渣总认错人,白月光她连夜出逃

渣总认错人,白月光她连夜出逃

主角:傅既沉柳希音
作者:碎碎念的小包子

渣总认错人,白月光她连夜出逃精选章节

更新时间:2025-12-13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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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年了,傅既沉终于找到了我。他猩红着眼,掐着我的手腕,嘶吼着问我这些年去了哪里。

可他不知道,他的爱是一种罕见的病。一种只针对我的脸盲症。他能记住全世界,

唯独记不住我的脸。所以他能眼睁睁看着我和另一个女人穿着同样的衣服,

然后温柔地牵起她的手,对我说滚。所以他能在那个女人拙劣地模仿我的笔触,

毁掉我最珍视的古画时,当着所有人的面,给了我一巴掌,骂我恶毒。他不知道,那幅画里,

藏着我对他无声的告白。更不知道,那天晚上,我拿着孕检单,在他门外站了一夜。如今,

他身后站着我的翻版,而我身前,站着他的缩小版。我那年仅四岁的儿子,挡在我面前,

用和他如出一辙的凤眼冷冷地看着他。“先生,你找谁?”“认错人了,就请滚远点。

”1.傅既沉找到我的时候,我正在海边小镇的画室里,修复一幅匿名送来的古画。

画上的人,眉眼间有几分像他。画室的门被猛地推开,裹挟着海风的男人,

高大的身影瞬间笼罩了整个屋子。他瘦了,也更冷了,周身的气压低得骇人。

那双曾盛满星辰的眼,此刻只剩下猩红的血丝。“岑言。”他叫我的名字,

声音嘶哑得像是砂纸磨过。我捏着画笔的手指微微收紧,颜料滴落在调色盘上,

晕开一团污迹。我没回头,只是淡淡地开口:“先生,你认错人了。

”手腕瞬间被一股巨力攥住,力道大得像是要将我的骨头捏碎。“认错?”“岑言,

你化成灰我都认得!”他的声音里全是失而复得的疯狂和滔天的怒意。我终于回头看他。

多可笑。化成灰都认得。可当初,柳希音不过是换了一条和我一样的裙子,

梳着和我一样的发型,他就认错了。他当着所有人的面,牵着她的手,将我推开。那时的他,

眼神冰冷又陌生,一字一句地对我说:“别再让我看到你。”2.“放手。

”我平静地抽出自己的手。傅既沉却攥得更紧,他死死地盯着我的脸,

像是要在我脸上盯出一个洞来。“跟我回去。”他的语气,不是商量,是命令。

和五年前一模一样。我看着他身后,一个穿着米色长裙的女人怯生生地探出头。是柳希音。

她还是老样子,模仿着我当年的穿着打扮,连看人的眼神都学了七八分。只是,

再像也不是我。“傅总,”我扯了扯嘴角,露出一抹讥讽的笑,“你的新欢还在后面看着呢,

别在这儿发疯。”傅既沉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。他似乎才想起柳希音的存在,

回头冷冷地瞥了她一眼。那一眼,让柳希音的脸瞬间惨白。“你先回去。”他命令道。

柳希音咬着唇,不甘心地看了我一眼,最终还是转身离开了。画室里只剩下我们两人,

静得能听见彼此的呼吸。“她不是。”傅既沉的声音缓和了些,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。

“是不是,和我有什么关系?”我转过身,不想再看他。这五年,我一个人带着孩子,

从最初的惶恐无助,到如今的平静安然,早就习惯了没有他的日子。

我以为我这辈子都不会再见到他。3.“妈妈!”清脆的童声打破了僵局。

一个穿着小背带裤的男孩跑了进来,手里还举着一串糖葫芦。是我的儿子,安安。

他看到傅既沉,立刻停下脚步,小小的身体警惕地挡在我身前。安安仰着头,

用一双和傅既沉几乎一模一样的凤眼,冷冷地打量着这个不速之客。傅既沉的身体僵住了。

他的目光落在安安的脸上,震惊,疑惑,然后是狂喜。“他……”他伸出手,

似乎想去摸安安的脸。安安却毫不客气地拍开他的手。“不许碰我妈妈!

”小家伙的声音又奶又凶。我蹲下身,把安安揽进怀里,柔声问:“安安,怎么了?

”安安回头看了我一眼,小声说:“妈妈,这个叔叔好奇怪,他一直盯着你看。

”我摸了摸他的头,轻声说:“没事,一个问路的。”说着,我站起身,拉着安安的手,

看向傅既沉。“傅总,路问完了,可以走了吗?”我的语气疏离又客气,

像是对待一个完全的陌生人。傅既沉的脸色,一寸寸地白了下去。4.傅既沉没走。

他在我画室对面的酒店住了下来。每天准时准点地出现在我画室门口,

手里捧着一束又一束名贵的鲜花。小镇的花店老板娘,笑得合不拢嘴。我一束也没收。

那些娇艳的花,最后都进了画室门口的垃圾桶。安安每天的任务,就是把叔叔送来的花,

精准无误地扔进去。“妈妈说,垃圾要分类。”小家伙每次都说得一本正经。傅既沉的脸色,

从最初的阴沉,到后来的无奈,最后只剩下苦笑。他开始换策略。送吃的。

从米其林餐厅空运来的顶级食材,做成各种精致的餐点。安安倒是来者不拒,吃得津津有味。

吃完,小嘴一抹,对着傅既沉甜甜一笑。“谢谢叔叔的投喂,但是妈妈说,吃人的嘴软,

拿人的手短。我吃了你的东西,就不能让你见妈妈了。”傅既沉被噎得说不出话。

我躲在画室的窗帘后,看着他被我四岁的儿子怼得节节败退,心里说不出的滋味。这个男人,

曾经是那么不可一世,如今却为了见我一面,如此卑微。可是,太晚了。破镜难重圆,

更何况我们的镜子,早就碎成了齑粉。5.我和傅既沉的相遇,源于一幅残破的古画。那时,

我还是个名不见经传的修复师,在一家小工作室打杂。傅既沉是傅氏集团的掌权人,

是艺术品拍卖界说一不二的帝王。他带着那幅几乎被烧毁的画找到我,点名要我修复。他说,

他看中的,是我修复画时,眼里的光。那光,让他觉得安心。我用了整整三个月,

才将那幅画修复如初。交画的那天,他看着我,忽然问: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“岑言。

