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,一个钢铁直男,穿越成了修仙文中颜值顶尖、实力超群、气质清冷的男主角的师尊。
然而,我发现这个“男主角”并非预想中的光明伟岸,
而是个内心阴湿、手段狠辣的潜在反派。更惊悚的是,这个世界似乎有“双男主”的苗头,
而我,貌似成了另一个男主?!为了活下去也为了掰正这歪苗子,
我不得不开始了既当师尊又当“人生导师”的悲催日常。第一章:穿成仙尊,男主不对劲?
OMG,我身穿了。不对,严格来说,是魂穿。意识回笼的瞬间,
我没感受到任何属于现代社会的喧嚣,只有一种彻骨的、仿佛能冻僵灵魂的寒意,
以及一种轻飘飘、仿佛随时能羽化登仙的失重感。我猛地睁开眼。映入眼帘的,
是雕梁画栋、云雾缭绕的古式殿宇,空气里弥漫着一种清冷的、说不清是哪种灵植的幽香。
而我,正盘膝坐在一个看起来就价值不菲的寒**上。视线下移,
身上是一袭月白云纹的广袖长袍,料子丝滑得像流动的月光。再抬手——骨节分明,
修长如玉,指甲修剪得干净整齐,泛着健康的珠泽。这手,帅得有点过分了。
我心里咯噔一下,连滚带爬地扑到殿内一侧巨大的水镜前。镜子里,映出一张完全陌生的脸。
眉目清绝,鼻梁高挺,薄唇抿成一条冷淡的直线。肤色是常年不见阳光的冷白,墨发如瀑,
仅用一根简单的玉簪束起部分。
周身散发着一种“生人勿近”的强大气场和……一种难以言喻的,
属于顶级帅哥的破碎感和清冷感。帅,是真的帅。仙,也是真的仙。但这他妈是谁啊?!
还没等我发出灵魂质问,海量的记忆碎片如同决堤的洪水,汹涌地冲进我的脑海,
剧烈的胀痛让我几乎站立不稳,扶住了冰冷的镜面。凌霜仙尊。青云仙宗战力天花板之一。
化神后期大能。性情孤冷,不喜交际,常年居于霜华殿清修。座下亲传弟子……若干。其中,
最小的关门弟子名叫……墨渊。墨渊?等等,墨渊?!这名字怎么这么耳熟?
我熬夜追更的那本起点种马修仙文《戮仙魔途》里,那个前期受尽欺凌、隐忍阴鸷,
后期黑化成灭世大反派、杀得修真界血流成河的终极BOSS,不就是叫墨渊吗?!
而凌霜仙尊……我努力翻找记忆……好像是墨渊前期那个对他不闻不问、极度冷漠,
最终在某个关键情节点被黑化后的墨渊亲手干掉的便宜师尊?!
我穿成了注定要被反派男主干掉的背景板师尊?!不对,记忆里还有些模糊的碎片,
关于“天命之子”、“气运所钟”,
甚至……“双星交汇”、“宿命纠缠”之类的词语隐约闪烁。男主?我是不是男主?
还有一个男主?这剧本不对啊!我是直男啊!纯得不能再纯的二十四K钢铁直男!
脑子里正一片混乱,如同被一万头**奔腾而过时,
殿外传来一个弟子恭敬又带着些许惶恐的声音:“禀、禀报仙尊!
墨渊师弟他……他在思过崖,与赵师兄他们起了冲突,失手……将赵师兄打成了重伤!
”来了!情节这就开始了?!我心头一紧。按照原主的人设,
此刻应该冷漠地回一句“知道了,按门规处置”,或者干脆懒得理会。但我知道不行啊!
那可是墨渊!现在不掰,以后等着他把我骨灰都扬了吗?我必须去看看!
