丈夫死后,婆婆想要大伯哥兼祧两房,为此不惜灌醉大伯将我们锁在一个房间里。我不肯顺从,持刀捅伤大伯哥,以命威胁他们打消念头。大伯哥对我心有愧疚,藏起伤口远赴军中多年未归。而我留在家中为丈夫守寡,侍奉婆婆、操持家务,三十年无怨无悔。直到我累垮身体病重在床,死去多年的丈夫带着娇妻儿子找上门来。怒急攻心下,我口吐鲜血,模糊之际看到许久未归的大伯哥匆匆赶来,将丈夫一拳打倒在地,怒骂他不是个男人。重回被下药的那天,我扔下手中匕首,怯怯抓住大伯哥的衣袖。“若大伯哥不嫌弃,阿梨愿意兼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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