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>>>《3个弟弟来我家蹭饭,我拒绝了:爸死了,我不再当保姆》 在线阅读<<<<
父亲去世后的第一个新年,三个弟弟像往年一样,在家族群里艾特我。“姐,
今年年夜饭什么时候吃?我把女朋友也带上。”“姐,我想吃你做的红烧肉和清蒸鱼。
”“姐,还是老地方,等你通知啊!”我看着他们理所当然的语气,一句话没回,
直接发了个朋友圈:“今年过年,我和老公出国旅游,勿扰。”下一秒,我的手机被打爆了。
“爸才走,你就不管我们了?你还是不是我姐!”我冷笑一声,回了句:“爸不在了,
我没义务再当你们的免费保姆。”01手机屏幕上,那个名为“相亲相爱一家人”的微信群,
正被三条消息顶在最上方。姜河:“姐,今年年夜饭什么时候吃?我把女朋友也带上。
”姜山:“姐,我想吃你做的红烧肉和清蒸鱼。”姜海:“姐,还是老地方,等你通知啊!
”一条条,一句句,熟稔得像是刻在我骨头上的命令。往年的这个时候,
我应该已经系上了那条洗得发白的围裙,在菜市场的喧嚣里,
为了一斤新鲜的五花肉跟摊主讨价还价。我的脑海里会自动浮现出一张菜单,
精确到每个人的口味。大弟姜河爱吃辣,无辣不欢。二弟姜山要面子,菜式必须摆盘漂亮,
能让他拍照发朋友圈。三弟姜海嘴甜,但最挑剔,鱼不能有一点腥味。还有我爸,
他喜欢喝两盅,花生米要炸得恰到好处。而我,没人问我喜欢吃什么。三十多年来,
我就是这个家的厨子、保姆、服务员。父亲还在的时候,他总说,你是长姐,多担待。
如今他走了,这句话却像一道无形的符咒,依然捆着我。手机屏幕的光映在我脸上,
冰冷又刺眼。我能想象到他们此刻的表情。姜河大概正搂着新交的女朋友,
炫耀着自己有个能干的姐姐。姜山可能在同事面前夸口,说家里的年夜饭堪比星级酒店。
姜海八成是在游戏里,头也不抬地发号施令,把群里的艾特也当成了一种理所当然的指令。
他们把我当成什么了?一个没有自己生活,随时待命的机器人吗?“在看什么,这么出神?
”林伟的声音从门口传来,带着一身的寒气,却暖了我的心。他走过来,脱下大衣,
很自然地从我身后环抱住我,下巴搁在我的肩膀上。“又是你那几个弟弟?
”他瞥了一眼我的手机屏幕,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疼惜。我没说话,
只是把头往后靠了靠,倚在他温热的胸膛上。这个世界上,只有这个男人会心疼我的疲惫。
“雪儿,爸已经走了。”林伟的声音很轻,却像一把锤子,重重敲在我心上。
“你为这个家付出的,够多了。”“今年,我们哪儿也不去,就我们两个人,出去过个年,
好不好?”他提议道:“我看了去泰国的机票,现在订还来得及。”出国过年。
这四个字对我来说,像天方夜谭一样遥远。往年的春节,我的战场是厨房,是油烟,
是无穷无尽的碗筷。我看着手机里弟弟们那一张张等待投喂的脸,
再看看林伟眼里的期待和心疼。一股从未有过的叛逆和冲动,
像野草一样从我心底疯狂地滋生出来。凭什么?凭什么我的人生,就要永远围着他们打转?
我拿起手机,手指在屏幕上飞快地敲击着。没有犹豫,没有迟疑。我发了一条朋友圈,
仅自己家人可见。“今年过年,我和老公出国旅游,勿扰。”点击发送的那一刻,
我甚至能听到心脏剧烈跳动的声音。像是挣脱了某种束缚,带着一种报复的**。
手机安静了不到十秒。然后,它像是被引爆的炸弹,疯狂地震动起来。
最先打来电话的是大弟姜河。我划开接听,还没来得及开口,他的咆哮就冲破了听筒。
“姜雪你什么意思!爸才走多久,你就不管我们了?你还是不是我姐!”他的声音那么大,
连旁边的林伟都听得一清二楚。我握着手机,出奇地冷静。“管你们?我怎么管你们?
