导语:[穿越+权谋+甜宠+战神+腹黑]我,现代军医,穿越成了和亲公主。
要嫁给草原上最弱小部落的那个“懦夫”首领。传闻他胆小如鼠,
被其他部落首领当众羞辱也不敢还手。很好。我的计划是,用毒药控制他,夺走他的兵权,
吞并他的部落。然后以此为根基,建立我自己的王国,再也不受任何人摆布!新婚之夜,
我端着毒酒,笑意盈盈地走向他。他却反手将我压在身下,眼中是嗜血的精光。帐外,
百名刺客的尸体堆积如山。他舔了舔嘴角的血,轻声在我耳边说:“我的王后,玩够了吗?
现在,轮到我了。”原来,他就是令六国闻风胆丧的草原之王——“血狼”!
1毒酒藏心计大帐之内,红烛摇曳。我叫林晚,曾是战地军医,精通药理与格斗。如今,
我是大夏朝的和亲公主,即将嫁给草原上最弱小的黑山部落首领,阿古拉。一个公认的懦夫。
送亲的使臣说,上个月的部落会盟,阿古拉被雄鹰部落的首领当众推倒,
连心爱的战马都被抢走,他却只敢跪在地上磕头求饶。我听着,心中冷笑。懦夫好。
懦夫才好控制。我此行的目的,从不是和亲。而是夺权。
用我精心调制的慢性毒药“蚀骨散”控制他,一步步蚕食他的部落,最终取而代之。
我要在这片蛮荒的草原上,建立属于我自己的铁血王国。“公主,吉时到了。
”侍女的声音将我拉回现实。我深吸一口气,端起托盘上的合卺酒。酒里,早已被我下了药。
只要他喝下,七日之内,必会筋骨酥软,任我拿捏。我款款走向坐在床边的男人。
他穿着一身简陋的皮袍,身材却意外高大,阴影将他笼罩,看不清面容。“夫君。
”我柔声开口,将酒杯递到他面前。他没有动。帐内一片死寂,只有烛火爆开的轻微声响。
我的心跳有些失序。计划中最简单的一环,为何会出现偏差?“夫君,夜深了。
”我再次催促,声音里带上了一丝不易察服的紧绷。他终于动了。他缓缓抬头,
昏暗的光线勾勒出他深邃的轮廓,鼻梁高挺,嘴唇削薄。他没有接酒杯,
而是伸手捏住了我的手腕。力道之大,几乎要将我的骨头捏碎。“酒不错。
”他的声音低沉沙哑,像砂石在摩擦。“可惜,我不渴。”我心中警铃大作。不对劲。
这绝不是一个懦夫该有的气场和力道!我想抽回手,却被他攥得更紧。下一秒,天旋地转。
我被他狠狠地甩在柔软的兽皮地毯上,酒杯脱手而出,毒酒洒了一地,
发出“滋滋”的腐蚀声。我还没来得及反应,一个沉重的身躯便压了上来。
他单手扣住我的双手,将我死死压制。浓重的血腥味扑面而来。不是我的,是他的。
“你是谁?”我厉声质问,挣扎着想要起身。他俯下身,滚烫的呼吸喷在我的耳廓。
“你的夫君。”帐外,忽然传来一阵密集的兵器碰撞声和凄厉的惨叫。声音很近,
仿佛就在帐门之外。我浑身一僵。有刺客!我的第一反应是,这是其他部落派来灭口的,
想趁着阿古拉新婚之夜,将这个弱小的部落彻底抹除。而我,不过是个陪葬品。
我心底涌起一阵不甘。我的王国还没建立,难道就要死在这里?男人的身体动了动,
似乎在侧耳倾听。帐外的厮杀声来得快,去得也快。很快,一切重归寂静。死一般的寂静。
他忽然轻笑一声,那笑声里带着一种残忍的愉悦。他松开我,站起身,
高大的身影几乎要触到帐顶。他随手扯开帐门。月光和火光一同涌入。我看到了。帐外,
黑山部落的勇士手持弯刀,冷漠地站在那里。他们的脚下,是堆积如山的尸体。
上百具黑衣刺客的尸体,鲜血将草地染成了暗红色。而我的“懦夫”夫君,阿古拉,
就站在那尸山血海之前。他转过身,月光照亮了他的脸。那是一张俊美却也写满杀伐的脸。
他的嘴角,还挂着一丝未干的血迹。他伸出舌头,缓缓舔了舔,动作带着一种野兽般的邪气。
他一步步向我走来,重新将我笼罩在他的阴影之下。“我的王后,你派来的人,太弱了。
”我瞳孔骤缩。我派去的人?不,我没有!他误会了!“现在,”他再次俯身,
在我耳边用气声说道,“玩够了吗?”“轮到我了。”2血狼现獠牙我整个人都僵住了。
他口中的每一个字,都像一把重锤,砸在我的神经上。他不是阿古拉。或者说,
他不是传闻中那个胆小如鼠的阿古拉。“你到底是谁?”我的声音干涩。“我是血狼。
”他轻描淡写地说出三个字。血狼!这个名字像一道惊雷在我脑中炸开。草原上真正的王,
那个以一己之力统一了北方三大部落,令中原六国闻风丧胆的神秘霸主。传闻他残忍嗜血,
所过之处,寸草不生。可没人见过他的真面目,只知道他的代号——血狼。
他竟然伪装成最弱部落的首领,还一手策划了这场和亲?为了什么?引出大夏朝的探子?
