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这宝贝出来给大伙儿走一个啊!”我低着头,没有反驳。酒过三巡,菜过五味。亲戚们的热情越来越高涨。婆婆在酒精和虚荣心的双重作用下,做出了一个终极作死的决定。她走到角落,一把抓起那条虚弱的白蛇,踉踉跄跄地回到酒桌。“来来来,光喝酒没意思,让我家的雪娘娘,给大家表演一个助助兴!”她不顾白蛇的挣扎,强行将它扔在油腻的酒桌上。冰冷的蛇身接触到滚烫的菜盘,白蛇痛苦地扭动起来。亲戚们非但没有制止,反而哄笑一片,拿出手机开始拍摄。就在这时,我注意到,白蛇的尾巴尖,开始有节奏地,极轻微地颤动起来。那是一种我看不懂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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