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你老公昨晚在派出所过夜了。"李婶站在门口，声音压得很低。周梅的手抖了一下，
菜刀差点切到手指："什么？""小偷被抓了，你家那些东西……"李婶的眼神飘向她身后，
"警察要你们全家去做笔录。"周梅回头，看见婆婆王翠兰站在客厅，脸色铁青。"梅子，
"王翠兰的声音冷得像冰，"我早说了别报警。""妈，东西被偷了不报警能怎么办？
""现在好了，"王翠兰冷笑，"要进去的不是小偷，是你男人。"周梅的腿软了。
第一章：三重危机派出所的灯光很刺眼。周梅坐在椅子上，对面是一个年轻警察。
"周建国是你丈夫？""是。""那这个你认识吗？"警察推过来一个证物袋，
里面是一盘录像带。周梅的脸瞬间白了。封面上，一个女人穿着暴露的衣服，姿态暧昧。
"我……我没见过。""没见过？"警察翻开笔录，"小偷交代，
这是从你家卧室抽屉里偷的。你丈夫昨晚承认了，说是他的。"周梅的耳朵嗡嗡作响。
"根据治安管理处罚法，"警察的声音很平静，"传播淫秽物品，拘留十到十五天，
罚款三千到五千。你丈夫现在被扣留了，等你们家属来处理。""他……他现在在哪？
""拘留室。"周梅站起来，腿在发软："我能见他吗？""不行，现在不行。
"警察合上笔录，"你先回去吧，明天上午九点，带你婆婆一起来，要做家属笔录。
""为什么要我婆婆来？""因为小偷说，那盘录像带不止一盘。"警察盯着她的眼睛，
"他从你家偷了三盘，都在你婆婆房间的柜子里。"周梅的脑子炸了。回到家，
已经是晚上十点。王翠兰坐在沙发上，面无表情。"妈……"周梅走过去。"别叫我。
"王翠兰站起来，衣料紧贴着她臃肿的身材，"都是你，非要报警！""妈，东西被偷了，
不报警能行吗？""行不行你现在知道了？"王翠兰的声音提高了八度，
"你男人现在在派出所，你高兴了？""可是……"周梅咬着嘴唇，"警察说，
那些录像带是从您房间偷的。"空气凝固了三秒。王翠兰的脸色变了："你说什么？
""警察说，小偷从咱家偷了三盘录像带，都在您的柜子里。"周梅鼓起勇气，"妈，
那些东西……真的是您的？""放屁！"王翠兰的声音尖锐得刺耳，"我一个老太太，
看那玩意干什么？肯定是你男人藏的！""可是小偷说……""小偷说的你就信？
"王翠兰指着她的鼻子，"周梅，我看你就是想害死我！""妈，我没有……"这时，
门开了。周建国的弟弟周建军走进来，身后跟着他老婆刘芳。"嫂子，怎么回事？
"周建军问。周梅还没开口，王翠兰就哭了出来："建军啊，你哥被抓了！都怪你嫂子，
非要报警，现在好了，你哥要坐牢了！""什么？"周建军愣住了。刘芳立刻凑过来，
V领毛衣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身："嫂子，到底怎么回事？"周梅把事情说了一遍。刘芳听完，
眼珠子转了转："所以，那些录像带是从妈房间偷的？""小偷是这么说的。"周梅说。
"那就是妈的了？"刘芳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嘲讽。"不是！"王翠兰急了，
"肯定是建国藏的！""藏在您房间？"刘芳挑了挑眉，"妈，您这解释……有点牵强吧？
""你什么意思？""我没什么意思。"刘芳整理了一下头发，手指划过修长的脖颈，
"我就是觉得奇怪，为什么是从您房间偷的，建国哥却说是他的？
"王翠兰的脸涨得通红："他是为了保护我！""保护您什么？"刘芳笑了，
"保护您看**的爱好？""你——"王翠兰抬起手要打。周建军拉住她："妈，别激动。
现在不是吵架的时候，关键是明天怎么办。""怎么办？"王翠兰坐回沙发，"还能怎么办？