我努力回忆着凌霜仙尊那冷死人的调调,压下心底的惊涛骇浪,尽量让声音听起来平稳无波,
甚至带着一丝被扰清修的不悦:“带路。”声音出口,清越冰冷,自带回音效果,**满满。
思过崖。寒风猎猎,吹得人衣袂翻飞。崖边空地上,围了几个穿着青云仙宗服饰的弟子,
地上躺着一个哼哼唧唧、鼻青脸肿看不出原貌的赵师兄。而人群焦点中心,站着一个少年。
约莫十五六岁的年纪,身形略显单薄,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旧弟子服,
嘴角带着一丝未干的血迹,脸颊也有几处青紫。但最引人注目的,是他的眼神。黑沉沉的,
像两口深不见底的古井,没有这个年纪少年该有的明亮跳脱,只有一片死水般的沉寂,
以及沉寂之下翻涌的桀骜、阴鸷和……一丝不易察觉的、狼崽子般的凶狠。这就是墨渊。
未来的灭世反派,现在的……阴湿少年。他看到我到来,黑眸中闪过一丝极快的波动,
是依赖?是怨恨?还是某种更深沉的、我无法理解的探究?随即,那点波动迅速隐去,
只剩下表面的顺从和更深层的麻木。他微微低下头,声音干涩:“师尊。
”我内心疯狂OS:“兄弟,你这眼神戏也太足了吧!说好的正道之光男主角呢?
这明明就是反派的标配眼神啊!苦大仇深,隐忍阴狠,全齐活了!”我按照记忆里的样子,
面无表情,目光扫过在场众人,最后落在墨渊身上,声音冷得像思过崖的风:“怎么回事?
”旁边一个弟子抢着回答,语气带着愤慨:“仙尊明鉴!是墨渊!
赵师兄不过好心提醒他思过崖寒气重,莫要久待,他就突然动手,下手狠毒!
”墨渊猛地抬头,眼神锐利地看向那个说话的弟子,唇瓣动了动,似乎想反驳,
但最终只是抿得更紧,双手在身侧悄然握成了拳,指节泛白。我看着他这副样子,
心里叹了口气。这娃,一看就是被欺负惯了,又不擅长辩解,或者说,知道辩解无用。不行,
我得用爱(物理)和道理(忽悠)感化他!我清了清嗓子,
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像念悼词,试图注入一点“人生导师”的温暖:“墨渊,
同门之间,当以和睦为贵。有何误会,解释清楚便是,动手终非解决之道。
你……”我搜肠刮肚,想找点现代鸡汤给他灌下去。然而,我话还没说完,墨渊却忽然抬眼,
那双黑沉沉的眸子直直地看向我,里面没有了之前的顺从,
反而带着一种冰冷的、几乎刺穿人心的嘲讽和……试探:“师尊今日,似乎与往常不同。
”我:“!!!”草!(一种植物)这么快就被察觉不对劲了?我心脏漏跳一拍,
表面却强装镇定,甚至眉头微蹙,露出一丝恰到好处的不耐(其实是心虚):“休得胡言。
犯了错,便要受罚。自己去刑堂领十鞭,面壁三日。”不能再多说了,言多必失!
这小子太敏锐了!墨渊深深地看了我一眼,那眼神复杂得让我头皮发麻,然后低下头,
声音没有任何起伏:“是,弟子领罚。”看着他转身离开那孤寂又倔强的背影,
我第一次感受到了任务的艰巨。这刺猬,不仅扎手,他还带反甲!拒绝靠近,还特么会观察!
我刚松了口气,准备回去好好消化一下穿越的事实和这糟心的情节,
一个阴沉的声音便从旁边传来:“凌霜仙尊,且慢。”我转头,
看到一个穿着深灰色长老服饰、面容瘦削、眼神锐利的中年修士走了过来。是执法长老,
玄冥。他扫了一眼被抬下去的赵师兄,又看向墨渊离开的方向,
语气带着毫不掩饰的指责:“仙尊,并非我多言。你这徒弟墨渊,心性暴戾,出手狠毒,
已非一次两次。此次更是重伤同门,若再轻拿轻放,只怕宗门规矩形同虚设,
更恐他日后堕入魔道,为祸苍生!”他顿了顿,意有所指地看向我:“仙尊一向明理,
当知‘严师出高徒’,若一味纵容,只怕……非但教不好徒弟,反而累及仙尊清誉啊。
”**!这就开始扣帽子了?还堕入魔道?为祸苍生?这大帽子扣得,比思过崖还高!
