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收到这个问题时,北京正落着初雪。我蜷在窗前的沙发里,指尖拢着一杯热可可,周恪言刚泡好的,暖意从掌心一直熨帖到心口。雪沫子撞上玻璃,无声地洇开,化成一滴水痕,像一眨眼就消失的泪。我的眼泪,早在那个蝉鸣聒噪的夏天,就流干了。有人问,用十年去爱一个人,最后发现爱错了,是什么体验?我的答案是,庆幸。庆幸那个人耗尽的,只是我十年的光阴,而不是我的一生。我和沈寒川的最后一次通话,是在一个闷热的夏夜。
佚名已完结 现代言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