爱吃虎皮蹄膀的孙周写的小说《那份烫手的独家采访任务,被她当成裁员的刀扔了过来》刘娟费渡康语全文阅读

发表时间:2025-12-10 14:12:27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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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叫康语,一个专挖硬骨头新闻的记者。新来的空降总监刘娟,是老板的远房亲戚,

每天的工作就是画饼、甩锅、穿新衣服。她看我最不顺眼,因为我出的稿子总能上头条,

衬得她像个啥也不懂的草包。为了把我踢出局,

她把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派给了我——独家专访那个从不露面的千亿首富,费渡。

整个部门都等着看我卷铺盖滚蛋。刘娟甚至提前打印好了我的离职申请,笑得春风得意。

她不知道。三年前,我救过费渡的命。他的私人号码,就静静地躺在我的手机通讯录里。

她想用费渡当刀子捅死我。却不知道,那把刀的刀柄,一直在我手里。1我叫康语,

是个记者。桌上的咖啡已经凉透了,我还在改一篇关于城市流浪动物救助站的稿子。

键盘敲得噼里啪啦响。旁边的实习生小周,探过一个脑袋。“康语姐,你又熬通宵了?

”他声音压得很低,像做贼。我指了指屏幕。“最后一段,马上好。”“你快点,

那个女魔头今天七点半就到公司了,眼皮子跳得厉害,我总觉得没好事。”小周说的女魔头,

是我们部门新来的总监,刘娟。据说是集团总部哪个董事的远房外甥女,镀金来的。

来了一个月,正经事一件没干。每天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,

香水味能把人熏个跟头。开会只会说三句话。“我们要有互联网思维。

”“你们的KPI完成得怎么样了?”“小王,给我倒杯咖啡,不加糖。”整个部门,

她最看不惯我。原因很简单,我业务太强。她还在琢'磨互联网思维的时候,

我已经带着小周,卧底过三家黑心工厂,揭露过两条灰色产业链了。我的稿子,篇篇十万加。

部门的奖金,一半都进了我的口袋。这就显得她这个总监,特别像个摆设。

一个靠关系上位的摆设。我把稿子最后一个字敲完,点击发送。“搞定。”刚想伸个懒腰,

办公室门口的高跟鞋声由远及近。哒。哒。哒。每一下,都像踩在所有人的神经上。

办公室里瞬间安静下来,只剩下中央空调的出风声。刘娟走了进来。

今天她穿了一身香奈儿的新款套装,粉色的,衬得她像一只刚出锅的肥硕火烈鸟。

她手里拿着一个蓝色文件夹,径直朝我走来。小周的脸都白了,迅速缩回了他的工位,

假装在认真看电脑。我面无表情地看着她。我知道,麻烦来了。

她把文件夹“啪”一声摔在我桌上,力道很大,震得我笔筒里的笔都晃了晃。“康语。

”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,下巴抬得很高。“这里有个任务,交给你。”我没动,也没说话。

等着她的下文。她似乎很满意我这种“被镇住”的样子,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。

“飞驰集团的董事长,费渡。我要你拿到他的独家专访。”她说完,

整个办公室陷入一片死寂。所有人都停下了手里的活,耳朵竖得像兔子。我心里冷笑一声。

费渡。这个名字在财经圈就是个传说。白手起家,

十年内把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公司做成了千亿市值的商业帝国。但他本人,极度低调。

从不接受任何媒体采访,网上连一张清晰的正面照都找不到。无数顶级财经杂志想约他,

都吃了闭门羹。刘娟现在让我去拿他的独家专访?这不是任务。这是要把我往死路上逼。

“总监,”我终于开了口,声音很平静,“据我所知,费总从不接受采访。

我们之前有三位同事尝试过,连他公司的大门都没进去。”“那是他们能力不行。

”刘娟打断我,声音尖锐。“康语,你不是我们部门的王牌记者吗?不是最擅长啃硬骨头吗?

”“现在,这块最硬的骨头就在这儿,你去不去啃?”她这是在给我下套,用话堵死我。

我要是说不去,她马上就能给我扣一顶“不服从工作安排”的帽子。我要是去了,

结果肯定是失败。到时候,她就能以“业务能力严重下滑,无法胜任工作”为由,

名正言顺地把我开了。算盘打得真响。我看着她那张涂着厚厚粉底的脸,忽然觉得有点好笑。

她以为她抓住了我的死穴。“什么时候要?”我问。刘娟愣了一下,

可能没料到我这么快就接招了。她眼里闪过一丝喜悦,但很快掩饰过去。“下周五之前。

我要看到完整的采访稿,有录音,有照片,有人物签名。”她顿了顿,又加了一句。“康语,

这可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。办好了,我亲自向上面给你请功。办不好……”她没说下去,

