幼子重病,他把解药给了别人
为了给亡兄留后,我的丈夫沈渡,依族规“兼祧两房”,娶了我的嫂嫂乔晚。从此,一座王府,两位夫人。我居东院,她住西院。他每月十五宿在我这里,初一宿在她那里。直到那年冬日,我刚出生的孩儿阿渊和她的孩儿阿瑾同时染了时疫。太医说,解药只有一剂,只够救一个。沈渡站在庭院中央,雪落了他满肩,他沉默了一夜。天亮时,他拿着那碗救命的汤药,走向了西院。他背对着我,声音嘶哑却决绝:“阿瑾是兄长唯一的血脉,我不能让他断后。”我的阿渊在我怀里,身体一点点变冷。我没有哭,甚至没有求他。三日后,阿渊下葬,沈渡没有来。他派人送来一口箱子,里面是满满一箱东海明珠。他的心腹管家说:“王爷说,夫人节哀,这些,是给您的补偿。”
神秘人已完结 短篇言情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