消毒水气味漫进鼻腔时,林砚正把最后一颗薄荷糖塞进铁盒。七岁的苏晚晴蹲在住院部后巷的梧桐树下,校服裙摆沾满灰,发绳松了,碎发粘在汗津津的额头上。"你爸爸又打你了?"他蹲下来,指尖掠过她手臂上的红痕。这是本月第三次,从三楼传来的争吵声总在深夜惊醒他——苏叔酗酒的习惯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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九岁那年,我爸出轨了隔壁阿姨。妈妈发现之后割了我和她的大动脉。她哭着说只有我们死了爸爸才会醒悟。可最后,只有我死了。我在人间留了十年。爸爸和隔壁阿姨生了个妹妹。妈妈也成了家生了个弟弟。他们忘了我,我好饿。所以我给他们托梦。他们答应我要给我烧好多好多纸。但我赴约时,那里只有一个道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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妈妈带着我搬家那天,爸爸被他的白月光带走,怀孕九月的妈妈不小心撞到了桌子,难缠而死。作为幼童的孩子陪伴着妈妈,看到妈妈死亡腐烂长虫,他害怕又震惊,患上了精神类疾病。幸亏遇到了好心人帮忙,在舅舅舅妈帮助下,男主走出困境。而渣男爸爸非常后悔,跟不断找他的白月光麻烦,然后同归于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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家里拆迁我爸妈把所有补偿的房子都挂到了我弟名下,并扬言我休想得到一分钱。但我弟欠了一屁股的赌债,转头就把房子和钱全都败光,一家子被赶到了大街上无家可归。我妈于是又找上了我:“我们养你这么大,没有我你哪来的这些钱。”我冷笑一声,直接挂断了电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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