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俺妈是个农村人她救下我的时候》秦宓年年闹闹小说全章节最新阅读

发表时间:2025-07-25 15:07:12

>>>>《俺妈是个农村人她救下我的时候》 在线阅读<<<<

俺妈是个农村人。她救下我的时候,我已经变成丧尸了。俺妈不懂。我脑袋少了一半,

她以为是俺奶给睡的扁头。我只吃肉,她怪我挑食。我面色青紫,她说我偷用她BB霜。

后来,我妈成了幸存者里唯一会针灸的人。幸存者要驱赶我。我妈护在我身前。

「俺肯定能治好俺妮儿!」1俺妈王红梅捡到我的时候。我已经变成丧尸三天了。

她出门务工数年,今年终于回村。那天日头毒得很。俺妈挎着竹篮子去地里摘菜。

看见我趴在老歪脖子树底下啃一只死乌鸦。我后边脑壳突兀地少了一大块。「闹闹,

你咋在这儿睡大觉?」俺妈三步并作两步跑过来。一把揪住我的后衣领。「地上多脏啊,

快起来。」我喉咙里发出难辨的声音。转头就要咬她。俺妈眼疾手快。

从篮子里抽出一根大葱塞进我嘴里。「又偷吃零嘴,回家吃饭!」俺妈拽着我往家走。

我踉踉跄跄跟着。嘴里的大葱掉了一半。路过的张婶隔着十米远就尖叫着跑开了。

俺妈还嘀咕。「这老张家的,见着俺闺女跟见鬼似的。」回到家,俺妈把我按在板凳上。

拿湿毛巾给我擦脸。我的皮肤已经泛着青紫色。眼白变成了浑浊的黄色。「恁这妮儿,

又偷用妈的BB霜了吧?抹得跟个死人似的。」俺妈用力搓我的脸,搓掉了一块腐皮。

「这粉底质量真差,都掉渣了。」我张嘴想咬她。俺妈顺手往我嘴里塞了块腊肉。「别闹,

妈给你梳头。」她拿起木梳子。碰到我残缺的头颅时愣了一下。

「这头型……你奶奶给你睡的扁头也太狠了,后脑勺都睡凹进去了。」她摸了摸那个凹陷。

「现在城里就流行这种头型,叫啥高颅顶,高级脸。」晚上吃饭,俺妈炒了一盘青菜。

我碰都不碰,只顾着啃生肉。俺妈气得直拍桌子。「挑食!光吃肉不吃菜,跟你爹一个德行。

」她从缸里捞出一块腌猪肉扔给我。「吃吧吃吧,早晚得长膘。」夜里我溜出去想咬人。

俺妈拿着扫帚把我赶回来。「大半夜的往外跑,被拐走了咋整?」

她找了根麻绳把我拴在床头。「睡觉。」第二天一早。李叔慌慌张张跑来敲门:「红梅,

不得了了!镇上人都变成吃人怪物了!」俺妈正在给我缝口罩。因为我还是老想咬她。

她把三层棉布缝在一起,里面还垫了晒干的橘皮。「胡说啥呢,哪有怪物。」她头也不抬。

「是不是你家电视又放恐怖片了?」「我说得都是真的!诶!闹闹她……」李叔指着我,

我正对着他龇牙咧嘴。俺妈一巴掌拍在我后脑勺上:「没礼貌,叫李叔。」我嗷了一嗓子,

李叔吓得倒退三步。俺妈还在絮叨。「这孩子最近叛逆期,见谁咬谁。我给她做了口罩,

你要不要?给你家牛旺也做一个?」李叔逃命似的跑了。俺娘天天喂我中药,

人参附子一个劲儿地给我吃,天天给我熏艾。居然真给我整老实了。丧尸爆发的第七天。

俺们村附近就剩俺村有活人了。俺妈每天照样下地干活,给菜浇水施肥。

我跟着她在田里转悠。把想靠近的丧尸都吓跑了,他们好像很怕我。「闹闹啊,帮妈捉虫。」

俺妈指着白菜上的青虫。我一把抓起来塞进嘴里,嚼得嘎嘣响。「哎呦,吐出来。」

俺妈掰开我的嘴看了看。早就进肚了。中午吃饭,俺妈把炒好的菜装进饭盒。

又切了一盘肉给我。「慢点吃,别噎着。」她看着我狼吞虎咽,叹了口气。「你说你,

