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每月花十万,给贫困生楚云飞租了江景大平层。名牌衣服,进口跑车,我把他当亲儿子养。
所有人都说我疯了,只有我知道,我不是在做慈善。可楚云飞的妈妈沈若兰却突然找上门。
她扔给我一张照片,上面是我女儿江念满身伤痕,眼神空洞的样子。
“我知道你女儿被那家人折磨得学乖了,才变成现在这副鬼样子。”“你这么赔钱养我儿子,
是在赎罪吧?”“给我100万,不然我让你女儿的果照和视频,明天传遍全网!
”“让她再死一次!”我切着柠檬的手一顿。转身,毫不犹豫地将水果刀捅进了她的肚子。
1刀捅进沈若兰的肚子。很深。血瞬间就涌了出来,像劣质的红色染料,
迅速浸透她那件洗得发白的粗布衣衫。她脸上的得意和贪婪凝固了,转为全然的不可置信。
她低头看看自己的肚子,又抬头看看我,嘴巴张了张,想说什么,
却只发出了“嗬嗬”的漏气声。然后,她像一袋沉重的米,直挺挺地倒了下去。
我没有一丝慌乱。甚至没有多看她一眼。我慢条斯理地抽出几张纸巾,
仔细擦拭着刀柄上的血,还有不小心溅到手背上的柠檬汁。酸涩的气味混着血腥味,
有些刺鼻。我没有打120。我直接拨通了110。电话接通,我的声音冷静得不像自己。
“喂,警察同志吗?”“我家里有人入室抢劫,还敲诈勒索。”“我防卫过当,把她捅伤了。
”“地址是江畔公馆A栋1801。”挂掉电话,我走到窗边,静静地看着楼下。
世界很安静,只有我胸腔里冷静到极致的心跳。“砰!”门被猛地撞开。是楚云飞。
他穿着我给他买的最新款球鞋,背着名牌书包,放学回来了。他看到倒在血泊里的沈若兰,
看到一旁的我,看到我手里还沾着血的纸巾,整个人都惊呆了。短暂的死寂后,
是撕心裂肺的嘶吼。“妈!”他冲过去,跪在地上,颤抖着抱住沈若兰,
双手瞬间被染得鲜红。他抬起头,那张总是对我露出感激和讨好笑容的脸,
此刻写满了狰狞和疯狂。“林阿姨!你为什么这么做!”“我妈她到底做错了什么!
你要下这么重的手!”我看着他,一言不发。我的眼神冷得像冰,像手术刀,
一片一片割开他虚伪的表象。楼下很快传来了警笛和救护车的鸣叫。
警察和医生同时冲了进来,现场瞬间一片混乱。闪烁的红蓝警灯透过巨大的落地窗,
照在我平静无波的脸上。一个年轻警察走过来,语气严肃:“女士,
请你跟我们回警局接受调查。”他拿出冰冷的手铐。我没有反抗,顺从地伸出双手。
在经过楚云飞身边时,我停下脚步。他正抱着他妈妈,哭得像个孩子,看到我,
眼神里的震惊已经完全被怨毒和仇恨取代。我俯下身,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,
轻声说:“好好照顾你妈。”“医药费,我会一分不少地出。”“但记住,这只是一个开始。
”他的身体猛地一僵。我被警察带上警车,在车门关上的前一刻,我抬起头,看了一眼楼上。
女儿江念房间的窗帘,拉得严严实实,密不透风。我的心,像沉入万丈深渊的石头,
毫无波澜。女儿,别怕。妈妈的复仇,开始了。2审讯室里,灯光惨白。“姓名。”“林蔚。
”“为什么要捅伤沈若兰?”“她敲诈勒索我。”我承认伤人,但坚称是正当防卫。
至于敲诈的具体内容,我闭口不谈。“涉及我的家庭隐私,我无可奉告。”警察反复盘问,
但我油盐不进。没有证据,没有口供,他们陷入了僵局。很快,我的首席律师带着团队赶到,
一番交涉后,我被成功办理了取保候审。我毫发无伤地走出警局大门,夜风吹在脸上,很凉。
楚云飞在门口等我。他双眼通红,像一头被激怒的幼兽,死死地盯着我。“林阿姨,
你为什么要污蔑我妈妈?”“她只是想你了,来看看你,你怎么能说她敲诈!
”我看着他拙劣的表演,觉得有些好笑。“我污蔑她?”我一步步向他走近。“楚云飞,
你真的不知道她为什么来找我吗?”“你哥哥,江强。”“这个名字,你没忘吧?
