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母亲葬礼那天,我穿了一身白裙。盛斯年将花瓶砸到我脚下,碎片插进脚背,鲜血直流。“杳杳好不容易从回国,你穿这么晦气给谁看!”“你就这么容不下她吗?!”不等我反应,他摔门飞奔向机场。七年的感情,终究抵不上他的干妹妹。葬礼上,我接到了盛斯年的电话。“杳杳的房间为什么没收拾好?立刻回来给收拾!”“否则,我马上停了你母亲的医疗团队!”我看了一眼躺在冰棺里的母亲,和手中的晚癌症断书。眼泪无声流下。还有七天,就当我还你这七年。
一颗太妃糖已完结 短篇言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