念念回来了。在戚邵钧被捕的第二天，她就平安地被送回了我的身边。她瘦了些，

但精神很好。见到我的时候，她张开小手扑进我怀里，甜甜地喊了一声「妈妈」。那一刻，

我觉得，我这四年吃的所有的苦，都值了。三个月后。戚邵钧的所有罪名成立，

被判处终身监禁，永不得假释。戚家的商业帝国，由戚盛禹接手，进行全面的清理和重组。

燕思思因为做了污点证人，得到了宽大处理，但也失去了所有，消失在人海。

一切都尘埃落定。那天，是京城的初雪。我和父亲、戚盛禹，

还有已经能下地自己小跑的念念，一起在桑家老宅的院子里堆雪人。阳光很好，

雪地泛着金光，一切都美好得像一场不真实的梦。「关于……我们的『婚姻』，」

我找到一个机会，对身边的戚盛禹开口，「谢谢你。但我认为……」「可以解除。」

他微笑着打断我，「当初这么做，只是为了在法律层面给你和念念一个最强的保护。现在，

用不到了。」他说得很坦然，仿佛这只是一桩生意合作的结束。我松了口气，

心里那最后一点负担也卸下了。这时，父亲抱着一个旧箱子从书房里走了出来。

那是戚家被查抄后，送回来的一些属于我母亲……不，属于戚晚晴的遗物。警方认为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