都怪周梅，非要报警！"周梅的眼泪掉下来："妈，我也不知道会这样……""不知道？
"王翠兰冷笑，"我早就说了别报警，你不听！现在建国要被拘留十五天，你满意了？
""妈，他可能不会被拘留……""不会？"刘芳打断她，"嫂子，你怕是不知道吧，
持有淫秽物品，最少拘留十天。如果数量多，还要罚款。""那……那怎么办？"周梅慌了。
"怎么办？"刘芳看了王翠兰一眼，"当然是妈去承认了，说东西是她的，
这样建国哥就能出来。""凭什么？"王翠兰跳起来，"凭什么要我去背黑锅？
""不是黑锅，本来就是从您房间偷的。"刘芳的声音很冷，"妈，
您不会真的想让建国哥坐牢吧？""我……"王翠兰说不出话。周建军也劝："妈，
要不您就去承认吧，反正您年纪大了，警察可能会从轻处理。""从轻处理？
"王翠兰的声音都变了，"那也要拘留啊！""总比建国哥拘留好吧？"刘芳说，
"他要是被拘留，工作怎么办？单位知道了，肯定要开除他。"周梅的心沉了下去。
周建国在国企上班，如果被拘留，不仅要丢工作，还会影响儿子的前途。
"妈……"周梅跪下了，"我求您了，您就帮帮建国吧……""你……"王翠兰看着她，
眼泪掉下来，"周梅，你就这么狠心？""我不是狠心，我是没办法……"周梅哭着说，
"妈，如果建国被开除，咱们一家都完了。"王翠兰坐在沙发上，整个人像突然老了十岁。
"行。"她闭上眼睛，"我去。但是你们记住，这件事，是你们逼我的。
"第二章：第一层秘密第二天上午九点，派出所。周梅扶着王翠兰走进去。
王翠兰的脸色很差，嘴唇发白。"你们是周建国的家属？"值班警察问。"是。"周梅说。
"跟我来。"三个人走进询问室。还是昨天那个年轻警察。"王翠兰，六十三岁，
周建国的母亲？""是。"王翠兰的声音很小。"那这个你认识吗？
"警察推过来三盘录像带。王翠兰看了一眼，脸色更白了。"认识。""是你的？
"王翠兰沉默了几秒，点了点头。周梅松了一口气。"那你儿子为什么说是他的？"警察问。
"他……他是想保护我。"王翠兰低着头，"他怕我出事。""所以，
这些录像带确实是你的？""是。"警察在笔录上写了几笔："你知道这些东西是违法的吗？
""知道……""那你为什么还要看？"王翠兰不说话了。"王翠兰，"警察提高了音量，
"你必须如实回答。""我……"王翠兰的眼泪掉下来，"我老伴走得早，
我一个人寂寞……"周梅愣住了。"所以你就看这些？"警察问。
"不是……"王翠兰哭出声，"是有人给我的……""谁给的？"王翠兰咬着嘴唇，不说话。
"王翠兰，你必须说清楚。"警察严肃地说，"如果有人贩卖这些东西，那是犯罪行为。
""我说！"王翠兰突然崩溃，"是我们小区门口音像店的老板，老赵！"周梅的脸色变了。
老赵，她认识。五十多岁，开了家音像店，平时卖些正版碟片。"他什么时候给你的？
""三个月前。"王翠兰擦着眼泪，"我去他店里买戏曲碟，他说有好东西，问我要不要。
我……我好奇，就买了一盘。后来……后来又买了两盘。""一盘多少钱？""五十。
"周梅倒吸一口凉气。三盘就是一百五。"还有其他人买过吗？"警察问。
"我不知道……"王翠兰摇头，"他没说。"警察记录完，站起来："好，你先在这等着，
我们去找老赵。"说完走了出去。询问室里只剩下周梅和王翠兰。
"妈……"周梅不知道该说什么。"别说了。"王翠兰闭上眼睛，"我没脸活了。""妈，
您别这么说……""我怎么不这么说？"王翠兰睁开眼，眼睛通红，
"我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太太，看那种东西，传出去我还怎么做人？
