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学第一天,我问妈妈要生活费,她给了我一百然后拉黑了我。“你爸给外国人擦一天鞋才能赚一百!你已经成年了,应该学会体谅父母!怎么还有脸要钱?”我每个月吃馒头配咸菜,好不容易求来一份食堂兼职。却被清高校花室友霸凌,捏着鼻子嘲弄我一身菜馊味儿,把我赶出了宿舍。无处可去,被流浪汉猥亵的那个晚上,我站在天台给妈妈打了最后一个电话。告诉她,如果不想养我外面有的是人养。她听出我的话外之音,讽刺道:“你长这样,有人眼瞎才包养你,也就蒙住头能值几块钱。”室友举报我夜不归宿,逼我搬出学校,我只好找了个地下室做直播赚生活费。戴上面具,火辣的舞蹈和破败的背景反差立刻吸引了无数人涌入直播间。下播后,刷了十几万的榜一大哥私聊我加微信。好友申请弹出的一瞬间,手指控制不住发麻。居然是早把我拉黑删除的爸爸。
苦橘已完结 短篇言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