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言尘,这辈子,老娘不伺候了!

周言尘,这辈子,老娘不伺候了!

主角:周言尘苏芊芊甄晚晚
作者:瓜瓜先生

周言尘,这辈子,老娘不伺候了!精选章节

更新时间:2025-09-09

上辈子,我被渣男虐心虐身,挖肾捐血,最后还死在了他白月光的手里。泳池的水,

又冷又腥,和我死的时候一模一样。我爱了十年的男人,再一次毫不犹豫地把我推开。

奋不顾身地去救他那“一碰水就会生病”的白月光。看着他们在水中深情相拥,

看着岸上他朋友们鄙夷的目光,我从冰冷的水里爬上岸,抹了一把脸。没有哭,也没有闹。

我只是默默地抄起旁边施工队剩下的一块板砖,

径直走向周言尘那辆全球**版的阿斯顿马丁。“哐!”“哐哐!!

”在他们所有人见鬼般的目光中,我把那价值千万的跑车,砸了个稀巴烂。我扔掉板砖,

对着泳池里那对狗男女,笑着比了个中指。“不好意思啊,顾大少爷。”“这辈子,

老娘不伺候了。”1“哗啦——”身体失重.冰冷的水瞬间包裹了我。

窒息感和那股熟悉的、消毒水混合着铁锈的味道,让我猛地睁开了眼睛。眼前,

是周言尘焦急决绝的背影。他把我推下水,甚至没有回头看我一眼,就劈开水波,

冲向了在泳池另一边柔弱扑腾的苏芊芊。“芊芊!别怕!我来了!”多么熟悉的场景。

熟悉到,我体内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、在战栗。上辈子,就是在这里,

这个私人会所的泳池派对上。同样是苏芊芊不小心落水,

同样是周言尘推开我这个正牌女友去救她,

同样是岸上他那群富二代朋友们对我指指点点的嘲笑。“甄晚晚也太不懂事了吧?

芊芊身体那么弱,她自己会游泳,就不能自己上来吗?”“就是,还占着言尘女朋友的位置,

要是我,早就自己滚了。”“你看她那怨毒的眼神,真可怕。”上辈子的我,听到这些话,

心如刀割。我挣扎着爬上岸,浑身湿透,狼狈不堪,像一只落水狗。

我看着周言尘把苏芊芊抱在怀里,柔声安慰,而苏芊芊则在他怀里,一边咳嗽,

一边用挑衅的眼神看着我。那时候的我,只会哭。哭着质问周言尘:“你为什么推我!

我才是你女朋友!”他当时是怎么回答的?哦,对了。他皱着眉,一脸不耐烦:“甄晚晚,

你能不能懂点事?芊芊她身体不好,你跟她计较什么?你让我太失望了。

”一句“你让我太失望了”,成了我之后十年所有苦难的开端。为了“不让他失望”,

我忍受着苏芊芊一次次的陷害;为了证明我“懂事”,我在苏芊芊需要熊猫血时,

毫不犹豫地献血,抽到晕厥;为了让他“不再失望”,在他母亲用我家人的前途威胁我,

让我捐出一颗肾给苏芊芊时,我咬着牙,签了同意书。我以为我的付出,能换来他的爱。

结果,我换来的是身体的垮掉,家人的背叛,和最后,在冰冷的手术台上,

被苏芊芊派来的人,拔掉了氧气管。临死前,我看到苏芊芊站在我床边,笑得像朵罂粟花。

她说:“甄晚晚,你知道吗?言尘从头到尾,爱的都是我。留着你,不过是因为你的血,

你的肾,能让我活得更久一点。你就是个……移动器官库啊。”滔天的恨意,让我重生了。

回到了这一切最开始的地方。“噗通。”我从水里冒出头,抹了一把脸上的水。这一次,

我没有哭,甚至连眼圈都没红一下。我平静地游到岸边,撑着手臂,爬了上去。

水珠顺着我的头发、脸颊、手臂滴落,在地上砸出一个个小小的水坑。

周言尘的朋友们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我。“喂,甄晚晚,你没事吧?别装死啊。”“就是,

不就是掉水里了吗?又不是第一次了。”我没有理会他们。我的目光落在了不远处。那里,

放着一块施工队遗留下来的,边缘还带着水泥的红砖。我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。

在所有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,我走了过去,弯腰,捡起了那块板砖。很沉,很有分量。

是复仇该有的分量。我拎着板砖,一步一步,走向停车场。那里,

停着一辆银灰色的阿斯顿马丁DB11,流线型的车身在阳光下闪着昂贵的光。

那是周言尘的爱车,全球**,他宝贝得不得了,平时连根手指印都舍不得留下。上辈子,

我曾坐在这辆车的副驾上,天真地以为,这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位置。可笑。“甄晚晚!

