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频
女频
专题
资讯
我们里头最高最壮、平时声音最大那个,正烦躁地用一根折断的粗树枝反复抽打旁边的蕨类丛,汁液和碎叶四溅。“操!什么鬼地方!鬼打墙了吗?!”他低吼,额头青筋暴起,但谁都听得出那咆哮底色的虚浮。我没吭声,靠着身后冰冷湿滑的树干,努力想压下胸腔里那只横冲直撞、快要破笼而出的野兽。目光茫然地扫过那些附着厚厚青苔...
小王的菊花已完结 短篇言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