你们是没断奶的婴儿,还是生活不能自理的残废?”“你……”姜河被我噎了一下,
气急败坏地吼道,“年夜饭怎么办?我女朋友第一次上门,你让我脸往哪儿搁!
”“你的面子,你自己挣。”我一字一句,清晰地说道。“爸不在了,
我没义务再当你们的免费保姆。”说完,我直接挂断了电话。不等我喘口气,
母亲刘芳的电话紧跟着就打了进来。我一接通,听筒里就传来了她标志性的哭腔。“雪儿啊,
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……你爸刚走,你就要扔下我们孤儿寡母不管了……”“妈,
我只是想和我老公两个人过个年。”“两个人过年?”她的声音瞬间尖利起来,
“你的家在这里!你的弟弟们都在这里!你嫁出去了,翅膀硬了,连妈都不要了,
要逼死我是不是!”道德绑架,哭闹撒泼。这是她用了半辈子的武器,而我,也吃了半辈子。
但今天,我不想再吃了。“妈,你要是觉得我碍眼,那我以后就不碍你们的眼了。
”我平静地挂断了电话。紧接着,姜山、姜海的电话轮番轰炸。我一个都没接。我打开微信,
找到那个“相亲相爱一家人”的群,按下了“删除并退出”。然后,我一个一个地,把母亲,
把姜河,姜山,姜海,所有人的电话号码,都拖进了黑名单。做完这一切,
整个世界瞬间安静了。**在林伟怀里,身体因为激动和愤怒微微发抖。
“我做的是不是太过分了?”我问他,声音里带着一丝迷茫。林伟收紧了手臂,
用力地抱着我。“不,你只是做了你早就该做的事。”他的声音坚定而温暖,像一束光,
照亮了我心中所有的不安。是啊,我只是做了我早就该做的事。这一刻,我第一次感到解脱,
也第一次,感到如此的迷茫。没有了他们,我的人生,该走向何方?02第二天一大早,
预想中的风暴如期而至。我和林伟还在睡梦中,就被一阵疯狂的砸门声惊醒。“姜雪!
你给我开门!我知道你在里面!”是母亲刘芳的声音,尖锐,充满了怨气,
像一把生锈的锯子,切割着清晨的宁静。“开门!姐!你把我们拉黑是什么意思!
”这是大弟姜河的怒吼。紧接着是二弟姜山阴阳怪气的帮腔:“搞得自己跟个受害者一样,
不就是做顿饭吗,至于吗?”三弟姜海则在和稀泥:“姐,姐夫,有话好好说,
别让邻居看了笑话啊!”砸门声,叫骂声,劝说声,混杂在一起,像一出荒诞的闹剧。
我能想象到门外,左邻右舍那些探究和看好戏的目光。他们要把我的脸皮,
连同我家的遮羞布,一起撕下来,扔在地上踩。林伟起身,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。“别开,
让他们闹,我报警。”他说着就要去拿手机。我拉住了他。“没用的。”我摇了摇头,
声音沙哑,“他们就是想把事情闹大,闹到我没脸见人,闹到我不得不妥协。
”这是他们惯用的伎俩,用“家丑”来威胁我。我不能让林伟因为我,被邻居指指点点。
我深吸一口气,掀开被子下床。“我来处理。”林伟不放心地跟在我身后。我走到门边,
透过猫眼,看到了他们一张张扭曲而愤怒的脸。母亲叉着腰,站在最前面,
像个准备战斗的将军。三个弟弟,像是她的亲兵,一个个摩拳擦掌。我打开了门。
门外的喧嚣瞬间涌了进来。母亲见门开了,一个箭步冲进来,还没等我站稳,
她就“扑通”一声,坐在了冰凉的地板上。“哎哟,我的命好苦啊!我这是造了什么孽,
养出这么个白眼狼啊!”她开始拍着大腿,嚎啕大哭。“大家快来看啊!