你要干什么!”终于有人意识到了不对,惊叫起来。周言尘也抱着苏芊芊上了岸,

他看到我手里的板砖,脸色瞬间就变了。“甄晚晚!你疯了吗!把东西放下!”他对我吼道。

疯了?对,我就是疯了。被你们这群**,逼疯的。我回头,对他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。

然后,当着他的面,用尽全身的力气,将手里的板砖,

狠狠地砸向了那面锃光瓦亮的前挡风玻璃!“哐——!!!!”一声巨响,

伴随着玻璃蛛网般碎裂的声音,在整个会所上空炸开。所有人都被这声巨响震住了,

目瞪口呆。我的手臂被震得发麻,但心里却涌起病态的**。还不够。我抡起板砖,

对着车头灯、引擎盖、后视镜……开始了一场疯狂的破坏。“哐!”“哐!哐!”“哐哐哐!

!”每一声,都是在砸碎我上辈子那些愚蠢的、卑微的爱。每一声,

都是在祭奠我那颗被摘掉的肾,那些被抽走的血。每一声,都是我来自地狱的的咆哮!很快,

那辆价值千万的豪车,就变成了一堆废铁。我扔掉已经崩了角的板砖,拍了拍手。然后,

我转过身,迎上周言尘那张因为愤怒而扭曲的脸,

和他怀里那张因为惊恐而惨白的苏芊芊的脸。我对着他们,缓缓地比出了一个国际友好手势。

“周言尘。”我的声音很平静。“你为了她推我下水,我砸了你的车。咱们,两清了。

”“哦,对了。”我顿了顿,笑得更开心了,“从现在开始,你,我,我们分手了。

”“这辈子,老娘不伺候了。你们这对狗男女,锁死,千万别再出来祸害别人。”说完,

我不再看他们一眼,转身,赤着脚,踩着一地的狼藉,头也不回地走了。“甄晚晚!

**给我站住!”站住?凭什么?2我没走多远,手腕就被人从身后狠狠攥住。

周言尘的胸膛剧烈起伏着,那张往日里被无数女人追捧的俊脸,

此刻因为愤怒而显得有些狰狞。“甄晚晚,你到底在发什么疯!”他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,

“砸了我的车,还敢说分手?谁给你的胆子!”在他看来,我甄晚晚,

就是他周言尘的一件附属品。他可以对我不好,可以为了别人委屈我,但我,绝对不能反抗,

更不能离开。上辈子的我,就是被他这种霸道又自私的逻辑,PUA了一辈子。

我冷冷地看着他,试图把自己的手抽回来,但他攥得更紧了。“放手。”我言简意赅。

“不放!你今天必须给我说清楚!给我道歉!”他吼道,唾沫星子都快喷到我脸上了,

“然后去跟芊芊道歉!”“道歉?”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,“周言尘,

你脑子是不是跟你的车一起被我砸坏了?让我给你道歉?

