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些爱情,完美得不像真的,因为它确实不是。我叫钱归,相亲49次,失败49次。
理由永远一样:加班多、工资低、没房没车、看不到前途。直到第50次,我遇见了陈梦茹,
东航乘务长,肤白貌美大长腿,年薪30万+。她和其他人不一样。我说我加班多,
她笑着说:“这说明公司看重你。”我说我没房子,
她温柔地靠在我肩上:“和你一起攒首付,不是更浪漫吗?”她完美得让我不敢相信。
可当她真的穿上婚纱站在我面前时,我才发现——有些真相,比失败更让人绝望。
01我今年29岁,在上海一家中型互联网公司做后端开发,月薪9000。
这个数字在上海的相亲市场上就像我的名字一样讽刺——钱归,钱却从不归我。“小钱啊,
这次你可一定要把握住!人家是东华航空的乘务长,年薪30万起步,长得跟明星似的,
关键是不看重物质条件,就喜欢老实本分的。”李阿姨把陈梦茹的微信推给我时,
语重心长的话让我不好意思拒绝。50这个数字像一道坎,跨过去要么是新的开始,
要么是彻底的绝望。第一次见面,她挑选了一家人均消费4位数的高级法餐店,
虽然这让我隐隐感觉不妙,但李阿姨的高评价还是让我硬着头皮赴约。因为紧张,
我提前了整整半个小时赴约。可她却在迟到十分钟后才姗姗来迟。
我当时是想要摆出点脸色给她看的,但心中的恼火却在看到她的一瞬间被浇灭。
她如洛神般站在桌边,清纯如水的面庞上略施粉黛却明艳动人,一袭白裙像月光倾泻而下,
水晶高跟鞋搭配着白色**将她原本就修长的大腿衬出更为动人的曲线。我承认,
第一眼看见她我就沉沦了。当她因为国际航班没休息好而迟到对我道歉时,
我连忙傻笑着回答“没关系”她又说本来想推掉这个航班来好好准备这次见面的,
奈何公司不允许。我的耳朵烧了起来,因为她是第一个如此重视我的。接下来的半个小时里,
我结结巴巴地讲着自己乏善可陈的人生,而她始终托着腮,时不时发出恰到好处的惊叹。
我说我经常加班,她说这说明公司重视我。我说我工资低,她说她有不错的收入,
不用我一个人养家。我说我没房,她说和我一起奋斗攒首付更浪漫。
每一句话都精准地戳中我自卑的软肋,又轻轻抚平那些褶皱。02当服务员递来酒单时,
我已经晕乎乎得像喝醉了一样。她指着酒单上某个位置,向我推荐了她很喜欢的一款红酒。
我顺着她手指看去,心跳漏了一拍——3888。那相当于我小半个月的工资。
我下意识摸向手机,想起上周刚通关的《情感反诈模拟器》里,
第一个案例就是“酒托陷阱”。似乎是看到我有些犹豫,她赶忙跟服务员说不要了,
然我自己来挑选。她略带歉意的看着我,睫毛扑闪扑闪的,
脸颊上更是因为嘴唇的抿起浮现出两个小梨涡。迎上她玉洁冰清的目光,
我此时满脑子都只有一句话:“梦茹她和别的女孩不一样。
”于是我鬼使神差地摇了摇头:“就这瓶,挺好的。”酒液入喉的瞬间,
我仿佛看见工资条上的数字长了翅膀离我而去。但随着我和她的推杯换盏,
那些数字又飞了回来,变成了我们之间关系的催化剂。在酒精的作用下,
我们仿佛变成了相识已久的朋友,无话不谈。正当我们笑着交流工作中的趣事时,
她的表情却突然僵住了。随着她表情变化的,还有她的坐姿,
她有些局促地将左腿叠到右腿上,小腿肌肉更是在**下微微抽搐。
