（寄存一下脑子，包还的！）我去足浴店借个卫生间，却突遭警察扫黄，不由分说将我带走。
审我的警察居然是我前女友。她冷冷问我：“点的什么套餐？”我想着没到手的烤肠，
实话实说：“至尊豪华VIP。”1、冰冷的手铐锁住手腕时，
我还能闻到空气中残留的烤肠香味。
那根肥瘦相间、滋滋冒油的烤肠就摆在街角小摊的铁板上，
芝麻与辣椒粉在炭火炙烤下散发出勾人的香气。我甚至已经摸出了钱包里的五块钱纸币，
指尖都碰到摊主油腻的手套了，小腹却突然传来一阵尖锐的绞痛。“师傅，附近有厕所吗？
”冷汗瞬间浸透了我的T恤，我捂着肚子佝偻着腰，视线都开始发花。
摊主往街对面努努嘴：“往前走五十米，那家国色天香足浴城，里面肯定有。”我连声道谢，
捂着肚子冲进那家挂着粉色霓虹灯的店面。玄关处穿着旗袍的迎宾**刚要开口，
就被我风风火火的架势惊得后退半步。檀香混合着廉价香水的味道扑面而来，
我顾不上细看装修，抓住一个穿制服的服务生就问：“卫生间在哪？”“二楼左转最里面。
”服务生狐疑地打量着我，大概是第一次见有人急成这副模样来消费。
我三步并作两步冲上楼梯，木质台阶在脚下发出吱呀的**。二楼走廊铺着暗红地毯，
隔音效果却差得离谱，两侧房间里传来模糊的笑语和水流声。我按照指示找到卫生间，
刚推开门锁好隔间门，还没来得及松口气，楼下突然爆发出刺耳的喊叫。“警察！都不许动！
”沉重的脚步声像擂鼓般冲上楼梯，伴随着金属碰撞的脆响和女人的惊呼声。
我心里咯噔一下，提裤子的手都僵住了。这他妈是赶上扫黄了？隔间门被粗暴地拉开，
刺眼的手电筒光束直射我的脸。“出来！靠墙站好！”穿警服的年轻小伙子表情严肃，
手里的手铐反射着冷光。“同志，误会，我就是来借个厕所——”我急忙提好裤子想解释，
后腰却被狠狠推了一把，踉跄着撞在冰冷的瓷砖墙上。“少废话！到了局里再说！
”冰凉的手铐锁住手腕时，我还能清晰地听见自己肚子咕噜的**声。
那根五块钱的烤肠终究是没吃着，现在倒好，成了扫黄行动的“战利品”之一。
2、警车呼啸着穿过夜色，车厢里挤着四五个人。我旁边是个穿超短裙的年轻女孩，
化着浓妆，此刻却蔫头耷脑地靠在椅背上，偷偷打量我的眼神里带着几分好奇。
斜对面的中年男人则一脸颓败，不停地唉声叹气。“你也是来消费的？
”女孩用胳膊肘轻轻碰了碰我，声音压得很低。我苦笑摇头：“真不是，我就是来借个厕所。
”“切，谁信啊。”她撇撇嘴。“第一次来？看你这细皮嫩肉的样，不像常来这种地方的。
”我正想辩解，警车已经停在了公安局门口。我们被挨个押下车，登记信息的时候，
我瞥见登记表上自己的名字旁边，被办案民警随手写上了“涉嫌嫖娼”几个字。“同志，
我真的是无辜的！”我急得提高了音量。“我有证人！
街角卖烤肠的师傅能证明我是去借厕所的！”“少嚷嚷！
”负责登记的警察不耐烦地敲敲桌子。“有没有罪不是你说了算，进去等着问话！
”拘留室里已经蹲了七八个人，烟雾缭绕。我找了个角落坐下，
冰凉的水泥地透过薄薄的裤料传来寒意。那个穿超短裙的女孩被安排在我旁边，
她倒是比我镇定，从口袋里摸出手机想玩，被警察收走时还嘟了嘟嘴。“我叫小雅。
”她主动跟我搭话。“你呢？看你这样子，学生？”“林默。”我报上名字，
心里却在盘算怎么才能联系上外面的人。这次任务的接头时间就在明天，
要是被困在这里可就麻烦了。就在这时，拘留室的铁门被拉开，
一个穿着警服的身影出现在门口。灯光从她身后照过来，勾勒出挺拔的轮廓和利落的短发。
当她转过身，露出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时，我的呼吸瞬间停滞了。苏晴。三年未见，
她褪去了警校时的青涩，一身警服衬得身姿笔挺，眉眼间多了几分凌厉和疏离。
她的目光扫过拘留室里的人，最终定格在我脸上，瞳孔微微收缩，随即恢复了惯常的冷漠。
3、“林默，出来。”她的声音透过铁栏传来，没有一丝温度。我愣在原地，
直到旁边的小雅推了我一把才反应过来。被警察押着走出拘留室时，
我能感觉到苏晴的目光一直落在我背上，像针一样扎人。审讯室里灯光惨白，
我和她隔着一张金属桌子相对而坐。桌上的台灯照着我的脸，光线刺眼，
让我看不清她此刻的表情。“姓名。”她翻开文件夹，笔尖在纸上滑动。“林默。”“年龄。
”“二十五。”“职业。”“无业。”我按照事先准备好的身份回答。她写字的手顿了顿，