给你怀里那个演戏演上瘾的白莲花道歉?你配吗?”“甄晚晚!”“别叫我的名字,我嫌脏。

”我打断他,眼神里的厌恶不加掩饰,“周言尘,我今天就把话给你说明白了。第一,

是你把我推下水,去救你的心上人,我的命差点没了,你那辆破车,是给我的精神损失费。

第二,我们已经分手了,你现在对我拉拉扯扯,属于性骚扰,我可以报警。

第三……”我顿了顿,目光越过他,落在他身后,那个正被朋友扶着,

装出一副摇摇欲坠模样的苏芊芊身上。“管好你的女人。以后再敢到我面前演戏,我见一次,

撕一次。”我的话,信息量太大,周言尘一时竟没反应过来。他身后的苏芊芊,

眼圈立刻就红了,声音带着哭腔:“晚晚……对不起,都是我的错,

你不要怪言尘……你要砸,就砸我吧,言尘的车是无辜的……”看,又来了。

这熟悉的绿茶味儿。上辈子的我,就是被她这种话术,搞得百口莫辩,里外不是人。

但现在的我,免疫了。我理都没理她,只是盯着周言尘,一字一句地问:“顾大少爷,

听清楚了吗?需要我再给你重复一遍吗?”“你……”周言尘的脸色青白交加,

他大概从未想过,一向对他百依百顺的甄晚晚,会说出这样的话。“甄晚晚,你别后悔。

”他咬着牙,威胁道。“我最后悔的,就是认识你。”我毫不示弱地回敬。

趁他失神的一瞬间,我猛地抬起膝盖,狠狠地顶向他的小腹!“唔!”周言尘闷哼一声,

吃痛地松开了手,捂着肚子弯下了腰。“神经病!”我揉着自己被捏红的手腕,

冷冷地扔下三个字,转身就走。“言尘!你怎么样?”苏芊芊惊呼着跑过来,扶住周言尘,

然后抬起头,用一种受伤的眼神看着我,“晚晚!你怎么可以打人!言尘他只是太担心你了!

”“担心我?”我停下脚步,回头,笑了,“苏芊芊,你是觉得所有人都跟你一样,

是瞎子吗?他是担心我,还是担心他那堆废铁?他推我下水的时候,

怎么没见他担心我会淹死?”苏芊芊被我堵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,

只能继续用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,无辜地流着眼泪。“还有。”我走到她面前,

居高临下地看着她,压低了声音,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说,

“别再我面前装你那副柔弱可怜的样子,我看着恶心。上辈子我捐给你的那颗肾,还好用吗?

这辈子,你最好祈祷自己别再生病。不然,我怕我忍不住,会亲手把它……再挖出来。

”苏芊芊的瞳孔骤然收缩,脸上的血色“唰”地一下全褪光了。果然,她也重生了。

“你……你说什么……”“我说什么,你心里清楚。”我直起身,恢复了那副冷漠的表情,

“记住我的话。”说完,我再也不管这群神经病,大步流星地离开了这个让我作呕的地方。

周言尘不会就这么算了。以他的性格,他会用尽一切办法,把我抓回去,让我屈服。

他会动用他家的势力,断我的经济来源,逼我就范。而我那个家……我冷笑一声。

我那个所谓的家,恐怕早就接到顾家的电话,准备好把我打包送回去,

换取他们的荣华富贵了。没关系。兵来将挡,水来土掩。这辈子,谁也别想再控制我的人生。

我掏出手机,手机已经被水泡得黑了屏。我随手把它扔进路边的垃圾桶,走进一家商场,

用我钱包里仅剩的几百块现金,买了一身最便宜的干衣服和一双拖鞋。换上干爽的衣服,

我感觉自己终于活了过来。当务之急,是找个地方住下,然后,搞钱。没有钱,寸步难行。

而搞钱的方法,我的脑子里,早就有了无数个。毕竟,我可是带着未来十年的记忆,重生的。

周言尘,还有苏芊芊,你们给我等着。我会让你们,把我上辈子受过的苦,千倍百倍地,

还回来!3我用身份证在一家便宜的快捷酒店开了个房。洗了个热水澡,

我感觉自己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了一点。镜子里是一张还带着些许婴儿肥的、稚嫩的脸。

这是二十岁的我。年轻,健康,充满了活力。真好。不像上辈子最后那几年,我躺在病床上,

形如槁木,连呼吸都觉得费力。我正对着镜子出神,一阵急促的电话**响起。

是酒店房间的座机。我皱了皱眉,走过去接起。“喂,您好。”“甄晚晚!你这个死丫头!

你死到哪里去了!”电话那头,是我妈张翠花尖利刻薄的咆哮声,震得我耳朵嗡嗡作响。

“你是不是疯了!啊?你知不知道你闯了多大的祸!你敢砸顾少爷的车!