还是……引出我?“我的王后,你在想什么?”他捏住我的下巴,强迫我与他对视。“在想,
你的毒,对我没用。”我的心沉到了谷底。他知道了。他什么都知道。
从我踏上草原的那一刻起,我就像一个透明的玩偶,所有行动都在他的注视之下。
“你想杀了我?”我问。“杀了你?”他笑了,笑意却不达眼底,“太便宜你了。
”“你是大夏送来的礼物,我当然要好好‘享用’。”他刻意加重了“享用”两个字。
羞辱感瞬间冲上我的头顶。我猛地抬膝,狠狠撞向他的腹部。这是我身为军医,
最了解的人体弱点之一。但他反应更快。他轻易地格挡住我的攻击,反手将我双腿压制。
“还想玩?”他的声音冷了下去,“看来给你的教训还不够。”他抓起我的手,
将我的手指按在我刚刚洒出的毒酒腐蚀过的地方。地毯已经被烧穿,露出下面焦黑的土地。
“这是什么毒?”他问,语气平淡,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。“蚀骨散。”我咬着牙,
吐出三个字。事已至此,隐瞒毫无意义。“好名字。”他点点头,像是赞许,
“中了毒会怎么样?”“七日之内,筋骨酥软,内力全失,形同废人。”我一字一句地回答。
他听完,非但没有生气,反而笑得更深了。“很好。”他松开我,站起身,
居高临下地看着我。“从明天起,你就用这‘蚀骨散’,为我清理门户。”我愣住了。
“什么意思?”“我的部落里,不止有忠诚的勇士,也有吃里扒外的豺狗。
”他的声音里透着森然的杀意,“他们以为我还是那个可以随意欺辱的阿古拉,
总想着从我身上撕下一块肉。”“我要你,做我的刀。”他顿了顿,补充道:“当然,
你也可以选择不合作。”“帐外那一百具尸体,我不介意多你一个。”这是**裸的威胁。
我看着他,这个男人,心思缜密,手段狠辣,简直就是个魔鬼。他不仅识破了我的计划,
还要反过来利用我的毒药,为他铲除异己。他要我亲手斩断自己的羽翼,成为他手中最锋利,
也最肮脏的武器。我还有选择吗?没有。“我答应你。”我从地上爬起来,
拍了拍身上的尘土,直视着他,“但我有条件。”“哦?”他挑了挑眉,
似乎对我还敢提条件感到意外。“第一,我要绝对的自**,决定对谁下毒,怎么下毒。
”“第二,我要一个独立的营帐和药房,里面所有的东西,任何人不得触碰。”“第三,
”我看着他的眼睛,一字一顿地说,“事成之后,你放我走。”他静静地听着,没有打断我。
等我说完,他才缓缓开口。“前两条,我准了。”“至于第三条……”他走到我面前,
伸手抚上我的脸颊,指腹粗糙,带着血腥和铁锈的味道。“我的王后,你是不是忘了?
”“你,是我的战利品。”“战利品,没有资格谈条件。”3懦夫撕伪装第二天,
天刚蒙蒙亮。血狼,不,现在应该叫他阿古拉。他就带着我出现在了部落的议事大帐里。
帐内,黑山部落的几个头领已经等候多时。为首的是一个满脸横肉的壮汉,名叫巴图。
他是部落的副首领,也是阿古拉的叔叔。一见到我们,巴图便扯着嗓子喊道:“阿古拉!
你还知道来!昨天那么大的动静,你躲在新娘的帐篷里快活,让我们在外面拼死拼活?
”他的话粗俗不堪,引得周围几个头领一阵哄笑。阿古拉面无表情,仿佛没有听到他的嘲讽。
他拉着我,径直走向主位。“这是我的王后,林晚。”他向众人介绍,声音不大,
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。巴图上下打量着我,眼神轻蔑又贪婪。“中原女人,
就是细皮嫩肉。不过,除了暖床,还能有什么用?”“阿古拉,你为了这么个女人,
拒绝了雄鹰部落首领的亲妹妹,简直是丢了我们黑山部落的脸!
