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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74年的春风,吹不散我心头的那抹寒意。手里攥着的诊断书,写着我怀孕两个月。而更早放进我口袋里的信,把所有的喜悦都掐灭了。那是我丈夫孟豪的笔迹,字迹潦草却刺眼,写给一个叫纪婉的女人,信里说:“等我离婚,咱们就去省城过好日子。”我耳边是医院的喧嚣,眼前却浮现出孟豪昨晚回家时脖子上的红痕。他笑着说那是厂里油漆蹭的,我信了。可现在,抬头看向医院尽头的产科病房,那里站着一个女人,笑得明艳,手里也拿着一张诊断书。她是纪婉。
暮色风起已完结 短篇言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