你是不是想害死我们全家!”我把话筒拿远了一点,面无表情地听着她的咒骂。看,

和我预料的一模一样。顾家的电话,比什么都快。而我的亲生母亲,

没有一句关心我是否安好,开口就是劈头盖脸的问责。“我们辛辛苦苦把你养这么大,

指望你能在顾家站稳脚跟,以后也能拉你弟弟一把!你倒好!你现在把所有事情都搞砸了!

你这个丧门星!”“说完了吗?”等她骂累了,我才冷冷地开口。张翠花愣了一下,

大概是没料到我会是这个反应。“你……你这是什么态度!甄晚晚,我命令你,现在,立刻,

马上去顾家,给顾少爷下跪道歉!求他原谅你!不然你就别回来了!”“哦。

”我淡淡地应了一声,“那我以后,就不回去了。”“你说什么!

”张翠花的声音又拔高了八度。“我说,那个家,我不会再回去了。你们也别再来找我。

”我平静地说,“从今天起,我跟你们,一刀两断。”上辈子,我就是他们换取利益的筹码。

顾家给了他们一套市中心的房子,一份体面的工作,

还有一个不成器的弟弟林浩出国留学的全部费用。而他们,则心安理得地看着我被抽血,

被摘肾,甚至在我躺在病床上的时候,还在劝我“大度一点”,“不要跟芊芊计较”。

这样的家人,不要也罢。“你敢!甄晚晚!我告诉你,我生了你,养了你!你就得听我的!