”另一个头领附和道:“就是!现在雄鹰部落已经放出话来,要我们好看!
”“都是这个女人害的!”一时间,群情激愤,所有矛头都指向了我。我站在阿古拉身边,
冷眼看着这一切。这就是他说的“豺狗”。他们根本没把阿古拉放在眼里,
更没把我这个所谓的王后放在眼里。我看向阿古拉,想看他如何应对。
他依旧是那副懦弱的样子,低着头,一言不发,任由他们辱骂。巴图见状,更加得意。
他走到阿古拉面前,伸手就要去推他的肩膀。“你这个窝囊废!滚下来!这个位置该我来坐!
”就在他的手即将触碰到阿古拉的瞬间。阿古拉动了。他闪电般出手,抓住了巴图的手腕,
轻轻一拧。“咔嚓!”一声清脆的骨裂声响起。巴图杀猪般的惨叫声瞬间划破了整个大帐。
“啊——我的手!我的手!”所有人都惊呆了。他们不敢相信,那个任人欺辱的阿古拉,
竟然敢对巴图动手。阿古拉甩开巴图,像是丢开一件垃圾。他缓缓站起身,
环视着帐内噤若寒蝉的众人。“从今天起,我的话,就是命令。”“谁有异议?
”他的声音依旧平淡,却带着一股令人心悸的寒意。没有人敢说话。巴图捂着断掉的手腕,
额头上冷汗直流,怨毒地看着阿古拉,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“很好。
”阿古拉满意地点点头。他看向我,眼神里带着一丝玩味。“王后,你觉得,
第一个该处理谁?”他把问题抛给了我。这是在考验我,也是在逼我站队。
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在我身上。有惊恐,有怀疑,有怨恨。我迎着他们的目光,
缓缓走到巴图面前。巴图警惕地看着我:“你……你想干什么?”我没有回答他,
而是从袖中取出一个小瓷瓶,倒出一粒黑色的药丸。“这是我从中原带来的‘补药’。
”我捏开巴ту的嘴,将药丸强行塞了进去。“吃了它,你的手很快就能好。
”巴图想吐出来,但药丸入口即化,根本来不及。他惊恐地看着我,又看看阿古拉,
终于意识到,这对新婚夫妇,都不是善茬。我做完这一切,转身走回阿古拉身边。“夫君,
我做得对吗?”我仰起脸,对他露出一个温顺甜美的笑容。阿古拉深深地看了我一眼,
伸手揽住我的腰。“我的王后,做得很好。”他凑到我耳边,
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:“记住,你是我的刀。”“刀,只需要杀人,
不需要思考。”4毒蝎初显威回到营帐,阿古拉丢给我一份名单。上面罗列了十几个名字,
巴图赫然在列。“这些人,都是部落里的蛀虫,我要他们在一个月内,全部消失。
”阿古拉的语气冰冷。“用什么方式?”我问。“那是你的事。”他丢下这句话,转身离开。
我看着名单,陷入沉思。血狼,果然好手段。他这是要借我的手,来一场大清洗。事成之后,
所有罪名都将由我这个“妖后”来背负。而他,依旧是那个被蒙蔽的、值得同情的部落首领。
我冷笑一声,将名单收好。他想利用我,我又何尝不是在利用他?只要能活下去,
只要能积蓄力量,背负一些骂名又何妨?我很快就在营帐旁拥有了一个独立的药房。
阿古拉信守承诺,派人送来了大量珍稀药材。我将自己关在药房里,
开始专心研制我的“武器”。对付巴图那种蠢货,蚀骨散足以。但名单上的其他人,
不乏心思狡诈之辈。我需要更隐蔽,更难以察觉的手段。三天后,
巴图的手腕果然“奇迹般”地康复了。这让他在部落里的威信大增,
也让他对我这个中原王后,多了几分忌惮和贪婪。他开始频繁地出现在我的营帐附近,
借口探望,实则是在试探。我假意与他虚与委蛇,每日为他奉上“调理身体”的药茶。
巴图不知是计,欣然接受。他以为自己掌控了我,却不知,死神的镰刀已经悬在他的头顶。
第七天。部落举行篝火晚会。巴图喝得酩酊大醉,当着所有人的面,
开始吹嘘自己是如何“征服”我这个中原王后的。他说得绘声绘色,言语污秽不堪。
周围的族人发出阵阵哄笑。阿古拉坐在主位上,面色阴沉,一言不发。我坐在他身边,
脸上带着得体的微笑,仿佛没有听到那些污言秽语。巴图越说越兴奋,
甚至开始拉扯我的衣袖。“王后,再给大伙儿讲讲,你是怎么伺候我的?