但威胁的意味不言而喻。“知道了。”我拿起那个蓝色文件夹,打开看了一眼。

里面只有一张A4纸,上面是百度百科都能搜到的,关于费渡的公开资料。我合上文件夹,

站起身。“我去准备一下。”我拿着文件夹,在整个办公室的注视下,走出了办公室。身后,

我能感觉到刘娟那道得意的、淬了毒一样的目光。我听到她在背后用不大不小的声音说。

“有些人啊,就是太把自己当回事了。离了平台,你什么都不是。

”有几个马屁精立刻附和着笑了起来。我没回头。径直走到了公司的天台。风很大,

吹得我头发乱飞。我拿出手机,解锁屏幕。没有去查费渡的资料,也没有去联系什么中间人。

我打开通讯录,手指划到一个名字上。“老费”。我按下了拨号键。电话响了三声,

被接了起来。对面传来一个低沉、带着点沙哑的男声。“小康?”“嗯,是我。

”我对着电话说,“费先生,你现在说话方便吗?”“方便。天塌下来了都方便。

”电话那头的声音带上了一点笑意,“怎么了?是不是又没钱吃饭了?我让秘书给你打点?

”“不是。”**在天台的栏杆上,看着楼下像蚂蚁一样的车流。“我想给你做个专访,

可以吗?”2电话那头沉默了大概五秒钟。然后,费渡的声音再次响起,

带着一种藏不住的笑意。“专访?你那个小破杂志社,也想采访我?

”他的语气听起来像是在开玩笑,但我知道他不是在嘲讽。“我们不是小破杂志社。

”我纠正他,“我们是新锐媒体,有互联网思维的。”我把刘娟的口头禅学了一遍。

费渡在那头哈哈大笑起来,笑声很爽朗。“行,行,新锐媒体。所以,康大记者,

为什么要突然采访我?你不是说,这辈子都不想再跟我这种浑身铜臭味的资本家打交道了吗?

”“因为我快被开除了。”我实话实说。“哦?”费渡的语气变得有意思起来,

“谁胆子这么大,敢开除我的救命恩人?”“我们新来的总监。”我把事情的经过,

用三两句话简单概括了一遍。没加任何修饰,也没添油加醋。只是陈述事实。我说完,

电话那头又是一阵沉默。这次的沉默,比刚才要长。我能听到他那边传来轻轻的敲击声,

像是指关节在有节奏地叩击桌面。“有点意思。”半晌,费渡开口了。

“一个靠关系进来的草包,欺负到我的人头上了。”他顿了顿,声音冷了下来。“小康,

你想怎么玩?”我想了想。“我需要一篇独家专访,有录音,有照片,有你的亲笔签名。

下周五之前,交给我那个总监。”“就这么简单?”“就这么简单。”“不够。

”费渡的声音听起来很不满意,“这样太便宜她了。”“那你说怎么办?”我问。“这样,

”费渡的声音里透着一股子算计的味道,“专访我给你。但不是你去找我,

是我来你们公司找你。”我愣住了。“什么意思?”“下周五,下午三点。

我会带着我的律师和团队,亲自到你们公司。就在你们的会议室,接受你的独家专访。

”我有点没反应过来。费渡是谁?身家千亿的巨鳄,时间按秒算钱的人。他现在说,

要亲自跑到我们这个小小的杂志社来,就为了接受我的采访?这动静也太大了。“你疯了?

”“我没疯。”费渡在那边轻笑一声,“我就是想看看,当你们那位总监,

看到我毕恭毕敬地坐在你面前,喊你一声‘康**’的时候,会是什么表情。

”“那一定很精彩。”我几乎能想象到刘娟那张脸,会从粉色变成白色,

再从白色变成酱紫色。“不止。”费渡补充道,“你现在服务的这家媒体公司,

叫《都市前沿》对吧?”“对。”“一个月前,我让我的投资公司,把它全资收购了。

”我的脑子“嗡”的一声。收购了?我们公司被费渡收购了?这事我怎么一点风声都没听到?

“所以……”我有点不敢相信。“所以,”费渡的声音斩钉截铁,“从法律意义上来说,

我现在是你的顶头大老板。那个什么刘总监,她老板的老板的老板,是我。

”我彻底说不出话了。这算什么?我在给我自己家公司的大老板打工?

刘娟想用老板来压死我,结果我直接认识老板本人,而且他还是欠我人情的那种?

