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他切勿挂心,专心应考。银钱虽不宽裕,但我总尽力在包裹里塞上几个铜板,让他能在省城买些热食点心。起初,寄出的东西如同石沉大海,许久没有回音。我心下难免忐忑,却也只能按捺住焦虑,在谢母和砚欢面前强作镇定。只宽慰她们路途遥远,书信迟滞是常事。日子就在这般牵肠挂肚的等待中滑过。这一日,我正陪着谢母在屋里说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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相公宁上战场送死,也要与我和离
谢二郎托的人迟迟没有回音,我心中的不祥预感越来越重。第五日午后,我刚服侍谢母睡下。院门外突然传来了清晰的叩门声。“此处可是谢砚礼家?”透过窗棂,我清楚地看到两名穿着皂隶公服、腰佩朴刀的官差,面无表情地站在门外。谢二郎从书房快步走出。为首的官差确认了身份,随后从怀中取出一份盖着朱红大印的文书和一个不起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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