”就在他放肆大笑的时候。异变突生。他的笑声戛然而止,整个人像被抽走了骨头一样,
软软地瘫倒在地。他浑身抽搐,口吐白沫,四肢以一种诡异的角度扭曲着。蚀骨散,发作了。
而且,是我改良过的,发作起来痛苦百倍的蚀骨散。周围的哄笑声瞬间变成了惊恐的尖叫。
所有人惊恐地看着地上痛苦挣扎的巴图,又看看我。他们的眼神,仿佛在看一个女巫。
我缓缓站起身,走到巴图身边,居高临下地看着他。“巴图副首领,我的‘补药’,
效果如何?”巴图的喉咙里发出“嗬嗬”的声音,一双眼睛瞪得老大,
充满了血丝和无尽的恐惧。他想求饶,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最终,在所有人的注视下,
他身体一僵,彻底没了声息。全场死寂。我转过身,迎上阿古拉深不见底的目光。“夫君,
这只豺狗,我处理干净了。”我的声音不大,却像惊雷一样在每个人耳边炸响。
阿古拉的嘴角,缓缓勾起一抹满意的弧度。他站起身,走到我身边,当着所有人的面,
将我紧紧拥入怀中。“我的王后,辛苦了。”他低下头,在我额头上,印下一个冰冷的吻。
5雄鹰折翼时巴图的死,像一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,在黑山部落掀起了巨大的波澜。
所有人都对我这个来自中原的王后,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。他们背地里叫我“毒蝎美人”。
明面上,却再也没有人敢对我有丝毫的不敬。名单上的人,开始一个接一个地“意外”死亡。
有人在打猎时坠马身亡。有人在喝酒时被活活呛死。还有人,
在睡梦中悄无声息地停止了呼吸。每一个人的死法都不同,看起来都像是意外。
但所有人都心知肚明,这背后,是我这双看不见的手在操纵。一个月后,
名单上的最后一个人也倒下了。黑山部落内部的反对势力,被我用最血腥、最直接的方式,
彻底清除。阿古拉的权力,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巩固。而我,也成了他手中最锋利,
最令人闻风丧胆的刀。这天晚上,阿古拉来到了我的营帐。这是自新婚之夜后,
他第一次踏足这里。他带来了一坛上好的马奶酒。“王后,你做得很好。
”他为我倒上一杯酒,“这是庆功酒。”我看着杯中乳白色的液体,没有动。“怎么?
怕我下毒?”他看穿了我的心思,自己先一饮而尽。“你不会。”我说,
“因为我现在对你还有用。”他笑了。“你很聪明。”“但聪明人,往往活不长。
”我端起酒杯,同样一饮而尽。“那也要看,是跟谁比。”四目相对,
空气中仿佛有无形的电光在闪烁。我们是合作者,是同谋,更是彼此最危险的敌人。
“接下来,你打算怎么做?”我问。“雄鹰部落的使者,明天就到。”他答非所问。
我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。清除了内患,他要开始处理外敌了。而雄鹰部落,
就是他的第一个目标。“需要我做什么?”“你什么都不用做。”他看着我,眼神幽深,
“你只需要,做我的王后。”第二天,雄鹰部落的使者,一个高傲的年轻人,带着几名随从,
来到了黑山部落。他一见到阿古拉,就用一种施舍的语气说道:“阿古拉,我们首领说了,
只要你现在跪下,将你的新王后献给他,他可以既往不咎,并且承认你对黑山部落的统治。
”嚣张,狂妄。我坐在阿古拉身边,面纱下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。这就是草原的法则,
弱肉强食。在他们眼里,阿古拉依旧是那个可以随意揉捏的懦夫。阿古拉没有生气,
反而露出了一个谦卑的笑容。“使者大人说的是。只是,我的王后身体不适,恐怕不能远行。
”“不如这样,我备了些薄礼,还请使者大人带回,向雄鹰首领赔罪。”他说着,拍了拍手。
立刻有侍从抬上几个大箱子。箱子打开,里面装满了金银珠宝和上好的丝绸。
使者看到这些财宝,眼睛都直了。他脸上的高傲褪去几分,换上了一副贪婪的嘴脸。
“算你识相。”他挥挥手,让随从将箱子收下。“不过,光有这些还不够。
我们首领点名要你的王后,你必须把她交出来!”阿古拉脸上的笑容僵住了。
他为难地看了我一眼。“这……”我适时地发出一声虚弱的咳嗽,身体摇摇欲坠,
仿佛随时都会倒下。“夫君……我……”阿古拉立刻扶住我,脸上满是“心疼”和“焦急”。
“王后!”他转头对使者说:“使者大人您也看到了,我王后病得这么重,实在不宜上路啊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