”当“江强”两个字从我嘴里吐出,楚云飞的脸色瞬间煞白。他的身体开始无法抑制地颤抖,
眼神慌乱地躲闪,不敢看我。我逼近他,将他堵在墙角。“我资助你一年,
好吃好喝地供着你,每个月给你十万零花钱。”“你以为是为什么?”“因为你学习好?
全国第一多得是,不差你一个。”“还是因为你长得像你那个禽兽哥哥?
”这句话像一把淬毒的刀,狠狠刺进了他的心脏。他被**到了,激动地反驳,
声音都在发颤:“我哥的事是他不对!他已经得到报应了!可我妈是无辜的!
你不能这么对她!”“无辜?”我冷笑一声,从包里拿出一张黑卡,扔在他身上。
“里面是五十万,医药费。”“密码是你生日。”“回去告诉你妈,她最好别死。
”“她要是死了,你们全家,都得给我女儿陪葬。”我转身离开,留下他在原地,
脸色由白转青,由青转黑。回到家,一片死寂。保姆张姨红着眼圈迎上来。“太太,
念念她……”“她把自己锁在房间里,不肯出来。”“楼下的争吵声……她好像都听到了。
”“我刚才在门外听见里面有声音,她……她又在伤害自己。
”我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。我冲到女儿的房门前,疯狂地敲门。“念念!念念!
开门!妈妈回来了!”里面没有任何回应。只有细微的、压抑的呜咽,和指甲划过皮肤的,
令人牙酸的声音。**在冰冷的门板上,浑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。一年前,
我天之骄女般的女儿,被江强那个畜生毁了。她患上严重的PTSD,失语,自闭,
把自己包裹在厚厚的壳里。而现在,那些恶魔的家人,又来撕扯她还未愈合的伤口。
我眼里的最后一丝温度,也彻底消失了。3沈若兰脱离了生命危险。但她拒绝与任何人沟通,
一口咬定是我故意伤害,要告我坐牢。警察那边因为证据不足,加上我律师团队的施压,
案子就那么僵持着。三天后,楚云飞找到了我公司楼下。他看到我,
没有了那天的怨毒和嘶吼,“噗通”一声就跪了下来。“林阿姨!”他抱着我的腿,
哭得涕泗横流。“我妈她只是一时糊涂!她被我哥的事情**到了,才会说那些胡话!
”“林阿姨,我求求你,求你放过她吧!”“我哥罪孽深重,我替他赎罪,我给你当牛做马,
求你不要迁怒我妈妈,她年纪大了,经不起折腾啊!”他哭得那么真诚,那么痛苦,
额头一下一下地磕在冰冷的地砖上,发出沉闷的响声。路过的员工都对着我们指指点点。
我看着他哭到发红的眼睛,心里闪过一丝极快的动摇。
难道……他真的只是个被卷入风波的无辜孩子吗?他对他哥哥的罪行,真的就那么一无所知,
只是单纯地觉得“不懂事”吗?我的心,因为他此刻的卑微和痛苦,
竟然真的产生了一丝怜悯。或许,孩子是无辜的。我深吸一口气,松了口。“你起来吧。
”“只要沈若兰撤诉,并且保证以后再也不来骚扰我和念念,这件事,我可以既往不咎。
”楚云飞听到这话,像是得到了天大的赦免。他感激涕零地对着我又是磕了几个响头。
“谢谢林阿姨!谢谢林阿姨!”“您放心,我以后一定把您当亲妈一样孝顺!”他走了,
留下一个真诚忏悔的背影。我站在原地,心里五味杂陈。或许,冤有头债有主,
我不该把仇恨扩大到所有人身上。然而,就在我产生这一丝动摇的当晚。
我的手机收到了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彩信。点开。
是一张全新的、我女儿在学校门口被**的照片。照片里,江念穿着校服,背着书包,
低着头,像一只受惊的小鹿。照片下面配着一行字:【给你三天,100万。否则,
全校师生共赏。】我的血液,在瞬间凝固。我立刻让技术人员去查这个号码的来源。
结果很快出来了。定位显示,就在沈若兰住的那家高级私立医院的VIP病房。
几乎是同一时间,我一年前就安插在楚云飞身边的“朋友”,给我发来了一段录音。
我点开播放。嘈杂的背景音里,是楚云飞压低了却依旧清晰的声音。“妈,你放心吧,
她心软了,已经上钩了。”“那个老女人,她最在乎的就是江念那个小**,
我们就死死拿捏她这个弱点!”“她不是有钱吗?我们就让她把钱都吐出来!