我连忙关切地问她是不是腿不舒服,她却只是模棱两可地解释是因为国际航班站的太久。
我松了口气,她也俏皮的眨了眨眼,讲了个笑话来掩饰刚刚的窘迫。可好景不长,没过多久,
一阵微弱的震动声打断了我们的谈话。陈梦茹的身体又突然僵直了一瞬,笑容再次凝固。
03“你没事吧,刚刚什么声音?”我疑惑地四处张望,试图寻找那个声源。“刚刚没听清,
可能是手机震动吧。”她迅速调整了表情,端正坐好。
可我看了看桌上——我们两人的手机屏幕明明都是暗的。正当我疑惑时,
陈梦茹的目光飘向了窗外,眼神中带着令我难以捉摸的神色。她突然站起来:“抱歉,
我去下洗手间,马上就回来。”我看着她匆匆离去的背影,
她凌乱的步伐完全没有了作为东航乘务长的优雅与端庄。我顺着她刚刚的目光像窗外看去,
一辆黑色宾利无声地停在路边。仿佛是察觉到了我的目光,
驾驶位的车窗在我看去时快速关了起来,只隐约可见一个模糊的人影。五分钟后,
陈梦茹回来了,脸色比之前苍白了许多。“我有点急事,得先走了。”她匆匆拿起包,
高跟鞋在地面上敲出急促的节奏。这突然的消息让我的心里仿佛缺失了什么,
终究...还是老样子吗?虽然我已经察觉事情有点不对劲,而且这顿饭更是价值不菲,
我依然咬了咬牙开口。“没事,你先回去吧,我来买单。”说起来当时的心理也真是讽刺,
我竟希望她真是游戏里的那种捞女——至少那样,这个世界还符合逻辑。
可最坏的结果居然没有出现,她并没有如剧情般分别后从此杳无音信。“单我已经买过了,
就当是为我今天的迟到早退而道歉。”她脸上带着有些歉意的微笑,挥手向我告别。“等等,
我送你——”“不用了!”她几乎是脱口而出,随即又放缓语气,“真的不用,
我自己打车就行。”我目送她走出餐厅,
可刚松了的那口气却又再次提了起来——因为她走向了窗外的那辆宾利。
但就在我绝望的瞬间,她抬手拦下了一辆出租车,消失在了车流中。
此时我真恨不得为刚刚脑中的恶意揣度打自己两个大嘴巴子,
难怪这个失败者已经弄砸了49次相亲。第50次相亲,应该...算成功了吧。
我的心中已经在呐喊:“梦茹,你真的不一样!”04那天回家后,
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打开电脑卸载了《情感反诈模拟器》。卸载时弹窗跳出来问我原因,
我毫不犹豫地勾选了“内容不实”,
还在评论区留下了一段话:“游戏里的剧情切勿带进现实。真遇到好女孩,
大家可千万别恶意揣度。”发完评论,我盯着电脑屏幕发呆,直到屏幕自动熄灭。黑暗中,
我的倒影映在屏幕上,嘴角还挂着没来得及收起的傻笑。
我开始每天雷打不动地给陈梦茹发早安、午安和晚安,活像个舔狗。
但陈梦茹作为女神的回复却从来不敷衍,甚至总是让我心跳加速。有一天深夜,
她发给我一张驾驶舱外的星空照片,说这是专属于我的三万英尺晚安。
我们的聊天记录像野草一样疯长,没几天就超出了过去我和所有女性聊天记录的总和。
我养成了睡前重看聊天记录的习惯,仿佛这样就能在梦里继续和她对话。周五晚上,
我盯着手机屏幕上的日历出神。距离上次见面已经过去5天零六个小时,虽然还不到一周,
但我已经疯了似的想见她。我点开对话框,删了又写,写了又删,
最后发出去的是一句:“周末有空吗?”发完我就把手机扔到桌上,仿佛那是个烫手的山芋。
屏幕亮起的瞬间,一条新消息跳了出来:“【害羞】你周末有安排吗?
