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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春季到来绿满窗,大姑娘窗下绣鸳鸯……”歌声像一把软刀子,割开了我混乱的记忆。我记得自己正在解剖一具高度腐败的无名尸,连续工作了三十六个小时,最终因为心力衰竭而倒下。那么,这里是哪里?我艰难地撑起身体,丝质的睡袍从肩头滑落,露出一段雪白的藕臂。低头时,我看见自己握着一柄镶嵌着珍珠母贝的银质拆信刀,刀...
何不轻狂已完结 短篇言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