这情节也太魔幻了。“你别告诉别人。”我说。“为什么?”“我想看看,

一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人,到底能蠢到什么地步。”“哈哈哈,好!”费渡笑得更开心了,

“就按你说的办。下周五,下午三点,我等你。”“好。”挂了电话,我站在天台上,

吹了很久的风。心里的那点郁闷,早就被吹得烟消云散。取而代之的,是一种看好戏的期待。

刘娟,你给我等着。你以为你给我的是一口断头铡。却不知道,那是我为你准备的舞台。

一个让你身败名裂的舞台。回到办公室,所有人都用一种同情的、幸灾乐祸的眼神看着我。

刘娟坐在她的玻璃办公室里,正翘着二郎腿修指甲。看到我进来,她抬起眼皮,

轻飘飘地问了一句。“怎么样啊康大记者,有思路了吗?”我走到她办公室门口,

靠在门框上。“有了。”“哦?说来听听。”“我约了费总。”我看着她的眼睛,

一字一句地说,“下周五,下午三点。他会亲自来我们公司,接受我的专访。

”3我说完这句话,刘娟修指甲的动作停住了。她抬起头,像看一个傻子一样看着我。

足足看了有十秒钟。然后,她“噗嗤”一声笑了出来。笑得花枝乱颤,身体前仰后合,

桌上的名牌都跟着抖。外面的同事们听到动静,都偷偷往这边瞧。“康语,你是疯了,

还是把我当傻子?”她好不容易止住笑,眼角都笑出了泪花。“费渡,来我们公司?

接受你的专访?”她指了指我,又指了指天花板。“你知道他是谁吗?

你知道他的时间有多宝贵吗?他会为了你,跑到我们这个小地方来?”“他说他会来。

”我平静地重复。“他说?他怎么跟你说的?托梦吗?”刘娟笑得更厉害了。“康语啊康语,

我真是高看你了。我以为你至少会去他公司楼下蹲点,或者找点关系什么的。

没想到你直接开始说胡话了。”她站起来,走到我面前。身上的香水味呛得我往后退了一步。

她压低声音,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说。“别白日做梦了。我知道你不服我,

想跟我对着干。但你搞错了对象。”“我给你这个任务,就是为了让你知难而退,自己滚蛋。

你现在跟我装神弄鬼,有意思吗?”“下周五,你要是交不出东西。就不是滚蛋那么简单了。

”她说完,拍了拍我的肩膀,力道很重。“好好‘准备’吧,我们的大记者。”然后,

她转身回到自己的座位上,拿起电话,拨了个号码。声音不大不小,

刚好能让整个办公室的人都听见。“喂,丽晶酒店吗?我要订个包厢,下周五晚上……对,

庆功宴。”她挂了电话,得意洋洋地扫视了一圈办公室。所有人都低下了头,假装忙碌。

但我知道,他们都听到了。这是在提前给我办“欢送会”呢。接下来的一周,

我在公司的日子过得“精彩纷呈”。刘娟像是开启了某种“羞辱模式”。每天早会,

第一个点名,问我采访准备得怎么样了。我每次都回答“一切顺利”。

她每次都露出一副“我看你还能装到什么时候”的表情。然后,她开始给我派各种杂活。

整理十年来的旧报纸。核对上个季度的所有报销发票。甚至让我去给办公室新买的绿植浇水。

这些活,以前都是实习生干的。现在,全堆在了我桌上。小周看不过去,好几次想帮我。

“康语姐,我来吧。”“不用。”我拦住他,“你忙你自己的。”我知道,这是刘娟的阳谋。

她就是要用这些琐碎的、侮辱性的工作,来消磨我的意志,让我觉得难堪。她想看我反抗,

看我发怒。只要我情绪失控,她就有理由给我定罪。但我偏不。我每天准时上班,准时下班。

她派的活,我一件不落地完成。报纸整理得整整齐齐,按年份月份分类。

发票核对得清清楚楚,还把几个有问题的地方标了出来。绿植也被我养得油光水滑。

我越是平静,刘娟就越是烦躁。她看我的眼神,像是在看一个顽固的钉子,怎么也拔不掉。

周四下午,离最后期限还有一天。刘娟把我叫进了办公室。“康语,明天就是最后一天了。

你的专访,有眉目了吗?”她坐在大班椅上,十指交叉,一副审判官的架势。“准备好了。

”我说。“稿子呢?”“明天采访完就写。”“呵呵。”刘娟冷笑,“还在嘴硬。

”她从抽屉里拿出一张打印好的纸,推到我面前。是我的离职申请书。

上面我的个人信息都填好了,只差一个签名。“我已经仁至义尽了。”刘娟说,

“你自己体面点,签了字,明天不用来了。我还能按正常离职给你办手续。

”“如果你非要等到明天,让我当着全部门的面把你赶走,那大家的脸上都不好看。

”我拿起那张纸,看了一眼。然后,我把它撕成了两半。再撕成四半。最后,

我把纸屑扔进了她脚边的垃圾桶里。刘娟的脸,瞬间涨成了猪肝色。“你!”“总监。

”我看着她,笑了笑,“明天下午三点,会议室见。”说完,我转身就走。“康语!