我想去迪士尼玩很久了,你能陪我去吗?”“当然可以!你想去哪我都陪你。”当晚加班时,
我忍不住又翻出陈梦茹的照片。这些照片被我按照场景分类得一丝不苟,
当看到她穿着空姐制服的**时,我不禁对着屏幕露出了憨憨的傻笑。
“诶小钱你在看什么呢,这么入迷?给我也看看啊。”一只肥厚的手掌突然拍在我肩上。
我手忙脚乱地锁屏,转头对上了赵总那张油光满面的脸和没剩几根毛的秃顶。真是要命,
晚上加班难得摸鱼一次就被发现了,而且还是平时一周都见不到一面的老总,
怎么就这么大老晚还没事来我们部门呢。“赵总,
我...”似乎是看到了我手机上陈梦茹的照片,赵德海意味深长的笑了一声,
打断了我憋了半天憋不出来的解释。“不用解释了,我曾经也和你一样年轻过,
看你傻笑那损色,这是你的心上人吧。”一下就被猜到心声,
我当时的样子简直就像是被踩到尾巴一样惊慌失措,半天才嗫嚅出声。“是...是的。
”见我承认了,他更是不轻不重地拍了两下我的后背,爽朗大笑。“别紧张,
我不是那么死板的人,年轻人就应该勇敢追求爱情。不像我这种老头子,有心无力,
就只能做点别的趣事情消遣消遣了。”看着他离去的身影,我不禁一头雾水。
“平时严肃刻板的赵总,怎么今天对我这么亲切?不仅一点都不生气,
刚刚离开时的笑声中还带点...得意?”05周六的迪士尼,阳光灿烂得刺眼。
陈梦茹牵着我的手在各个项目间穿梭,我则主要充当一个陪玩、拎包以及打遮阳伞的角色。
在公主变装馆里,我拿着一套白雪公主的裙子给她,因为除了白雪公主别的我也不认识。
“梦茹,你这么白,穿这套肯定合适。
”她摇摇头指着一套包含着水晶鞋的蓝色晚礼服说:“我想要这套灰姑娘的。
”我打趣道:“你的样子,很难让人联想到灰姑娘啊。”“我感觉我的人生最契合她,
而且...灰姑娘不是遇到了她的王子才...”当意识到她口中的王子就是我后,
我的脸立刻就烧了起来。她的脸上也泛起红霞,飞也似地逃进了更衣室。半小时后,
当她穿着那套蓝色礼服出现在我面前时,我连呼吸都停滞了。“好看吗?”她转了个圈,
裙摆扬起优美的弧度。“太...太好看了。”我结结巴巴地回答。可是当她背过身时,
我注意到她白皙的后背上有几道淡淡的红痕。“梦茹,
你后背上这是...”我下意识想要用手去触摸这伤痕,却被她闪开。“没事啦,
可能就是有点过敏然后自己抓的吧。”她轻描淡写地说,手上提着那双水晶鞋。“现在,
距离我成为灰姑娘还有最后一步,需要我的王子为我穿上水晶鞋。
”“我...我吗?”我的手有些颤抖的接过她递来的高跟鞋。她没有言语,
只是翘起一只脚伸向我。我当即模仿起故事里的情节,单膝跪地,小心翼翼地捧起她的脚。
……那晚回家后,我连在睡梦中都带着笑容。因为迪士尼烟花绽放的瞬间,她突然踮起脚尖,
在我脸颊落下一个吻。“我们正式交往吧。”她的声音混在人群的欢呼中,
却清晰地刻进了我心里。那一刻,漫天的烟火都成了背景,
我的世界里只剩下她泛着红晕的脸颊,和那双盛满星光的眼睛。06从迪士尼回来后,
我的生活像是真的被施了魔法,爱情与事业同时丰收。我和梦茹迅速坠入爱河,
成为了人人羡慕的热恋情侣。我把整颗心都捧给了她,而她回报给我的,
是细致入微的体贴与关怀。与此同时,公司CEO赵总突然对我格外关照。
有一次部门会议上,他直接打断了技术总监的汇报,把价值千万的“天穹”项目交给了我。
“小钱的技术我很放心,”他拍着我的肩膀,力道大得让我差点站不稳,
“年轻人就该多锻炼。”同事们投来艳羡的目光,有人说我走了狗屎运,
有人说我是赵总的私生子。“梦茹,我升职加薪了!我一定可以给你更好的未来!