""不会传出去的……""不会？"王翠兰冷笑，"警察都知道了，还能不传？周梅，
都是你害的！""妈，我……""你什么你？"王翠兰的声音尖锐起来，"我早说了别报警，
你非不听！现在好了，不仅建国要坐牢，我也要坐牢了！""妈，您别这么说，
警察说您年纪大，可能会从轻……""从轻？"王翠兰打断她，"那也要拘留！周梅，
你知道我在小区住了二十年，二十年啊！以后我还怎么见人？"周梅不说话了。她知道，
这件事对王翠兰的打击有多大。这时，警察回来了。身后跟着两个人。一个是老赵。另一个，
是周建军的老婆刘芳。周梅愣住了："刘芳？你怎么在这？
"刘芳的脸色很难看："嫂子……""她也来买过。"警察说，"老赵刚才交代的。
"王翠兰抬起头，看见刘芳，眼神里全是震惊。"刘芳，你……""妈，
对不起……"刘芳低着头，"我也是好奇……""你也好奇？"王翠兰的声音都变了，
"你一个年轻女人，好奇那些东西？""我……""你老公呢？"王翠兰问，"建军知道吗？
"刘芳不说话了。警察开口："根据老赵的交代，他一共卖了十二盘录像带，
其中三盘给王翠兰，两盘给刘芳，剩下七盘给了其他人。现在我们正在追查其他购买者。
"周梅的脑子嗡嗡作响。"那我丈夫……"她问。"你丈夫昨晚承认录像带是他的，
但根据王翠兰的交代，东西确实是她买的。"警察看着周梅，"所以，你丈夫撒谎了。
""他是为了保护我妈……""我知道。"警察点点头，"但他这个行为，也要承担责任。
""什么责任？""包庇。"警察说，"不过考虑到他是为了保护母亲，我们会酌情处理。
"周梅松了一口气。"但是，"警察话锋一转，"王翠兰和刘芳，都要接受处罚。
""什么处罚？"王翠兰的声音在发抖。"拘留十天，罚款三千。"王翠兰差点晕过去。
第三章：连环秘密走出派出所，王翠兰一句话都没说。周梅扶着她，心里忐忑不安。
刘芳跟在后面，眼睛红肿。"妈……"周梅试探着开口。"别叫我。"王翠兰甩开她的手，
"我没你这个儿媳妇。""妈，我知道您生气，但是……""但是什么？"王翠兰停下脚步，
转过身盯着她，"但是你还要继续害我？周梅，你知不知道，我在小区怎么抬头做人？
""妈，这件事不会传出去的……""不会传？"王翠兰冷笑，"警察都知道了，
邻居都知道了，你还说不会传？""我……""你知道今天早上我下楼的时候，
李婶怎么看我的吗？"王翠兰的眼泪掉下来，"她看我的眼神，就像看个变态！
"周梅咬着嘴唇，不知道该说什么。刘芳在旁边突然开口："妈，对不起，
是我不好……""你闭嘴！"王翠兰指着她，"刘芳，你还有脸说话？你一个年轻女人，
看那种东西，你不觉得羞耻吗？""我……"刘芳哭了，
"我也不知道会这样……""不知道？"王翠兰冷笑，"你是不知道，还是不敢告诉建军？
"刘芳的脸色变了。"建军知道这件事吗？"王翠兰步步紧逼。
"不……不知道……""不知道你就瞒着？"王翠兰的声音尖锐起来，"刘芳，
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他？""我……""你是不是打算永远不说？"王翠兰冷笑，
"你以为这件事能瞒住？派出所会通知单位的，你在哪上班？"刘芳的脸彻底白了。
"我在银行……""银行？"王翠兰倒吸一口凉气，"刘芳，你完了。
""妈……""别叫我妈！"王翠兰转身就走，"我没你这样的儿媳妇！"周梅想追，
却被刘芳拉住。"嫂子，让她一个人静静吧。"刘芳的声音很低，"她现在气头上，
说什么都没用。"周梅看着王翠兰的背影，心里堵得慌。"刘芳，
你……你真的不知道那些东西是违法的吗？"刘芳沉默了几秒："知道。
""那你为什么还要买？""因为……"刘芳咬着嘴唇，"因为建军不碰我。"周梅愣住了。
