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频
女频
专题
资讯
毒药碗沿磕在牙齿上,苦气直冲脑门。“姐姐,喝了它吧。”沈清露的声音又软又凉,像条蛇钻进耳朵,“陛下说了,念在您救过他的份上,给您留个全尸。”我猛地睁开眼。雕龙画凤的承尘,明黄帐幔,还有眼前这张楚楚可怜、眼底却淬着毒的脸——沈清露。不是被灌了毒药,七窍流血死在冷宫砖地上了吗?心脏在腔子里擂鼓,胃里翻江倒海。这不是幻觉。手腕上被麻绳勒出的青紫印子还在隐隐作痛,
杏林堂的惠比寿已完结 现代言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