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羊水破的时候,我正趴在冷宫后墙根儿底下挖最后几棵苦苦菜。冷宫,名副其实。三伏天,这破地方都阴得渗骨头缝。肚子猛地一抽,像是被铁钳子狠狠拧了一把,我眼前一黑,手里的豁口陶碗“啪”地摔在泥地里,碎成几瓣。野菜撒了一地,混着枯叶和尘土。冷汗瞬间就下来了,后背的旧衫子黏在皮上,又冷又腻。这痛……不对!比三年前被强行灌下那碗堕胎药时更猛烈,更不容商量。我扶着冰冷刺骨的宫墙,大口喘气,试图把这股要命的坠痛压下去。
佚名已完结 古代言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