这家出了个不孝女啊!自己男人一挑拨,连亲妈亲弟弟都不要了啊!
”她的哭声响彻了整个楼道,果然有几户邻居打开了门缝,朝这边张望。我站在那里,
看着她精湛的表演,心里一片冰凉。大弟姜河指着我的鼻子,唾沫星子都快喷到我脸上了。
“姜雪,你长本事了啊!拉黑全家,你是想跟我们断绝关系是吧!”二弟姜山抱着臂膀,
靠在门框上,冷嘲热讽。“我看啊,某些人是嫁了人,就忘了自己姓什么了,忘了本了。
”三-弟姜海走过来,脸上堆着虚伪的笑,想来拉我的胳膊。“姐,你看你,
一家人何必闹这么僵呢?爸才走,我们更应该团结啊。不就是一顿年夜饭吗?你辛苦一下,
这事儿不就过去了吗?”“过去?”我甩开他的手,目光冷冷地扫过他们每一个人。
“你们说得真轻松啊。”就在这时,林伟走了上来,把我护在身后。
他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这几个人,语气冷得像冰。“这里是我家,不欢迎你们。
请你们立刻离开。”母亲的哭声一滞,她没想到林伟会这么直接。她从地上一骨碌爬起来,
指着林伟的鼻子破口大骂。“你算个什么东西!我们家的事轮得到你一个外人插嘴吗?
肯定是你!肯定是你这个挑拨离间的家伙,把我女儿教坏了!”“我们姜家的女儿,
就算嫁了人,那也是我们姜家的人!你休想把她从我们家抢走!”她的话,
像一根淬了毒的针,狠狠扎进了我的心脏。外人。挑拨离间。抢走。原来在他们眼里,
我的婚姻,我的丈夫,我的家,都只是一个笑话。一股压抑了三十多年的怒火,
瞬间冲上了我的头顶。“够了!”我用尽全身力气,吼了出来。整个客厅都安静了。
他们都愣住了,大概是从没见过我这个样子。我浑身发抖,不是因为害怕,
而是因为极致的愤怒。“从小到大,家里有什么好吃的,是不是都紧着他们三个?
我穿的衣服,是不是永远都是亲戚给的旧的?”我指着三个弟弟,质问着我妈。
“我读完高中就出去打工,每个月的工资,是不是一分不剩地都交给了你?你拿着我的钱,
给姜河买电脑,给姜山**鞋,给姜海报补习班,你问过我一句我想买什么吗?
”“我结婚的时候,你把林伟给的十八万彩礼,转头就拿去给姜河付了首付,
我的嫁妆就只有两床棉被!你敢说没有这回事吗?”“结婚这么多年,
你们谁把我当成嫁出去的女儿?姜河做生意赔了钱,找我!姜山要换车,找我!
姜海谈恋爱没钱花,也找我!你们的家,就是个无底洞!而我,
就是给你们填洞的那个冤大-头!”“现在,我爸走了,你们连装都懒得装了,
还想让我像以前一样,给你们当牛做马?做梦!”我一口气说完,胸口剧烈地起伏着。
他们所有人都被我说得哑口无言,脸色一阵青一阵白。“我告诉你们!”我指着大门,
一字一顿地说道。“从今天起,我姜雪,只为自己活!”“你们,都给我滚出去!
