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介:那一夜,两人聊了很久。沈砚没有细说自己的身世,只说自己家遭变故,被迫流亡在外,想要报仇。樊长玉也说了自己的身世,说自己从小跟着爹杀猪,练就了一身力气,爹和娘去世后,她是如何撑起这个家的。从那以后,两人之间的关系又近了一步。樊长玉不再把他当成假丈夫,沈砚也不再把她当成暂时的落脚点。他们都在不知不觉中,...
那一夜,两人聊了很久。沈砚没有细说自己的身世,只说自己家遭变故,被迫流亡在外,想要报仇。樊长玉也说了自己的身世,说自己从小跟着爹杀猪,练就了一身力气,爹和娘去世后,她是如何撑起这个家的。
从那以后,两人之间的关系又近了一步。樊长玉不再把他当成假丈夫,沈砚也不再把她当成暂时的落脚点。他们都在不知不觉中,对彼此动了真心。
这天,樊长玉正在铺子里忙活,突然看到几个穿着黑衣的……
这天中午,樊长玉正在铺子里杀猪,沈砚坐在门口劈柴。里正带着两个衙役,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,手里还拿着张地契。“樊长玉,这林地的事,你考虑得怎么样了?”
樊长玉把手里的杀猪刀往砧板上一剁,“哐当”一声,震得里正眼皮一跳。“里正叔,我说过了,这林地是我爹的遗产,我凭什么给你?”
“凭什么?”里正嗤笑一声,“就凭你是个女的!咱们这儿的规矩,没有男丁的人家,田产林地都得由里正代……
“姐,外头雪又大了!”十三岁的弟弟樊小宝抱着捆干柴跑进来,冻得鼻尖通红,“王婶家说,后山坡的狼都饿疯了,昨儿把李屠户家的羊叼走两只!”
樊长玉往灶膛里塞了根粗木柴,“砰”地合上灶门,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。她比同龄姑娘高出大半个头,肩膀也宽些,穿件洗得发白的粗布棉袄,腰里束着条牛皮腰带,走起路来稳得像扎了根的树。“怕什么?真来了狼,姐的杀猪刀可好久没开荤了。”
她说着从……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