”“等拿到这笔钱,我们就找最好的律师,给哥运作减刑!”录音的最后,
是沈若兰虚弱又恶毒的笑声。“还是我儿子聪明……咳咳……等拿到钱,我们再想办法,
弄死那个小**……”我捏着手机,指节因为用力而寸寸发白。4我没有回复那条勒索短信。
第二天一早,我直接开车去了江念的学校。我找到了校长办公室。校长王建国是个五十多岁,
脑满肠肥的男人。看到我,他脸上堆起了客套的笑容。“江念妈妈,您怎么来了?
”我开门见山:“王校长,我女儿的情况您是知道的。她因为之前的创伤,
精神状态很不稳定。我担心,会有一些别有用心的人,来学校骚扰她。”“我希望,
校方能加强安保,保护好我的女儿。”王建国脸上的笑容不变,嘴里连声答应着。“您放心,
江念是我们学校的学生,我们肯定会保护好她的。”“安保方面我们一直做得很好,
您不用担心。”但我从他那双小眼睛里,看到了一闪而过的敷衍和不耐烦。甚至,
还有一丝轻蔑。我心里冷笑,没有再多说,转身离开。回到车里,我没有立刻发动车子。
我拿出了另一部手机,打开了一个特殊的软件。这是一年前,在楚云飞的所有电子设备里,
我都悄悄安装的顶级监控软件。他的手机、电脑、平板,所有的一切,都在我的监视之下。
屏幕上,清晰地显示着楚云飞手机的实时画面。他此刻正在沈若兰的病房里。
沈若兰靠在病床上,脸色虽然苍白,但精神却很亢奋。她正指挥着楚云飞,
将一张张处理过的,我女儿带着伤痕的照片,发给了一个微信联系人。
那个联系人的备注是——江念班主任。我看到楚云飞的手指在微微颤抖。他似乎也有些不忍。
他犹豫着开口:“妈,这样……会不会太过分了?江念她毕竟……”沈若兰恶狠狠地打断他,
因为激动而剧烈地咳嗽起来。“过分?你忘了你哥在里面受的苦了?
忘了我们家是怎么被人指指点点的了?”“那个小**害我们家成了这样,
我们让她身败名裂都是轻的!”“她不死,我们就永无宁日!”楚云飞被他母亲这番话说的,
眼里的最后一丝犹豫也消失了。他咬了咬牙,按下了发送键。
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,疼得几乎无法呼吸。我死死地盯着屏幕,
看着那些不堪入目的照片,一张张地被发送出去。几乎是同时,我的手机响了。来电显示,
正是江念的班主任。我接起电话,听筒里传来她惊慌失措的声音。“江念妈妈!不好了!
你快来学校一趟!出大事了!”我挂掉电话,一脚油门踩到底,
车子像离弦的箭一样冲了出去。我冲进学校的时候,江念的教室门口已经围满了人。
学生、老师,还有闻讯赶来的其他家长。班主任正举着手机,屏幕上的照片赫然在目。
周围的家长和老师对着我指指点点,窃窃私语。“天啊,这就是她女儿啊?
怎么搞成这样……”“听说之前被人……唉,真可怜。”“可怜什么啊,一个巴掌拍不响,
自己不检点吧!”我拨开人群,看到了教室角落里的江念。她缩成一团,双手紧紧地抱着头,
喉咙里发出野兽受伤般的呜咽。在所有人的注视下,她用头,一下,一下,
狠狠地撞向冰冷的墙壁。额头上,很快渗出了鲜红的血。就在这时,走廊的尽头,
出现了一个轮椅。沈若兰赫然坐在上面,被一个护工推着。她看着眼前这混乱的一幕,
看着在地上痛苦挣扎的江念,脸上露出了一个得意的、恶毒到极致的笑容。她隔着人群,
用口型对我无声地说:“林蔚,我说了,要让你女儿,再死一次!”5那一瞬间,
整个世界的声音都消失了。我只听得到女儿撞墙的闷响,和自己胸腔里疯狂鼓噪的心跳。
所有人都以为我会冲过去抱住女儿,哭喊,崩溃。我没有。
我径直走向那个举着手机、手足无措的班主任。我一把夺过她的手机。我没有删除照片。
我反而点开大图,将屏幕狠狠怼到周围那些指指点点、窃窃私语的家长脸上。“看!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