好好的姑娘家,吃相跟饿死鬼似的。」2直到有一天。一群幸存者路过我们村。

领头的胡医生看见我,脸色大变:「大姐,你女儿是丧尸。」俺妈不屑一顾。

「啥丧尸不丧尸的,那是啥东西?」「你女儿她眼睛都黄了!」「黄疸病,

喝点茵陈蒿就好了。」「她在流口水!」「小孩子长牙都这样。」胡医生没辙了,

想拿绳子捆我。俺妈抄起草耙子就冲上去。「谁敢动俺闺女!」

她把一帮大老爷们打得抱头鼠窜。幸存者们没办法,只好在村口住下。

他们发现俺妈的种菜大棚是方圆百里唯一留存下来的。更难赶我们走了。每天都来换蔬菜。

俺妈用白菜换了盐。用萝卜换了火柴。用韭菜换了半瓶老干妈。老干妈不是必需品,

俺妈还是换了,她发现我爱吃辣的,那是我为数不多能体会到的味觉。胡医生苦口婆心。

「红梅姐,你女儿真的变成丧尸了,很危险的。」俺妈往我嘴里塞了块姜糖。「胡说,

丧尸会乖乖吃我喂的东西吗?她咋没咬我?」「可是……」俺妈一瞪眼。「可是啥可是,

俺妮儿多乖,她就不可能是丧尸。」日子就这么过着,有一天。

幸存者里有个小伙子想要来俺家偷菜,被我抓伤了。二十多号人拿着锄头铁锹把我们家围了。

「把她交出来!不然连你一起打!」他们嚷嚷着。俺妈把我护在身后。

手里攥着那把用了十年的菜刀。「这是俺闺女!她不咬人,你们要赶她走,俺也走!」

「她是丧尸啊大姐!」「放屁。」俺妈气得浑身发抖。「俺妮儿才不是你们说的那种怪物!

她就是挑食,就是叛逆期,就是……就是……」她卡壳了,转头看我。我正蹲在地上,

乖乖守着刚刚抢下的菜,对发生的事情无动于衷。所有人沉默了一会儿。

俺妈从兜里掏出一把艾草,点燃了在我身边熏:「看看,你们说那怪物怕艾草,俺闺女不怕!

」浓烟呛得我直打喷嚏,但我仍站在原地,没有挪动。胡医生推了推眼镜。「大姐,

艾草确实可以熏走丧尸,但那只是我们这些幸存者意外发现的,

没有任何研究表明所有的丧尸都怕艾草,说不定你女儿是例外呢,你瞧瞧她那样子,

她能是人吗?别自欺欺人了……」「闭嘴。」俺妈又掏出几根银针,往我头上扎,

急于证明我不会咬人。「这是俺祖传的针灸,俺肯定能把她治好。」说来也怪,那几针下去。

我浑浊的眼睛清明了一瞬。我张开嘴,发出一个模糊的音节:「妈……」俺妈愣了下,

一下子泪如雨下。「听见没,俺闺女会叫妈,丧尸会叫妈吗?」幸存者们面面相觑。

最终叹了口气,三三两两散去了。胡医生临走前偷偷塞给俺妈一本笔记。「大姐,

你女儿是个奇迹。」「你非要留着你女儿,就帮我记下她的日常生活。」俺娘把本子扔回去。

「不记,不识几个字。」他彻底没辙了。那天晚上,俺妈给我洗了澡,换了新衣服。

「闺女啊,妈不管你是人是鬼,反正你是妈身上掉下来的肉。」

她一边缝我白天弄破的衣服一边说。我呜呜哇哇地回应着,

把玩着俺妈给我做的、用来哄我的布娃娃。虽然已经被我啃得只剩半截身子。

末日的月亮又大又圆。俺妈哼着跑调的小曲,给我缝制起新衣服。「睡吧,

明天妈给你炖排骨。」我歪着残缺的脑袋,靠在俺妈温暖的肩膀上。

在这个丧尸横行的世界里。只有俺妈觉得。她的女儿只是有点挑食,有点叛逆,

有点与众不同罢了。3俺妈王红梅自从用艾草和银针把俺「治」好后。

越发觉得丧尸病毒就是个唬人的玩意儿。「啥丧尸不丧尸的,就是现在年轻人说的亚健康。」

她一边往我脑门上抹药油。一边跟来换白菜的张婶唠嗑。「你看俺家闹闹,扎几针不就好了?