”我的声音在空荡荡的客厅里回荡。母亲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惊慌失措的表情。
弟弟们也面面相觑,不知所措。林伟上前一步,拉开了门。“请吧。”他的语气不容置喙。
最终,他们灰溜溜地走了。门被关上的那一刻,我全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空了,
瘫软在林伟的怀里。我知道,从今天起,一切都不同了。我和那个家,彻底决裂了。
03赶走他们之后,我和林伟的出国旅游计划,自然也泡汤了。
整个家里的气氛都变得很沉重。我坐在沙发上,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空,
感觉自己像一只被线扯断了的风筝,飘在半空中,找不到落脚的地方。晚上,我失眠了。
林伟早已睡熟,呼吸均匀。我悄悄起身,走到客厅,给自己倒了一杯水。
冰冷的液体滑过喉咙,却浇不灭心里的那团火。三十多年的记忆,像电影一样,
一幕幕在我眼前回放。小时候,家里煮了鸡蛋,永远是三个弟弟一人一个,从来没有我的份。
我问我妈,为什么我没有。她说,你是姐姐,女孩子家家的,吃那么多干嘛,要让着弟弟。
于是,我学会了忍让。我上学时成绩很好,老师说我一定能考上大学。但读完高中那年,
我妈说,家里没钱了,得供你弟弟们读书,你就别念了,出去打工吧。我哭了一整晚,
第二天还是收拾了行李,去了南方的电子厂。每个月发了工资,我只留下一百块钱的生活费,
剩下的,悉数寄回家里。我看着弟弟们用我的血汗钱,穿着光鲜的衣服,
读着我梦寐以求的大学。我以为我的付出,能换来他们的尊重和感激。后来我才发现,
我错了。在他们眼里,我的牺牲是理所应当的。我认识林伟,是在我二十五岁那年。
他是我在工厂流水线上的组长,不嫌弃我学历低,也不嫌弃我家境贫寒。
他说他喜欢我的善良和坚韧。我们结婚的时候,他家拿出了十八万彩礼,他说,
这钱是给我的,让我自己留着,以后傍身用。可我妈是怎么做的呢?她当着所有亲戚的面,
接过了那张银行卡,然后在我婚后的第二天,就用那笔钱,给大弟姜河付了房子的首付。
她说,你弟弟要结婚了,当姐姐的,不该帮一把吗?我还能说什么呢?我只能把所有的委屈,
都咽进肚子里。结婚之后,我以为我终于有了自己的家,可以摆脱那个无底洞了。
可我妈和弟弟们,却像附骨之疽,阴魂不散。家里的煤气罐空了,我妈会打电话给我,
让我下班去给她换。弟弟们的袜子破了,会打包寄给我,让我给他们缝补。他们失恋了,
喝醉了,会半夜打电话给我,把我当成情绪垃圾桶,听他们哭诉几个小时。而我,
只要有一次拒绝,就会招来铺天盖地的指责。“你怎么这么自私?
”“这点小事都不愿意帮忙?”“你还是不是我们家人?”父亲在世的时候,
他总是扮演一个和事佬的角色。每次我被欺负得狠了,他就会出来说一句:“好了好了,
她是你姐,他是你弟,一家人,别计较那么多。”“你是姐姐,多让着他们。”这句话,
就像一个紧箍咒,从小念到大,牢牢地套在我的头上,勒得我喘不过气来。我甚至怨过他。
怨他的懦弱,怨他的不作为,怨他和稀泥。可是,现在他走了。
我想起父亲临终前的那段日子。他躺在病床上,瘦得只剩下一把骨头。他拉着我的手,
浑浊的眼睛里,充满了愧疚。他张着嘴,似乎有很多话想对我说,却因为病痛,
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现在想来,他是不是在那个时候,就已经后悔了?他是不是也觉得,
这辈子,最对不起的人,就是我?眼泪,毫无预兆地滑落。我捂住嘴,不让自己哭出声来。
这些年积攒的委屈、愤怒、不甘,在这一刻,尽数爆发。一双温暖的手臂,
从背后轻轻抱住了我。是林伟。他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。他没有说话,