你敢跟我们一刀两断,我就去法院告你遗弃!让你身败名裂!”张翠花气急败坏地威胁道。

“随你。”我无所谓地笑了一声,“你可以去试试,看看法院是判你赢,还是判我赢。

不过我得提醒你,妈,你和我爸现在住的房子,开的公司,

还有我那个好弟弟在国外花天酒地的钱,好像,都是顾家给的吧?如果我和周言尘断了,

你猜,这些东西,你们还保得住吗?”我能想象到,电话那头,张翠花此刻的脸色,

一定非常精彩。她之所以这么着急让我去道歉,不是因为怕我被顾家报复,

而是怕她自己失去现在拥有的一切。“所以,别再来烦我。”我下了最后的通牒,“否则,

我不介意把事情闹得更大一点,大家一拍两散,鱼死网破。”说完,我不再给她说话的机会,

直接挂断了电话。房间里恢复了安静。**在墙上,缓缓地吐出一口气。

彻底斩断了过去的枷锁,我才能更好地开始我的复仇。我打开酒店的电脑,

登录了一个我上辈子很偶然才知道的,专门进行风险投资的网站。我记得很清楚,三天后,

一家名不见经传的、做人工智能的小公司“启明科技”,

会因为发布了一项打败性的技术而股价暴涨。上辈子,周言尘就是靠着投资这家公司,

赚得盆满钵满,奠定了他商业奇才的名声。而现在,这个机会,是我的了。我需要本金。

我打开另一个页面,那是一个奢侈品回收的网站。

我输入了周言尘这几年来送我的那些包包、珠宝的型号。他送我的东西很多,

但都是些他看不上眼,或者苏芊芊不要的款式。上辈子的我,把它们当成宝贝一样珍藏着。

这辈子的我,只想把它们变成我复仇的子弹。我联系了一个信誉最好的二手奢侈品商家,

约定好明天上门取货。是的,那些东西,我早就存在了银行的保险柜。

我从不相信我那对吸血鬼一样的父母。做完这一切,我躺在床上,却毫无睡意。

周言尘的报复很快就会来。他不会允许我这么轻易地脱离他的掌控。第二天,我起了个大早。

先去银行,取出了保险柜里所有的东西。然后找了一家理发店,

剪掉了我那头为周言尘留了十年的及腰长发。看着镜子里那个一头清爽短发,

眼神锐利的女孩,我笑了。再见了,甄晚晚。你好,甄晚晚。我刚和奢侈品回收商交易完,

手机上就收到了一笔六十万的转账。这就是我全部的启动资金。我正准备把钱全部投入股市,

一个陌生的号码打了进来。我接起。“林**吗?我是季淮律师。有人委托我,跟您谈一谈。

”电话里的男声,低沉,悦耳,却带着一种公事公办的冰冷。季淮。京市最有名,

也最贵的金牌律师。上辈子,我只在财经新闻上看到过他的名字。据说,他从无败绩。看来,

周言尘,比我想象的,还要迫不及待。4我和季淮约在一家咖啡馆见面。

他比照片上看起来更年轻,也更英俊。一身剪裁合体的灰色西装,金丝眼镜,

手腕上是百达翡丽的表。整个人从头发丝到皮鞋尖,都透着一股精英和昂贵的气息。

他看到我,只是微微颔首,没有多余的表情。“林**,请坐。”我在他对面坐下,

开门见山:“周言尘让你来的?”季淮推了推眼镜。“是的。顾先生委托我,

处理您……砸坏他车辆的赔偿事宜。”他把一份文件推到我面前,

“这是车辆的定损报告和维修报价,总计,一千二百三十万。顾先生的意思是,

考虑到您和他之前的关系,以及您目前的经济状况,他可以给您一个选择。”“什么选择?

”我拿起那份文件,看都没看,直接扔在一边。季淮的眉毛不易察觉地挑了一下,

似乎是对我的无礼感到有些意外。“选择一,全额赔偿,这件事就此了结。选择二,

”他顿了顿,语气里带上了一丝压迫感,“如果您无法赔付,那么,

您将面临故意毁坏他人财物的刑事指控。根据我国刑法,数额巨大或者有其他严重情节的,

处三年以上七年以下有期徒刑。”好家伙。软的不行,直接来硬的。用坐牢来威胁我,

逼我低头。这很周言尘。上辈子的我,听到这些话,恐怕早就吓得六神无主,

哭着回去求他原谅了。但现在……我笑了。“季律师,你好像搞错了一件事。”“哦?

”“他周言尘,凭什么认为,我会选?”我身体前倾,直视着他的眼睛,“我两个都不选。

我选第三个。”季淮的脸上露出了感兴趣的表情:“愿闻其详。”“我会反诉他,故意伤害。

”我一字一句,清晰地说,“派对当天,是他,当着几十个人的面,把我推下泳池,

意图淹死我。我有无数的人证。虽然我没死,但也足以构成故意伤害未遂。两罪并罚,你猜,

是他坐牢的时间长,还是我坐牢的时间长?”季淮的眼神闪烁了一下。

他没想到我会反将一军。“林**,您可能对法律有些误解。泳池嬉闹,

很难界定为故意伤害……”“是吗?”我打断他,“那如果,我这里有证据,

证明苏芊芊根本就没病,她所谓的心脏病、不能碰水,全都是装出来的呢?证明他们两个,

是合谋,想要在泳池里,置我于死地呢?”季淮彻底愣住了。“你有证据?

”“我能不能拿出证据,是我的事。”**回椅背,端起面前的水杯喝了一口,“但季律师,

你应该清楚,一旦这件事闹上法庭,不管最后结果如何,对顾氏集团的声誉,

会是多大的打击。一个为了小三,谋害正牌女友的豪门继承人……这个新闻,我想,

媒体会很感兴趣。”咖啡馆里很安静。我能看到季淮那双藏在镜片后的眼睛,

在飞快地思考着。他是个聪明人。顾家最在乎的就是面子。半晌,他才重新开口,

语气比刚才柔和了一些。“林**,你的诉求是什么?”他不再提赔偿和坐牢,

而是问我的诉求。“我的诉求?”我笑了笑,“我的诉求,很简单。”我从包里拿出一张纸,

推到他面前。“第一,我要周言尘,在全网,公开向我道歉,承认是他推我下水,

澄清所有对我的不实谣言。第二,精神损失费,误工费,医疗费,林林总总,我要这个数。

”我在纸上,写下了一个八位数。“第三,”我看着季淮,说出了我最终的目的,“我要你,

做我的律师。”“什么?”“你没听错。我要你,辞掉周言尘的委托,转而做我的**律师。

”“顾大少爷的金牌律师,反过来告他。季律师,你不想试试吗?这案子,

可比你处理那些无聊的商业纠纷,有意思多了。”季淮死死地盯着我,良久都没有说话。

就在我以为他要拒绝的时候,他突然笑了。“林**,你真是……让我大开眼界。

”他拿起我写的那张纸,看了一眼,然后缓缓地站起身,对我伸出了手。“合作愉快。

”他说。“从现在开始,我是你的律师了。”我握住他的手。“合作愉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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