"我们结婚三年，他一个月碰我不超过两次。"刘芳的眼泪掉下来，"我去医院检查，
医生说我没问题。那就是他的问题。""你……你跟他说过吗？""说过。"刘芳苦笑，
"他说他工作压力大，累。但我知道，他心里还有别人。""什么？""他前女友。
"刘芳擦了擦眼泪，"他们谈了五年，最后因为女方父母不同意分手了。后来女方嫁到国外，
他才跟我在一起。但我知道，他心里一直忘不了她。"周梅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"所以我才买那些东西。"刘芳低着头，"我想……我想看看别人是怎么做的，
是不是我哪里不对。"周梅的心里一阵难受。"那现在怎么办？""不知道。"刘芳抬起头，
眼睛红肿，"单位知道了，肯定会开除我。建军知道了，肯定会跟我离婚。
""不会的……""会的。"刘芳的声音很冷，"嫂子，你不知道建军是什么人。
他最在乎面子，最看不起的就是这种事。他知道了，肯定不会放过我。"周梅沉默了。
她想起昨晚周建军的表情，确实带着一丝鄙视。"嫂子，你说妈会不会真的被拘留？
"刘芳突然问。"应该会吧……警察都这么说了。""那建国哥呢？""警察说他是包庇，
会酌情处理。"周梅说，"可能不会被拘留，但肯定要被处罚。""处罚什么？""不知道，
可能是罚款。"刘芳沉默了几秒："嫂子，你知道吗，这件事还有更大的秘密。
""什么秘密？""老赵。"刘芳看着她，"他卖录像带的钱，是给他女儿治病用的。
"周梅愣住了。"他女儿得了白血病，需要骨髓移植，一百多万。"刘芳说，
"他开音像店根本挣不了多少钱，所以才偷偷卖这些东西。""那他……他会被判刑吗？
""肯定会。"刘芳的声音很低，"贩卖淫秽物品，至少三年。他女儿还等着救命，
他却要进监狱……"周梅的心里像压了一块石头。"所以，"刘芳看着她，"嫂子，
你后悔报警吗？"周梅不说话了。第四章：公开处刑晚上七点，周家。所有人都在。
周建国刚从派出所出来，脸色很差。王翠兰坐在沙发上，一句话都不说。
周建军和刘芳站在一边，气氛尴尬。还有几个邻居，李婶、张大妈、赵叔，都在。"建国，
到底怎么回事？"李婶开口，"我今天早上看见你妈和你弟妹去派出所……""没什么。
"周建国敷衍道，"就是配合调查。""配合什么调查？"张大妈凑过来，
"我听说是因为录像带？"周建国的脸色变了。"张大妈，您哪听说的？"周梅急忙问。
"派出所的小刘跟我说的。"张大妈压低声音，"他说你们家被偷了违法录像带，
现在警察在查……"话音未落，王翠兰突然站起来："都给我滚！"所有人都愣住了。
"妈……"周建国想拉她。"别碰我！"王翠兰甩开他的手，指着那些邻居，
"你们来干什么？来看我笑话吗？""翠兰，你这话说的……"李婶尴尬地笑。
"我说的不对？"王翠兰冷笑，"李婶，你今天早上看我的眼神，我看得一清二楚！还有你，
张大妈，你现在来打听消息，是想回去传给整个小区吗？""翠兰，你误会了……""误会？
"王翠兰的声音尖锐起来，"那你们现在就走啊！滚出我家！"李婶和张大妈对视一眼，
灰溜溜地走了。赵叔也跟着出去。门关上。客厅里只剩下一家人。王翠兰坐回沙发，
捂着脸哭了起来。"妈……"周建国蹲下来，"别哭了。""你让我怎么不哭？
"王翠兰抬起头，眼泪直流，"建国，我在这个小区住了二十年，二十年啊！
现在所有人都知道我看那种东西，我还怎么活？""妈，没人会说的……""没人会说？
"王翠兰打断他，"李婶已经在传了！她刚才说派出所的小刘告诉她的，
那整个派出所的人都知道了！"周建国沉默了。"都怪你！"王翠兰突然指着周梅，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