她现在都肯吃蔬菜了。」我蹲在墙角啃一根玉米棒子,连棒子带玉米一起嚼。

张婶看得眼皮直跳:「红梅啊,她这牙口,你说能正常吗?」「随她爹,

她爹当年就这么啃猪蹄的。」几个月后,村里来了更多逃难的人。他们看见我都绕着走。

直到,有人发现我能吓跑其他丧尸。那天夜里,三个丧尸扒老王家的窗户。

老王他媳妇哭天喊地地跑来敲俺家门。「红梅姐!借你家闹闹用用!」俺妈正给我剪指甲。

「大半夜的,闺女要睡觉。」她把我往身后藏了藏。老王媳妇没招了。「给两斤腊肉!」

「等着。」俺妈给我套上自制护具。「闺女,去帮你王姨看看。」我嗷一嗓子冲出去。

那三个丧尸扭头就跑。老王他媳妇从门缝里看得目瞪口呆。「真神了……」第二天,

全村人都知道我能驱丧尸。胡医生是个西医,推着眼镜来找俺妈。「红梅姐,

这可能是信息素的作用。」俺妈她听不懂西医的那套理论。「啥速不速的。」「不是,

我是说……」「两斤腊肉一次。」俺妈伸出手指头,「包月便宜。」就这样,

我成了村里的另类保安。白天拴在菜地边赶麻雀,顺带可以偷偷把麻雀吃掉,

晚上巡逻防丧尸。只是有一次我不小心把李婶家的看门狗给啃了。俺妈赔了二十个鸡蛋,

亲自给狗包扎好。回家就把我骂了一顿。「那是看门狗,能随便吃吗?」

她往我嘴里塞了把苦蒿。「长长记性。」苦蒿真苦啊,我吐着舌头乱叫。俺妈盯着我看,

发现了什么。「闺女,你舌头咋变红了?前几天还是紫的。」她掰开我的嘴检查。

胡医生听说后,连夜跑来采集我的唾液样本。俺妈本来不愿意让他碰我,

最后勉为其难要了半斤白糖当报酬。「奇迹啊,病毒活性在降低。」他对着灯看试管。

「孩子就是上火,这火下去了,她就能好了,你们这城里的医生就是事儿多。」

俺妈一点儿也不信他说啥。但胡医生的宣传是有用的,他说我尚留存一点脑子。

现在的智商差不多等同于一只小狗。村里人对我没那么怕了。孩子们对我产生好奇,

隔着老远朝我扔石子。直到我扯断我妈拴我的绳子,追出二里地。后来,

他们改送我别的东西。蚕蛹,断了腿的蚂蚱,肥美大知了。俺妈替我收下,

回赠一把把新鲜蔬菜。「礼尚往来,做人要厚道。」她教育我。

即便我已经不算是严格意义上的「人」了。4村里来了个穿西装的男人。

说是城里避难所的干部。他看见我时差点尿裤子。「这……这是丧尸啊。」

他躲在胡医生身后尖叫。俺妈正在晒红薯干,闻言皱了皱眉:「领导,话不能乱说。」

她掰开一块红薯干塞进我嘴里。「她会咬人!」「谁家孩子不咬人,打打闹闹多正常。」

俺妈指着远处追打的熊孩子们。「你看那几个,上个月还把刘奶奶的假牙打飞了呢。」

干部没辙,说要开会讨论我的去留。俺妈很不高兴。「有身官皮子就敢发号施令,

俺们凭啥听他的。」她一边给我梳头一边说。「闺女,明儿个要是他们赶咱走,

妈带你去后山住。」梳子刮到我头骨的缺口,她用手指轻轻摸了摸。

「正好咱家在那儿有个看瓜的棚子,没事儿,只要妈在,咱就啥也不怕。」第二天全村开会,

吵得跟赶集似的。以老王为首的说我保村护院有功。以李婶为首的说不该留个定时炸弹。

李婶肯定是记恨我啃过她的小狗。俺妈坐在角落里,一言不发,给我编捉蚂蚱的笼子。

正吵着,村口警报响了。一大群丧尸闻着人味来了。黑压压一片,少说二十来个。

干部当时就钻桌底下了。「快把那丧尸丫头交出去。」俺妈一把搂住我:「放你娘的屁!」

说时迟那时快。我挣开俺妈的手。嗷嗷叫着冲向尸群。接下来的场面,

老王形容是「饿狼进了羊群」。只不过羊是那些丧尸。我见一个撕一个,肠子拖得满地都是。

等俺妈带着村民,举着草耙子镰刀赶来时。就只看见我坐在尸堆上。啃着半截胳膊。「闹闹!

