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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考结束那天,我当着全班的面,甩给谢疏言一沓钱:「我玩够了,到此为止吧。」他弯着腰,一张张捡起地上的钞票。哑声说了句:「好。」暑假结束,谢疏言坐上开往清北的火车。而我飞往国外,开始漫长的化疗。多年后回国,我躺在病床上,因为治疗掉光头发。
佚名连载中 现代言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