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们拖着我扔进露天泳池。
初秋的晚风刺骨,我冷得牙齿打颤。
从这个角度,正好能看见二楼落地窗边陆续抛出的小蕾丝。
柳娇兰雪白的身体贴在玻璃上,对我得意一笑,随即被男人拽离窗前。
“看什么看!”
一巴掌扇了过来,随后我的头被踩进水里。
“以为自己还是高高在上的裴太太?现在裴总宠的是娇兰姐,就算你***了他也不会多看你一眼!”
冷水灌入鼻腔,肺部像被撕裂般刺痛。
是啊,我早已失去裴太太的尊严,连一个情妇都能随意作践。
见我挣扎幅度渐小,她们害怕出事,连忙跑了。
我艰难地爬出泳池,匆忙赶往医院。
医生为我注射了保胎针。
“试管婴儿本就脆弱,再受**很可能流产。你丈夫呢?还有十天就到预产期了还让你一个人来?”
我苦笑着摇头。
一旁的小护士同情地拍了拍我:“姐,婚姻不幸福,就及时止损。”
我怔住了。
离婚的念头不是没有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