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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它正低头舔自己的乳头,舌头粗糙,卷起一小块干掉的皮屑,嘎吱嘎吱嚼,嚼完咽下去,喉结滑动,像吞下一枚生锈的图钉。它不是第一次来这里。我们去年经过时见过它,那时它还瘦,肚子只是微微鼓,只敢远远跟着车要吃的。今年它胖得认不出了,胖得像一头被强行灌肥的猪,胖得连路都走不稳,却偏偏蹲在这最臭、最毒、太阳最狠的...
只想摆烂的船桨已完结 短篇言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