你给我站住!”她在后面气急败坏地喊。我头也没回。刘娟,你的好日子,

还有最后十五个小时了。4周五。决战日。我穿了一身很普通的职业装,化了个淡妆,

准时到了公司。办公室的气氛,诡异到了极点。所有人都假装在工作,

但眼神都时不时地往我这边瞟。空气里弥漫着一股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兴奋味道。

小周给我发了条微信。“康语姐,你真的……有把握吗?”我回了他一个字。“有。

”上午十点,刘娟召集了全员开会。会议的主题只有一个:康语的工作成果汇报。

她把我叫到会议室最前面,身后是巨大的投影幕布。她自己则坐在长条会议桌的主位上,

像个女王。“康语,今天是你承诺的最后期限了。”她声音洪亮,确保每个人都听得见。

“现在,请你向大家展示一下,你对飞驰集团董事长费渡先生的独家专访成果。”她说完,

做了一个“请”的手势,环抱着双臂,好整以暇地看着我。所有人的目光,都聚焦在我身上。

有同情,有好奇,但更多的是等着看笑话的幸灾乐祸。我知道,这根本不是什么汇报会。

这是刘娟给我准备的公开处刑大会。她要让我在所有人面前,承认自己的失败。然后,

她再以一个“痛心疾首”的姿态,宣布我的离职。多完美的剧本。我站在前面,没说话。

我只是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。十点零五分。离下午三点,还有将近五个小时。时间还早,

不着急。“怎么不说话?”刘娟催促道,“你的采访稿呢?录音呢?照片呢?”“总监,

”我终于开口,“我约的时间,是今天下午三点。”“下午三点?

”刘娟像是听到了本世纪最好笑的笑话,“你的意思是,费渡董事长,会在三个小时后,

出现在我们公司?”“是五个小时后。”我纠正她。“哈哈哈!”她笑得前仰后合。

会议室里,有几个她的心腹也跟着笑了起来。“康语,你是不是脑子坏掉了?你以为你是谁?

国家元首吗?你说下午三点,费渡就下午三点来见你?”“没错。”我点头。我的淡定,

似乎彻底激怒了她。“好!好!好!”她连说三个好字,从椅子上站了起来。

“既然你这么有信心,那我们就等到下午三点!”她指着我,对所有人宣布。“今天,

所有人都不要走!我们就在这里,一起见证康大记者的‘奇迹时刻’!”“如果下午三点,

费渡先生真的来了,我刘娟,当着所有人的面,给你鞠躬道歉!这个总监的位置,

我让给你来坐!”她顿了顿,话锋一转,眼神变得狠厉。“但如果,

他没来……”“我不仅要你立刻滚出公司,

我还要以‘欺诈、扰乱公司正常工作秩序’的名义,向全行业通报你!让你在这一行,

永无出头之日!”这话说的,太狠了。这是要彻底断了我的后路。小周的脸都吓白了,

在底下拼命给我使眼色,让我赶紧认个错,服个软。我没理他。我只是看着刘娟,

问了一个问题。“总监,说话算话?”“我刘娟,一口唾沫一个钉!”她拍着胸脯保证。

“好。”我拉过一张椅子,在会议室的角落里坐了下来。“那我等。”接下来的几个小时,

是我职业生涯里最漫长,也最诡异的几个小时。整个部门的人,都被刘娟“扣”在了会议室。

谁也不许走。大家大眼瞪小眼,气氛尴尬得能用脚趾抠出三室一厅。刘娟坐在主位上,

一开始还挺得意。后来也觉得无聊,开始打电话,聊她的美容和包包。我坐在角落里,

拿出手机,开始玩消消乐。一关,一关,又一关。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。两点。两点半。