」她一声吼,我手一抖,胳膊掉地上了。「说过多少遍,不能吃这种脏东西。」

俺妈揪着我耳朵往回拽,我脚下的那堆残缺肢体,她权当没看见。5那天之后,

我的地位水涨船高。干部灰溜溜走了。村里还热情地给我送了匾额。

上面刻着「驱尸先锋王闹闹」。俺妈每天把它拿出来看,念叨着,这是她闺女的第一个奖。

腊月二十三小年。俺妈包了饺子,给我那份是纯肉馅的。我吃得满手油,

她把我的爪子按进热水盆里。水盆很快浮起一层腐皮,俺妈还是假装没看见。

正吃着有人砸门。原来是李婶的孩子发热惊厥了。俺妈二话不说,揣上针灸包就往外跑。

我跟着去,被留在院门口站岗。屋里孩子的哭声渐渐小了。俺妈出来时,李婶嗓子都哭哑了,

对着俺妈千恩万谢:「红梅姐,你真是活菩萨……俺那天就不应该赶你们走,你别往心里去。

」「俺没放心上,也别啥菩萨不菩萨的,给孩子多喝热水,每天按时把药喝了。」

俺妈摆摆手。李婶偷偷瞄了我一眼,试图壮起胆子,但还是怕我。临走了,

才哆哆嗦嗦把一兜鸡蛋挂在了我脖子上。我朝她呲牙一笑,她立马跑回了屋里。回家的路上,

雪下大了。俺妈深一脚浅一脚地走,我在后面踩着她的脚印。她絮絮叨叨,我却啥也听不懂。

大概是说累了,她停下来,回头看我。我歪着残缺的脑袋看她。俺妈叹了口气,没再说话。

6开春时,出了件大事。我在村口溜达,遇上小孩子们,他们照例跟我一起玩。

谁知一个没留神,村支书家的小孙子被变异的黄鼠狼给咬了。其实就破了点皮,

那黄鼠狼还是我给赶走的。但这事可炸了锅。他们以为是我把他给咬了。

小孩儿一个劲儿地解释,是一只「黄色的狗」咬了他。没人信。傍晚全村人堵在我家门口。

连当初支持我的老王都不说话了,李婶更是支支吾吾说不出话。「红梅姐。」

胡医生艰难地开口,「这次真的不能留你们了。」村支书也不干,非要赶我走。

俺妈沉默了很久,最后说:「给俺一晚上,明儿早就走。」那晚,俺妈收拾了个大包袱。

她把我驱尸先锋的匾额擦了又擦,最后藏在炕洞里。她对我说。「妮儿,不管别人咋说,

妈信你。你咋可能咬他,这帮没良心的,俺妮儿帮他们的时候,

一个两个恨不得把俺妮儿当宝贝,这东西等咱回来再挖出来,到时候让他们求咱都来不及。」

半夜,俺妈牵着我离开村子,把大棚的钥匙和几包种子留在了桌子上。

我脖子上挂着新绣的香包,里面装着艾草、雄黄和一堆草药。俺妈的背影佝偻了许多。

但攥着我的手依然有力。「闺女,」她回头看我。「妈带你去寻医。有个老中医,

专治疑难杂症。」我嗯嗯嗯地回应,抬手拂去她脸上的泪。俺妈哭得更凶了。

「会给人擦眼泪了,俺妮儿快好了。」我们沿着铁路往南走。天亮时,

俺妈在路边采了一把蒲公英。我竟然主动伸手去拿。不是吃,而是学着俺妈的样子。

把种子吹向风中。「哎呦。」俺妈惊喜地叫起来。「妮儿真聪明。」风吹散蒲公英的绒毛,

也吹干了她眼角的泪。7俺妈王红梅牵着我离开村子的第三天。我们遇上了一群野狼。

那会儿日头正毒。俺妈蹲在路边给俺补裤子。昨天追一只野兔时挂破了。「闺女,」

