯入的变数,而悄然生变。数月颠沛,阿七一路南下,见识了江南水乡的温软,

也踏过了荒郊野岭的险峻。她不再是最初那个只凭本能运用力量的雏儿,

对体内那股“先天一炁”的掌控日渐精熟,剑法也在一次次实战中,从生涩变得凌厉。

炼天镯依旧沉寂,除了偶尔在她运功到极致时,会传来一丝若有若无的温热共鸣。这日,

她行至皖南一带,听闻附近有座废弃的古寺,寺后山林深处时有异象,

偶有采药人声称见到霞光隐现,疑有宝物或前辈高人遗泽。阿七如今对这类消息颇为留意,

她隐隐觉得,炼天镯的秘密,或许并非孤例,这广袤江湖,定有能助她解开谜团的线索。

古寺藏于云雾缭绕的半山腰,断壁残垣,荒草萋萋,比汴京那间破庙更显荒凉。时近黄昏,

山风穿过空荡的殿宇,发出呜咽之声。阿七步履轻捷,踏着满是青苔的石阶,

径直往寺后深处走去。越往里,林木愈发幽深,光线暗淡。行了约莫一炷香功夫,

前方传来潺潺水声,循声而去,见一道细小瀑布如白练垂落,注入下方一汪碧潭。潭边空地,

竟有火光闪动,人影绰绰。阿七悄无声息地潜近,伏在一块巨石后望去。

只见潭边生着一堆篝火,围着七八条汉子,个个劲装结束,太阳穴高高鼓起,眼神精光四射,

显然都是内家好手。他们衣着统一,藏青色短打,胸前绣着一只振翅欲飞的苍鹰徽记。

“飞鹰帮的人?”阿七心中微动,她在路上听说过这个帮派,势力不小,行事亦正亦邪,

帮众多以悍勇著称。此刻,这些飞鹰帮众正死死盯着瀑布下方,水潭对面的一片石壁。

石壁上爬满了厚厚的藤蔓,但在藤蔓遮掩之下,隐约可见一个仅容一人通过的狭窄洞口。

洞口周围的岩石色泽与旁处略有不同,隐隐泛着一种暗沉的金属光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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