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手术灯亮得刺眼。我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,感觉身体里有什么东西正在被硬生生剥离出去。不是麻药没效果。是心太疼了,盖过了身体的疼。医生戴着口罩,只露出一双没什么情绪的眼睛:“家属呢?需要签字。”我张了张嘴,喉咙干得发不出声音。
半吨老师已完结 古代言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