俺妈咬断线头,「抬腿。」我抬起腐烂的右腿。露出膝盖骨白森森的茬口。俺妈见怪不怪。

往上面撒了把香灰:「长得挺好,再过俩月就能长全了。」野狼就是这时候围上来的。

七八条瘦骨嶙峋的土狼,绿眼睛盯着我的烂腿直流口水。俺妈抄起补鞋的锥子站起来。

「去去去!别惦记俺闺女。」领头的黑狼龇牙咧嘴往前凑,我比它狠,当场咬掉它半只耳朵。

狼群吓得四散奔逃,俺妈揪住我后领。「吐出来,多脏啊。」我委屈巴巴地吐出狼耳朵。

俺妈拿树枝拨拉着看了看:「还行,没耳螨。」然后揣进兜里,「晚上炖汤。」

傍晚我们在废弃的加油站过夜。俺妈用狼耳朵、野葱和最后一块腊肉煮了锅汤,

香味飘出二里地。「烫。」俺妈拍开我伸向锅的爪子。「跟你说了多少遍。」她不说话了,

盯着我的手指看。我顺着她的目光看去。发现我那根露着白骨的手指。

竟然长出了一层粉色的新皮。俺妈一嗓子吓得我差点跳起来。「长肉了,俺闺女长肉了!」

她捧着我的手又哭又笑。8第五天我们沿着省道继续走。

俺妈在省城地图上看到那边标着个中药种植基地。中午时分,我们找到了那个种植基地。

确切地说,是被它的看门人找到了。那是个精瘦的小老头。举着**从树丛里蹦出来,

枪口对着我的脑袋。「站住,这丧尸是你养的?」俺妈挡在我前面。「这是俺闺女闹闹。」

老头眯着眼看了半天,抽了抽鼻子。「你身上怎么有艾草味。」「可不嘛。」

俺妈骄傲地挺起胸脯。「俺天天给闺女熏艾灸,祖传的手艺。」没想到老头一听这个,

居然把枪放下了。「进来吧。」他转身带路。「我姓周,以前是中医学院的教授。」

周老头儿的种植基地像个世外桃源。半亩地里种着各式草药,角落里还圈着几只下蛋的母鸡。

他领我们到一间瓦房前,指着门口的大缸。「先给她洗洗,腐肉味影响我判断病情。」

俺妈乐呵呵地烧水去了。我蹲在药圃边流口水。这次是对着那些绿油油的草药。

周老头儿摘了片薄荷叶塞我嘴里。我嚼了两下,呸地吐出来。「有味觉,好事。」

他在本子上记着什么。等俺妈把我刷洗干净。周老头儿给我做了全面检查。

他推了推老花镜说,掰开了我的嘴。「不可思议,病毒活动明显受抑制,而且看看这牙龈,

新长出来的。」俺妈凑过来:「俺就说吧,俺妮儿肯定能好。」

周老头儿转身从柜子里取出个布包,展开是一排银针。「躺下,」他指挥我。那天下午,

我身上扎了几十根针。俺妈在旁边学得认真,时不时提问。「这针管消化不?那针管睡觉不?

」最后周老头儿不得不让她闭嘴。太阳西斜时,周老头儿起针。

最后一根银针离开我的百会穴时。我打了个哆嗦,嘴里含糊地蹦出个字:「饿。」

周老头儿一听丧尸讲话,吓得一个撤步。俺妈习以为常,从兜里掏出块肉干塞我嘴里。

「知道饿就是好了。」晚上周老头儿留我们吃饭。席间他告诉俺妈,我不是普通丧尸。

「她体内病毒和人类免疫系统形成了微妙平衡,」「你那些土法子,歪打正着。」

俺妈很高兴。就这样,我们在周老头儿这儿住了下来。俺妈帮他料理药圃,我负责巡逻。

相关资讯

最新小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