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着庭院中那株枝繁叶茂的老树,仿佛在对树言说,又像是在告诫女儿:“岭南非善地,官场复杂,地方势力盘根错节,远比京城凶险。你此去,万事需以自身安危为重,切莫逞强。遇事……可多与你外祖家旧部联系,为父会修书一封,让他们暗中照应一二。”这已是沈阔能给出的最大限度的支持与默许。他不直接提及萧衍,也不追问具体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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御花园的午后,被一场急雨洗刷得清亮通透。水珠沿着太湖石嶙峋的边角滚落,砸在青石板上,碎裂成更细小的晶莹。空气里弥漫着泥土翻新的潮腥,还有一丝极淡、极清冽的梅香,若有若无地浮动着,像一缕抓不住的幽魂。萧衍本是循着那缕香去的。他刚下朝,繁重的朝服压得肩头有些沉,只想寻个清净处透口气。转过一丛开得泼辣的芍药,脚步便顿住了。飞檐翘角下,水帘如注,隔出一方朦胧天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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