两点四十五。会议室里的气氛开始变得焦躁。有人开始窃窃私语。“你们说,

那个费渡真的会来吗?”“怎么可能?吹牛的吧。”“这康语也真是的,死要面子活受罪。

”刘娟放下了手机,脸上重新挂上了胜利者的微笑。她看了看手表。“还有十五分钟。康语,

你的‘奇迹’,准备好了吗?”我没理她,继续玩我的游戏。“砰”的一声,我又过了一关。

两点五十五。刘娟站了起来,开始在会议室里踱步。高跟鞋踩在地板上,发出清脆的响声,

像是在为我倒计时。两点五十九。“康语,时间快到了。”刘娟的声音里充满了**,

“还有什么遗言吗?”我收起手机,站起身。“总监,我觉得,你现在应该去补个妆。

”“什么?”她没明白。“因为,”我指了指会议室的门口,“你的老板来了。”话音刚落。

会议室的门,被推开了。5门外,站着一个穿着黑色西装,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的中年男人。

是集团总部的行政总监,王总。王总在公司里是出了名的铁面无私,谁的面子都不给。

刘娟看到他,立刻换上了一副谄媚的笑脸。“王总!您怎么来了?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?

”她扭着腰就迎了上去。王总没理她,甚至没看她一眼。他的目光在会议室里扫了一圈,

最后落在我身上,露出了一个客气的微笑。“康语**,是吗?”我点了点头。

“费先生已经在楼下了,他的车队马上到。他让我上来跟您说一声,

会议室是否已经准备妥当?”王总的声音不大,但在安静的会议室里,清晰得像一声惊雷。

整个会议室,所有人都石化了。下巴掉了一地。刘娟脸上的笑容,僵在了嘴角。她看看王总,

又看看我,眼睛瞪得像铜铃。“王……王总,您说什么?谁……谁在楼下?

”王总终于瞥了她一眼,眼神像在看一个智障。“飞驰集团董事长,费渡先生。

”他一字一句地说。“他应康语**的邀约,前来接受独家专访。”“什么?!

”刘娟失声尖叫起来。她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,白得像一张纸。“不……不可能!

这绝对不可能!”她指着我,手指都在发抖。“她一个普通记者,怎么可能请得动费渡?!

王总,您是不是搞错了?”王总皱起了眉头,脸上露出明显的不悦。“刘总监,

请注意你的言辞。”他声音冷了下来。“费先生,是我们集团最尊贵的客人。

也是我们公司的新任董事会主席。你是在质疑我的工作,还是在质疑费先生的决定?

”新……新任董事会主席?这个消息,比费渡要来,更像一颗炸弹。

会议室里响起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。我们公司的老板……换成费渡了?刘娟彻底傻了,

张着嘴,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她引以为傲的那个远房亲戚关系,在“费渡”这个名字面前,

渺小得像一粒灰尘。王总不再理她,转向我,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。“康**,您看,

我们现在是去楼下迎接,还是?”“不用了。”我说,“让费总直接上来吧,别搞得太隆重。

”“好的。”王总立刻点头,拿出手机开始安排。我走到呆若木鸡的刘娟面前。她看着我,

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不解。“你……你到底是谁?”“我就是康语。”我看着她的眼睛,

笑了。“一个你看不上的,普通记者。”我拍了拍她的肩膀,用她之前拍我的力道。“总监,

你刚才说的话,还算数吗?”“什么……什么话?”她嘴唇都在哆嗦。“你说,

如果费总来了,你就给我鞠躬道歉。这个总监的位置,让给我坐。”我帮她回忆。“还说,

你要是一口唾沫一个钉。”刘娟的脸,从惨白变成了酱紫,又从酱紫变成了铁青。精彩极了。

她“扑通”一声,坐倒在椅子上,像是全身的骨头都被抽走了。就在这时,

会议室的门再次被推开。几个穿着黑西装的保镖先进来,分列两旁。然后,

一个身材高大、气场强大的男人走了进来。他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深灰色西装,没有打领带,

领口微开,显得既正式又不失随性。虽然年纪看起来有四十多岁,但保养得极好,眼神锐利,

步履稳健。他一出现,整个会议室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。他就是费渡。

一个只存在于传说中的商业巨擘。他环视了一圈,目光最后落在我身上,露出一个温和的笑。

“小康,让你久等了。”他朝我走过来,主动伸出手。我跟他握了握手。“费先生,欢迎。

”然后,费渡转过身,目光扫过会议室里的每一个人。所有人都下意识地站直了身体,

连大气都不敢喘。他的目光,最后停在了瘫坐在椅子上的刘娟身上。他没说话,只是看着她。

但那眼神,比任何严厉的斥责都更有压迫感。刘娟浑身一抖,像是被猛兽盯住的猎物。

她挣扎着想站起来,但腿软得根本站不住。

“您……您是……费……费董……”她结结巴巴地说。费渡没理她。他转回头,看着我,

用一种很认真的语气问。“小康,这就是你说的那个……想开除你的总监?”我点点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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