抬眼看向我，目光锐利如刀：“今晚在国色天香足浴城，点的什么套餐？
”我脑子里不受控制地闪过那根没吃到嘴的烤肠，还有摊主吆喝的“至尊豪华加料烤肠”，
几乎是脱口而出：“至尊豪华VIP。”话音刚落，我就看到苏晴握着笔的手指猛地收紧，
指节泛白。她盯着我看了足足半分钟，眼神里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情绪，
最后化为一声冷笑：“林默，三年不见，你倒是长本事了。
无业游民都能消费得起至尊VIP套餐了？”“我都说了我是去借厕所的！
”我提高了音量，心里又急又乱。“我在街角买烤肠，突然肚子疼，
摊主让我去那家店借厕所，刚进去就被你们抓了！”“烤肠？”她挑眉，语气里满是嘲讽。
“你觉得这个理由能说服我？”“我说的是实话！”我往前探了探身子。
“你们可以去调监控，去问那个卖烤肠的师傅！我根本没接触过里面的服务人员，
连包厢门都没进过！”苏晴没说话，只是低头在文件上写着什么。审讯室里陷入沉默，
只有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。我看着她低垂的眉眼，记忆不受控制地翻涌上来。
4、警校的训练场上，她扎着高马尾，额头上渗着汗珠，却还是倔强地举起枪：“林默，
再来！我就不信赢不了你！”图书馆的角落里，
她偷偷塞给我一瓶热牛奶：“熬夜刷题也要注意身体，不然以后怎么当刑警？
”毕业典礼那天，她抱着我哭得像个孩子：“林默，我们一定要进同一个警局，一起破案，
一起……”后面的话被风吹散了，就像我们曾经笃定的未来，在现实面前碎得片甲不留。
“监控我们会去核实。”苏晴的声音打断了我的回忆，她合上文件夹站起身。
“在调查清楚之前，你暂时不能离开。”她转身要走，我急忙叫住她：“苏晴！
”她脚步一顿，却没有回头。“当年的事，不是你想的那样。”我低声说，声音有些发涩。
她没有回应，径直走出了审讯室，厚重的铁门在我身后缓缓关上，隔绝了两个世界。
接下来的几个小时，我在拘留室里坐立难安。小雅倒是看得开，
跟其他被抓的女孩聊起了八卦，时不时还回头冲我挤眉弄眼。我根本没心思理会，
脑子里全是苏晴刚才的眼神，还有任务的事。凌晨三点，审讯室的门再次打开。
这次苏晴身后跟着一个年轻警员，手里拿着一份报告。“监控核实了，
你确实是在案发前五分钟进入足浴店，径直走向卫生间，没有与服务人员接触。
”苏晴将报告推到我面前。“卖烤肠的摊主也找到了，证实了你说的话。”我松了口气，
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。“可以放我走了吗？”苏晴没说话，示意那个年轻警员出去。
审讯室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，气氛有些尴尬。“你……这三年过得怎么样？
”她犹豫了一下，还是开了口。“就那样，混日子呗。”我避开她的目光，不敢看她的眼睛。
“混日子？”她自嘲地笑了笑。“混到去足浴店消费至尊VIP套餐？
”“都说了是误会……”“林默。”她突然打断我，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。
“你当初为什么要突然退学？为什么不告而别？你知不知道我找了你多久？
”一连串的问题像重锤一样砸在我心上。我看着她泛红的眼眶，喉咙发紧，
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我不能说，永远不能。“我有我的苦衷。”最终，
我只能说出这句苍白无力的解释。“苦衷？”她猛地站起身，双手撑在桌子上，
居高临下地看着我。“什么苦衷需要你放弃梦想，放弃我们的约定？
”“什么苦衷需要你像人间蒸发一样消失三年？”她的声音带着哭腔，
三年来的委屈和不解在这一刻爆发出来。我看着她泛红的眼睛，心如刀绞，却只能硬起心肠。
5、“过去的事，就让它过去吧。”我站起身。“既然没事了，我先走了。”“林默！
”她抓住我的手腕，力气大得惊人。“我们……就真的不能回到从前了吗？
”她的眼神里带着一丝期盼，像溺水的人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。我的心狠狠一颤，
