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介:到了江南,我重拾起绣活营生。从最底层的绣娘做起,日子辛苦,心却是安宁的。三年,我攒了些钱,在镇上开了家小小的绣庄,也算是个掌柜了。再见顾言之,已是三年后。在一艘...
到了江南,我重拾起绣活营生。从最底层的绣娘做起,日子辛苦,心却是安宁的。三年,
我攒了些钱,在镇上开了家小小的绣庄,也算是个掌柜了。再见顾言之,已是三年后。
在一艘官船的接风宴上。再见他,心口还是免不了一紧。我压下情绪,
朝女眷们介绍完新出的几样物件后。撞上他朝我投来的视线,他迎风站在船尾。看到我时,
他唇角一勾,笑了。我看不懂他。我以为他会是……
我娘抬手,一记耳光扇在我脸上。“你这个逆女!我今天非打死你不可!”她另一只手扬起,
眼看又要落下,却被顾言之攥住了手腕。“母亲大人,息怒。”“清月只是一时糊涂,
您消消气,回去我再好好与她说。”我娘却甩开他,反手抓住他的衣袖,“言之啊!
娘知道你这些年不容易,是我们家对不住你!娘早就把你当亲儿子了!”“她不道歉,
娘给你道歉!你千万别生她的气!……
我娘是续弦,在沈家没半点地位。
爹过世后,我和弟弟就被大伯一家赶了出来。
三年前,弟弟跟人斗殴,失手将人打成重伤,关进了大牢。
若没银子疏通,就要被判流放。
那时顾言之还不是状元郎,我们穷得叮当响。
是我跪在他面前,求他想办法。
他最后典当了祖上传下的玉佩,又借了高利贷,才凑够银子,把我弟从牢里捞出来。
这事……
她一边说一边把我往外拉,塞进了她雇来的马车里。
我刚小产,身子虚,根本挣不过她。
一路上,她嘴里就没停过。
“言之现在是状元郎,皇上跟前的红人,要前程有前程,要人脉有人脉,你犯什么糊涂?”
“不就是个风尘女子,玩玩罢了,又抬不进门,你置什么气?”
“言之跟我保证了,只要你不闹,这状元夫人的位子,永远是你的!”
……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