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介:在我那被压榨了二十年的人生里,我只是妹妹的一个“备用器官库”。当这个“器官库”终于耗尽报废时,她们连最后一丝伪装都懒得维持了。惨死在为妹妹换肾前夕,我妈还在床边恶毒地诅咒我。“晦气的东西。”“你下辈子就该当牛做马补偿我们!”没想到一语成谶。我转世成了全世界仅存不到十头的“雪山墨玉”牛。一头,就价值半个亿。而我那愚蠢的家人,竟只花了一千块钱,就把我从一个不识货的老农手里买了回来。她们一边嫌我黑得不吉利,一边又垂涎我一身嫩肉,盘算着养肥了就送上餐桌。她们看着我,眼神里是看到顶级食材的贪婪。我看着她们,就像看着两个即将被天价财富逼疯的小丑。她们还不知道,村口那辆挂着“华夏珍稀动物研究”牌照的越野车。已经为了寻找我,转悠了整整三天。
在我那被压榨了二十年的人生里,我只是妹妹的一个“备用器官库”。
当这个“器官库”终于耗尽报废时,她们连最后一丝伪装都懒得维持了。
惨死在为妹妹换肾前夕,我妈还在床边恶毒地诅咒我。
“晦气的东西。”
“你下辈子就该当牛做马补偿我们!”
没想到一语成谶。
我转世成了全世界仅存不到十头的“雪山墨玉”牛。……
竹条带着风声,一下下落在我的背上,**辣地疼。
我试图躲闪,但脖子上的绳子限制了我的活动范围。
我只能硬生生地受着。
我没有出声,只是用那双漆黑的牛眼,死死地盯着她。
张兰被我看得心里发毛,手上的力道却更重了。
“看什么看!再看把你眼珠子挖出来!”
直到她打累了,才气喘吁吁地停下来,把竹条扔在地上。……
她们似乎打定了主意,要用饥饿来磨平我的“野性”。
我趴在地上,连抬起头的力气都快没了。
第三天中午,张兰领着一个满身油腻的男人走了进来。
是村里的屠夫。
“刘哥,你给看看,这牛有多少肉?什么时候杀了合适?”
屠夫姓刘,眯着一双小眼睛,围着我转了两圈,伸手在我背上、腿上捏来捏去。
他的手很脏,指甲缝里全是黑……
屠夫龇牙咧嘴地接过钱,啐了一口。
“妈的,这牛太烈了!这种畜生,不能留!”
张兰连连点头:“是是是,我们晓得了。等它死了,我把最好的那块肉给您送去!”
送走屠夫,张兰和林晓月走到了我面前。
林晓月的肾病似乎又犯了,脸色苍白,捂着腰,表情痛苦。
她看着我,眼神里满是怨毒。
“妈,我等不了了。医生说再找不到合……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