”我迫不及待地拨通她的电话,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发颤。
电话那头传来她轻柔的笑声:“我一直都知道你有这个潜力。”她顿了顿,
声音突然变得柔软。“不过对我来说,你这个人,比升职加薪重要得多。
”随着项目进入关键阶段,我的加班时间不断延长,常常工作到凌晨时分。
公司提供的丰厚加班津贴确实令人欣慰,但真正支撑我坚持下去的,是梦茹无言的陪伴,
还有我给她的承诺。她从未抱怨过我加班忙没时间陪她,
反而经常会在深夜来公司为我送上一份宵夜。还有不得不提的就是赵总给我的特权,
梦茹第一次来公司大门口给我送宵夜的时候就刚巧被他撞上,他当即给了我一张临时门禁卡,
并破例允许梦茹可以进公司来陪我一起吃宵夜。而且这位身家过亿的企业家,
明明可以享受天伦之乐,却依然选择与员工并肩作战。
特别是在我加班和梦茹一起吃宵夜的时候,我经常能看见赵总回公司继续工作。
有一次凌晨两点,我走出项目组大门,发现梦茹蜷缩在休息室的沙发上睡着了,
腿上的**甚至都已经勾丝破洞,手里还紧紧攥着我吃完的饭盒。那一刻,我站在玻璃门外,
看着月光透过落地窗洒在她疲惫却安详的睡颜上,胸中心疼与甜蜜参半。
突然觉得——这大概就是幸福的模样。07我求婚的冲动百分之九十是出于爱,
但我不得不承认,还有百分之十是出于欲望。这半年来,
梦茹始终坚守着那条底线——婚前不**。每次情到深处,
她都会红着脸推开我:“再等等好不好?我想把最完整的自己留到我们修成正果之后。
”我尊重她的选择,但身体里的火却越烧越旺。有时候半夜醒来,看着她熟睡的侧脸,
我都恨不得立刻把她楼进怀里。于是那个周末,我特意订了海边的度假酒店。
当夕阳把她的侧脸镀上一层金边时,我单膝跪地,掏出了那枚攒了半年工资的钻戒。“梦茹,
嫁给我好吗?”她的眼泪瞬间就掉下来了,像断了线的珍珠。“我愿意!我愿意!
”她扑进我怀里,在我耳边重复了好几遍这三个字。晚上回到房间,海风轻拂着纱帘。
她洗完澡出来,发梢还滴着水,真丝睡裙下的曲线若隐若现。我忍不住从背后抱住她,
吻着她的耳垂一路往下,希望能用真情撬开这禁忌之锁。
“归...对不起...我还没准备好...”她的声音突然带上了哭腔,
“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约会的时候我选了灰姑娘的衣服吗?
”“其实我和灰姑娘一样原生家庭都是残缺的,所以我对这个比较敏感,
我也想像她一样能在婚礼后把完璧之身交给自己的王子。”我僵住了。
求婚成功的喜悦和压抑半年的欲望在胸腔里激烈碰撞,最后化作一声沉重的叹息。
“该说对不起的是我。”我抬手就给了自己两巴掌,“啪!啪!
”清脆的响声在房间里格外刺耳。“你干什么!”她惊慌地抓住我的手,
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。“我是个**。”我苦笑着,“明明说过要尊重你的。”她拼命摇头,
捧着我的脸轻轻吹气:“疼不疼?”看着她梨花带雨的样子,我突然就释怀了。
比起一时的欢愉,我更想要她心甘情愿地把自己交给我。“不疼。等得起的人,
才配拥有最好的你。”我擦掉她的眼泪,她破涕为笑,在我唇上轻轻一吻:“很快了,
我的准新郎。”那晚我们相拥而眠,虽然什么都没做,却比任何时候都贴近彼此的心。
半夜我隐约听见她在阳台打电话,但困意太浓,很快就又睡了过去。梦里,
我看见她穿着婚纱朝我走来,笑靥如花。08赵总得知我们要结婚的消息时,
表现得比我还兴奋。他拍着我的肩膀,镜片后的眼睛眯成一条缝。“小钱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