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儿出院当天,傅圆圆一脚踹开房门,冷峻地威胁我和孩子:“要么,你同意女儿把人工耳蜗给我,要么,我不介意大义灭亲亲手替她做开颅手术,取出人工耳蜗,至于能不能活么……”我涕泪横流,求她不要夺走孩子的人工耳蜗,那是我和韵韵等了十三年才等来的一个仿真级别的人工耳蜗。可她却只是冷哼道:“她从出生就听不见,不知道给我丢了多少脸,植入人工耳蜗八成也是废人一个!”我还在犹豫不决,下一秒几个保镖就冲了上来。我护住孩子,咬紧牙根喊出一个“好”字。第二天人工耳蜗成功被取出,可医生却推出了盖着白布的病床。我稀里糊涂地抢了一堆文书,刚回到殡仪馆准备安葬尸体时,却被告知尸体已经取走。等我找到时,孩子被肢解,器官也不翼而飞。与此同时,傅圆圆的朋友圈破天荒地发了一条与工作无关的消息。照片上一对男女相互依偎宛如眷侣,文案则是“终于你可以听到我对你说我爱你了”评论下面全是恭喜,可下一秒就在到99个赞时,这条朋友圈突然销声匿迹。我心灰意冷,拨通了那个电话,“大哥,我要砸傅家祠堂,扬傅家骨灰,泄愤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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