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世人皆知,贺时隽恨我入骨。对我这个冒充他爱人的杂碎,恨不得除之后快,一把烟花炸上天。可他只要用点小伎俩让我受伤,我都会强制把他拖出去“受罚”。其余时间他都被一把锁困在房间里,如同囚笼里的白鸽。他曾无数次恨声咒骂我:“你这样恶毒的女人合该去死!若有机会,我一定亲手杀了你!”我却笑着吻上他:“不,阿隽,你爱我。”我们日复一日地循环着这种拉锯。直到某一天,我累了。我攥着口袋里的脑癌诊断单,迎上了架在脖子上的那把刀。“阿隽,要是我没死,你就陪我最后看一场烟花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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