”“岑言。”他重复了一遍,像是要把这个名字刻进骨子里。后来我才知道,他记住的,

从来不是我的脸,而是我的名字,我的声音,我身上沾染的松节油的味道,

以及我修复画时专注的样子。他爱上的,或许只是一个符号,一个由无数细节拼凑起来的,

名为“岑言”的幻影。而我,却傻傻地以为,那就是爱情。6.我们在一起的两年,

是甜蜜的,也是痛苦的。他对我很好,好到让我产生了一种错觉,

以为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。他会记得我的生理期,会为我准备热乎乎的红糖水。

他会包下整个餐厅,只为和我吃一顿饭。他会开几个小时的车,

只为给我买我随口一提的蛋糕。可他,却总是在一些细节上,让我感到刺骨的寒冷。

他会对着一个和我穿着同样衣服的陌生女人,叫我的名字。他会在我换了发型后,

皱着眉问我:“你是谁?”我一开始以为他在开玩笑,后来才发现,他是真的认不出我了。

我去医院咨询过,医生说这可能是一种罕见的认知障碍,叫“面孔遗忘症”。可他的病,

太特殊了。他能记住所有人,唯独记不住我。就好像,我的脸,在他的脑海里,

是一块被橡皮擦反复擦拭过的白纸,永远留不下任何痕迹。我不敢告诉他,

我怕他觉得自己是个怪物。我只能加倍地对他好,试图用爱,来填补这块空白。

我天真地以为,只要我爱得足够深,他总有一天,能记住我。7.柳希音的出现,

打破了我所有的幻想。她是我的学妹,毕业后进了我的工作室。她嘴甜,手巧,

很会讨人喜欢。我把她当妹妹一样看待,把我会的,都倾囊相授。我从没想过,

她会是我噩梦的开始。她开始模仿我。我今天穿了什么颜色的裙子,

她第二天就会穿上类似的款式。我用了什么牌子的香水,

她第二天身上就会散发出同样的味道。我甚至在她的储物柜里,发现了一本厚厚的笔记。

上面密密麻麻地记录着我的所有喜好,穿衣风格,说话的语气,甚至是走路的姿势。

我感到一阵毛骨悚然。我质问她,她却哭得梨花带雨。她说,她只是太崇拜我了,

想成为我这样优秀的人。我心软了。我以为,她只是个不懂事的小女孩。我不知道,

这只是她精心策划的第一步。8.傅既沉第一次认错人,是在一个慈善晚宴上。那天,

我和柳希音都穿了一条香槟色的晚礼服。那是我提前一个月定制的,全世界只有一件。

柳希音身上的,是仿冒的。晚宴进行到一半,傅既沉从外面进来,径直朝我们走来。

他没有看我,而是停在了柳希音面前。他自然地牵起她的手,

低头在她耳边温柔地说:“抱歉,来晚了。”那一刻,整个世界的声音都消失了。

我只看到柳希音脸上得意的笑,和我自己,僵在半空中的手。周围的人,都在窃窃私语。

“傅总怎么牵着那个女人的手?”“那个才是岑言吧?我见过她上杂志。”“这是什么情况?

当众打脸?”我的脸,**辣地疼。我看着傅既沉,他终于注意到了我。他的眉头微蹙,

眼神里带着一丝不耐和疑惑。“你怎么还在这里?”他的话,像一把刀,

狠狠地**我的心脏。我看着他牵着柳希音的手,感觉自己像个笑话。我什么也没说,

转身就走。那天晚上,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,哭了一整夜。第二天,

傅既沉像没事人一样来找我。我问他,昨晚为什么会认错。

他只是轻描淡写地说:“你们穿得太像了,灯光又暗。”他没有道歉。在他看来,

这或许只是一件无足轻重的小事。可在我心里,却留下了一道无法愈合的伤口。从那天起,

柳希音变得更加肆无忌惮。她开始接手我的工作,开始以傅既沉女友的身份自居。而傅既沉,

默许了这一切。9.压垮我的最后一根稻草,是一幅名为《新生》的古画。

那是我最珍视的一幅画,也是我事业的转折点。傅既沉的公司要举办一个大型的艺术展,

这幅画是压轴展品。我负责修复工作。在修复的过程中,我在画的角落里,

用一种特殊的颜料,藏了一个小小的“沉”字。那是独属于我的,无声的告白。开展前一天,

我发现画被毁了。画中人物的脸,被一种腐蚀性的化学试剂,毁得面目全非。

我疯了一样地冲进监控室。监控里,柳希音穿着我的工作服,戴着口罩和帽子,

鬼鬼祟祟地走进了修复室。我拿着监控录像去找傅既沉。他正在和宾客交谈,

看到我狼狈的样子,眉头紧锁。“岑言,注意你的仪态。”我把平板递到他面前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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