我心里骂娘,但知道此刻不能软。
原主就是个护短(虽然是对大徒弟)且实力强横不怕事的主。我冷下脸,周身寒气更盛,
化神期的威压若有若无地散开一丝,让玄冥长老脸色微变。“本尊的弟子,如何管教,
不劳玄冥长老费心。”我的声音冰碴子似的,“事情缘由尚未查明,长老便急于定罪,
是何道理?莫非我霜华殿一脉,在长老眼中,如此可欺?”玄冥被我的话一噎,
眼神阴鸷了几分,但显然对凌霜仙尊的实力颇为忌惮,最终只是冷哼一声:“希望仙尊日后,
莫要后悔今日之言!”说完,拂袖而去。看着他离开的背影,我揉了揉眉心。妈的,
这仙尊当得,内忧外患。家里有个阴湿难搞的未来反派徒弟,
外面还有虎视眈眈想找茬的长老。这开局,简直是地狱难度。第二章:掰正计划,
路漫漫其修远兮把墨渊从刑堂捞出来——好吧,事实上我没去捞,是他自己硬扛完了十鞭子,
拖着带伤的身体回到他那个位于霜华殿最偏僻角落、简陋得堪比杂物间的住处。
我站在他那小破院子外,用神识“看”到他咬着牙自己给自己上药,
疼得额头冷汗直冒却一声不吭的样子,心里那点属于现代人的同情心又开始泛滥。唉,
毕竟现在是我名义上的徒弟,而且长得……嗯,抛开那阴郁气质不谈,
五官底子确实是顶级的。好好一个帅哥,可不能长歪了。“阳光正直三好青年”培养计划,
必须立刻提上日程!计划一:体验正义的**,树立正确价值观!机会很快来了。
山下附属城镇传来消息,有低阶魔修作乱,掳掠百姓。我大手一挥,亲自带着墨渊前往。
我的设想是:让他亲眼目睹魔修的恶行,感受受害者家属的悲痛,
然后在我英明神武的带领下,斩妖除魔,接受百姓的感激涕零,
从而激发他内心的正义感和守护弱者的责任感。完美!然而……当我们找到那个魔修巢穴,
看到被掳百姓的惨状时,墨渊的眼神确实变了,不再是死水一潭,
而是燃起了……一种令人心悸的冰冷火焰。
没等我喊出“放下屠刀”或者“束手就擒”之类的台词,他就像一道离弦的箭冲了出去。
剑光凌厉,带着一股不死不休的狠劲。那魔修不过筑基初期,哪里是墨渊这筑基后期的对手?
几个照面就被打得奄奄一息。我正要开口说“留活口审问”,却见墨渊手起剑落,
直接斩下了那魔修的头颅。这还不算完,他指尖弹出一点幽光,
竟直接对那魔修尚未逸散的魂魄进行了搜魂!动作熟练,眼神冷漠,
仿佛在做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。“你……”我有点傻眼。墨渊收回手,幽光没入他指尖,
他看向我,语气平静无波,甚至带着一丝理所当然:“师尊,此獠恶贯满盈,死有余辜。
搜魂可知其有无同党,是否还有其他恶行,斩草需除根。
”我:“……”我内心咆哮:“兄弟!道理是这么个道理,但过程不是这个过程啊!
咱们是名门正派!要讲究程序正义!啊呸,不对,是要给人改过自新的机会……也不对!
总之你这一套流程也太反派了吧!”计划一,卒。不仅没感受到正义的**,
反而觉得他更“斩草除根”了。计划二:融入集体,感受友情的温暖!