差点就脱口而出“能”。但脑海里立刻浮现出队长严肃的脸，还有假女友陈曦的叮嘱。
“对不起，苏晴。”我用力挣脱她的手，声音冷硬。“我们已经不可能了。”说完，
我头也不回地走出审讯室，不敢再看她一眼。我怕再看一眼，就会忍不住说出所有真相。
走出公安局大门，晨曦微露，空气中带着清晨的凉意。我深吸一口气，
掏出藏在鞋底的备用手机，拨通了一个号码。“喂，是我。”“林默？你没事吧？
我联系不上你，正准备汇报情况。”电话那头传来陈曦焦急的声音。“没事，一点小意外，
已经解决了。”我压低声音，警惕地看了看四周，“明天的接头按原计划进行，
目标有动静吗？”“暂时没有。不过我们收到消息，张彪最近和一个叫老鼠的毒贩走得很近，
可能在策划一笔大交易。”“知道了。”我点点头。“我先回住处，有情况随时联系。
”挂了电话，我拦了辆出租车，报了个地址。车子行驶在空旷的街道上，
我看着窗外掠过的街景，心里乱成一团麻。刚才苏晴的眼神一直在我脑海里盘旋，挥之不去。
6、三年前，我也是这样，在她最需要我的时候，选择了不告而别。
那时候我们刚从警校毕业，正准备接受分配。我成绩优异，被省厅看中，准备破格录取。
苏晴为了能和我在一起，放弃了家里安排的文职工作，执意要跟我一起去刑警队。
我们甚至已经租好了房子，规划好了未来的生活。就在报到前一天，我接到了一个秘密电话，
是省厅的李队长。他告诉我，有一个卧底任务需要我去完成，目标是本市最大的贩毒团伙。
这个任务极其危险，需要我彻底切断和过去的联系，以全新的身份潜伏。
“这个任务非你莫属。”李队长拍着我的肩膀，眼神严肃。
“你的心理素质和侦查能力都是最顶尖的，只有你能完成这个任务。”我犹豫过，挣扎过。
一边是唾手可得的光明未来和深爱的女孩，一边是危险重重的卧底任务和责任担当。最终，
我选择了后者。我没有告诉苏晴真相，因为我知道她的脾气，一定会想方设法阻止我。
我只能选择最伤人的方式，留下一封分手信，然后彻底消失在她的世界里。
信里我说我厌倦了警校的生活，不想当警察了，我要去追求自己的人生。
我甚至故意写得冷漠又绝情，只为了让她彻底对我死心。这三年来，
我以一个无业游民的身份混迹在社会底层，小心翼翼地接近贩毒团伙的外围，
一步一步取得他们的信任。为了更好地隐藏身份，组织给我安排了一个假女友，也就是陈曦。
她也是一名卧底警察，我们以情侣的身份掩护，配合默契。但只有我自己知道，午夜梦回时，
我总会想起苏晴。想起她笑起来时眼角的梨涡，想起她生气时撅起的嘴巴，
想起我们在警校操场上并肩奔跑的身影。我把这份思念深埋心底，不敢触碰，
因为这是卧底最大的弱点。我以为我们再也不会见面，却没想到会以这样荒唐的方式重逢。
7、回到临时住处，陈曦已经在等我了。她穿着一身休闲装，长发披肩，
看起来就像个普通的白领女孩，很难想象她也是一名经验丰富的卧底警察。“你回来了？
脸色怎么这么差？”陈曦递给我一杯热水，关切地问。“遇到点麻烦，被带到警局了。
”我接过水杯，喝了一口。“不过已经解决了。”“警局？”陈曦皱起眉头。“没暴露吧？
”“放心，就是个误会。”我摇摇头，没敢告诉她遇到苏晴的事。“那就好。
”陈曦松了口气。“对了，我查到张彪明天会去城南的废弃工厂和老鼠交易，
我们得提前做好准备。”“我知道了。”我点点头。“你先回去吧，我准备一下。
”陈曦走后，我坐在沙发上，看着窗外渐渐亮起的天色，却毫无睡意。
苏晴的样子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，她的眼泪，她的质问，像针一样扎在我心上。
我不知道明天的任务会遇到什么危险，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着回来。
如果我有什么三长两短，苏晴会不会原谅我？她会不会知道真相？我不敢想下去，
只能强迫自己冷静下来，开始研究明天的行动计划。8、第二天晚上，我和陈曦按照约定，
提前潜伏在城南的废弃工厂附近。这里曾经是一家化工厂，后来因为污染问题被关停，
只剩下破败的厂房和满地的垃圾。“目标出现了。”陈曦通过耳机低声说，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