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过这5年,他把沈南枝教得很好,她应该有能力保护自己。
可为什么看她无所谓的模样,他心口却痛得厉害。
“枝枝,我必须留下来,晚晴她跟你不一样,她……”
他试图解释,沈南枝却一个字都不想听。
“我都知道,不用再说,做好准备吧,他们应该马上来了。”
江砚白的话被堵在胸腔,上不去下不来。
那一口气让他宛如岔气一般,连呼吸都疼。
沈南枝在呼啸而来的摩托车手破窗的瞬间,开车门跳了出去,用最快的速度,抢夺了摩托车的控制权。
她像**一般,把闪烁着银光的箱子往后背一甩,踢开跟她同行的车手后,头也不回地飞速向前驰骋。
那些原本紧跟在江砚白车后的人,全部加速去追沈南枝。
看着沈南枝毫不回头的背影,江砚白的心口突然痛得无法呼吸。
纠缠着他的那些梦魇再度袭来,他仿佛又看见了那个支离破碎的沈南枝。
躺在他怀里,奄奄一息。
全身都是伤,头皮上都是硬生生被拔掉头发留下了的伤口,那头他最喜欢的黑长直,根本没剩几根。
江砚白突然后悔了。
他觉得自己不应该让沈南枝去。
但现在已经没有后悔的余地,他把油门踩到了最底。
副驾驶上的陈晚晴害怕地惊呼:“砚白,慢一点,我害怕。”
那个曾经最在乎陈晚晴的江砚白却像充耳不闻一般。
他心里只有一个想法,要快,要再快一点。
他越快把东西送上飞机,沈南枝就越快安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