我决定鼓励他多和同门交流。
特意“偶遇”了几个看起来性格不错、修为也差不多的内门弟子,
暗示他们可以多“关照”一下墨师弟。结果,没过几天,
那几个弟子见到墨渊就跟见到鬼一样绕道走。我一打听,差点气晕。
原来他们尝试去找墨渊组队做任务,墨渊要么冷着脸不理人,要么直接用“你们太弱,
会拖后腿”之类的实话把人气走。其中一个弟子不死心,
多次纠缠(可能带了点炫耀法宝的意思),
结果第二天他那件心爱的下品灵器飞行法宝就莫名失灵了,从半空摔下来啃了一嘴泥,
虽然没受伤,但也丢尽了脸。所有人都怀疑是墨渊动了手脚,但没人敢说,也没证据。
我把他叫来,试图跟他讲团队合作的重要性。他听完,只抬眸看了我一眼,
那眼神分明在说:“弱者才需要抱团。强者,只需要碾压。
”我:“……”我苦口婆心:“修仙之路漫长,
多个朋友多条路……”他冷漠回应:“弟子习惯独来独往。
”我忍不住提高音量:“那你也不能把人家的法宝弄坏啊!
”他一脸无辜:“师尊有何证据是弟子所为?或许是那法宝质量不佳。
”我被他噎得差点背过气。这小子,不仅阴湿,还腹黑!计划二,卒。
友情的小船还没扬帆,就被他亲手凿沉了。接连受挫,让我深感无力。
我这现代人的思维和沟通方式,在他面前仿佛失效了。他就像一块又臭又硬的石头,
油盐不进。我那些“阳光”、“正直”的引导,如同阳光照不进深潭,
反而让那潭水显得更加幽暗。更让我心烦的是,执法长老玄冥那边并没有消停。
在一次宗门大比的筹备会议上,他再次发难。“仙尊,并非我刻意针对。
”玄冥长老捋着胡须,眼神扫过我,带着毫不掩饰的算计,“墨渊此子,
心性不定已是众所周知。宗门大比,各峰精英尽出,切磋较技,难免收不住手。
以他那暴戾性子,万一在擂台上做出什么不可挽回之事,损及同门性命,
届时恐怕就不是面壁十鞭能解决的了。为了宗门和睦,也为了他自身着想,老夫建议,
取消他的参赛资格。”他顿了顿,加重了语气:“况且,近日有弟子禀报,
曾见墨渊在后山偏僻处修炼某种……非我青云正统的功法,气息诡异。老夫怀疑,
他是否已误入歧途?若真如此,仙尊还要一意维护吗?”非正统功法?气息诡异?
我心里一沉。这是找到由头了?还是确有其事?墨渊身上,到底还有多少我不知道的秘密?
我感觉自己陷入了一个泥潭,越挣扎,陷得越深。教导墨渊不见成效,外部压力却与日俱增。
就在我焦头烂额,考虑是不是该采取点非常手段时,转机似乎悄然出现了。宗门大比前,
有一次各峰内部的小考,旨在筛选参赛弟子。墨渊参加了。擂台上,他依旧是一招制敌,
剑法凌厉狠辣,看得人胆战心惊。但令我惊讶的是,连续几场,他都只是将对手逼出场外,
或者击落对方兵器,点到即止,竟然……没有一个人受伤。当他最后一场,
以绝对优势获胜后,收剑而立。
他没有像其他获胜弟子那样接受同门的祝贺(当然也没人祝贺他),而是默默地走下擂台,
穿过人群,径直走到了坐在上首观战的我面前。他微微垂着眼睫,
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,声音很低,
却清晰地传入我耳中:“不会给师尊……丢脸。”说完,也不等我反应,便转身离开了。
我愣在原地,看着他依旧孤寂却似乎挺直了些的背影,心里像是被打翻了五味瓶。挫败,
无奈,但似乎……又有一丝极其微弱的、名为“希望”的火苗,悄无声息地燃了起来。
这小子,好像……也不是完全无药可救?只是,这掰正之路,道阻且长啊第三章:秘境惊变,
黑化值飙升危机宗门大比最终还是来了。
墨渊凭借着在小考中展现出的、有所“克制”的强大实力,勉强获得了参赛资格。整个过程,
他像一匹孤狼,沉默地战斗,精准地击败每一个对手,没有多余的言语,也没有下重手,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