只是把下巴抵在我的头顶,默默地收紧了怀抱。他的沉默,比任何语言都更有力量。
我在他怀里,哭了很久很久。哭累了,我抬起头,看着窗外渐渐泛白的天际。“林伟,
”我哑着嗓子说,“我想好了。”“嗯?”“我要为自己活一次。”我的眼神,
前所未有的坚定。林伟低头,吻了吻我的额头。“我支持你。
”04新年就在这样压抑而又决绝的气氛中过去了。没有年夜饭,没有拜年,没有红包。
我和林伟两个人,吃了一顿简单的火锅,就算过了年。平静得有些不真实。初五那天,
我决定回老房子一趟,去收拾一下父亲的遗物。那套房子,承载了我整个青春的记忆,
有温暖,但更多的是窒息。林伟不放心我一个人,坚持要陪我一起去。
我们开车到了那个熟悉又陌生的小区。房子在顶楼,没有电梯。我爬着楼梯,一步一步,
像是走在时光的隧道里。打开门,一股尘封的味道扑面而来。客厅里一片狼藉。
沙发垫子被掀翻在地,茶几上的果盘碎了一地,父亲生前最喜欢的那个紫砂壶,
壶盖也不见了。很显然,在我不知道的时候,我的好弟弟们已经回来“光顾”过了。
他们在找值钱的东西。一股酸楚和愤怒涌上心头。人还没走远,茶就已经凉透了。
我径直走向父亲的卧室。里面的景象,比客厅还要不堪。衣柜的门大开着,
里面的衣服被扒拉得乱七-八糟。床上的被褥被掀到了地上,床垫也歪在一边。
他们就差把地板撬开,看看底下有没有藏金条了。我看着这一切,
心中最后一点对他们的亲情,也在这片狼藉中消磨殆尽。林伟默默地开始收拾,
把散落的衣物一件件叠好。我也蹲下身,开始整理父亲床下的那个旧木箱。
那是父亲年轻时当木工,自己亲手打的箱子,用了几十年了。箱子里都是一些父亲的旧物,
几件舍不得扔的旧衣服,一本泛黄的相册,还有他用过的那些木工工具。我一件件拿出来,
擦拭干净,放在一边。就在我快要清空箱子的时候,我的手指触碰到底部的一块木板,
感觉有些松动。我心里一动,用力按了按。那块木板,竟然被我按了下去,露出了一个暗格。
一个夹层。我的心跳瞬间漏了一拍。我小心翼翼地把手伸进夹层,
摸到了一个冰冷坚硬的东西。是一个上了锁的铁盒子。盒子不大,上面已经有了斑驳的锈迹。
我把它拿出来,晃了晃,里面传来轻微的纸张碰撞的声音。锁是那种很老式的铜锁。
我忽然想起一件事。在我结婚那天,父亲曾偷偷塞给我一把很小很旧的铜钥匙。他说,
这是他年轻时一个箱子的钥匙,不值钱,就当是给我的一个念想,让我好好收着。这么多年,
我一直把它放在我首饰盒的最底层,几乎都忘了它的存在。难道……我立刻给林伟打了电话,
让他回家帮我把那把钥匙拿过来。等待的时间里,我抱着那个铁盒子,感觉它有千斤重。
林伟很快就回来了,把那把已经有些发黑的钥匙交到我手里。我颤抖着手,
把钥匙插-进锁孔。轻轻一拧。“咔哒”一声。锁开了。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。我慢慢地,
慢慢地,打开了铁盒子。里面没有金银珠宝,也没有成捆的钞票。只有一本红色的房产证,
一张折叠起来的存折,和一封牛皮纸信封装着的信。我拿起那本房产证,翻开。户主那一栏,
清清楚楚地写着我的名字。姜雪。地址,就是我们现在所在的这套老房子。我的手,
开始不受控制地抖动起来。我拿起那封信。信封上,是父亲那熟悉的,遒劲有力的字迹。
“吾女姜雪亲启”。我的眼眶,瞬间就湿了。05我颤抖着拆开信封,
抽出里面那张已经微微泛黄的信纸。父亲的字迹,一笔一划,都像是刻在了我的心上。
“雪儿,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,爸应该已经不在了。”信的开头,就让我的眼泪决了堤。
“爸这辈子,没什么大本事,就是个懦弱无能的男人。对你妈,我管不住。对你那三个弟弟,
我没教育好。这个家里,我最对不起的人,就是你。”“我知道你妈重男轻女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